挡住她,没想到她到临危关头还念着表哥,不顾她自己,一时心情有些复杂。若是有危险的是自己,她会不会
目前的情况不容他多想,柳青将猫塞回她手中,触动密道大门的机关:“不行,陛下不能出去,刺客就是奔着陛下来的,若是担心表哥,还是侍身出去确认比较稳妥。”
“你给我站住,不许出去。”安然叫了几声,见他都没听见般,心里一急也跟着出去了。她虽然对他算不上爱,却也把他当成了家人,自臻也是她的家人。能来到这儿也算是命运给了她金手指,她不希望他们其中任何一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柳青见她跟来了,没好气道:“陛下,跟来做什么,快回密道里。”
安然哼了声:“在你眼里我是这么没义气的人吗一起去吧不是还有夏茗他们护着嘛”她虽然担心徐自臻,也不想他有危险啊
柳青不赞同她的做法,心里却生出了一丝丝高兴,刚要出声阻止她,门外传来夏茗的声音:“刺客已经被拿下了,让陛下和皇夫受惊了。”
这么快就被拿下了,吓得她还躲在密道里去,安然松了口气:“自太君有没有事。”
“没有,刺客是奔着陛下来的,虽然拿下了,但她们是豢养的死士,已经服毒自尽了。”
看来有大人物要杀她,安然实在想不到有谁在她根基不稳的时候不动手,如今天下大定了才动手。
“去查查他们身上有没有线索。”
“喏”
安然将瓷瓶挪回去,思索了好一阵,还是想不到到底是谁。她的新政确实触动了世族的利益,但这两年权利已经被她收拢的差不多,掌权者有不少是她从寒门提起来的亲信,世族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陛下,后宫不得干政,但今日事发,侍身有一件事不得不说。”柳青见她好看的秀眉蹙起,想要伸手去抚平,却又怕打扰到她只能作罢。
“说来听听。”安然席地而坐,褪下在密道沾了灰尘的长袜,露出一双小巧的玉足。
柳青见她双脚自然地踩在深色的锦毯上,越发白皙可爱,十个圆润的脚指头上贴着淡粉色、修剪干净的指甲,不由地心潮浮动,连忙稳住心绪:“陛下可知,选秀名单中蓬莱王也在其中。”
蓬莱王席夜辰,安然还是知道的,只是提出自己的要求后没去细想,他竟然也在其中。
“所以,他担心入了宫爵位不保才派死士刺杀我。”
“应该不是,以侍身所了解的,蓬莱王行事谨慎,野心不大,不至于为此事而轻易刺杀陛下,只是”
他欲言又止,安然忍不住催促:“只是什么”
“他的手下鱼龙混杂,又长年在蓬莱城任职,着急了未必不会派人刺杀陛下。”
“那只要我不选他就可以了吧”她也不想没事找事。
“大抵如此,但也要提醒下那位王爷好好管管手下那群乌合之众。”
第75章
徐自臻得知鸾凤宫有刺客闯入,好在被抓住了,安然和表弟都没有事,还派人人来问候他,他才放下心来。
“李宏,去天机阁雇佣几名杀手将蓬莱王身旁的近侍柳如茵给做了。”
“主子,怀疑是她。”
“不管是不是她,蓬莱王府死士由她间接掌管,杀鸡儆猴,省得有人还敢犯上作乱。”
“喏”李宏毕恭毕敬道,刚要退下又想起一事:“主子,国公传话来说长公子想入宫拜访您,要不要回绝了。”
徐自臻听闻,唇角勾起一抹讽笑,侄子打得什么主子他自然知道,既然他不死心,那么想来就让他来,免得说他这个当叔叔的不近人情。
“发帖给他,以后允许他随意进宫吧”
李宏有些诧异主子竟然会答应,不过,还是听从命令道:“喏”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这字提的倒是挺有意思。”柳青低声念着,不时还发表自己的评论,还有一句话怕打击到某人而没说,她这字写得真够小气,和七八岁的童儿无异。
安然听到他夸赞自己,高兴地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下。
比起口头上,柳青还是挺满意她这实质性的感激的,目光缓缓下移到那微微翘起的臀部,骤然想到他们好像还没用过这个姿势。双手张开撑在桌上,将她圈在桌子与自己之间。
安然正在欣赏着他画的竹子,虽然她不怎么懂这方面,但也能看得出这竹子画得苍劲,只是她的字弯弯扭扭跟蚯蚓似的,使得整幅画都逊色了,早知道就让他题字了。
如果再让他重画一幅会不会麻烦到他正思索间,她的耳垂就被轻咬住,她梗着脖子想要躲避,男人的手指灵活地探入她的衣袍中熟练地揉弄她的敏感。
“皇夫,我今天有点累,不想啊好痛”耳垂就被人咬了下,脆弱的嫩肉被尖锐的牙齿咬着带着一丝痛意。
紧接着她的身子被他揉弄得发麻,渐渐掩盖了痛楚,让她紧绷的身体也转而变得自然起来。
柳青这些天早就摸清了她的敏感点,他为了打理后宫,举办选秀,这辈子都得待在这宫里,她也得让他舒服不是。他伸手扯下她的裤头指尖探入花缝中准确地藏匿着的小核重重摁了下去,时而在两片花唇上辗转掐捻,逼着她尽快动情。
第76章
“啊嗯”安然惊叫着,身体无力,双手撑在桌上。又怕两人等会弄起来没顾及把画弄脏了,连忙将画轴卷起来放到一侧。下一刻,花穴外侧徘徊的手指就插了进去。
“这个时候,陛下还能想着画,真是”男人不紧不慢地说着,话到一半,探入她体内的手指快速地抽送起来,指尖微曲不断挂弄着敏感湿润的肉壁。
“不要啊啊再也不会了嗯呜呜”安然被他弄得娇吟不止,体内传来的快感让她双腿颤抖得几乎不能站立,花液不断溢出沾满了男人修长的手指和手心。
嫩穴已经湿得淋漓尽致,手指搅动发出呲呲的响声,穴口越发紧绞着手指,一张一合地仿佛在渴望着更充实的填满。
安然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乞求,扭动着翘臀去磨蹭男人已经硬得可怕的孽根:“嗯皇夫,不要再弄了快给我吧”
“给陛下什么,陛下不告诉侍身,侍身如何得知。”柳青极力压下蠢蠢欲动,唇瓣摩挲着她的耳廓柔声询问。
安然咬了咬唇,还是不大喜欢说那些话,可体内的手指停滞不动,无尽的空虚发痒在穴内躁动不止。
她再也控制不住,忘记了害羞与矜持,成为欲望的奴隶,催促着他:“要大肉棒插我,快点用力插我啊”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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