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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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男人的腰,有些难耐地挺着腰身用花缝去磨蹭男子的灼热硬挺。
荣临想一步步把她伺候舒服了,但到底未曾经历过情事,又被如此柔媚的女体缠绕着,身下被磨蹭得越发硬烫,让他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你进来吧”安然已经开始习惯了男人们疾风骤雨般的索取,温柔缓慢让她有些难熬,也不顾不得羞涩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荣临也忍不住了抵着那处滑腻想要进去,可是好几次打滑,他有些羞窘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啊安然还以为他床上技术很好,就算不是顶级的,也应该不比那三个差,谁知他却连怎么进都不知道。
“陛下恕罪,侍身有认真学习”
“笨”安然吐出一个字,毕竟不合时宜她只好忍住笑意,将手探到他的下腹握住他的小兄弟,本钱倒是不小,她一只手都握不住。
第一百一十八章
荣临被她握住肉茎呼吸变得紊乱了,她的手柔软得很,被这么包住舒服了不少,他不知等会儿只会更加舒服。
小手握着粗大的肉棒对准还未开拓而闭着的花缝插入,同时腰臀挺起,肉棒顶端顺利地插了进去,只是刚进去一点点就被咬住。
“慢慢动,不要太急。”前戏做得不够好,花穴又紧窒得很,安然心里到底有些害怕初哥太过莽撞弄得她吃不消,毕竟一进入就横冲直撞的只有那个戴面具的莽夫。
龟头被嫩穴紧紧绞住,荣临快要呼吸不过来,根据本来开始缓慢而浅浅地律动起来,感受着里面的媚肉时而推挤时而包裹,快感迅速从两人相交处蹿向全身。
男欢女爱原来如此让人欲仙欲死,只是里面太紧了,那层层媚肉好似无数张小嘴吸裹住肉棒,让他快要忍不住射的冲动。
安然听着他低哑的闷哼声,知道他忍不了了,才轻喘着说:“你都进来吧”
这一声犹如天籁般,还在体外四分之三的肉棒如同一把利刃般迅速插了进去。
“啊好快太深了”安然被他插得尖叫出声,胀痛之余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一双玉腿更紧地缠住男子的蜂腰,漂亮得小脸染上一丝迷醉。
荣临尽数将自己送入她体内,才知道其中有多销魂,那湿热紧致的幽径,里面的媚肉好像会活动般吸裹得他快要疯了。他再也控制不住本能大力抽送起来。
娇小的嫩穴艰难地包容着粗壮的分身,甬道被肉棒胀满,安然能感觉到它暴起是盘绕在上面的青筋,随着抽送不断地磨蹭着敏感的肉壁。
“嗯嗯啊好棒慢点”嫣红的小嘴微张溢出声声呻吟,腰臀扭动迎合着男人的肏弄,只是感觉到肉棒在体内抽插的速度快了,让她有些承受不住,花心一缩。
“太紧了”荣临喉间溢出呻吟,肉棒被紧缩的嫩穴包裹住,如同第二层皮般,寸寸收缩,欲望不断积聚使得他抽动得更加剧烈。大手握住缠在腰间的两条腿将它们压成m形,抽出肉棒,跪坐起身竖直对准被那处插了进去,快速地挺动腰杆。
“啊不要好重太深了啊啊”安然再次受到这样疾风骤雨的洗礼,刺激得花心不断地喷出花液,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绝。
花液被捣弄成白沫,随着肉棒抽出被带出来,沾湿了两人腿间,两人交合处更是传来啪啪的声音,异常淫靡。
“陛下,好舒服里面好湿好紧”荣临肏弄得畅快难耐,低哑地嗓音描绘着自己的感受。欲望上涨不断地叫嚣,腰杆越发带劲地抽送,薄唇含住那发出声声嘤咛的小嘴,同时大手攥住两团上下晃动的椒乳揉捏着。他开始掌握方法,多重刺激着女孩的敏感点,肉棒在她的体内肆虐,几乎可以说是横冲直撞。
“啊不要了要到了呜啊”安然被这般疯狂地顶撞两眼发晕,甬道内壁变被摩擦得湿濡紧缩,玲珑娇躯宛如秋风中的落叶般颤抖不止。花穴寸寸紧缩,一股热烫的花液喷薄而出。
荣临被她一烫,抑制不住低吼出声,抽插地更加快了,如同最后的冲刺般,快速地抽送了上百下,肉棒抵入幽穴深处,一股浓稠的白灼尽数射入其中,烫得还在高潮中的女孩身子一抖,再次达到巅峰。
第一百一十九章
“呼拔出来吧”安然好久才缓过来,喘息着说。
荣临很不想退出来,里面温暖湿润被包裹着很舒服,但她说了,他不得不从了。粗大的肉棒啵地一声从几乎绷成o型的嫩穴里抽出,清液混着白灼蜂拥而出。
他翻过身躺在一侧,身体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开始回想着刚才的美好感觉,一想到那雪白的玉体被自己压在身下,下腹刚软下去的肉茎迅速变得硬烫起来。
他不敢说,怕她觉得自己太过饥渴,只能隐忍着,双眸变得氲黑透着浓浓的情欲。
安然听到身旁的人呼吸有些紊乱,大概猜到他又在想了,又碍于身份不敢碰自己。明明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却莫名地让她感到心疼,或许是因为他背负的所谓命格。
她轻叹了口气,反正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支起身子压在他身上。
荣临身子有些僵硬,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很轻,只是本来就起了反应的下腹越发硬挺了。
“陛下,侍身”他刚要说点什么解释自己的反应,嘴就被堵住。
安然边吻着他,小手抓住抵在腿间的粗壮,对准自己的花穴坐下去。
“啊好深”刚才做过一回,里面湿得很,只是她腿软支撑不住身子,让它一插到底。
女孩在唇侧婉转娇吟,身下再次被极致包裹,让荣临再也忍不住,把控住那纤细的腰肢让它上下起伏。
待在外殿的荣烟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面红耳赤,他从小在公子跟前伺候,从来不知道公子还会发出那么低哑醇厚的嗓音,好像是舒服极了,又有些说不出的压抑。而陛下的声音好听得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就好像有什么在心里一下又一下地挠着,酥麻极了,下腹裤裆慢慢支了起来。
翌日,晨光熹微,重重叠叠的金丝纱幔下,两人正酣睡着,被子只盖到胸口,通过赤裸的双肩和手臂,可以看出被子下的两人未着寸缕。
鸦羽般卷翘的长睫翕动,片刻后男子缓缓睁开眼,潜意识中记得自己还要去景熹宫和乾坤宫请安,没等荣烟来提醒,他就醒来了。
右胸口微沉,他垂眸看去,只见那人正卧在自己胸口,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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