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啊太快了要,要坏了”湿热敏感的肉壁被不断地摩擦,每一次撞击都要顶到花心伸出,安然有点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臻首嘤咛着拒绝,被他顶撞得破碎。
男人见她被入得身子颤栗如同风中的娇花般脆弱,让人怜惜之余,更想撞碎了她。他猛地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垂在身侧的两条玉腿,被他拉着搭在肩上,近乎跪着的姿势直直地将肉棒往里送。
薄唇在她脖颈和身上不断留下细密缠绵的吻,舌尖更是在可爱的肚脐眼里打着转,他虽然不懂技巧,但也无师自通,想怎么来就怎么样,不也把她在身下绽放了。
这场情事安然不知道何时结束,满脑子只剩下他让她亲他,不然就吊着不给,迷迷糊糊中听到他说:待下次朝贡,臣必回刻苦钻研房中术,尽心尽力侍奉陛下。
之后,她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席夜辰神采奕奕地打开大门尚未踏出大门,便见一道明黄色身影,而夏茗则一言不发跪在地上。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夫柳青。
柳青知道这事房里已经起了动静,不想让陛下失了面子才隐忍不发,只是静静在殿外等着。
他看着这个让他一直羡慕的男人,从小便不必陷于后宅,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反正有老蓬莱王撑着。只是这回他不羡慕,甚至气愤难当,恨不得将人大卸八块。
他气得胸膛一阵起伏,却又顾及着腹中孩子,只能努力克制住:“蓬莱王勾结陛下身边近侍辱没女皇尊严,来人将他们给本宫拿下”
柳青并不气安然又多了个男人,因为深知她的性子不会沾花惹草,宫里还有两位侍君没碰过,表侄自从封了贵君也就当晚去了一趟,床褥干干净净,除了荣临这个意外。
荣临毕竟是侍君,且姿色出众,一时沉迷也难免,可蓬莱王是外臣,又不似右相裴渊日日相伴,情分深厚,怎么会搅和在一起。
夏茗闭了闭眼,自己失策,没想到这位醋夫突然驾到,还是悄无声息的那种,凤鸾殿有皇夫的探子很正常。倒不是关心国家大事,而是看有什么狐媚子勾搭陛下,以便皇夫肃清后宫。
本来也不至于逮个正着,可蓬莱王在里面待的时间太长了,一进去就是两个时辰,直把陛下给弄晕过去才叫水。
皇夫身边的暗卫压着不曾反抗的两人并未出去,这事不宜闹大,就在殿外解决为好。
宫人立刻摆上做工精细,装饰瑰丽的酱色宝椅。柳青端坐在上面,锦衣华服,容貌清隽,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皇家气派十足。
席夜辰的身份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需要向陛下行跪拜之礼,皇夫也是拱手行礼,未想这回他偷人,偷的是陛下,还被皇夫给逮住了。
“夏茗,屡次护主不力,五十大板,即刻执行。”
夏茗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喏”
马上便有宫人抬来长凳,将他压在长凳上,板子打在肉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柳青目光至始至终目光都落在跪在地上与自己坦然对视时的男子身上:“至于蓬莱王,毕竟是蓬莱之王,本宫不知该如何处置,蓬莱王觉得该如何惩治犯上作乱之人。”
“犯上作乱,”重复着几个字,男人眉峰微抬:“这么大顶帽子臣可不敢当,臣只是爱慕陛下,与之一诉衷肠,谁知陛下也对臣两情相悦,一时忘了规矩,失了礼数,想必皇夫能理解一二。”
柳青没想到这人竟然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丝毫没有男子该有的矜持。
陛下可没心悦过什么人,与他也没见过几回面,要是喜欢怎么不将他纳入宫里,反而在此与之偷欢。这几日,白猫没了,她心情欠佳,又怎么可能有心思颠鸾倒凤。
柳青起身,缓缓走到跟前微蹲下身子,与之保持平视,手探到衣襟处。
席夜辰连忙抓住他的手,眸光凛冽带着威压:“皇夫,本王乃是朝廷官员,除非陛下有令,不得随意搜身。”
柳青收回手,见他不是能轻易对付的主,正要派人将陛下叫醒,来处理此事,突然大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皇夫搜不得,难道本宫也搜不得。”
徐自臻挺着六七个月大的孕肚进来,虽然孕态难掩,但五官精致,面若桃李。一身玄色暗纹长袍,不会显得老态,反而矜贵无双。
完了完了,夏茗暗暗叫苦,皇夫最多打几十板子,这位却会让人生不如死,他这回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帮陛下笼络住蓬莱王不说,还很有可能会闹出人命来。
席夜辰知道这位皇太君可不是什么善茬,后宫赢家,如今又深得新皇盛宠,腹中胎儿诞下,一旦是女儿,便是皇长女。辈分压了陛下一头,他一个王爷更不用说了。
这回真要栽在这帮男人手上了,不死也得脱成皮。
哎哎哎真是可惜了,没早点把人给睡几次,男人垂眸,心里暗想着。
徐自臻自然不知他的龌龊心思,搭着李宏的手缓缓走过去,柳青连忙派人再呈上一把宝椅。
徐自臻走过去坐下后,目光落在跪着的男人身上,见他腰板挺直,跪着比许多人站着都要气势十足。
“板子先停下,夏侍长可有话说。”
夏茗心里叫苦不迭,屁股都快被打开花了,闷哼道:“臣无话可说。”
“那就再加五十大板。”徐自臻幽幽道。
再加五十大板,对夏茗这种有内力互体的人,虽然不会致残,但也伤得不浅。
“夏茗领罪。”
到还挺能撑,徐自臻当然知道对待这种硬骨头来硬的,她只会更硬,听着啪啪的板子声,唇角勾起:“陛下仁慈,屡次宽宥于你,你却持宠而娇,看来陛下身旁需要换个近侍了。”
夏茗听闻,想到自己不能侍奉陛下左右,连忙说:“太君恕罪,是蓬莱王有一回窥得陛下秘密,要挟于臣,虽臣也一己之私,但全是为陛下做打算啊”
席夜辰抿着嘴,下颚绷成了一条直线,果然什么主子带出什么奴才。
上座之人哦了声:“蓬莱王好生嚣张啊竟然威胁夏侍长,妄图拿捏陛下。李宏,替本宫搜搜蓬莱王身上”
席夜辰懒得忍了拉着下摆站了起来,真让他们搜出肚兜,最没脸的是安然,她要是气急了,事情就大发了。
“蓬莱王这是何故”徐自臻挑眉问道。
席夜辰拍了拍身上的灰,拱手道:“太君、皇夫,本王告辞了。”
他语气极其轻慢,飞身直接越过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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