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被女孩夹在细嫩的臀缝里,他声音很冷,鸡巴却烧红滚烫,黑红的鸡巴看起来更丑陋狰狞了,昂着鸡巴头在女孩的屁股沟里飞速插弄。
叶然哦哦啊啊地乱叫,没一会儿泄了身子,穴口一热,粘稠的白浊糊满了她的腿窝。
她低头,看见男人黑红油亮的龟头正色情地颤抖。
两人搂着彼此在一起喘息,湿黏的性器相抵,他们热情地抚摸着对方的裸体,视线交汇的瞬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严临琛挺动胯部,鸡巴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女孩翕合的穴口滑弄。
“不要把精液射在这里……”叶然对老男人射在穴口的行为十分不满,却又畏惧着,“会怀孕的,叔叔……”
怀孕了岂不是更好,那就能干大着肚子的骚女孩了。
心思恶劣的男人捏着女孩小巧的阴核把玩,淡淡开口:“吴姨快进餐厅收拾了吧,到时候看见我们这个样子,那……”
叶然惊得立马从他身上离开,捡起地上的衣服慌乱穿上,穿戴整齐后却看见严临琛依旧坦然地坐着,上身是挺括的西装,下身光裸着,阴茎根部的黑毛湿漉漉的,鸡巴头还在往地面滴着淫水。
“你怎么还不穿?”叶然急了。
“过来给叔叔舔干净。”严临琛以手支颐,好整以暇地注视着焦急不已的女孩,手指抬起了沾满精液淫水的光滑龟头。
“早点舔干净,我们就早点离开。”
她不要给老男人舔鸡巴,那玩意儿又粗又黑,看起来狰狞丑陋极了。
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她不受控制地走过去,弯膝跪在了男人的双腿间。
“叔叔……”她的眼眸里含着一层雾化的水烟,迷迷离离的,微微嘟起小嘴望向上方的男人,在渴望着什么,暗示着什么。
女孩太纯太媚了,这两种相悖的气质糅杂在她身上形成世间少见的风情,严临琛的心口重重一跳。
他摘了鼻梁的眼镜,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随着他垂头的动作与叶然相望,黑瞳幽深,如光线晦暗的森林的两汪黑潭,幽深不见底。
年龄已不再年轻,男人的眼角横斜出数道细微的皱纹,可他五官生得极精致,兼之生活优渥,除了浅浅的细纹外,脸庞上再也找不出一丝暴露年龄的痕迹。
这真真是一个极具魅力的男人,气场强大,五官无可挑剔。叶然与他对视不过三秒,莫名的慌乱让她的渐渐屏住呼吸,连忙移开视线。
“好然然,用舌头将叔叔的阴茎舔干净。”他怀念起新婚之夜与叶然的甜蜜亲吻,转过她的小脸,薄唇在叶然的唇上印下一吻,
“叔叔的鸡巴不脏,以后只给然然一个人享用。”他尽说出让叶然脸红悸动的话,“那晚上和你之后,叔叔也去找过包养的女人,但脑海里想的全是你,鸡巴硬不起来……”
她扶住叔叔巨大的黑茎,视线不知该往那里放才好,舌尖打着颤:“那、那怎么办?”
“先舔会叔叔的鸡巴。”挺着肉棒,将黑红的顶端抵上女孩的嘴唇,严临琛抚摸着女孩柔顺丝滑的长发,“再不舔,可就有人进来了。”
“那、那我给叔叔舔鸡巴。”她呐呐开口,张开红润的唇将那个丑陋性感的龟头吞入口腔,摇头晃脑地舔舐起成熟男人的大鸡巴。
做春梦的骚浪女孩(h)
严临琛用过午餐后就回公司去了,独留在叶然一人在别墅二层的新婚卧房里,她望着挂在墙上的婚纱照,心情复杂难言,
不应该是很抗拒和严临琛那个吗?结果到了最后,她竟毫无羞耻心地跪在老男人的双腿间,舔着黑肉棒,津津有味地嘬吸,末了,还舍不得吐出已舔干净的龟头。
她真的太浪了,是个坏女人。
叶然一面唾弃自己,一面又清醒地堕落着,她好像对老男人的鸡巴和那张脸上了瘾。
叶然摸不清严临琛的心思,他在餐厅里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可他也没必要骗她呀。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就像是严临琛抱着她回卧房的时候,他强压她在身下时,那个粗暴得夺去人理智的吻。
低哑的粗喘犹响在耳边,他含着她的耳垂呢喃:“等叔叔晚上回来,乖,晚上喂你吃饱。”
为了陪严霄赶飞机,清晨很早就起床了,午时又让严临琛折腾了一番,心里装着事的叶然很快躺在床上睡着了。
严临琛在工作时向来是全神贯注的投入,今下午,他却频频失神了,满脑子都是家里那个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姑娘。
小姑娘在纯洁无瑕的年龄里长了一副奶大腰细的好身子,小穴粉嫩嫩的,皮肤酥滑得让他怎么摸不够。
如此诱人的尤物。他拿起钢笔,遮住眼眸的镜片底部反射出森然的冷光。叶然这个骚女孩,天生就该被他粗大的性器不断插入,用来给他发泄欲望。
钢笔在纸上划下一条歪斜的黑线,墨水晕染开,浪费了一份刚打印的商业合同。
目光落在那团墨迹上,严临琛勾了嘴角。
站在一旁的秘书大惊,是她眼花了吗?她跟在严临琛身边做事十年,还从未见自家boss在签合同时走神过,走神也就罢了,那种暧昧又渗骨的笑容是闹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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