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的空挡,直接揉着两瓣颤抖的臀肉就开始抽送,之前洗衣时就听见他叫的又骚又浪,忍了这么久忍无可忍,“没有比你更欠的了。”
爽么?当然是爽极的,抽噎呻吟中前头的肉根又颤巍巍竖了起来,黏糊糊沾满了液体,随着被干而来回甩动,小口还在不停歇的吐着汁水,就像被插出来的一样,袁起见状一把捉在手心里揉搓,“还躲不躲了?嗯?”
“啊啊!啊哈,不要摸...呜呜...好酸...”舒忧胡乱的用双手去掰,摇着头泪流满面,“不躲了...呜呜...”
“小骗子。”张晋远咬着舒忧肩膀,连着吮了好几个吻痕,下身干的又快又猛,一次次对准了穴心捅进去抵住了研磨,直磨的肠肉纠缠的颤抖泄出肠液,磨的舒忧一边哭喘一边抖着屁股扭动,才往肉道更深处去,张晋远低低粗喘,哑着声道,“真的不躲了?”
“啊哈,啊!真的!呜呜...”性器还被袁起握在手心里揉弄,酸的像要失禁一样,舒忧生怕自己漏出些什么来,更加奋力的去掰开袁起的手,“不要摸...求你了...唔啊!!”
“为什么会有花穴,嗯?你还没回答我呢。”袁起边边问,低头咬住一直被冷落的那颗乳头,又舔又吮,很快就将它玩弄的肿大起来。
“啊...啊哈...我,我不知道,呜呜...”
“快说,不然就翻你。”
“啊啊!!!---因为...呜呜...因为...”
“为何?”张晋远也跟着逼问,咬着舒忧烧红的耳朵往里吹气。
“因为...啊哈...因为想要被...啊啊!!被你们一起进来...唔!!!---”
真是合该被翻来覆去的干。
花穴里的穴心被顶住碾压,肥厚多汁的软肉最受不住这般折磨,带动着整个花腔死命的缩挤压,袁起已经忍过几回,这下几乎被吮咬的吸出来,张晋远的插入干让本就紧致的肉道更是要命的销魂,他松开舒忧的肉茎,双手掐住他的腰肢,从下往上配合着后穴的力道开始专心的一下一下猛顶,“啊!!不要!---啊哈!”,舒忧哭叫也不能阻止肉棒开了宫口顶在肉壁上,龟头被内里高热的软肉裹住,整个柱身勃勃跳动了数下,在媚肉的挤弄中尽数狠狠喷发。
“啊!!!---”被内射的舒忧惊叫的挣扎,张晋远差些按不住他,舒忧只感觉被这数股的喷射灼伤了一般,花腔濒死的抽搐涌出一大滩潮汁,连花唇都不断的翕合缩,全身没有一处不被高潮吞噬,莹白的身子被张晋远牢牢拥在怀里,本可以射出的肉根却被他一手捏住,瞬时两丸积蓄了倒流的液沉沉坠在下面。
袁起射的畅快,却被媚肉拧绞的酸疼,他缓过激爽后捧着舒忧潮红的脸蛋不住的亲吻,“宝贝儿真棒。”用手背擦了擦他的眼泪,又舔去他嘴角挂着的唾液,才慢慢将自己抽出,带出成片的浊白液和淫水。
舒忧无法抑制的抽噎,前穴终于被放过,可后穴里狰狞的一根依旧炽热的熨烫着肠壁,他整个人仰靠在张晋远怀中,脑袋搁在他肩窝里小声的呜咽,“要射...好难受...”
“别想。”说着恶劣的话,却还哄着亲吻他的耳廓,张晋远见袁起坐一旁还回味,便问,“银叉带来了么?”
“在包袱里,放卧房里了。”袁起瞅了瞅舒忧那被钳制的性器,了然道,“回去了再赏给他。”
舒忧还在支支吾吾的求饶,欲望没能完全发泄迫使他急切的用后穴去吞吃肉棒,张晋远由着他自己蹭的难耐,在草地里挑了根细枝节,先插到舒忧嘴里让他吮了一番,再捏着肉茎上的小口,小心翼翼把树枝插了小半进去。
“啊啊!...放开!啊哈...不...”舒忧想反抗,双手被抓住反剪在身后,即使尿道里的异物只是浅浅插进了些许,也让他受不住,身下又开始被干,含着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撑的穴口一丝褶皱都没有,连黏腻的淫液也被堵在里面。
张晋远不复之前的猛,每一下都慢慢插入慢慢抽出,仔细体味到肠肉的纠缠和拉扯,“舒忧身上所有的小嘴都被了,是不是?“
“呜呜...就怪你...”舒忧气他口无遮拦,也气自己不争气,“禽兽...混账...无赖...啊啊!别顶!唔---!”
“还有呢?”张晋远只觉得这人可爱到无法言喻,性器抵着他敏感处细细研磨,柔情似水一般,“都说来与我听听?”
“呜呜...厚颜无耻...卑鄙无耻...”
“原来小的在舒公子心里这么不堪啊?”
袁起在一旁听的乐呵,一副稍退了情欲而清爽的模样,“那我呢?”
“你也...嗯...不知廉耻...恬不知耻...”
张晋远尽情揉弄着他白腻的臀肉,下身依旧温温吞吞的抽插着,“都是无耻之徒么?”
“就怪你...呜呜...”似乎缓慢的抽插更能磨出丰沛的淫液,舒忧正在快慰之间绞尽脑汁想要再寻找些什么讨厌的比喻,骤然爆发的激烈快感却让他来不及惊喘便又要抽搐着泄身,两瓣屁股被撞的肉浪滚滚,肉道里还未温存够就被肉棒大力贯穿,受惊的瑟缩颤抖。
“宠着你就蹬鼻子上脸。”张晋远虽是轻轻笑着,可身下的顶弄却一记比一记用力,舒忧哭的满脸都是眼泪,无助的摇着头求饶,“真的要射...啊!!受不了!!...求你了...呜呜...”
袁起看不得舒忧发春的模样,毕竟在林间野外,再上一回怕是真的不妥,于是起身拍拍衣摆,对沉浸在肉欲中的两人道,“给你们放个风,顺带找找有没有能吃的野味。”
舒忧自然无暇去理,全身心只想挨只想射,张晋远低喘着点点头,“河里有鱼,烤鱼就挺不错。”
袁起怕再听几声那娇媚的呻吟就要走不动,赶忙转身去了,总归回了庙里他也逃不掉,实打实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也是被吮的销魂无比,张晋远深深埋在肠肉深处后拍拍舒忧湿滑的屁股,“慢慢站起来,趴到树干上去,嗯?”说着提起舒忧的几乎硬不起来的腰肢,以下身紧紧相连的姿态把人抱起压在了树干上。
“啊啊...疼...”
“好乖,”张晋远哄着问,“哪儿疼?”
“前面...磨到树皮了...”
舒忧止不住的低声啜泣,屁股使劲儿向后顶,硬到酸楚的性器一碰到树干,前端那小树枝就会被戳进尿道里去,前面被插的痛,后面被插的爽,舒忧矛盾的只想快些逃离这难堪的处境。
张晋远一手捞过他的腰揽向自己,一手先是摸到花珠玩弄了一番,才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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