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耳朵来回摩挲,“珠子也吃过了,银叉也赏你了,还想要什么?”
“喏,两个乳头也叼着铃铛不放呢。”袁起跟着接腔儿,这一回手指没插回花穴,而是沿着已经被撑到没有褶皱的后穴口尝试要挤进去,试了两回,终是心软没用强的,便又插到花穴里勾出汁水揉在阴唇上,黏腻腻的犹如整个花穴都泡在淫液中。
张晋远见舒忧潮红的脸蛋上全是眼泪,叹息一口缓缓抽出自己从他身上下来,肉棒被口水浸的湿淋淋,拉出的长丝低落在舒忧下巴上,“咳咳咳...王八蛋...”舒忧一得空立马就要骂,不自觉吞下的唾液都含着浓浓的膻味,像是催情一样,嘴上越嫌弃,身子越热情。
“还学会骂人了,被佛祖听见要厌恶你的。”袁起低低笑着,“你是怎么想的,要躲到寺庙里来?”
“嗯...以为,啊哈!以为...你们不会...”舒忧大口喘着,一句话被撞的断断续续,“不会在这里...啊!!天啊!!”
张晋远捏着玉珠将银叉稍稍抽出些许,脆弱敏感的尿道何时受过这般刺激,充涨的紫红,整根都微微抽搐起来,“不行,不行,啊哈...别...”舒忧绷紧了身子颤抖,还不待再开口求饶,只感觉那银叉又被猛然插回,顶端被挤出好些汁水流满了柱身,一时间爽的呻吟都变了调,只会嗯嗯啊啊的胡乱啜泣。
“太他娘的紧了。”袁起仰着头嘶气,拨开张晋远的手阻止他,“再来一回我怕是要交代了。”
“真这么厉害?”张晋远挑眉不信,也有些忍耐不住的自慰起来。
“你进来试试就知道...”袁起定了定神,才捏着臀肉重新抽插,性器狠狠撞开激烈纠缠的穴肉,拍的淫水四溅,果真那胸口的铃铛还没这淫靡水声来的响。
张晋远俯身亲吻舒忧被磨的红肿的唇,“我们舒忧乖乖的,要是敢去碰下面,就叫你一直插着银叉,知道么?”
“呜呜...王八蛋...无耻混账...”舒忧抽噎的骂,软糯糯的反倒惹人心疼,手被放开了果真没敢去碰下面,倒是搂着张晋远的脖颈又亲了半晌,亲罢唇贴着唇求到,“你要么...就快些进来...”
袁起已经了许久,早就被吮的销魂万分,也该是换个姿势再好好厮磨一番,于是再一记深入之后慢慢抽出自己,被肠肉拉扯拧绞的快感让他咬着牙享受,少了阳物插满的穴口流出丰沛的汁液,混着从花穴流下的淫水一并染湿了臀肉滴在床铺上。
张晋远先躺下,抱着哼哼唧唧没了骨头的舒忧坐在自己身上,喷张的肉棍毫无阻碍插入了花穴,“啊!!啊哈...”这一下插的极深几乎破入宫口,舒忧仰着头缓过这激烈的快感,被袁起捏着下巴亲了一通,将呻吟和嘴角的唾液一起吃掉,才转到他身后去,压着他的腰将人压趴在张晋远身上,屁股撅起露出还没吃饱的后穴,褶皱糊满了汁水瑟瑟缩缩,真是像一张小嘴。
“光吃鸡巴能吃饱么?”袁起并没有直接插入,指尖浅浅逗弄穴口,刮擦褶皱,甚至去摸被撑开的花穴口,拉扯阴唇,“要不要再吃点儿别的?”
“不要不要...呜呜...”舒忧生怕他再塞进来些什么玩意儿,两根粗长的性器已经撑的他无法自持了,“别...别欺负我了...啊!---啊哈!疼...”
“怎么这样会撒娇?”张晋远自下而上挺动腰臀,龟头研磨过穴心再进深处,两片花唇无处可避的拍在肉根上,黏腻软烂,花珠被耻毛戳刺带来诡异的快感,张晋远亲着他脸蛋,“一就不疼了,忍着。”
而本想再往后穴放一颗珠子的袁起,被这不知有意无意的求饶撩的心软又心动,贴着舒忧后背将他散落的发丝拢到一旁,沿着脖跟一路亲吮到臀沟,尤其在那被磨出的伤痕出又咬又吸,惹来舒忧想要逃开的扭动,“袁起...呜呜...不要亲...”
“那要什么?”边说还是在边亲,下口更用力,吻痕吮的比伤痕还要颜色嫣红。
“要...你也...啊,啊哈...你也进来...”舒忧一手向后挥动,被袁起拉住,下身炽热的肉棒就顶在穴口,只有龟头被吃进去,耳边儿是袁起附在一旁轻轻诱惑,“说要鸡巴,乖。”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舒忧呜呜的摇头,偏偏花穴被插的又深又狠,宫口被破开连最不堪触碰的肉壁都被着,爽到全身酸软,更加让后穴的饥渴凸显的十分难耐,舒忧被颠撞的左右摇晃,正咬着唇无法下定决心说出那羞耻淫乱的话时,张晋远的手又伸到下面去捏住了银叉的玉珠,这一回一下子就抽出了半截长。
“啊!!唔---”惊叫被袁起的手心捂住,舒忧全身剧颤,逼迫的张晋远也不得不停下,粗粗喘着,对上袁起的眼神时只好嘶着气承认,“果真很厉害,紧的不成样子。”
袁起手背很快就被舒忧的眼泪打湿,也是不忍心欺负的太过,性器又顶了顶感受到滑腻的肠肉拥挤上来纠缠,耐心的继续哄道,“宝贝儿,说了就给你,把你全身上下所有的小嘴都爽。”
舒忧哽咽着抽抽嗒嗒,哼着鼻音小声道,“求你...呜呜...求你给我...”
张晋远被绞的受不住,湿热紧软简直就是极乐,他将银叉又慢慢插回,只见那骚浪的肉茎一边儿颤抖一边儿从顶端连绵的流出汁水,染湿了两人的耻毛,水多的好似要赶上花穴了。
“唔啊啊啊---!!”袁起几乎要捂不住舒忧的喘叫,全身都染上醉人的潮红色十分勾人,袁起自认忍不住先稍作放过他,下身用力猛的进肉道里,抵着肥厚的软肉碾压研磨到最深,顶的舒忧向前,恰好让肉根像主动吞吃银叉一般,倏然之间被尽根没入只留下玉珠钳在小口上。
舒忧连呻吟都没了声,口水从嘴角溢出,全身剧颤的让乳尖上铃铛“叮叮”作响,紧紧裹着两根性器的穴道濒死的抽搐痉挛,一同泄出连滩的淫水,高潮没有预兆猛然来袭又缓慢而去,另两人被吮也吐出些呻吟来,一动不敢动,双手在舒忧身上安抚的来回摸,既是转移些心思又是帮他缓过余韵。
“呜呜...不要了...你们都出去...”好半晌才回神的舒忧完全没了力气,性器被液回流的诡异感涨的要坏掉,袁起一松开他手腕就软倒进张晋远的怀里,逮着肩头泄愤咬上一口,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嘴,连骂人都骂不出,只顾喘息。
袁起先缓缓动起来,然后张晋远才慢慢跟上节奏,正是高潮后敏感的时候,没上两下舒忧就不住的呻吟,依然饱含着浓浓的情欲,一声一声吐在张晋远的肩窝里,热乎乎软绵绵的,撩的张晋远捧起他的脑袋一通亲吻,而后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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