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1村部其实也就两间旧房,一间大的开会用,一间小点的平时巩德旺和杨四根在里面办公,里面就放了两张连起来的办公桌和四把椅子。
此时桌子上已经铺上了一张旧窗帘,巩德旺正卖力的在女人腥味十足全是浆水的洞里舔着,月红把嘴包成个圈在粗粗的鸡巴上吞吐了一会说道:“这就是啥69度这城里人真会玩这姿势咱乡下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啊”
德旺趁着回话的功夫把酸酸的舌头酸了回来,隔着女人的大屁股说道:“你出来前洗过逼没有咋那么腥”
“阿嚏”月红长长的阴毛钻进了德旺的鼻子,月红笑的奶子乱颤道:“稍微洗了一下,咱没到洗的时候我去洗四毛不得怀疑吗再说有那么味吗不想舔以后别碰我”
德旺赶紧嗞着黄牙笑道:“你是我奶奶,你的逼全世界最香,行了吧”
巩四毛在德旺家喊了几声,黑灯瞎火的估计是没人在,上哪去了呢他边边寻思着,会不会和四根在村部合计事呢对,去看看。
走近村部一看,竟也是漆黑一片,他刚准备走,忽然看见办公室的窗帘在月光的照射下好像有人影在动。
四毛好奇的走到窗子边上听着动静,只听得一阵啪啪啪声不绝于耳,还有一阵搅动着水的声音,这下他明白了,里面有人在干那事,是谁呢这可要好好听听,回去给月红仔细讲讲,说不准老婆兴头一上来就会让他来一气果然里面啪啪声、水声、喘息声后,真有人说话了:“你这老东西,鸡巴咋还这么有劲呢嗯嗯嗯嗯,舒服,使劲操”
“骚货”
啪手打了一下屁股,“叫爹”
“好鸡巴,唉哟唉哟,操死我了,你这老东西不是想操红艳吧”
“四毛的鸡巴有我的大不”
月红多少还有点脸,这时候提起自己的男人让她有点不自在人,便不理他,只是不停的把屁股往后耸动着配合着鸡巴。
巩四毛在窗外听的一清二楚,他气的浑身发抖,原来这臭娘们还真是在这偷人他一脚就想把门踹开,抓住这对狗男女,可腿伸到一半又缩回来了,这一脚下去肯定会把这附近人招人,明天这消息就会传遍村里村外,他经常在十里八乡收猪卖,这丑事要是传出去,他出门还不得低着头走路啊巩四毛憋屈的咬了咬牙,带着屈辱和愤怒回了家。
四毛躺在床上连灌了三瓶啤酒下肚,可还是没有睡意,他略带醉意的站在院子里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爹和娘的房间还亮着灯,四毛要找个人倾诉他的痛苦……“你倒是舒坦了,一躺就是几年,啥活不用干。”
四毛娘站着床边上擦着身子,底下就穿了一件蓝色圆点的大裤衩,毛巾在耸拉下来的肥奶子上来回滑动着,“我3岁就到了你老巩家做童养媳,6岁就生了大毛,大毛今年44了吧,我就吃了不44年的苦啊,没享过一天福,老四倒是孝顺,让我们俩个老东西在家住着,可月红不是个善茬啊,连换下来的裤衩子都要我给她洗”
四毛爹嘴说不了话,只能用手指在空中乱划着,嘴里唔唔唔的却没有字蹦出来。
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意思。
四毛推门进来的时候,四毛娘已经躺下了,正摇着扇子继续和老头子诉苦,也不管老头子有没有听进去。
四毛娘从小最惯着这小儿子的,一看儿子摇摇晃晃的进来,而且还哭了,刚要张嘴问,四毛已经扑在她怀里了:“娘,月红她不是人“哭了几声又说道:“她偷人啊,她偷人啊,我他妈成了王八”
四毛爹激动的手又是一阵乱舞,嘴里唔唔个不停,他想提醒一下两个人,他虽然半身不遂,但脑子可还清楚的很,此刻老妻浑身上下就一条裤衩子,三十多岁的儿子头正趴在娘的奶子边上,娘还用手拍着儿子的背哄他,这叫什么话这成什么样子德旺舒服完了把月红搂在怀里抽着烟,月红推了一把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德旺手一紧不让她动弹,“急个屁啊反正四毛又不敢说你,你就说你在翠娟家打扑克不完了吗,歇一会老子还要整一炮”
月红一听还可以过一次瘾,心里高兴极了,再也不提回家的事了。
每回一到好事快来那几天,她就巴不得有根大鸡巴在逼里使劲捅、不停的捅……四毛不知什么时候趴着睡着了,四毛娘爬起来把门关上了,对一直在空中写字的老头子吼道:“你要说啥你要说啥搞的一下不停的,火烧房子了儿媳妇偷人呢,你没听见啊老东西,我不得哄一下咱儿子吗可怜的老四啊,娶了这么个女人,外人看着光鲜,不知道这女人尽欺负咱儿子啊让他在这睡会,一会我叫他起来,你睡觉吧,别在那瞎折腾了一个字说不出来,哪个知道你要说啥啊”
四毛娘边说边把灯拉灭了,也不去找个褂子套上,照样爬上床去拍着儿子的背。
四毛一睡睡了一个半小时,这中间月红已经回家了,见四毛不在家她也没在意,估计又是去搓麻将去了。
至于爹娘那房,她一个月也不会去几次,大米白面的养着还不够啊还要天天去请安不成四毛现在酒醒了,已经不记得前面的事了,还以为是在自己房里呢他是趴着睡的,醒来后一抬头见一只大奶子在脸边上,便毫不客气的叼在了嘴里,先吞了一小半进去吸了几下,然后用舌头在那和小孩玩的玻璃球般大的奶头上舔了起来。
四毛娘没念过一天书,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更不懂性为何物,虽然生了四个孩子,但她只觉得男女睡觉是为了生孩子,如果不生孩子那件事就没有进行的必要。
她见儿子在吃奶,还以为他是像小时候一样粘着自己,也不去夺回在儿子嘴里的那部分奶子,反而笑着轻轻在儿子耳边说:“四毛,这么大了还要吃娘的奶呢轻点,别把你爹闹醒了”
四毛吓的一身冷汗,他揉了揉眼睛,顺着月亮微弱的光亮看了看身边的脸,天,还真是娘四毛忙吐出娘的奶子,也小声的说:“娘,我咋在这里睡”
娘:“你酒多了自己进来的,你不知道啊”
四毛:“我一点不记得,我说啥没有”
娘:“你说,你说,唉,我说不出口”
四毛:“娘,你快说啊我刚才说啥了”
娘:“你说,你说,你说月红偷人了,是真的还是你喝多了说胡话”
四毛“唉,她和德旺那老狗在村部,就刚才,妈的,等她回来老子不消死她才怪”
娘:“可不能动手啊,娃她哥可是乡长啊,万一她回去添油加醋一告状,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巩四毛最近和月红老拌嘴,再加上月红老嫌弃她身上有味,四毛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搞过了。
娘是个爱唠叨的人,一讲起来只要没人插话,她就可以一个人一直讲下去,黑暗让两人都忘了边上还睡着个爹。
四毛觉得好温暖,好久没有挨着娘睡过了,有二十多年吧他先是两手撑着床上听,后来时间长了胳膊肘疼,就搭在娘皱了起来的腰上听,后来不知怎么手摸到了奶子上,一边捏一边听。
四毛娘天天有话没人唠,四毛爹是一个字讲不出来,自己讲的再多也是相当于对着空气讲。
现在最疼爱的小儿子在边上,便滔滔不绝的讲起来,从小时候尿炕到上学把同学头打破,从家里借钱给他买第一头猪回来杀讲到月红怎么对她不好。
四毛不知怎么的,还想着娘那硕大无比的奶头滋味。
“娘,我还想吃会奶。”
四毛娘听这话很高兴,一点没往别的方面想,她脑子里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供她想,伸出手指在儿子额头上一戳:“个长不大的吃吧”
接着又笑咪咪的往下唠:“大丫头一落地我就说像你,那眼睛,那眉毛,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前天我问她长大要不要买糖给奶奶喝你猜她说啥,呵呵,她说……。四毛只知道有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至于内容他全然不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娘的两只大奶子上,虽然耸拉下来了,但也还是大,奶子大,奶头更大,他用嘴唇抿、用牙齿轻轻咬、用舌头来回打转,空着的一个奶子也没落下,杀猪的手一会整个奶子的揉、一会两根手指搓奶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下身的玩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顶在简陋的床上很疼四毛娘嘴里还在不停的说,儿子吃的她有时奶头上痒痒的,有时心坎上麻酥酥的,但她没说出来,可怜的小四,喜欢吃就吃吧四毛和娘都没听过乱伦这个词语,也没听过这样的故事,虽然都知道娘和儿子不能弄那事,但也不觉得娘和儿子弄那事能有多大罪。月亮已经收工了,屋里一点光都看不到,四毛只想着解决心里一团团燃烧起来的火,他的手从娘的奶子手滑了下来,在那皱巴巴的肚子上摸了一会,又往下滑了,顶开娘宽大的裤衩子,抓住了一撮毛,四毛娘把儿子的手拿了出来:“小四,这里可不能乱摸,这里只有你爹能摸”
隔壁的床上传来一阵唔唔唔唔的声音,四毛娘习惯了,懒得理他。
四毛只想解决想下的问题,顾不上爹,而且爹既不能下床也说不出话来,看见就看见了。
“娘,月红好久不让我弄了,说我身上有味,娘,你让我弄一次吧,就一次,我天天都憋着,有时出门都要用手按住。”
“不行,哪有娘和儿子扯这个的羞死个人”
“娘,你就让我弄一次吧,也没外人知道,怕啥我难受死了,不信你摸摸”
四毛拉着娘的手放到自己鸡巴上,裤衩压着硬起来的鸡巴太难受,早就被他用脚蹬掉了。
四毛娘被动的把手放在了儿子的鸡巴上,好烫啊,硬邦邦的她心里觉得这样不妥,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黑暗中她指了一下隔壁,也不知父子两个有没有看见她的凌空一指:“你爹说不定醒了呢”
四毛一边执拗的和娘的手在阴毛附近战斗,一边不以无为然的说道:“爹脑子早煳涂了,年轻时一天到晚喝酒,家都被都喝光了,那脑子早就烧坏了,要不是因为喝酒能摔下山吗就什么事没有他不也是成天唔个不停吗”
“娘,唔唔唔,求你了,我真的快憋死了。”
四毛哭了,他太憋屈了,老婆不让碰,疼他的娘也不让。
“四毛,娘知道你难受,可这世上哪有娘和儿子扯这事的”
“娘,你救救我吧,再不弄我真的就要死了。”
四毛娘心软了,手慢慢的松了,四毛也没时间慢慢去摸下身,一把扯掉娘的裤衩,捞了把口水涂在硬的像铁一样的鸡巴上,然后朝着娘的下身寻找着入口。
先是顶到了大腿根,然后又高了碰到娘的阴蒂,娘疼的咝的叫了一声,第三下终于成了,一种久违的快感遍布四毛的全身,娘的洞里又热又软的肉把鸡巴裹的那叫一个舒服。
四毛慢慢的顶了一二十下后,速度逐渐加快,四毛娘下身的门很多很多年没有开启过了,儿子的鸡巴比爹年轻时的鸡巴要粗不少,她有点不适应这么粗的家伙,所以儿子每顶一下她喉咙就发出一声长长轻轻的嗯四毛爹希望自己能神奇的突然站起来,然后一铁锹打在这逆子的背上,再把这傻老婆子吊起来狠狠打一起,他可不像这两个那样没见识,这事在城里叫乱伦,年轻时他在城里做活的时候就听说过这种事,就是他们村其实也有,不过那是五六十年前的事了,现在只有几个老人知道,因为当事人的下代还在,也没人再提起过,当年那个乱伦的儿子和娘死后都没有写进家谱,坟都是埋到外乡去的,这种事要丑一百年的
四毛爹手在疯狂的乱舞着,终于抓到床边凳子上的一个杯子,他用尽力气朝另一边吱呀吱呀乱叫的床上扔去,可惜杯子在自己床边就掉了下来,对那边床上的人没产生丝毫影响。
四毛嘴里叼着娘的奶子,鸡巴又快又有劲的捣着,鸡巴在娘下身搅出的水响、身体砸在娘身上的啪啪响、床的吱呀吱呀乱叫、娘轻轻的哼,这些组合起的声音让他更兴奋了,四毛娘挨了两百多下后,觉得有点头目森然,“嗯,嗯,嗯,四毛,嗯,嗯,嗯,还没放出来啊嗯嗯嗯,歇一气吧娘头有点昏”
四毛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鸡巴停在娘的下身歇了半分钟。
四毛娘刚踹口气爱唠叨的毛病又犯了:“你咋这么能整你爹像你这么大时早就弄出来了……”
啪,另一边的床边不知又扔了一个什么在地上。
“呀,你爹怕是醒了吧,快别整了,回去睡觉”
“管他呢,他早就连人都认不清了,还懂这事可能是想喝水,一会弄完了给他倒。”
四毛又捅了进去,他快惯了,和月红弄时也没慢过,刚才要是换了月红,那半分钟他都不带歇的。
这次他不是趴着弄了,而是把娘的两只大粗腿举的高高的,脚离鼻子太近,脚板上传来一股难闻的臭味来,四毛管不了那么多,而且那是娘的脚,不能嫌弃四毛娘已经顾不得四毛爹的感受了,先顾了自己再说吧,年纪大了水少,时间一长全被那粗鸡巴带到逼外面去了,变干了的逼肉被硬邦邦的鸡巴皮搓的有点疼,她皱着眉向儿子求饶:“四毛,快莫弄了,娘下身痛。”
孝顺的儿子正在兴头上,还是接着地动山摇,四毛娘听着旧床吱呀吱呀叫的生怕床给搞塌了,这一坏了又要买个新的,到时月红肯定又要说难听的话了四毛绝对猜不到娘在这时候还担心床坏,他也没时间去想,快来了,鸡巴更快了,也不管爹醒着,嘴里说些没有人伦的疯话:“娘,我要出来了,啊啊,娘,我要往你逼里射了”
四毛娘听着儿子说些无法无天的话,但是顾不上去骂,因为下身疼、心口慌、头也昏,嘴里喃喃的叫着:“要死了,要死了,弄死我了”
终于解脱了,四毛娘在快昏过去的时候,庆幸的知道儿子的浆水放了出来,终于结束了巩红艳又回家了,不过这次不是来借钱,而是让爹脱人到处打听打听,有没有儿子根旺的消息,自从上回在爹这被那愣儿子操了后,那小子一直躲在外面不敢回家。
十分钟后,红艳就回家了,因为爹不在屋,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
回到家时快中午2点了,她想着去厨房给婆婆打一下下手,一进去就看到正在灶下塞柴火的婆婆在用围裙抹眼泪。
“妈,这是咋了”
婆婆秀凤赶紧把眼泪擦掉,红着眼说:“哦,红艳啊,怎么就回来了我以为你在你爹那吃呢,没煮你的米”
红艳笑着说:“我自个一会下筒面条吃就行,妈你还没说你为啥哭呢”
秀凤低着头将手里的柴把用火钳夹住往灶里塞着,嘴里装作轻描澹写的说道:“没事,这不刚才烟进了眼睛里去了吗”
“妈,你这人从不说假话的,我看的出来,肯定有事蛮着我,妈,你就说吧,跟我还有啥不能说的。”
秀凤像失散的小孩重新找到了妈妈一样,唔唔的哭了起来:“按说这事不能跟外人说,跟晚辈更是张不开口。这么些年下来,红艳你就和我亲生的女儿一样,对我对这个家那是挑不出个理的,按说我们母女俩可以无话不说,可这事我是真开不了牙,丢人呀”
红艳是个直肠子,最烦别人说半截话,她一跺脚道:“唉呀,妈你可急死我了,你快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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