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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恩也一日比一日烦躁不安,这厢围城久攻不下,那边海因茨依然锲而不舍的在人们心中散布恐惧的气息,而若伊……他派人四处打听……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她和池羽平安的离开了吗……还是说……?
潼恩根本不敢去想其他的可能性。
围城的第七天,海因茨一如既往派人将那些今日要骑上木马的少女带去城墙之上。
围城的禁卫军们对此又惧又怕。没有人想在那堆即将受刑的少女们之中看见自己的家人。
潼恩远远的站在营地门口与城墙上的海因茨对峙。
清冷的风掀动着年轻少帅那件沾满血污的大麾,猩红的颜色下是挥之不去的死亡气息。
无辜的少女们被逐个带出,潼恩表情阴冷看着这一切,直到若伊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城墙之上。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若伊带着一脸超然的沉默站在那堆哭哭啼啼的少女之间。她既不惊惶,也不害怕,她像一座没有心脏的石雕,安静的寂然矗立。
少女失去神采的目光在某个瞬间和潼恩短兵相接,可是又像厌烦极了般迫不及待的挪开。
她根本就……不想见到他。
就像一瞬间挣断了琴弦,潼恩那张紧绷的脸骤然松垮了下来,他清冷的眸色里升腾起了极度的恐慌。
怎么会……这样?
第一一七章交易(含穿刺情节,微虐女主!慎入!)
在那一天,年轻的少帅骑着他那匹通体乌黑的骏马,孤身一人闯入了被围困多日的王城。
明知背后潜伏着“请君入瓮”的诡谲,明知等待自己的是“守株待兔”的莫测,可是他依然没有半点犹豫。
想要见到若伊的渴盼战胜了一切。
原以为她已随池羽平安离开,如今却发现她深陷险境。木马……海因茨……所有的一切组成了可怕的意象……潼恩铁青着脸,努力把这个念头甩开。
马鞭“啪”一声重重落下,名为晨凫的骏马发出一声不安的嘶鸣主人从未如此焦灼而暴躁的对待过它。
通行的道路前所未有的畅通无阻,仿佛一切都遵循着海因茨别有用心的安排,胸壑中的忐忑如雷鸣般滚滚而来,可是潼恩毫不犹豫纵马踏碎了这让人惶然的思绪。
愈铺愈厚的浓云之下,他一往无前。
想见她。
比任何时候都想见到她。
风在耳边疾呼,吹得眼眶生疼到想要流泪。焦灼到几乎失去理智的男人策马狂奔,在那个当下潼恩毕生第一次希望时光能够倒流。
倒流到与她初遇的那天,那天夜色如墨,大雨滂沱,她柔软的手抚上他的额,然后……他要紧紧的握住那只手,再也不要她离开。
纵有千里江山在握,可是没有她的相伴,又有什么意思呢?
最后潼恩在那幢守备森严的监狱里见到了若伊。
在这幢监狱里,他审讯过赖安的那支青年反抗军,也折磨过曾经欺侮过若伊的那些奴隶贩子。
而今重回这间阴冷而森然的刑室,像是命运的一场轮回,在无情的向他招手。
脸色像吸血鬼一样苍白的海因茨坐在刑室中央,他的怀中是一丝不挂的若伊。
见到被侍卫押进来的潼恩,海因茨如蛇般狭长的眼眸中露出几分得偿所愿的快意。
“这副身体真美,怪不得你舍不得放开。”
海因茨边说边用手指拽了拽穿在少女乳尖的铃铛,换来若伊身子一阵微微的颤抖。
少女那娇嫩的乳尖如今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正中被一根拴着铃铛的银针穿刺而过,一缕鲜红的血沿着白腻的肌肤蜿蜒而下,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先前被海因茨喂了药,虽然四肢乏力但头脑依然保持着彻底的清明,若伊对海因茨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侮辱一清二楚,可她就是挣脱不了。
若伊身上那细细的血线像一根扎进潼恩胸口的刺,极度的愤怒在他胸中翻滚蒸腾,他像只炸了毛的狮子将要一跃而起,却猛的被海因茨的侍卫摁倒在地。
“既然来了,我们就安安静静看场戏不好么?”海因茨语调中夹杂着冷酷无情的调侃,“不过你放心,她的身子我还没吃到,不会这么快弄坏的。我会先好好帮她开拓一下,再让美人儿享受一下为她的小穴特制的……木马……”
少女的双腿被当着潼恩的面强制分开,马鞭粗拙的手柄被强行塞入紧致的穴口,痛得若伊发出了小声的呜咽。
“你想怎样?”潼恩咬牙切齿。
海因茨握着马鞭在少女蜜径里来回抽插着,媚肉被粗糙的硬物剐蹭着,带来钻心的痛楚。若伊脸色发白,一声不吭的咬着牙。
她以为自己是颗弃子,压根没想到潼恩会来。
若伊侧开了脸。
在知晓真相后,那些黑暗惝恍的往事覆盖了他曾给予的柔情蜜意,此刻这个眉目英挺的男人,在她心中的形象变得模糊难辨起来。
“心疼了?那要不……换你陪我玩玩?”海因茨不怀好意的对潼恩提出建议。
“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要走。”潼恩的目光在若伊惨白的脸上掠过,她忍隐的表情让他心如刀割。
海因茨似乎对潼恩的回答很满意。
“但你要放了她……否则我在城外的禁卫军,会和你鱼死网破。”
海因茨挑了挑眉,对潼恩的话不置可否。
“上次在狩猎场时,你甩在我手上的那一鞭……我到现在还记得……”这个睚眦必报的男人旧事重提,“那我们就从这个开始吧。”
插在少女蜜穴中的马鞭被粗鲁的抽了出来,一圈媚肉被狠狠带出,疼得若伊条件反射的抽搐了一下。
侍从拾起被海因茨扔在地上的马鞭,想要强迫潼恩跪在地上。
可是这个目光清冷的男人只肯直直站在那里,仿若开天辟地之时便屹立其中。
几个侍从奈潼恩不何,互相对视一眼似在给自己鼓足勇气挑战这个如虎豹般强硬的男人。
伴随着一声凛冽的风声,马鞭朝着潼恩脸上一挥,男人俊逸的脸上出现一条深深的血痕,可是他不为所动,连眼也没眨。
很快封闭的刑室里响起了暴风骤雨般的鞭声,九股绳结扭成的皮鞭极其坚韧,每一鞭下去都是一道极深的血痕。到后来连侍从都累了,潼恩还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任凭浑身血污皮开肉绽。
刑室里响起两声零落的掌声,海因茨脸上绽开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潼恩……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强势……”海因茨伸手拜过若伊的下巴,眼眸中浮起一缕狡黠,“我很想知道小若伊现在心里有什么想法……毕竟……她见过了赖安,也已经知道了……你对她做过的事……”
即便遭到鞭打也咬着牙不为所动的男人听到若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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