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眯起眼睛:“不是我下的咒,为何要我来解!”
说罢抬腿就要走。
苏云泺在背后凉凉道:“别是你不会解吧。”
佛鬼冷笑:“激将法对我无用。”
苏云泺耸耸肩膀,不屑道:“你这德性我会不知道?你觉得,本判官的手段有低劣到用激将法来伺候你吗?”
佛鬼蹙眉,回头看他。
以他对这个妖孽的了解,确实不至于如此小儿科。
苏云泺笑眯眯的摩挲着慕峥的肩膀,脸上笑容却让场内三人都心生寒意:“也是我徒弟这一遭让我知道,原来拈花鬼如来不是你的独门秘方啊,那……你不妨猜猜看,我需要花多久就能把这招学到手?”
佛鬼的脸唰的黑了。
说起来,他也是够冤枉的,酆都一战后,他元气大伤,一直在深山里养伤调息,根本没有出来祸乱一方的力,好容易伤势养的差不多了,结果刚一出门,就发现自己的独门秘招被人学了去。
不光学了去,还被到处乱用,什么小门小派的小角色,也能被他的绝技所伤,真是让佛鬼面上无光极了。
同时,他也十分纳闷,这种每个人的独门秘招,几乎不可能有别人琢磨会,尤其是拈花鬼如来这种至今无人生还的招数,可看到慕峥背后的伤势时,佛鬼心中还是不凛然。
对方不光学了他的招,连他的看家本领都学了去。
这下好了,既然有人能学,就说明发动此招不必非他不可,如今面前这个桃镜妖孽也说了,猜猜看他多久能学会。
佛鬼很无语。
他并不怀疑以苏云泺的本领和资质,若是整日对着慕峥的后背研究,是真的可以研究出门道来的。
但是……
“如果你不介意你徒弟这条命,请便。”
佛鬼冷冷道,怎能轻易认怂!
苏云泺冷笑:“依你所说,鬼如来只有你能解,你不肯解,我徒弟自然死路一条,这就不是我介不介意的问题了,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让我徒弟白死不是?”
佛鬼:“……”
看着苏云泺志在必得的模样,佛鬼也不怀疑,等他学会了此招,以他过往的品行,又有他徒弟的命债在前,自己将会被他羞辱至何等地步?
武林中人,不论正邪,在自己的独门武学面前被藐视,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了的。
可……斗法二人势均力敌,人家身后还站了个一看就内力深厚的徒弟,一时杀不了他,何况一旁还有个大名鼎鼎的归云仙域掌教,司羡离,听说二人老早就不清不楚的,他与司羡离一路追着活尸而来,原本相安无事,可方才却突然出手相拦,摆明了是为了苏云泺。
佛鬼心里别提多窝囊了。
“想想看吧,你究竟是选择窝囊一时,还是窝囊一辈子?”
苏云泺轻佻的笑了。
显然佛鬼心中的纠结,他早就猜到了,还是那句话,本判官怎么可能会用激将法这种弱爆了的手段来对付一向厚脸皮的魔教中人呢?
佛鬼:……
佛鬼:“既如此,你跟我来吧。”
佛鬼不是个纠结扭捏的性子,与苏云泺半生亦敌亦友,如今既然想通,也没必要再接着浪时间,果断对慕峥道:“你随我来。”
慕峥犹豫了一下,看看师父,苏云泺拍拍他的肩膀:“放心。”
看着佛鬼老老实实和慕峥去屋里疗伤解招的背影,司羡离面无表情,却开口道:“判官好本领。”
苏云泺大言不惭:“主要还是本判官天资高,本领强。”
外加佛鬼本身并非是卑劣小人,这招才用的成功,若是遇到那种损人不利己,撕破了脸就是要两败俱伤,彻底不要脸皮的人,饶是苏云泺也不好对付。
正说着,大雨中,江兰泽缓步走过来,表情有些呆滞,头上的口子还流着血,吓了苏云泺一跳,“哟,这是怎么了?”
江兰泽摸摸头顶的血口子,摇摇头:“没事。”
苏云泺蹙眉:“你撞见那头活尸了?打起来了?”
江兰泽点头,又摇头:“活尸?哦,看见了,但他没发现我,径直离去了。”
苏云泺松口气,让他赶紧去包扎,结果江兰泽直冲柴房,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摊血迹,原本便乱如麻的心里更是愧疚不已。
终究到了不可挽回的一步。
真是,咎由自取……
……
解招需要很长的时间,苏云泺不敢去打扰,一旁的司羡离因为赶了太久的路,也不理他,径自打坐去了,苏云泺思来想去,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捋顺后,一把拽过失魂落魄的江兰泽,将他拽到离众人很远的一间空屋子里,关上门。
江兰泽:“怎么了?”
苏云泺特别严肃:“我现在问你的每个问题,都事关重大,你都要认认真真的回答,知道吗?”
江兰泽茫然的点点头:“你说吧。”
苏云泺:“你现在仔细的回想,除了秦昭,还有没有谁喜欢你?”
江兰泽正襟危坐,却没想第一个问题就令他一愣:“啊?”
苏云泺强调:“特别喜欢的那种!和秦昭一样,到病态的地步了。”
喜欢到猥亵尸体还叫你的名字!
苏云泺没好意思说出口,总觉得这种事情和面前这个干干净净的青年联系在一起就觉得恶心,只能强调,特别喜欢。
江兰泽难过的摇摇头:“秦昭……也许不是病态,而是因为……”
因为他的举动而被迫变得病态了。
苏云泺才不管这个:“回答我的问题!跟秦昭没关系!快说,有没有这种人!”
江兰泽奇怪道:“没有吧……我,我也不知道谁有喜欢我啊。”
苏云泺摇头:“不是普通的喜欢,我是说特别的喜欢,那种喜欢瞒不住的,你绝对能感觉到。”
江兰泽还是摇头,没有,真的没有。
苏云泺:“……”
苏云泺只能放弃:“那你除了秦昭外,还有没有爱过别的人?”
江兰泽顿时愣住了。
心底弥漫的愧疚顿时又涌上来,惹得他红了眼眶。
一见有戏,苏云泺忙抓住他的肩膀:“快说!那个人是谁!我认真问你的,跟感情没关系,是正事!是大事!”
江兰泽见他如此严肃,不敢隐瞒,犹犹豫豫道:“他,他叫……凌……凌风飞……”
苏云泺:“凌风飞?……呃,北域的刀神凌风飞?”
江兰泽艰难的点点头,天知道他有多久都不敢去想这个名字,不敢去念这个名字了,这曾经是他在梦里都求而不得的名字,可如今却害的秦昭变成这幅病态的模样。
江兰泽越发愧疚。
可苏云泺眼底微微亮了起来。
他想起那个活尸身上,挂了把刀,慕峥也说过,那活尸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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