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歇息一番,待到最后比拼,还可一看。”
逸王挑起眉毛:“喔,怎么讲?”三至恭敬答道:“现下是素心院,清音阁,吟花馆三家在比试,这其中应以清音阁为先,素心院其次,吟花馆为三,这清音阁专攻声音,不管是男倌还是女倌,皆声音甜美,若是着纱蒙面,还有意趣一些。”
顿了顿继续说:“现在他们倌派出了两名技者,有一名是眼盲之人,此人身材高大,眉眼周正,身怀艳戈达摩金刚棍,据说有西域血统,修习西域欢喜禅密宗,夜御十女而不泄,其声清音缈缈,哼叫得法,让人流连爱欲,如获重生。”
“另一名也是男子,身体纤柔娇弱,肤白如玉,目似点漆,常使面纱遮掩口鼻,乃处于下方之人。然其声如金似玉,其人修习鼻音,轻易不开口说话,只以鼻音哼诺,闻着如烈火焚身,无不兴起,偶开口说个几句,恩客都如获珍宝。”
“哦,那便先更衣歇息,一会倒看看这魁首技艺吧。”王爷感兴趣的是这家派出的攻防二人同属男子,技艺或可为一用,且更衣歇息,都是方便如厕的意思,他们吃喝许久,也是要方便方便。
三至五至分别引领两位贵人去更衣。
邵健兵喝了些酒,山间夜晚清凉,不若市坊闷热,虽然阁内每室都放着冰块,还是夜风习习更为舒适。喝了酒吹些风,酒劲倒有些上头,他方便完,净了手,便想随意走走,三至要跟着,被他挥却,他对园内也不是很熟,就只在听竹阁百米之内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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