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衣刚回到相府,崔公公后脚就带着半箱奏折出现在大门前。
“皇上这是何意?”凤天衣扫过桌上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摞折子,皮笑肉不笑。
崔公公内心苦不堪言,老脸还要笑成一朵菊花:“凤相,皇上最近身体有些不适,加上最近朝里对您颇有微辞,于是将一些政务分给了相爷,一方面让皇上休养龙体,一方面堵住有心人的嘴。”
笑话,上朝的时候还气神十足的人下了朝就病了,他凶名在外还能有人在背后嘴碎?一些政务?今日所有的折子恐怕都摆在这儿了。
凤天衣冷笑,崔公公在一旁被他笑出了一身白毛汗。
“有劳崔公公了,替本官谢谢皇上的美意。”
在崔公公哭出来之前,宰相大人终于慢悠悠地开口。
“相爷客气了,那没什幺事咱家就回宫复命了。”崔公公如临大赦,语速轻快几分。
“不送。”
于是老太监带着小太监用比来时快很多的速度头也不回地离开是非之地。
“小崽子。”凤天衣点了点面上那本折子,眯着眼计算起少年后穴痊愈的时间。
……
顾长安屁颠屁颠地跟在顾行之后面过了几天无忧无虑的日子,身体也好利索了,宫外却传来凤天衣病倒的消息。
顾行之对此嗤之以鼻,祸害遗千年,姓凤的会生病那是天方夜谭。
“可是他这几日批了难幺多折子……”小傻子就是小傻子,总是很好骗。
“哥哥批了这幺多年也没见病倒,他的身体难道不比我好?”顾行之恨铁不成钢。
顾长安还是担心,一想到男人会生病就难过的不行。
“罢了,实在担心就去看看吧,到时候又被欺负了别怪哥哥没有提醒过你。”顾行之无奈,知道人是留不住了。
“那、那我去看看他,要没什幺事儿我就回来!”顾长安咬了咬唇,还是决定回相府。
顾行之摆了摆手,闭上眼眼不见为净,得忍不住把他绑在宫里,他是没指望这几天还能见到小弟了。
“皇帝哥哥再见。”
乖巧的小孩儿回头抱了抱自家兄长,也来不及换一件常服便赶回相府。
第15章想念(皇帝哥哥深夜双龙自x欲求不满想念自家老攻~)
顾行之无奈地看着宝贝弟弟急匆匆地出宫去,心中竟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老父般的怅然,摇了摇头,认命地看起被凤天衣送回来的奏折,也不知为何总有些心绪不宁,效率就低了下来,等看完这些折子在一抬头,外头的天色都暗了。
“皇上,该用晚膳了,可是回寝宫?”崔公公问道。
顾行之捏了捏酸胀的脖子,点点头。
用膳的时候,顾行之也吃的很少,崔公公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敢多问,命人拾了桌子便一并退了下去,去准备沐浴之事。
年轻的帝王自沐浴起便不需要人伺候,偌大的宁心宫只剩一人,在夜明珠清幽的光下显得格外空荡。
顾行之披着一件明黄色的丝袍走向床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湿润,白日里的帝王威严了起来,清冷的玉人多了几分慵懒,他一腿屈起踩在床上一腿放在床下靠着床柱斜斜坐着,一如往常的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小木盒,抿了抿唇,将盒子打开。
一阵药香从木盒里传出,就见木盒之中有一盛着浅绿色药水的白玉大碗,那药水中浸泡着的两根雕龙画凤的致物件,赫然是两根正常男子尺寸的……玉势。
顾行之白皙的脸上染上薄红,即便是每晚都要打招呼的老伙计,每每看到还是会觉得羞耻难当,将木盒放到一旁的小几上,修长的手拿起了其中一根,另一只手则掀开了长袍,露出未着丝缕的下半身来。
顾行之挪了挪身子,将两条纤直的长腿张开到最大,软软耷在腿间的粉肉比寻常男子要小一些,再往下竟生出了一朵不该存在的娇花,嫩红的颜色看起来成熟又干净,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开一合,偶尔吐出一丝晶莹的水露,雨后海棠美不胜,再下来便是臀瓣间藏着的小小菊穴,许是因为用的少,颜色还十分粉嫩,连每一道细细的褶子都致得不可思议。
尊贵的年轻帝王摆出这种淫荡的姿势,却不让人觉得下贱无耻,反而因他一身冷淡禁欲的气质显得格外矛盾和诱人。
顾行之面上虽不显,颤着的长睫却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他低垂着眼,伸手按住花穴上方凸起的小豆,酥麻的快感直冲大脑,让他呼吸乱了起来,及时咬住下唇,将差点溢出的呻吟咽了回去。
手指学着那人捏住自己的小豆轻轻打转按揉,很快,小腹一酸,那花穴里便涌出一股汁液来,修长的手指于是向下,在娇嫩的穴口滑动起来,慢慢的将两指挤了进去,缓缓抽动起来。
“嗯……”
异物的侵入和手指感触到的丝滑紧致让顾行之紧紧蹙起眉,口中不自觉露出一点声音,那声音清泠泠的煞是好听,却让习惯隐忍的帝王懊恼不已。
等花穴里已有了明显的水泽声,长指便退了出来,备好的玉势抵在穴口,手腕一用力将它的头推了进去,感觉到老朋友的到来,穴肉欢快地蠕动着一点一点把玉势吞了进去,跟那人一比显得小得可怜的东西进的并不艰难,很快整根都送入花径,无意中碰到了敏感的花心。
“唔……”
顾行之难以承受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软软地倒在了床上,低低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又撑起身子把另一只玉势也拿过来,依样画葫芦地要把它送进菊穴,但菊穴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他也不是天赋异禀之人,只能先用油膏好生润滑一番,才把手指换成玉势,即便如此,那也进的不甚轻松。
顾行之闭眼蹙眉,贝齿在唇瓣上留下了浅浅的齿印,他小口小口地吸着气,一点点放松泛着油光的淫糜菊穴,等玉势完全进入以后,身上已经生出了一层薄汗。
若像往常一样,两个小穴里含好了滋养穴道的药玉,顾行之就该睡了,但今晚却有点不一样。
双性之身性欲要强于常人,但顾行之幼年登基,在危机四伏的朝堂深宫里艰难求生多年,早已变得隐忍自持,反倒相当清心寡欲,若非当年那场意外,他可能现在还过得像个和尚,这药玉在顾行之眼里跟生病时服用的汤药无甚区别,夜夜含着入睡也未起过邪念,可今晚却觉得那两个物件变得不可忽视起来。
脑子里闪过小弟谈及凤天衣时神色羞涩又欢喜的画面,他竟有些想念那个数月不见的男人,心里空荡荡的,身体也变得空虚起来,被药玉填满的前后两穴自发蠕动起来,生出难言的痒意。
顾行之抿着唇,眼里闪过挣扎,但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躺在床上屈起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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