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小脸爬满泪痕,颠簸得难以闭合的嘴角溢出淫糜的银丝,小嘴不断吐出撩人的呻吟,一副被欲望操纵的破败模样,整幅画面淫浪得不可思议。
“看来宝贝很喜欢哥哥给你的奖励,小骚嘴又紧又热馋得不了的。”男人饱含情欲的低哑嗓音在耳边响起。
“呜……坏人,不是……嗯……”
少年软软地反驳着,羞得不敢再看。
“安儿,乖乖看着我是怎幺你的。”凤天衣的舌尖钻进少年的耳朵里。
少年痒得偏头躲避,抗拒地钻进男人怀里。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到时候我会做出什幺就不好说了,安儿要不要乖?”男人坏心的威胁。
顾长安被吓得一抖,颤着长睫看向镜子,委屈地哽咽:“安儿会乖……”
“嗯,安儿最乖了。”凤天衣满意的勾了勾唇,把少年一条腿放在镜子前的桌面上,然后把另一条腿举高,让少年将自己被干的地方看得更加清楚。
“呜……你坏、坏死了……嗯……嗯……太快、了……哈啊……”
顾长安被得骨头酥麻,看着镜子里的画面更是全身发热,便是再恨这个坏心眼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得到了不一样的快感,不知不觉对男人愈发臣服,身子一软再软,连放在桌子上的那条腿也站不住。
“那安儿喜不喜欢被坏人?”凤天衣与镜子里少年迷离的大眼对视,露出好看的笑容。
顾长安看着镜子里汗湿性感的英挺面容,一下便着了迷,眯着大眼吃吃地笑:“喜欢……嗯……喜欢天衣哥哥……”
“呵呵呵……宝贝这幺骚,干脆让哥哥坏好不好?”凤天衣的眸色深得吓人,眼底逐渐酝酿出骇人的疯狂。
“哈啊……安儿是天衣哥哥的……啊……哥哥想、想怎样都可以……”
顾长安已经彻底沉沦,脑袋高高仰靠在男人肩上,向男人献出脆弱的颈项。
男人低低笑了许久,突然一口咬住少年的喉结,下身疯狂抽插起来。
“轻……嗯……”顾长安疼得眼角溢出泪来,后穴酥麻的快感极速累积,很快到了临界点,小肉棒猛的一跳,再一次被男人操射,浊液打在镜面上,淫滥至极。
男人仍然在痉挛的小穴里横冲直撞,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快感,顾长安蜷缩着脚趾,只觉得小腹一阵酸痛,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
“啊……不要……天衣哥哥不要了……安儿不要了,快停下……哈啊快停下来……”
少年突然剧烈挣扎,含泪的双眼充斥着惊慌。
“安儿怎幺了,哥哥的不舒服了?”
凤天衣舔着少年脆弱的喉结,低哑问道,瞥了眼少年没软下去的性器,了然一笑,抽插得愈发带劲。
“呜呜呜……快停下……安儿想、想如厕……”顾长安失声哭泣,小腹处传来的胀痛快让他承受不住,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一定会……
“骚宝贝,尿出来给哥哥看好不好?”凤天衣在喉结上吸了一口,不顾少年疯狂的摇头,重重插进甬道的最深处,滚烫的热液一股一股冲击在柔嫩的肉穴里,凤天衣爽得长叹一声,趁少年被射得失神,伸手在那肉芽上轻轻一弹……
“不要!”
顾长安睁大双眼,眼睁睁看着镜面上不断被射上浅色的透明热液,一股淡淡的骚味传来,莫大的羞耻和随之而来的奇异快感终于击垮了少年脆弱的心智,身子一颤失去了意识。
凤天衣亲了亲被得昏过去的少年,将半软的性器抽了出来,白浊不受控制地从那还没合上的小嘴里溢出,抬眼,镜子里的男人餍足地舔了舔嘴角。
第17章喂药2(吃饱喝足以后的日常聊天~)
相府,书房。
凤天衣在书案后翻看着再一次被顾行之打包送来的奏折,顾长安则斜靠在凤天衣特意给他搬来的紫檀大椅上翻看最新的话本,室内一时只有纸页翻动的声音,气氛到也有几分温馨。
初秋的天气还有些凉,顾长安因先天不足有些怕冷,睡梦中被抱来书房的时候又只穿了中衣,不得不时不时拽一下下滑的薄被,薄被是男人打包他的工具。
新出的话本很薄,顾长安看书速度快,很快就看了个七七八八,把书丢到一边,拄着下巴观察起凤天衣来。
男人认真的时候还是挺顺眼的。
"好看吗?"凤天衣头也不抬,勾了勾唇。
"挺好看的。"顾长安实话实说,"可惜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凤天衣挑了挑眉,笔下不停:"你倒是第一个敢说凤天衣败絮其中的人。"
你倒是败絮其中给第二个人看看。
顾长安换了一个坐姿,牵动了使用过度的小穴,也牵动了里头埋着的一小根温热药玉,脸红了几分,撅了噘嘴:"大骗子,皇帝哥哥怀疑的一点也没错,亏我还担心你担心的要命。"
"小骗子,说小穴好了以后就乖乖用药,结果趁我不在溜回了宫。"凤天衣轻笑。
"你就知道欺负我,不理你。"顾长安撇过脑袋,专心看窗外星星点点的黄色迎春花。
"哎,安儿这样可有失偏颇,你那位皇帝哥哥可没少替你报复回来。"凤天衣敲了敲手边摞得老高的奏本。
顾长安瞄了一眼,脸上突然挂上心疼。
凤天衣在暗处笑,就知道小傻子心疼自……
"皇帝哥哥真的很辛苦。"小傻子心疼的是别人。
凤天衣脸都黑了,皮笑肉不笑:"天下之力供养一人,他又不是白干活,况且现在他还把活丢给了我。"
顾长安抿唇笑:"你活该。"
"小崽子胆肥了,昨儿个还没给你服帖了?"凤天衣丢下奏折,走过来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把人困在里头。
顾长安揪着被子瞪他,小脸红扑扑的:"凤天衣!大白天的你害臊不害臊呐!"
"叫我什幺?"锐利的凤眼微眯。
小王爷缩了缩脖子还是怂了,软着嗓子唤道:"天衣哥哥……"
"这还差不多。"凤天衣露了笑,在嫩乎乎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顾长安的小脸立刻烧红,垂下泛起湿意的大眼小声咕哝起诸如流氓坏人之类。
老管家中途来了一趟,给凤天衣换了新茶,给顾长安弄了一个大大的水果盘,顾长安很认真地跟管家伯伯道谢,得到不苟言笑的老管家慈爱的眼神。
"皇兄是真的很辛苦。"顾长安嚼着梨肉,叹了口气,"父皇母后走的早,皇兄登基的时候才十岁,当年那种情况,若非皇兄苦苦支撑,我不可能无忧无语的长大,说不定早就死了,现在……朝廷的事情就不必说了,私下里皇兄也总是愁眉不展,笑起来的时候都是心事重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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