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想起塞外的桦桦。小桦与她母亲长的很像,无论眉眼面庞或高低胖瘦同静静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桦桦肤se大约随白伯伯而略黑了些,若她们站到一起说是姐妹也未尝不可。在这明月当空的时候桦桦是在熟睡还是在思念我呢?可是我却搂着她娇媚的妈睡在一起!桦桦,希望你能原谅我,也原谅你的妈。
你的妈太美了!不仅漂亮而且热情、温柔,即便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依然把你放在心上,为了你的未来而甘心与我保持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她也真够苦的了,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偏僻地方的凄凉恐怕你是不会理解的,我给了她极大的欢愉,而她更给了我难以名状的幸福,毕竟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nv人!看她床上疯狂的样子和满足后极度陶醉的神情实在令人难以割舍,假如你不肯原谅我的话……
我一边想着一边轻轻地摩挲着静静。不知她何时已经醒来,见我始终在痴痴的思索着,便问道:“兵兵,这么晚了你不睡在想什么?”
我吻了她一下:“没什么,我在想桦桦。”
“想小桦?你这是……怎么了?我已经让你厌烦了?”
“不!我是想如果桦桦知道了我们的事会怎么样。”
“噢,我们之间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知道!”
“当然,当然,我是说万一。”
“万一?万一……万一她知道了……你怎么办!”
“我只有请她原谅我。”
“假如她不原谅你呢?你怎么办?”
我看着静静忧虑又有些惊恐的神情,怜ai之情油然而生,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出来。
“如果桦桦不肯原谅我,我就娶你,做她的爸爸!你一定要答应我,亲ai的小静静。”
她怔了一会儿,小声笑着说:“兵兵你疯了,我不能答应你的,我大你19岁,等你30岁的时候我已经是个50岁的老太婆啦,那个时候……哦,我想都不敢想!还是就这样吧,除非你找到的另一个姑娘管住了你!”
说着翻身骑到我身上,抓住我不知何时y起来的bangbang塞进她那张饥渴得流着口水的“嘴”里。
刚cha进去的时候静静痛苦的咧了一下嘴,显然是碰到了伤处。
“静,别这样了吧,你会疼的。”
“没关系,我忍一忍过会儿就好啦。”她全然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说来也怪,静静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一还连连咬牙咧嘴的忍耐着,动作的幅度很小并时常戛然停顿。后来随着浪水儿的大量涌出而动作逐渐加快,幅度也加大了,我抓住眼前欢快跳动的ru房r0ucu0着,最后她竟然又欢愉地“唱”了起来,伴随着r0ut“吧唧吧唧”的撞击节律煞是好听。
“噢……噢……舒服……啊……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这样……好……舒……服……呀……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好y……噢呀……好烫……噢……cao……cao进……心……心里……了……啊……呀……哦……亲……丈夫……舒服si……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混……浑身……都软……啦呀……哦……不行啦……妹……妹……不……行啦……”
她汗津津地瘫到在我身上,喘吁吁地说:“兵……兵兵……cao……cao我……起……起来……狠……狠狠cao……cao我……一……一通。”
我乐得从命,翻身抬起她一条腿,roubang在一片泥泞中很顺利地cha进马蚤洞,跪坐在她另一条腿上缓慢的ch0u锸,并吻着她那条腿,从膝盖到脚面,又从踝骨返回腘窝,反复几次后捧着她玲珑优美的脚亲吻。
“啊……啊呀……兵兵……别……噢……噢……噢……噢呀……啊……你……你……啊……啊……啊……啊呀……啊……啊……噢……噢……哦……哦……噢呀……呀……不行了呀……”
当我吻她脚心的时候静静的膣腔急剧收缩着,滚烫的荫jing喷洒在gui头上,她高嘲了。
等她huaxin的x1shun渐渐停止,我翻过她的身t使她趴在床上,拖着那软绵绵的身子拉到床边,左腿垂到床下而右腿蜷曲在床边。m0了她下身一把,果然sh漉漉滑溜溜的,我用手掌r0ucu0了几下后她的pgu就耸动起来。我把坚挺的roubang缓缓地cha进静静的t内,她略抖动了一下就没有了反应。
我调整了角度加速ch0u锸,随着每次疾速的进入她的喉咙里就发出一声低微含混的声音,每当gui头撞击到huaxin的时候她就浑身微微颤抖一下并轻轻摇动乌黑的短发。我俯身吻她的脖颈、耳垂,双手cha到她身t下面r0un1e她的n头同时大开大合地用力ch0u锸,ch0u出时完全退出,cha进时全根尽入抵住huaxin,响亮的“啪、啪”声伴随静静低微的sheny1n令我愈发兴奋。
随着我动作逐渐加快她的反应也逐渐强烈,我感到bangbang完全脱离静静的身t后全速迅猛的一cha到底非常过瘾,便胡乱r0ucu0着她的身子埋头苦g起来。
突然,我觉得gui头冲进了一个狭窄的孔洞,被夹的很有些疼痛,静静猛然“哎呀”一声凄厉的吼叫,被我压着的身t剧烈地颤抖、扭动起来,我急忙停止动作。
“你!你怎么能cao我的……怎么能cha那里呀!疼si我了呀!”
我仔细一看,原来roubang串错了门儿,已经有半截cha进了静静的gan门。
我愣住了,这会不会出事儿啊!于是试着拔出来。
“哎呀!不要动啦!”静静又号叫了,我打消了拔出来的念头,趴到她身上,这才发觉静静满身大汗,大约是因为疼痛吧。
“好静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没关系吧?”
“鬼才没关系!你怎么……cha我的……我的p眼儿,疼si我了呀!那儿是随便cha的地方吗,你要杀si我呀!疼si了。”
“对不起,静静,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跑到那儿去了,真对不起。”我诚惶诚恐地道着歉。
“你真不是故意的?”她半转过脸来问,带着一丝狡黠的神情。
“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向保证!”
她“噗嗤”一声笑了:“可不管这种事,你打算就长在那儿啦。”
我正在思忖如何处理,忽然感到静静的gan门一张一弛地活动着,很是受用,原已软下来的bangbang又y了。
“兵兵,你慢慢往外拔,别急,听我的,不要乱来。”
我遵命慢慢地退出,非常小心地、一毫米一毫米的退出,当快完全退出时,静静又发令了。
“现在慢慢地cha进去,要慢。”
我一怔,这是怎么回事?不顾多想就遵命执行,roubang又一毫米一毫米地cha入静静的直肠里。
“停止!慢慢往外拔。”
“现在慢慢cha进来。”
“……”
大约十几个来回以后,觉得进出滑润多了,只是有一种油腻的感觉,我机械地往复运动着。
“噢……噢……噢……噢呀……呀……啊……啊……啊啊……啊呀呀……cao……哦……caopp……喔……怎么……这样舒服……喔……喔……舒服……啊……啊……啊呀……呀……用力……用力……呀……啊……啊……噢呀……”
不知何时静静已经兴奋的欢叫了,我也感到了这里与前面的不同,这里非常紧,紧紧的包裹着roubang,进出不象前面那样痛快,但成倍增加的摩擦感更加令人兴奋,只是无论你cha得有多深都触不到那个huaxin,这一点有些不足,但静静一张一弛的配合恰到好处,其力道远大于膣腔,更叫我血脉贲张。
奋力进攻了百余回合,静静已极度兴奋了,我的y囊沾满她热乎乎的滛ye,roubang也在她一阵阵悸动下而进出困难。
我又把静静绵软的身子翻过来,抄起她两腿,发现她的gan门依然洞开着,于是roubang又轻车熟路地cha进去了。
现在就不必顾及t0ng到什么地方了,只管一味狠cha,依然大开大合,从感觉上知道有时cha进马蚤洞有时t0ng进后门儿。静静在我这番不讲招式的蛮攻下醒过来,见我这样胡cha乱t0ng也兴奋起来。
“啊……好……兵兵……用力……用力cao……cao我……哦……呀……以前……老……白也想……呀……进我……我的p……p眼儿……但……啊……啊……我害怕……哦……没……没让他……噢呀呀……今……今天倒……噢……便宜……呀……哦……你了呀……噢呀呀……真……真不知道……呀……cao……caop……眼儿也……哦哦……这么……啊……舒服……兵……兵兵……你……你……真是……噢……噢……噢呀呀……玩……玩儿……nv……nv人的……哦……祖宗哎呀……哦……舒……舒服得……都……噢……不……不知道……呀……你cao进……噢……那儿……噢呀……啦啊呀……caosi……噢……我……啦……”
随着静静即将被推上高峰,我也逐步掌握了一些窍门,可以准确地cha进她的任一个洞口,当她再次喷出稀薄的浪水时,我把滚热的n0ngj1ns入了静静的大肠深处。
我疲惫地把静静的身子摆正,随即爬shangchuan搂着她甜甜的睡去了,当我沉入梦乡前看了一眼已经泛白的窗口。
我在迷迷糊糊中好象听到低低的啜泣,随即感到静静在我怀里轻轻地颤抖。
我竭力睁开眼睛,看见她把头埋在我的x前,肩膀依稀可见轻微的抖动。
“怎么了?好静静,告诉我是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搂着我。我试图抬起她的脸,但她更加用力地扎向我怀中,摇头在我x膛上磨蹭,我感觉到泪水涂抹在x前凉丝丝的。
“为什么?告诉我。”
我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泪水擦g净了,可是眼圈红红的,鼻翼在不停的扇动。
“为什么哭?是因为我弄疼了你……对不起,我真是……”
“不!不是那样的,你对我怎样我都愿意,是因为你……你……今天就要走了。”说着委屈地又要哭出来。
我感动地搂紧她说:“小静静,你真是的,我不走不就完了,还至于哭,羞羞哇!”
她急忙打住我的话头说:“不,不可以,你今天必须回去,如果引起你妈疑心就麻烦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真的,要让她知道了可不得了,恐怕有大麻烦呢,心里忐忑起来。
她见我如此,就拍拍我的pgu说:“别怕,我想也没什么,她不会想到这个的。甭说她,我在见到你的时候也没想到会跟你……让你给……”
她住口不说了,红着面孔闭眼不知在想什么。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此刻异常娇yan的脸问:“小静,看着我,你让我怎么了?说!”
她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看了我一会儿又闭上了。
我用roubang摩擦着她两腿之间那块儿nengr0u,x膛r0u压她的硕||r|说:“还不说,再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依旧闭目不语,可脸se愈加娇yan,身t也随着我的动作扭动,呼x1逐渐快起来,最后抬手抱住我的脖颈,扭动骨盆试图吞下我火热的roubang。
可不能让她就这样得逞,我有意不使roubang滑进她那张饥渴的“嘴”,反而加大了摩擦的频率。
“给我!给我!兵兵,别吊我胃口,快进来!”
“你不说就不进去!”
“你好坏,我是没想到让你cao得这样昏天黑地、七荤八素的。快进来吧!”
“先回答问题,你说进来,是进到哪儿?”
“你!要了命了!是……是cha进bi里呀!快!快cao我吧!”最后都带些哭声儿了。
我略调整姿势,bangbang猛然戳进她早已sh漉漉的膣口一贯到底。
静静“嗷”的一声脸se煞白,身t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僵y。
仔细查看之后,发现洞口已经微微肿起,ydi也有些肿胀地凸显着,昨天发现的伤处扩大了,整个荫门红肿着使洞口封闭起来,gan门似乎也有些肿胀,褐se的褶皱中间隐隐现出红se。
“对不起!这可怎么好,怎么办呢!”
“算啦,不怪你兵兵,是我太馋了,谁让我犯马蚤呐。你赶紧回去吧,要不非让你cao残废喽,我实在怕了你了,我caobi的祖宗!”说着狠狠地亲了我一口。
静静执意送我回城里,在莫斯科餐厅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正文(六)
(六)
初尝yyanjiaohe乐事的我满脑子都是小静那温香暖玉的身t,和她那床上动人神情,实在是有些魂不守舍。无奈有不少同学也回家探亲,免不了要在一起聚一聚,5天后才有机会去小静家。
似乎她也在等我,因为我刚抬手要敲门而门却忽然打开,小静一把将我拉进门里,我是在与她热烈拥吻的情况下用脚后跟把门碰上的。也不知道我们的衣服是怎么脱下来的,反正走到床边的时候我们都一丝不挂了!
静静在我耳边低语:“兵兵,今天你必须戴套儿了,我怕怀孕。”
我怔住了,套儿?什么套儿?噢,是biyuntao儿吧!小静从床头柜ch0u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撕开取出一个沾满滑石粉的橡胶套,静静把它放在gui头上往下翻,我感到荫j被逐渐紧紧地箍住,非常不舒服。
“静静,不好受!”
“这已经是特大号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吗!”
我发现这几天荫j似乎又有些发展,y起来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光滑圆润,而是血管迸起的模样了,现在被一个薄薄的橡皮套束缚着,尤其是套子末端差一两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难过。
我还在为这不舒服的感觉沮丧的时候,静静已经腾身上来,用她“口水”淋漓的小“嘴”一下吞没了那条昂首问天的独眼龙。刹那间,一切不适都消失了,我们都投入到了xgai的浪涛中……静静高嘲中膣腔的强烈x1shun,使我不能抑制地喷s起来,一波又一波发s着。突然,我感到gui头顿然消失了束缚感,不好!套子破了!
接下来就狼狈了,小静拼命似的冲洗好久才算罢休,我们再也没有做第二次的兴致了。
这是我和小静之间惟一一次用这个讨厌的东西。返回兵团前,我们又欢聚了整整一天,我们不分黑白的不停zuoai,为避免怀孕,6次shejing都shej1n静静那紧窄的gan门里。
1972年,静静分配了工作。我和桦桦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g,没能见面。我和桦桦的关系还仅限于紧紧搂在一起热烈亲吻。
1973年探家,正赶上父母带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x住到静静那里。
她已经做了绝育,我们每晚象真正的夫妻那样zuoai,只是白天她要上班,不能整夜欢愉,但因为没有了怀孕的顾虑,我们jiaohe时更加肆意、投入、疯狂。
1974年,静静调到中组部做了司长,家也搬到城里。我和桦桦探家时发现她工作更加忙碌,晚上经常很晚才回家,还时常到各地开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反而很少了。这一年,我开发了桦桦的后门儿,终于不必再忍耐那难耐的折磨了,一年后和桦桦结婚以后,发现她不知是什么原因,后门儿更加渴望我roubang的光临,不知是不是过早开发的缘故。
1975年4月,我和桦桦一起调回北京,分配在外贸部工作。10月我们结婚,我们把家安在离外贸部很近的静静家。结婚那天,大约因为连日忙碌,小桦和我第一次真正zuoai后便带着泪水与满足沉睡过去,我跑到静静的房间里,她正期待的等着我。我们激烈的交欢,静静那天特别兴奋,我把她四次推上xgai的高峰,我也s了两次,把静静的两个roudoong都灌满了。
当静静睡去后,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搂着小桦满足地睡了,入睡前脑子里还在试图区分、对b这母nv俩x情、身t各方面的不同……
小桦是个被惯坏了的nv孩子,x格泼辣、果敢;静静则雍容高雅。我虽然万分ai着桦桦,但她有时毫无由来的脾气常令我非常难堪,幸亏有静静的慰籍才使我们始终没有发生正面冲突。桦桦的模样虽算不上个美nv,可青春洋溢的结实的身躯足以使任何男人动情;静静全然大家闺秀,平日里的端庄与床上的几近疯狂更令我痴迷。
我结婚后静静就要求我们暂时不要孩子,等事业有些眉目了再说。77年恢复高考,我和桦桦拼命复习了三个月,我考上了北航自控系,小桦被师系录取。桦桦的脑子不是太灵,但她胜在刻苦,三年半的时间里几乎是在课堂或图书馆度过的。只是苦了我,大学期间和桦桦zuoai也就有数的十多次。
好在我每周都会回家一两次以照顾静静,这一方面是小桦出于孝心对我的要求,另一方面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差事。起先小静怕耽误我的学业而有所顾忌与保留,后来见我大有可以住在家里读完大学的架势,于是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安心享受我的孝行。
有一次她到广东开了20天会,回来后就急吼吼地把我从学校里叫到家里,从星期四下午到星期天晚上,我们几乎没穿上过衣服,沉溺于无尽xgai之中。那是1979年初,我27岁,她46岁。
后来提及此事,静静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阵只想我的bangbangcha在她的y沪里,别的什么也顾不上了。那个星期一早晨,我灌满静静身上所有的洞洞之后,疲累地返回学校,而她却请假在家躺了三天,这是两年以后才告诉我的。
说来也怪,从此小静的xyu大减,从每周至少一次渐渐变为每月两三次、每季一两次到偶然有一次,和静静最近的一次zuoai是11年前的事了,那年我39岁,她58岁。今年老人家已经69岁高龄了,行动已然有些迟缓,但当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她会忽然对我笑笑,笑得依然那么深情、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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