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间歇性失忆,还常年吃着干尸,确实诡异非常。
簌柔道:“那我们要呆在这里查出背后原因吗?”
季然之道:“东南边县城确实出现了变异者,耽误之急便是要到那去看看情况如何,这边村庄我派人暗中监视即可。”
“那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季然之慢慢拔出她身上的针,道:“自是可以,只是我怕你身体吃不消。若你回京城,我便派人送你回去。若你回京后还未想好回哪里,我在京中有一处宅邸,你到那住着。”
他好针,转头缓缓抚摸上簌柔的脸,道:“那处宅邸无人住,便是送与你。”
簌柔感动于他的周到,他知道自己如今处境尴尬,自是不能住在王府,又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没见过面的父亲母亲,怕自己无处可去,:“我想和你一起去东南边县城,你去哪我便去哪,我怕是和你分开一日都不行。”
季然之抱住她,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好。”
一行人上了路,朝着东南边县城而去,有了季然之在,簌柔觉得时间过得如此快,只是她一直苦恼自己买的春药何时才能派上用场。
一日,她穿回了女装,马车在山里驶着,突然冲出一帮匪徒,匪徒约二叁十人,各个手上拿着大刀,凶神恶煞道:“值钱的东西留下,人可以走。”
季然之安静坐在马车上,簌柔坐他旁边,其中一名匪徒用刀掀开他们车帘,看见簌柔长得甚是娇美,脸上瞬间浮出淫笑,:“这位小娘子也留下给我们几位兄弟。”
他话刚说完,便被邢寒手中的石头击中从喉咙穿过,倒地身亡。
簌柔借故说自己胆子小,看不得人死在自己面前,心里害怕,便一头埋入季然之的怀里,身体假装抖得不行,搂着他的腰,再也没松开过。
到了县城住客栈时,又说不敢一人睡,怕梦到死去的匪徒来寻命,于是死皮赖脸的跑到季然之的床上抱着他睡,竟赖着再也不走,夜夜要搂着他睡。
季然之无奈,只能随她。就这样她开启了自己与季然之的同床不同被生活。可奈何季然之对她就是君子之举,从不越界。
她便开始琢磨起如何引诱他过界。左思右想,摸了摸自己怀中两颗春药后,决定下狠招,自己吃一颗,让季然之吃一颗。
这日,他们又到一县城,她趁着季然之出门还未回来,倒了两杯水,每杯放一粒春药,弄好后坐在房里等他。
待季然之办事回房,簌柔忙着迎上去,极是温柔体贴:“累不累?渴不渴?我已经倒了水给你。”说着就顺手拿起桌上其中一杯水放到季然之手里,示意他喝下。
季然之笑着接过水,正要喝下时从水里闻到了一股男子用的壮阳药味,他皱起眉看着水杯里的水,眼眸抬起复杂的看着簌柔,见她从桌上拿起另一杯水,满含温柔的示意他喝下,而她自己也喝了起来。
季然之快速伸手抓住她欲喝下去的水,道:“柔儿,你……”说着脸上难得泛起一层红晕,“你,你可是对我有些误会?”
簌柔道:“怎么啦?我并没误会你什么。这水是我刚倒的,你一杯我一杯,没有任何偏见。”见季然之没有要喝的意思,她娇嗔了起来,:“你赶紧喝,不喝我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
季然之放下水杯,又把她手里的水杯放到桌上,哭笑不得:“柔儿,许是你真误会我了,我便是想把那最美好之事留到你我成亲之日,并非不行。”
簌柔听他如是说,又不好说我现在就图你身子,馋你身子,所以才给你下春药。
季然之道:“等这边的事办完回了京城,我命人去侯府提亲,算好了日子,我们便拜堂。”
簌柔嘟起嘴,那还要好久,反正她现在就是馋他身子,:“我们终归要成亲,早点晚点也没什么。”
季然之苦笑,把桌上那两杯水倒掉,:“这如何使得,且客栈这种地方会辱没了你。”
簌柔看见自己的春药就这样被他倒了,憋气得不行,脸硬是憋成了猪肝色。又见他一心一意为自己考虑,感动不已,却更加坚定了决心,明天定要再偷偷买了春药自己吃下,到时候不信他不用身体帮自己解毒。
第二日她又趁季然之出门办事时,偷溜到药铺直接粗暴说让药铺掌柜给她一粒最猛的春药,买到药后又赶紧回了房等待季然之回来。
她躲在门背后,听见季然之的脚步声,直接把春药吞了下去连水都没喝快速躺在了床上,准备盖被子时才发现鞋都忘记脱了,又赶紧把鞋快速踢到地下。
季然之开门进房,见往日坐在房中等自己的她,今日却躺在床上闭着眼,赶紧上去道:“柔儿,可是哪里不舒服?”
药效不一会就上来,簌柔只觉得身体异常空虚,全身发热发软,意识渐渐模糊,她握住季然之的手往自己脸上摸,喃喃细语:“我,我觉得全身有些热,可能是吃错东西了,也有可能是中了歹人的毒,那歹人说不定便是邺城事件背后的人。”
季然之看她脸色绯红,意识不清,帮他把脉,脸骤然拉拢而下,问屋外的邢寒,今日可有可疑人靠近?
邢寒道:“没有,侯府小姐只去过一趟药店。”
季然之瞬间明白,簌柔此时已经把他拉上床,正笨手笨脚解开他衣服,滚烫的身体往他怀里拱,嘟喃着怎么解不开。
季然之抓住她小手,无奈把她定住,然后叹了叹气,因药效太猛,给她吃了解药,又施了针。
簌柔此刻神智全无,梦中以为自己终于得手,正高兴笑得合不拢嘴。
等季然之把她身上春药解了后,已是两叁个时辰过去,他全身湿透,洗漱一番才上床抱着她睡下。
第二日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季然之怀里,昨晚的事全无记忆,身上没有感觉到做过事的酸痛感,又想着自己买了最猛的药,昨晚上他也只能是用身体帮自己解药的,成事时他定是无限温柔,所以自己才没感觉。
她亲昵的蹭着季然之的胸膛,暗想终于把他吃掉了。
季然之见她在自己怀里动了动,道:“醒啦?身体可有觉得不舒服?”
她不好意思道:“你那么温柔,我没有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便好,今日再赶一天的路,明日就到豫章东南边地界。”
“嗯”,她又吞吞吐吐,脸红至耳根,扭扭捏捏道:“我,我要不要喝避子汤?”
季然之一头雾水,:“不用。”
她知道季然之是个有责任心的人,若是她怀孕了,想来他应该不会不养孩子,娇羞道:“嗯,我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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