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身体时,那种如蝼蚁般渺小,生命掌控在别人手中的恐慌才会让他没有发现这个人仅仅只是握住了他的身体,却小心的没有碰到他受伤的地方,甚至动作轻柔的给他顺着毛。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顺毛起了作用,不一会儿,郑就觉得之前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小心脏安静下来,他不适的扭了扭被男人托住的屁股,男人掌心温热的温度隔着毛发传递到他屁股上,让郑臊的不行。
身子一挺,尾巴下垂,换句话说,那就是菊花都紧了紧。
现在郑也知道男人大概是没有恶意了,他顺势在男人的衣襟蹭了蹭脸,他是个有节操的药丸,怎么能因为男人这个小小的举动就不好意思了呢?
嗯?郑伸出爪子上的指甲勾在男人衣服上,这衣服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布料做的,他趴在男人胸口时居然直往下滑。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觉得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不是指香料的味道,而是从灵魂中透出来的一种,让他浑身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暖洋洋的味道。难道这么巧正好撞到了凌涯?
这时系统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想,
郑:“为什么现在才提醒我。”
系统:
郑: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刚刚惊恐的撞进凌涯怀里的样子一定很丑,郑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趴在凌涯怀里,装死。
凌涯勾了勾唇角,一手托着狐狸的屁股,一手顺着小狐狸的背脊轻轻顺着毛,他不知道他此刻的眼神有多么温柔,像是抱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而这个珍宝不大不小,恰好能填补心脏的空缺。
他看向眼前唯唯诺诺的壮年男人,男人长的不算高,身上穿着粗布短打的衣衫,腰间围了一块虎皮,一副猎户打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估摸的差不多,凌涯浅笑着开口,“老乡是前面村里的人吧。”
汉子眼里闪过一抹狐疑,“你如何知道的?”若不是看这两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说不定不用等到进城就能把灵兽卖个好价钱,他才懒得理会两人。
其实在郑没有被抓住的情况下,很难说清狐狸的归属权到底是谁的,但汉子心里却已经把这狐狸视作自己的所有物了,并且一开口就表明了这一点。
不是汉子没有脑子,相反的,汉子很聪明,这落星城里大富大贵的人家不说全部,至少九成他都知道,像眼前这样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的男人,他不可能半点消息都没听说过。
因此这个贵人很可能是外地人,汉子眼睛转了转,心里闪过一点小心思,反正这人也不知道,干脆就让他以为这狐狸是自己的好了,所以才有了汉子之前把狐狸卖个好价钱的想法。
汉子那点心思全都摆在脸上,而世家从来都不缺少算计,凌涯一眼就看穿了他在想什么,他只作不知,制止了想要说话的灵雎,顺着汉子的话道,“刚刚恰好听一位老人家说起出去打猎的儿子,想必老人家口中的虎子便是老乡了。”
提起自家老娘,汉子脸上的笑容真心了点,嗯,待会少他们一点银子好了。顺着这个话题东拉西扯了一会,汉子发现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不耐烦的表情,一直在给怀里的狐狸顺着毛,心道有戏,于是便把话题拉到了郑身上。
“这小狐狸活泼的紧,这不,钻到山里就把腿给刮了。”他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一边自以为隐秘的瞅了瞅凌涯的神色。
“吱?”这是顺毛舒服得快要睡着的郑。
凌涯稍稍用了点力压住小狐狸的脑袋,不让他抬起头,他也不戳穿汉子的大话,唇角带笑,垂眼看着睡成迷迷糊糊一团,“这般调皮,想来了你不少心思。”
汉子连连摆手,这时凌涯身后从刚刚便一直沉默的灵雎道,“我看这狐狸在少爷怀里倒是老实的紧。”
“看来小家伙很喜欢我。”
汉子看见男人的手几乎盖住了狐狸的整个身体,只用拇指摩挲着颈窝的绒毛,这是一个保护性的动作。尤其是男人低头看着怀里那畜生说话时温柔宠溺的模样,汉子不自觉的抖了抖,浑身鸡皮疙瘩。
不知道的还以为怀里抱着的是他媳妇儿呢!
郑换了个姿势,头埋进凌涯胳膊与胸口间的缝隙,拿屁股对着外面,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这小狐狸与我十分投缘,不知老乡可否割爱?”
!郑身体纹丝不动,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
等的就是这句话!汉子眼睛一亮,勉强按捺住心底的激动,装作迟疑的,“这”见男人没有开口的意思,汉子便咬牙道,“本来我是不打算出手的,毕竟遇见一只灵兽不容易,养了这么久也有了感情。不过看你诚意十足,这小东西又实在喜欢你,我便忍痛让给你了!你随便给个价就成。”
“吱吱!吱吱!”你大爷的,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了,刚刚追着我不放我还没跟你算账,居然还拿我卖钱!郑怒不可遏的跳了起来。
系统:骗了你家男人的钱才是重点吧。
凌涯安抚住怀里一瞬间躁动起来的小家伙,没缘由的,他总觉得似乎听明白了狐狸的吱吱声,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在他怔愣间,灵雎上前掏了块金子递给大汉,本来还有些忐忑的汉子喜上眉梢。他还以为男人没说话是不愿要了。
汉子接过金子就塞进嘴里要了要,他心里估计的价格是10两金,这都勉强够一户人家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哪成想这男人一出手就是百两金!发了!怕男人后悔,汉子没敢多留,招呼了一声就大步往家里赶,脸上是掩不住的喜色。
这笔买卖双方都十分满意,前提是忽略货物本身的意见。能够跟着凌涯郑当然开心,但他不满的是,就算没有那个大汉他也是属于凌涯的,凭什么让猎户欺负了他还拿着钱走。郑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系统:完了,连性格都被影响了。
方才凌涯便一直拦着不让他“说话”,此刻郑爪子掩着脑袋把自己团成一团,只把屁股露在外面,嘴里吱吱叫着,听起来十分可怜。
凌涯虽然觉得能听懂小狐狸叫声里表达的意思很荒谬,但仍忍不住解释道,“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算事情。”他最不缺的就是钱,若是与那大汉纠缠,还要花不少时间。
郑竖在外面的耳朵抖了抖,心里相信了凌涯的解释。不过总觉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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