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脸想死又死不了的表情,尤其是凌涯给他清理胡须上的糖块时忍笑的眼神,郑表情更哀怨了。其实如果把山楂换成他最爱吃的草莓,估计味道会更棒吧。
系统:宿主你没救了。
到最后他们还是去了百味阁,百味阁果然名副其实,各种致的糕点美味而又别致,百味糕更是让郑赞不绝口。虽然大家只听见了一连串的吱吱声。
吃进嘴里是甜的,但郑愣是觉得吃到了好几种不同的味道来,不负其百味之名。
百味阁的东西十分得郑喜欢,不过凌涯不可能任他将糕点吃了个饱,等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便带着一脸依依不舍的郑回了福安客栈。
回了后院住处凌涯便让人备水,打算洗一洗身上的甜腻味道,房门嗒嗒被扣了两声,只听灵雎说,“少爷,有人送帖子来了,邀请少爷去府上赏花。”
郑视线在凌涯搁在腰腹处转了转,那双扣在腰带上的手因为门外的声音停了下来,他可惜的咂了咂嘴。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榜单两万,努力日更ing
第80章狐狸与书生
凌涯难得蹙了蹙眉,像这种时候灵雎是不该来打扰他的,除非送贴的主人家身份特殊。似乎是证实他的想法,拜帖的封面上赫然是一把被荆棘缠绕着的巨剑花纹。凌涯眯了眯眼,这是慕容家的标志。
他们刚到达落星城不足一日功夫慕容家就知晓了他们的行踪,并且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将拜帖递到了凌涯面前。“少爷,您看,需要属下去回绝了吗?”灵雎摸不准自家少爷是个什么态度,试探道。“也不知慕容家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不管打什么主意,总归是不敢算计到你家少爷头上的。”随意的将东西往灵雎怀里一抛,“你且安排个合适的时间便是。”
“少爷要去?”灵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少爷一路隐瞒身份自然是不愿理这些俗物的,更何况他们原本的目的是上京科举,少爷这一去岂不是自爆身份?
“为何不去?”能摸清我的行踪,倒还算是有几分本事,就是不知这个消息是从何处得来了。“反正还要耽搁些时日,不找些事情打发时间小家伙又该闹脾气了。”凌涯笑的一派温文尔雅,语气间颇有些无奈宠溺的味道。
灵雎:如果慕容家知道少爷应约只是怕一只狐狸无聊不知该作何感想。
郑在一旁光明正大的竖着耳朵听,当听到慕容家的时候顿时神一振,难道原世界里慕容家就是借这次机会和凌涯搭上关系的?可是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又怎么还会有后来凌涯受伤的事?
郑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其中的关键,殊不知战火已经快要烧到他屁股底下了。只听凌涯叫住欲要关门离开的灵雎,“且把小家伙先抱出去。”
???!!!不,我的内心是拒绝的!郑立刻警惕的盯着灵雎,灵雎稍有动作他便龇牙咧嘴的发出恐吓的低吼,当然这只是他以为而已,实际上听到两人耳里便是撒娇般的哼哼声。
灵雎一脸为难。凌涯没办法,只得亲自动手,可郑立即便拿屁股对着他,两只前爪死命的扒着桌面,在桌面上划出一道道浅色的刮痕。
“待我沐浴之后便去寻你。”
“吱吱!”我不!我就要待在这。
“乖,别闹了。”
“吱吱吱!”我不乖。
没等主宠两人争论出个结果,灵雎默默的关上门出去了,真是见鬼了,我居然认为再待在那里就像是个插足的第三者?!鬼知道第三者是个什么东西。
因为灵雎的退出,这番争斗郑自动获胜,此刻他得意洋洋的端坐着打理自己的毛发,一条大尾巴在身后钟摆般甩来甩去,直到一阵哗哗的入水声。
“吱吱!”郑尖叫着冲了过去。
郑又做梦了,他之所以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是因为他又回到了他出生的地方,那个被雷劫毁掉的戒子空间。空间里与他记忆中一样,一间不大的木屋,一块种满灵植的灵田,天空中没有太阳,却始终亮如白昼。
灵田里开的五颜六色的灵植吸引了他的目光,从他有记忆起他便最喜欢这个地方,因为灵田是整个空间灵气最充足之处。此刻再次回到这里,他甚至感觉到灵气有如实质般争先恐后的钻进他的身体,带来一阵灼热的刺痛感。
咿?他怎么长毛了?郑瞅瞅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此刻居然是狐狸的形态。难道梦里的形态还受外界影响不成?他没有多想,挣扎着朝灵田外走去。
灵植几乎都比郑高的多,以郑的视线只能看见光秃秃的枝干,再往上才是叶子、花朵以及果实。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木屋中的一块玉上记载,这其中有一种灵植是可以让动物脱凡入道的。
郑心里一喜,睡觉前对着凌涯完美的身材能看不能吃的悲愤他还没忘呢!脚下一蹬,顿时加快了出去的速度,临到边缘是还被一颗低垂得果实撞到了头。郑咧咧嘴,提起轻功飞到空中。
绕着灵田飞了一圈,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这种灵植的踪影,更让郑惊喜的是,灵植上正好挂着几颗红艳艳的果实!得来全不工夫!郑摘了果子便往嘴里送去,果实入体,顿时化为一股热流朝郑四肢流去。
澎湃的灵气在郑体内炸开。
然后郑就醒了。“吱吱!”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
嘤嘤嘤,郑哭的悲伤极了,撅着屁股把脑袋埋进枕头底下,两只前爪耷拉在脑袋上,口中发出呜呜的悲鸣声。本以为能有朝一日幻化成人,与心爱之人共度一生,哪成想,万事到头终成空。
系统:说人话。
他妈的都是梦!
被一双熟悉的手抱进怀里,耳边传来凌涯温柔的询问,“怎么了?”郑沉浸在悲伤里难以自拔,因此没有发现,几乎是他尖叫声响起的瞬间门就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男人没了平时的处变不惊,一双眼睛尽是血丝,满是风雨欲来前的压抑。
直到看见床上拱起的一团小家伙,男人的脸色才缓和下来,霎时间风平浪静。
“呜呜。”我做噩梦了。郑委屈巴巴的说。可不就是噩梦吗。
凌涯的声音极尽温柔,即使他们之前再三确认过小狐狸不在房间,即使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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