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凌公子才华出众,必定能够在诗会中大放异。”她说话时一直仔细观察着男人的神色,只是凌涯略垂着头,她只能看清男人依旧上扬的唇角。
而那个兔儿爷却根本没有注意这里,左顾右盼的打量着街道两旁的商贩。慕容烟儿暗自蹙眉,她教养良好,很见不惯郑这副不礼貌的样子。这样的人怎能与凌公子相配?想到这里慕容烟儿得体的笑了笑,笑容说不出的温婉明媚。
凌涯不介绍郑,只是因为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这不代表有人可以看轻了他。郑不在乎,凌涯却见不得别人轻慢他,对于慕容烟儿这样自以为隐晦的目光,凌涯再敏感不过。
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告罄,凌涯眼神冷了下来,“凌某自认没有诗赋流传在外,也不曾编纂注书,不知慕容小姐是从何处得知?”这句话就差没有直接说慕容烟儿打听外男的事了。
要知道这里虽然民风开放,但在贵族阶层,尤其是大家小姐做出这样出众的事情,在他们看来仍然是有辱门风。凌涯这便是用他们自己默认的规矩,打了他们的脸。
这话一出慕容烟儿的表情直接就僵住了,她承认她的话的确是有些欠考虑,竟然把大哥告诉她的消息直接说了出来,但他怎么能这样说她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的丫鬟这时自然不能任由自家小姐被欺负,上前一步就要开口。
慕容烟儿好歹有自己的骄傲,做不出这种让别人为她撑自尊的事情。拦住丫鬟,歉意的伏了伏身,似乎刚刚凌涯口中窥肆外男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家兄与凌公子一见如故,想必也希望凌公子留下,一尽地主之谊。”却是绝口不提之前的口误。
慕容烟儿生的秀丽温婉,一双蛾眉轻蹙时显得楚楚可怜,然而她说这句话时,眉眼间却有几分坚毅。
反应倒是不慢,凌涯高看她一点,但是似乎有些自视过高。“既然如此,那就请你兄长来与我说话。”言下之意便是,我们没有半点交情,你没资格对我说这句话。
几人皆是样貌出众衣着不俗,玉饰店又坐落在落星城最繁华的街道上,这么片刻下来,已有不少路过的人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有见识的认出了其中一人是城主妹妹,更是将步子放慢了点。
驻足围观这样的事他们还做不出来。
凌涯虽然因为刚刚的事情对慕容烟儿没什么好感,但看在慕容冲的面子上,也无意使她难堪,因此留下这句话后便与郑离开了。
看着两人肩并肩离开的背影,慕容烟儿觉得脸火辣辣的疼,刚刚那个男子看过来的眼神,赤、裸、裸就好似嘲笑她一般。也是,慕容烟儿自嘲一笑,在这场闹剧中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立于不败之地!
因为凌涯护着他。
“小姐”丫鬟有些担忧的唤了一句。小姐那么骄傲的人,被这样羞辱肯定很难受吧,那个人也是,小姐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气,一点度量都没有。
慕容烟儿摇了摇头,“我没事。”她脸色难看,有不少行人偷偷打量着她,猜测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慕容烟儿挺直背脊,一步一步朝慕容府走去。
凌涯看不上我那是他的损失,她只不过是输在性别而已。至于那个男子,以色侍人又有什么值得得意的?
如果郑知道慕容烟儿在想什么肯定要大呼冤枉,难得凌涯这么毒舌,他真的只是好奇慕容烟儿听了凌涯这句话是什么反应而已!虽然恶趣味了一点
慕容烟儿昂首挺胸,她不断告诉在心里自己她没错,凌涯这么对她是他没眼光,然而周围的窃窃私语却如一把把锋利的尖刀,直将她的骄傲刺的面目全非。
直到看见拐角处默默等候的男人,她终于忍不住扑进男人怀里,眼泪夺眶而出,“哥”
“好了,没事了,我说过你们不适合。”慕容冲抚摸着小妹的长发柔声安慰,既是心酸又是心疼。
他知道自己的妹妹看起来温婉,实则内心再骄傲不过,否则也不会直到现在都还没定亲。所以他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想要借此机会磨磨烟儿的性子,然而如今看见小妹伤心的样子,慕容冲自己也心疼了。“凌涯喜欢男人,这不是你的错。”
“不,不是的,”慕容烟儿使劲摇头,声音略带哭腔,“即便他不喜欢男人,他也不会喜欢我的。”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奇怪。
事到如今慕容冲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叹了口气,只能柔声道,“乖,我们回家。”
这里发生的事情凌涯郑并不知晓,他们与解信约在城外的一处岔道汇合,此时两人同骑着一匹马,慢悠悠的向着目的地踱去。
“一个女孩子,被你这么残忍的拒绝了,现在不知道多难过。”郑似模似样的感叹道。
凌涯手绕过郑的腰拉着缰绳,闻言,“我若是不拒绝,有人便该与我生气了。”
“谁啊谁啊?我怎么不知道?”郑假装东张西望,他才不会傻到说什么慕容烟儿是女孩子,你应该委婉一点这样的话。他没开口不代表他不清楚慕容烟儿的想法,那高高在上的态度隔老远他就看出来了。
“是个粘人的小醋坛子。”凌涯笑意满满的说,为了防止郑在马上乱动,又将人往怀里带了点。
我哪里吃醋了!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句话,这还不够大度吗?郑虽然没有说出口,但那控诉的眼神直往凌涯身上戳。凌涯只是抱着他笑。
“哎,”郑戳了戳男人的腰。
“怎么了?”
“那个,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粘人了?”纠结的低着头继续戳,“其实我平时不粘人的”越说声音越小,因为郑发现,他好像的确是一直黏在凌涯身边来着,甚至不止是这个世界
郑的心顿时哇凉哇凉的,凌涯不会是觉得腻了吧?要知道再相爱的人还有七年之痒呢,他掰起手指头算了算。虽说时间不到七年,但那不是同一个世界,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胡思乱想什么。”凌涯好笑的握住郑绞在一起的手指头,那幽怨的小眼神都快把他身上戳出个洞了。
现在四下无人,他便凑到郑耳边,一口将那肉呼呼的耳垂含进嘴里,直吮的通红充血才放过郑,压着嗓子道,“我恨不得时时刻刻与你待在一起。”
说罢便将人死死抱紧,头埋在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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