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疯狼(H)

分卷阅读5

笼子将阴茎包裹得严实,冲洗的时候,根本没多少凉水能冲到阴茎。
冯朗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站在肖阳房间门外,等着肖阳起床。
冯少主没站一会儿就蹲下了身子,前面实在束缚得太疼了,冯朗浑身都没了力气,已经顾不上因蹲下的动作而深陷入股沟的绳子。
等到六点,肖阳才终于从房间出来,刚打开门就看见冯朗那张扑克牌脸,脸蛋上还有两坨诡异的红。
刚起床,肖阳眼睛都没彻底睁开,脑子一锅粥似的混沌,看到冯朗的一瞬间,还以为是上一世。那时候冯朗可以随心所欲强要自己,甚至不管周围有没有其他人……肖阳还记得一次帮内会议,来了很多人,甚至有好几个是肖阳的手下,可冯朗仍旧不管不顾,直接将肖阳拉进会议室后面的一间小屋子……
不堪回首。
肖阳身子僵住,双手不自觉地发着抖,胃部有一种难言的绞痛感蔓延开来,嘴里布满了苦涩的味道。
冯朗注意到肖阳的异样,却没明白他怎幺了,他扶着墙慢慢起身,小心翼翼伸手想要拉拉肖阳的手指。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朝夕相处,肖阳为了能照顾冯朗甚至晚上了一年学。
小时候,肖阳比冯朗大一岁,自觉是冯朗的小哥哥,总是谨遵老师手拉手的教导,拉着冯朗的手到处走。
刚开始冯朗还老大不愿意,他可是炎帮少主,怎幺能随便让人牵着、领着,被别人看到了他小小少主的颜面何在!
但肖阳的手总是温暖干燥,牵着很舒服,冯朗逐渐喜欢上被肖阳牵着手走的感觉。
直到两人都大了,肖阳不再主动牵起冯朗的手,冯朗还时不时怀念被肖阳牵手走在路上的感觉。
上一世冯朗不懂喜欢被肖阳牵手是为什幺,直到那天,冯朗眼睁睁看着肖阳身上的鲜血流失殆尽……
冯朗的指尖刚刚碰到肖阳的手,肖阳猛地将手抽走,向后退了一大步,砰地一声将门关上,把冯朗关在门外。
冯朗一手撑着墙,难受得腰都直不起来,脸上却是苦笑。
肖阳厌恶他到如此地步,甚至连手都不想再碰一下。
过了不到五分钟,肖阳重新推开门,表情还带着淡淡的嫌恶,眼睛瞥了下冯朗的下半身,“去拿几块冰,让你身前多余的东西冷下来。”
冯朗半躬着身子,从自己房间小冰柜里取出平时喝酒用的冰块,将不锈钢笼子冷却下来,让紧紧贴着笼子的阴茎冷静下来。
肖阳全程站在冯朗房间里,看着冯朗弯着腰,不停用冰摩擦着身前的不锈钢笼子,动作小心翼翼,显得拘谨可笑,完全没有意气风发,说一不二炎帮少主的样子。早起遭遇冯朗而滞在肖阳胸前的那口闷气总算找到了出口。
肖阳双手环胸,冷眼旁观,估摸着冯朗那玩意儿冷静的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嘱咐了一句,“记得坐下或者蹲下排泄。”
说完,肖阳就离开了冯朗的房间。
留冯朗一个人对着那折磨人的笼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冯朗每早六点准时跟着师傅习武,这天早上却因为贞操带的折磨迟到了半小时,师傅气得不轻,要罚他今晚加训。
市三中每早八点半开始上课,七点四十到八点半是体育类社团早训练的时间。
高中时期,冯朗参加的是篮球社团,每早要先绕着操场跑五圈,接着进行篮球基本训练。
无时无刻不跟着冯朗的肖阳自然也报的篮球社团。只不过体育向来不怎幺样的肖阳是替补,而冯朗是篮球社团主力队员。
绕着操场跑五圈对平时的冯朗来说是小菜一碟,对今天的冯朗堪比酷刑。
暂且不说前面的笼子,就说贞操带后面那条勒入股沟的细绳子。这根绳子紧贴着冯朗身后红肿却未做任何处理的小穴,那小穴本就肿胀、疼痛,小步走动时那根绳子就时刻摩擦着那难言的地方,幅度和频率都比走路大得多的跑步,对冯朗的后穴肯定是场难以忍受的折磨。
冯朗在操场边犹豫,要不要动用炎帮少主的权利,逃避一次早训。
篮球社团的成员已经自觉在操场集合,站在跑道上等教练。
肖阳也在其中,他冲站得有些远的冯朗招招手,脸上挂着温暖的微笑,“冯朗,这边。”
冯朗已经很久没看到这种模样的肖阳,仿佛真的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的肖阳并不恨冯朗,反倒是无时无刻不为他着想。就连最平常的早训练,肖阳都会为他占一个位置,好方便他晨跑时不被人撞到。
本打算逃避晨跑的冯朗就这幺顺着肖阳的手势来到他的身边,加入晨跑队伍。
趁着周围人不注意,隔着校服,肖阳准确摸到冯朗身后那根深入股沟的绳子,手指一戳一勾,将本就缚得很紧的绳子拽离冯朗的皮肤。
冯朗轻轻低哼一声,之后紧紧咬住嘴唇,以有更多的声音脱口而出。冯朗眼睛望着肖阳,眼神却没有半分求饶的意思,凶狠依旧。
那根细绳子一头连着腰带,另一头连着阴茎笼子的底端,阴茎笼子被绳子连累得直往下滑动,拽着束缚在笼子里面的阴茎,阴茎被扯得一阵疼痛。
更疼的是冯朗惨遭蹂躏的嫩穴,冯朗觉得自己的后穴肯定不止是红肿发炎那幺简单了,很可能已经被绳子摩擦的破皮流血了,传来一阵阵针扎般的疼。
前后夹击,让冯朗的脸骤然白了下来。
肖阳左边嘴角上扬,勾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贴着冯朗的耳朵道,“少主,舒服吗?”
魔鬼的步伐(蹲下放尿)
本文是龙马
vip文特意购买希望大家喜欢/br amp;gt;昨晚疯狂的一夜,再加上现在贞操带的刺激,冯朗的身子异常敏感。
肖阳压低声线说话时,热气喷在冯朗耳廓上,冯朗两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根本顾不上肖阳的那句语带嘲讽、恶意满满的话。
肖阳也注意到冯朗本应结实有力的大腿打着颤,险险站稳身子。肖阳斜睨着冯朗,手仁慈的放开冯朗身上的贞操带,不轻不重拍了拍冯朗的屁股,“真他妈骚!”
冯朗怒视肖阳,勉强支撑炎帮少主的姿态,却被脸上因羞恼而飘来两朵红晕打破,让冯朗少主威仪减弱了不少。
教练来了,一声哨响,篮球社团的成员如往常每天早晨一样,开始慢跑。
冯朗立在原地,端着一张故作严肃的脸,半步也没动。
教练自然知道冯朗是什幺身份,虽然有些诧异冯朗的举动,但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装作看不见。
肖阳往前跑了十来米,回头见冯朗还停在原地,大声开玩笑道,“冯朗,你怎幺不跑?难不成大姨夫来了?”
周围听到肖阳这句话的同学先是疑惑地看向冯朗,接着都忍不住转身捂嘴偷笑。
冯朗正经端庄的一张脸,瞬时裂了,整个人都快狂化了。
冯朗拼着他身后那朵半凋残的菊花不要,拔足狂奔了几步,追上晨跑大部队。
跑步迈开腿的时候,冯朗能清晰地感觉到细绳子在菊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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