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第十二夜(H)

分卷阅读12

喂您?”
鼻息呵在耳根,热哄哄的。子安赫尔恼怒地推了推他近在咫尺的肩膀:“不用你管。”
“态度变得真快,”安德烈嗤笑一声拧住她蹭着他胸膛的奶尖,“乳头还肿着呢……”
安赫尔气得推了他一把。
门外目睹了全过程的罗莎听着他们事后略带情色感的低声戏语,震惊得不知所措。
尤利尔对安赫尔殿下抱有不轨的心思,她知道,可她却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安赫尔会被他诱惑,在男人怀里……露出那样的媚态。
到底是,怎么了呢?
第二天安德烈来到法师塔,时间比以往晚了一些。
侍卫眼瞅着自家大人心情不错,话中的犹豫也稍微少了一点。
“怎么样了?”他问到。
侍卫轻轻摇头。
安德烈眯起眼,一步步走进低下刑室。
灯光昏暗,灰砖阶梯通入潮水般的黑暗里。昨晚被他抓来的男人躺在沾满陈年血渍的大理石砖台上,手腕脚踝都捆有柔韧的绿藤,似乎被施了什么魔咒,血管从皮下暴起,像蜿蜒的枯枝一般贴着骨骼生长。
侍从安静地退至一旁。
“什么都不肯说?”安德烈摸了摸嘴唇。
“是的。”一个侍从回答。
安德烈抽出尖刀,从置于簇簇火焰上方,让滚烫的焰尖舔舐刀片,充分吸纳灼热。
他泼了一点酒上去。
液体被烫得噗呲作响,液花四溅。
他将刀尖抵上法师的心口。
滚烫的酒挑在刀尖上,滴入皮肉,灼烧出大大小小的暗色斑痕。
法师毫无反应。
安德烈压低刀尖,没入他的心口。在血液拥出血管形成的小喷泉里,纤薄的刀刃捋开肌肉纤维,旋着刀尖剜了一个圈,挑开皮肉,让失去保护宛如受惊雀鸟的心脏裸露出来。
他放下刀,戴上手套,握住心脏,扯断牵连的筋肉和血管,将其那颗泵血的器官整个摘出。
法师轻抖了一下,然后没了响动。
在幽暗的灯光里,安德烈剖开那颗心脏。
在莫洛温,被派来暗杀的法师一般心脏里都被植入了控制咒,在他们死后就会立即消失。
活体解剖的话,还是可以看到的。
他在绞合的血肉里发现了一点暗光。
——找到了。
安德烈冲静候在周围的法师抬了抬手:“看得出这种符咒的来源吗?”
法师迟疑了一下,回答:“像是西南境那里特有的。”
西南境。
安德烈稍微思考了一下,前几日出事的水晶似乎也是在西南境开采运来的。
至于原因……
控制西南境的多铎总督曾经相当反对与维斯特里奥的协约,毕竟向南的通道一开,他们小半个领地就要被插上维斯特里奥的冰狼旗帜了。
如果是因为这个怀恨在心,这次派人来袭击他,那下一次是不是就到他的小美人了?
安德烈微笑着捏碎了手中的肉块,阴影忽闪忽闪落在脸上,眼窝深邃得仿佛在燃烧。
加纳德夫人圣像【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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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安德烈发生过这样那样的关系后,安赫尔用了一杯红茶的时间来思考这样做是否正确。
单论床笫间的体验,确实是……很愉快。那种像燃烧像蒸发一般的快感,每每缠得她脊骨发软。甚至隔天夜里她梦到了与那男人的纵情交欢,醒来时羞怯地发现双腿间隐隐透出湿意。
除了有点不好控制,他是个合适的情人。
虽然他是她未婚夫的下属。
安赫尔平静地将骨瓷杯沿压上嘴唇。
她跟加纳德的关系,比起未婚夫妻更接近政治合作对象,她没多少兴趣为一个利用手中权力强行把她要过来的男人守身如玉。
没什么好顾及的。
想是这么想的,可当罗莎忧心忡忡地把避孕药剂递上来时,不太成熟的小姑娘安赫尔还是尴尬地涨红了耳尖。
这天下午,安赫尔受到了一份宴会邀请。
加纳德将军出征远方,她需要一个男伴。
“夫人,考虑好了?”安德烈的手臂自后箍住她的腰,嘴唇贴着她耳后的碎发,声音潮湿低沉。
“嗯……嗯——”安赫尔轻喘着捂住嘴唇。
她的衣裙被从上方解开,两个圆润的乳房直挺挺暴露在空气里,男人的手掌覆了上去,托起乳肉揉捏,指尖像弹钢琴似地拨弄着翘起的小乳头,然后用手指夹住捻弄拉扯,将那颗敏感的肉芽亵弄出娇艳的桃红色。
“……”安赫尔抵着他胸膛的背微微发抖。
安德烈的手指滑进她下身,熟练地触碰到了某处。
“呀啊——”她轻咛了一声,急忙并住腿,压稳声音说,“勉为其难选你了……你就心怀感恩吧。”
“当然。”安德烈在她耳边回答,气息直钻进耳洞里。
宴会时间在晚上,今天恰好又是去教堂的日子,算了算时间刚好赶得上。
罗莎替她拾好了行头,安赫尔将披肩的扣子扣好在颔下,趁着罗莎转身的瞬间,隔着衣服揉了揉自己酸涨的乳尖。
出了门,安德烈就站在马车旁。
黑色风衣上清晰地映出飘飞的雪花,凛风掀起衣摆,露出下方装饰用的雕花银剑,挺括的军服里透出胸膛结实平坦的轮廓,佐以银扣和垂过肩的银穗,莫名让安赫尔想到了很久以前,她站在城堡里远远眺望到的骑马凯旋的维斯特里奥主帅。
他连头发都整理成了王国军将帅常用的样式,肃穆庄严的气场很有压迫感。
不过此时他正微微弯着嘴唇,笑容看起来轻佻又卑劣。
“很漂亮,夫人。”安德烈托起她的手,隔着手套亲吻指尖,然后扶着她走上马车。
安赫尔坐进马车里,心律还有点不齐。
她往外望了望,安德烈骑着马,戴着黑色手套摩挲掌中的缰绳,迎着雪花眯起眼睫。
安赫尔想叫他上来,最后还是忍住了。
到了教堂,安赫尔提起裙摆走进大殿,正前方,面容慈悲的圣母雕塑双手合住低头俯视世人。
她在绘玻璃投落的绚丽光束中站定,低头闭上眼。教堂里的圣乐肃穆又神圣,带着玫瑰色的余韵,转瞬间覆盖她一切思绪。
祈祷仪式即将结束时,颈后突然传来温热的吐息。
安赫尔一惊,睁开眼转过头,发现安德烈正贴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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