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第十二夜(H)

分卷阅读21

和花核,险些将她带入入新的高峰
安赫尔红着脸从他怀里退出,撑着酥软无比的双腿整理自己的衣物。
安德烈全程用视线在她身上揩油。
安赫尔不得不转过身。
咬住下唇。
什么叫“他会毁了您的”,这人怎么看都是个单纯的流氓。
不过他……
安赫尔掩着被撕坏的衣领,转过身。
“尤利尔,”她盯着他,停顿了片刻问到,“你真的是灵吗?”盯着他笑着回答:“准确来说,是半灵。”
“那你为什么……会有今天的地位?”
“夫人,您对我很好奇?”
安赫尔重新坐下,贴近他:“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
安德烈沉吟着,就在安赫尔以为他不准备回答自己时,他突然开口:“古典教廷时期最后那场圣战,您知道吧?”
安赫尔点点头。
彻底终结教廷统治的战役。
在教廷差不多是强弩之末时,代表新教的三百位战斗法师包围了教廷最后的盘踞之处。
也就是莫洛温。
最后当然以教廷的失败告终。
“当时教皇决定以整个莫洛温为魔法阵施展大型召唤术,以此来对抗攻来的法师团。”安德烈以轻松的语气告诉她,“召唤术的实施需要大量祭品,象征纯洁的灵是其中之一。”
安赫尔轻声说:“那你……”
安德烈按住她的额头,手掌宽厚有力:“当时还侍奉着教廷的加纳德负责搜集祭品。他从灵森林里掠取了大量幼年灵。”
安赫尔抬起头:“包括你?”
“是的。”安德烈用拇指摩挲着她的额角,微微弯起嘴角,像是在褒奖她,“我是没有翅膀的半灵,在筛选祭品时被刷下来了,也因此捡了一条命。”
“后来您应该知道了。”
召唤术没能顺利进行,教廷溃败,之后新教发布了禁止屠杀灵的律令。
“加纳德为了显示自己已经该信新教,就把幸存的灵留了下来。”
这样啊……
一直支持新教的维斯特里奥,某种程度上算是他的恩人。
安赫尔走出安德烈的房间时,还在思索刚刚的一番谈话。
她在偏厅遇见了老管家。
“先生,”安赫尔叫住他,“如果您觉得安德烈会因为灵的出身而对我心存不轨的话,那就是您多虑了。”
老管家用沉寂的眼神凝望着她,许久不发一言。
在安赫尔要转身离开时,他突然说:“安德烈给您说了什么?”
安赫尔把刚才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
管家听完,发出叹息:“您不能这么轻信他人。”
安赫尔皱起眉:“您是指?”
他回答:“夫人,您就不好奇当时召唤术为什么会中止吗?幸存下来的灵,为什么现在将军府里只有他一个?”
安赫尔沉默地望着他。
“我从年轻时就侍奉加纳德将军,对于那时候的事我再清楚不过了。”管家的神色有些沉郁,似乎不愿提起那些事。
“怎么了?”
他抬起头,苍老的双眼正对着明晃晃的水晶灯。
“召唤术展开的前一天夜里,所有灵都被关在刻有麻痹神经魔法阵的房间里。当然……包括那个半灵。”
“第二天打开门时,所有灵都带着血倒在地上。只有年幼的尤利尔还站着。”
“他的手上和脸上全是血。他撕掉了所有灵的翅膀,在那天夜里。”
“用他的手,和他的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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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偏轨【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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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偏轨【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加纳德夫人偏轨
安赫尔在偏厅站了许久。
直到清晨雾蒙蒙的玻璃被一缕阳光照透,不太明晰的反光中,她看到了接近的人影。
她转过身,蓬着重纱与蕾丝的高耸胸口擦过一个结实的胸膛。
她确定来人。
“尤利尔。”
“夫人,”安德烈低头冲她微笑,“早餐时间到了。”
他们一同走向餐厅。
安赫尔望着安德烈线条流畅的侧脸,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走过走廊拐角时,壁灯藏在暗红灯罩里亮着,落在高挺鼻梁上和深邃眼窝里的阴影随之变作暗沉的玫红。
安赫尔在餐桌便落座,拿起银制餐刀缓缓摩挲着光滑的边沿,觉得餐刀被烛火烤得有点烫。
安德烈拿起酒杯,隔着烛火眯眼望她,声音沉哑:“过来,夫人。”
安赫尔不为所动:“不要命令我。”
安德烈摸了摸弯起的嘴唇,从座位上站起身。
安赫尔警惕地望着他。
他在她身侧站立,手掌搭上椅背,猛地按下。
“你……!”
整个椅子被按得向后倾斜,安赫尔发出短促的惊呼,安德烈用酒杯压上她翕合的双唇,扼住她吐出的声音。
一股酒汁倾倒而下。
“唔……”安赫尔被一瞬间拥挤满口腔的低醇液体呛得嘤咛了一声。
安德烈俯下身,嘴唇抵上杯壁。
两人的嘴唇隔着玻璃和浓烈的酒相拥相吻。
安赫尔伸手推他。
他摇了摇椅背,骤然袭来的摇晃感让坐在上面的安赫尔僵直了身体。
安德烈拿开酒杯,酒汁晃荡着洒在他们相贴的身体间,在干净的衣料上浇铸出鲜艳欲滴的血色玫瑰。
没等她缓过来,安德烈吮住了她的嘴唇。
牙齿重重地磕在薄唇上,勾住软舌缠吮,松开后舌头肆意扫过上颔与舌底。唇舌甜蜜交缠,舌尖互抵酒水在升腾的体温中挥发出迷醉的气息。
安赫尔发出含糊的喘息声,幼嫩的小乳房撑在薄纱里一起一伏。
安德烈吻着她,同时放下椅子坐下,勾住她的腰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安赫尔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这男人揽住坐在他腿上,乳房软软地依着他的胸膛。
手掌上移,抓住她绵软的乳房,随意把玩着,指尖时不时划过翘挺挺的顶端。
“你又发什么病?”安赫尔呼吸微促地望向四周,一旁的仆人已经适时地退下了。
手指隔着布料掐住那颗小巧玲珑的花苞,碾在指间转动。
“放,放手……”安赫尔羞恼地掰住他的手指。
安德烈嗤笑一声,手上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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