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第十二夜(H)

分卷阅读32

金发仰面对着水流,下颔绷拽着柔韧的弧,喉结在颈线上微微滚动。
被热气侵染的脑子里模模糊糊浮现出西尔维亚的模样。
脸庞,比维斯特里奥人更为柔和的轮廓,鼻子和下巴都显得小巧。眼窝很浅,盛着两泓随时会溢出池岸的浓绿春水。
乳房大小适中,形状姣好,适合被整个托在掌中揉捏。虽然还没见过,但他想象得来被撞得顶端两颗肉芽颤抖起来的诱人模样。
低头时颈后的脊骨会突出玲珑的一块。手腕很细,用一只手掌握住还有盈余。
还有如纤长花瓣一般的腰肢,如花骨儿一般的臀部以及吐着蜜汁、潮湿氤热的蕊丛。
温馨的气息经过花房的窖藏,足以让雄狮起爪牙,小心翼翼凑过去轻嗅。
维德兰学习那些古典诗歌时,总是不明白那些诗人为什么想得出那么多的词藻来赞美心上人,现在他似乎明白一点了。
不过比起作诗赞颂,他更想在夏宫里伴着庄严的加冕乐为她戴上后冠。画家会挥洒颜料记录这一切,他则会低头凑近她圆润的耳珠,对她说:“你是我的。”
维德兰解开裤子,将坚硬发烫的巨物释放出来握在手中。
他从十四岁时开始想着西尔维亚自亵。
手掌包裹茎身,能感受到一根根青筋不甚满足的搏动,冠顶吐着浊气,氤散在浴室的潮气里。
前后摩挲,想象着西尔维亚红着眼睛对他张开腿,露出那朵湿漉漉的淫花。
快慰层层叠加。
淋浴的热水洒在他身上,加重了近似蒸发的灼热感。
理智溃散。
西尔维亚仓皇逃回自己的住处。
她没想到维德兰对她抱有那样的心思。
维德兰这孩子从小被就宠坏了,像头肆意妄为的狮子,从来学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永远不会满足已有。
对她也是。
——这样不行。
她靠在墙上,呼吸紊乱。
维德兰有着世界上最光明的未来,她是教廷的同犯,跟她搅和在一起显然是不好的。
她不希望这孩子把他自己的皇位给折腾没了。
西尔维亚不安地盘算着,突然有敲门声响起。
——
还有一更。
笼中花被围攻者(加更)【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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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被围攻者(加更)
西尔维亚打开门,门外是那个女官,眼神死静,脸上的每一根褶子都像被维斯特里奥冰原的凛风冻实了似的凝滞不动。
那样的眼神钉在她身上上下旋了一圈,立刻就让她的皮肤感到刀割般的刺疼。
女官双手托着一个盒子:“皇储让我送给您的东西。”
维德兰吗……
西尔维亚接过,关上门掀开盒盖子。
里面的布料重重叠叠,有黑也有白,仿佛大雪压着柏枝层层落下。她提起那件黑的抖顺衣褶,是一件狩猎服,质地顺而柔韧,系带复杂,每一根都缠着银丝,末端旋出花纹来。腰带上盖着狼头徽章,看上去利落又优雅。
西尔维亚拿起另一件,手指顿时僵硬。
是件连体内衣。
布料很少,与其说是内衣,更像几根绳缠拧在一起,薄薄的细纱整个笼罩,与其说是蔽体,更不如说是……
挑逗。
绝对不穿,死都不穿。
西尔维亚扔开那玩意儿,在最底层找到了一个雕饰美的水晶瓶,透明晶体中沉淀着半瓶类似润肤乳的粘稠胶体,莹白折光,很像奶油。
维德兰也会送点有用的东西嘛。
当天晚上洗浴完西尔维亚就用上了。
赤裸的身体还还淌着水珠,壁灯闪烁,转身间潮湿的腻理被镀上一层温暖的橘黄。西尔维亚打开盒盖子舀了一点擦在胸口,新雪般的一块,一沾上皮肤就迅速融化渗入每一条细腻的肌理中。
身子隐约变得更为莹润,半透明的肌肤下有纤长的青色血管,有如天然带纹的乳白晶石。
胸前的两个乳房耸起,随着呼吸颤得仿佛凝胶的奶冻。几块润肤乳涂上去,透明的汁水沿半球弧线淌下。两颗小乳头从红晕中吐出,挺翘着,汁水黏在其上,折着光,娇艳欲滴。
西尔维亚不有点感慨。
她的国家在改革后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王族三天两头财政困难,弄得最后连驻兵都要向国内的大贵族借。动乱时更为严重,整个王室为了躲避追杀跑得灰头土脸,哪有时间来安逸地享受呢。
这天过后,西尔维亚再没遇到维德兰,也没到克莱塔女皇的召见。
一切平静如水。
冬至祭来临的前一天,维斯特里奥的贵族们例行展开了冬季围猎会,西尔维亚本来觉得这事跟她没什么关系,但一份邀请函寄了过来。
内容很简短。
“来参加。”
信纸右下角盖着奔狼图章,落款是维德兰。
“………
西尔维亚想了想,还是去了。
她扎起长发,换上维德兰送她的那件狩猎服,系带一根根抽紧绷在身上,恰到好处的松紧度,勾勒得她的身体有如一支弧度曼妙的花茎。
猎场在皇宫外的东边森林里,西尔维亚坐马车赶到那儿时,围猎已经开始了,马匹的鬃毛在枯林里若隐若现,雪地上被拓开无数凌乱的蹄印,时不时有带血的猎物被送出来。
莹白的地面上血迹斑斑,仿佛玫瑰花瓣被撕开散落了一地。
她下了马车,有几个人骑着马停在猎场边谈笑。
见到她来,几个人牵着马围过来,马蹄踏碎雪块和草枝,碾进土里,泥泞不堪。
他们没有一个人下马,就这样把玩着皮质缰绳,居高临下地俯望着她。
“西尔维亚公主。”一个人骑在马上行了个绅士礼,咧嘴露出笑容,“来到维斯特里奥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还好。”西尔维亚握紧衣角,尽量礼貌地回答。
“嗯……毕竟您曾经是皇族的客人。”
又一个人说着。
他们牵着马,将她环绕,背囊里的金属箭头闪烁着冬日冰凉刺骨的光。
在猎场。
一群猎人。
她没有武器,是柔弱待捕的猎物。
被围困,被猎杀。
“呦!”一个人像发现什么似地叫起来,手中的短刀指向西尔维亚的腰身,“看看这是什么?”
西尔维亚咬住嘴唇,望了望那短刀上沿锋刃流淌的冷光,顺着它所指的角度摸了摸自己的腰身。
那里,有维斯特里奥皇族的狼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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