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宅各房发觉黄小善放暑假比没放暑假还忙,经常早出晚归,问她去哪里,她一下说去漫画出版社实习,一下说去找朋友聊骚,一下说去大街上为艺术采风、寻找有慧根的肉体。
想也知道这几个借口是她拿来给自己去践行社会服务令打掩护的,说到“寻找有慧根的肉体”,经常会被男人们反驳说家里没肉体给你寻吗,然后就脱衣服逼她寻。
黄小善摸着他们美好的肉体,心里又苦逼又憋屈,特别想跟他们诉苦说她在外面头顶烈日当一天义工下来,多有慧根的肉体到了她眼里也跟行尸走肉差不多。
因为是车祸让她被法院罚了100小时的社会服务令,所以相关部门为了让她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尽给她安排跟交通有关的义工,什么派发交通安全守则的传单、站到拥堵的路口指挥交通、劝说不按交通规则行驶的人,无一例外,全在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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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身上戴着义工的绶带站在交通信号灯底下一天能扶几十个老头老太太过马路,扶到最后心里直逼逼香港怎么老龄化这么严重。
不止老头老太太,还有瞎子;
碰上坐轮椅的残疾人还得帮忙推轮椅;
交通信号灯旁边的垃圾桶也在她的管辖范围内,要是哪个孙子不好好扔垃圾,那就得她去捡起来扔垃圾桶里!
某次有个孙子等红灯的时候嗑瓜子,瓜子壳吐了一地,附近又刚好没有巡街的警察,黄小善就走过去让他文明点嗑瓜子。这孙子一看她穿在身上的义工绶带,吐得更欢了,还故意多等了一个红灯,气得黄小善……去附近的小商店借了扫帚和畚斗。
按说当义工每天一上午或一下午就够了,但社服监督官知道她是正在放暑假的学生后很体贴地给她排满了时间,还美其名曰让她早点攒够时间早点解脱。
呸,狗日的,当她是三岁小孩,还不是因为很多有社会服务令在身的孙子不想在大夏天出来找日,各个请假不来,结果每天按时来报到的就稀稀拉拉几个人,不仅分摊到个人头上的任务变重,还没有充足的人手轮班。
别人怕热请假但黄小善坚决不请,她要趁放暑假时间很充裕,尽快解决这件心头大患,不然拖久了怕被朝美人看出苗头。
她就把当义工看作暑假兼职,一天干满八小时,100小时也就十来天,咬咬牙就过去了。
要再碰到像瓜子男这种孙子,她就先记着,等她脱下义工绶带,她就动用黄家男人的势力把人揪出来,在他头上套个瓜子包装袋,拖到角落教教他什么叫文明出行!
黄小善越想越兴奋,忘记自己正坐在苏爷的背上给他做马杀鸡,而且手里还拿着加热到50c的油往苏爷后背上倒。
发呆让她把高温油倒多了,等听到苏爷低沉的闷哼才惊觉自己干得蠢事,连忙用毛巾擦掉油,心疼地问:“拉拉,有没有被烫到?”
苏拉从她屁股下翻个身,让她变成骑在他的小腹上,弹了下她的乳头,说:“发呆?你是不是觉得我二十九岁半的年纪已经‘年老色衰’,不配得到你全部的注意力?”
黄小善的屁股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上扭了扭,“哪个年老色衰的男人会像你这么硬?”她又拿起50c的油往他胸口倒了一缕,手心覆上去,以舒缓的按摩手法往外推开。
高温油刺激了血液循环,女人温柔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苏拉舒服地眯眼,“手艺有进步,果然还是柴按摩师教导有方啊。”
因为先前黄小善初识展风却不敢告诉苏拉的时候骗他说在外面跟一个按摩师学按摩,所以爆出跟展风情况很相似的柴泽事件后,苏拉便时常称呼柴泽为“柴按摩师”来揶揄黄小善,每次都能闹她个大红脸。
黄小善用指甲掐一把男人滑不溜丢的乳头,“r首领你够了,这件事已经翻篇了,你还要羞我到猴年马月!你自己跟个皇帝似的三不五时就要人给你按摩,我按摩的手艺再菜也被你磨了。”
“狗东西生气了?某些人的名字还不能提了?”苏拉托起她的酥乳在手心把玩,并暗自将雪白的乳房与她明显被晒黑的手臂一对比,眼底闪过一道不悦的光。
“对,不能提,别提了。”黄小善垂下睫毛挡住自己藏不住心事的眼睛。
事情才过去没几天,也许未来她会忘记,但不是现在。
苏拉见不得她为了其他男人伤感,且享受她按摩的当下又左右无事,便故意拿她的伤心事去招惹她,“不提就不提,那我提别的,财产、财富、财主、财务……”
“住嘴呀,你个老不死的!”黄小善气得抡起旺仔小馒头一般大的拳头往他胸口打出一套王八拳。
苏拉笑得没心没肺,一把将狂躁的女人按倒他的在胸口上,也让她丰满的乳球紧密贴在他的胸口上,“继续按摩,别停下。”
黄小善最后再捶他一下,扭身让乳球沿他的胸口上下左右地做肉体按摩,小声逼逼说:“每次都这样,把我的馒头当搓澡巾了,再大的馒头照这样搓也会被搓没的,老不正经的色鬼。”
老神在在的苏拉握住她的细手腕扯向自己的脑袋,“手空出来了就给老子揉揉太阳穴。”
“哟,您老可一点不让我闲着。”黄小善捏一把他的厚脸皮,温柔地给他揉太阳穴,“奴婢的力道还可以吧。”
“嗯,勉强。”
嗬,这人还真敢接话!
黄小善被他气笑了,小嘴在他的脖颈、臂膀一带细密地啄吻。
乳球摩擦搭配酥痒的啄吻,轻易就点燃了苏拉的欲火,他一把扯掉盖在下体的大毛巾,大手摸上她的屁股落下清脆的一巴掌,“把洞洞压上去,给我的根也按摩按摩。”
“先生,我们这里是正经按摩店,不搞特殊服务。”黄小善撅着屁股往下滑,臀肉刚碰上一点龟头就被烫得瑟缩了一下,“色鬼,这么烫!”
她捏住粗硬的鸡巴放到自己粉嫩的阴唇下,屁股一抬一落,一阵极度的充实感迅速传遍全身。
苏拉仿佛跌入一个人肉陷阱,腰臀迫不及待往上一顶,鸡巴尽根没入陷阱里不想出来了。
黄小善腰挺腹,让穴肉用力地压揉他的鸡巴。
“坐起来。”苏拉沙哑地命令。
黄小善依言挺身扭动腰肢,屁股在他的鸡巴上上下颠簸。
苏拉两手各捏一颗乳头,缓缓揉捻,下体的鸡巴就让她自己摆弄,这场按摩按到最后也就只剩下特殊服务了。
第四四九章苏爷是小五的大助攻(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四九章苏爷是小五的大助攻(二更)
特殊服务持续到深夜,餍足的苏拉下床披上睡袍,俯身在累晕过去的女人屁股上亲一口,点了根雪茄叼着走出房门,优哉游哉往西宫朝公子的卧房踱步而去。
朝公子的房门敞着,房里亮着灯,“饱餐过一顿”的苏爷冷硬的面目显得特别慈祥,走到朝公子门口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旁,取下嘴里的雪茄从门框后伸出脑袋,笑眯眯说:“二爷,还没睡呀。”
这是黄小善经常耍的动作,换做大恶人r首领来耍,效果别提多惊悚了。
好在朝公子早就习惯了某恶人没有规律可言的调皮,闲闲看一眼挂在门框上的人头,站着边整理堆在桌上的文件边问:“她睡了?”
苏爷一手夹着雪茄一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跨进来,得意洋洋说:“晕过去了,晕在本人的‘不倒金枪’之下。”
“幼稚。”朝公子指指门外,“去外面空旷的地界武一遍你的‘不倒金枪’。”
这男人深夜来访,肯定有事找他,却有屁不放,非要先卖弄一波弱智来恶心他。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硬是被自己逼成了六十岁的老顽童。
苏爷孩子气地噘嘴,“哼,你这是嫉妒。”
朝公子胃里翻江倒海,一指指向房门,“你滚。”
“我就不滚。”苏爷落坐到他书桌前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身躯懒散地歪靠在扶手上,“二爷狠狠揍过一次柴先生,人就变粗鲁了,好吓人呀。”
朝公子也像黄小善一样,听不得旁人提一下柴泽,一提脸就哗一下全垮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要是想大半夜找个人炫耀你的‘不倒金枪’就回屋照镜子或者去找你的好四弟,没看见我在忙?”跟这种人不必好好说话。
苏拉吸口雪茄,左右找不到烟灰缸,直接拿了朝公子桌上一份文件将烟灰抖在上面。
朝公子深呼吸,忍他。
“二爷,公职考试考完了?”
“嗯。”
“听善善说你前些天回学校把老师的工作辞了?”
“我一旦进政府工作,就不能身兼数职。”
“好大的口气,你把其他考生都当成自己的陪衬了?”
对于苏拉的质疑,朝公子只用了一个语气助词“哼”来表达自己的自信。
“我知道了,香港政府就是你家的后花园,你想进就进嘛。”
这回朝公子又只用了一个语气助词“哼”来表达对此等歪门邪道的鄙夷。
“你老哼哼是几个意思?真没礼貌,我是在和善善偃旗息鼓后特地来找你谈心的。”
“你这位国际友人的中文还真好,连笔画这么多的成语也会。”朝公子实褒暗贬,又说:“我懒得跟一个头像长期挂在国际刑警通缉官网首页的不法之徒解释香港政府的工作操守。”
这话让苏拉不高兴了,“都是那个死条子把我的照片传回去的,把这么英明神武的我挂在通缉名单第一个,外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靠脸才排在第一个呢!世界上最可悲的就是恶人长了张美男子的脸和一根金枪不倒的,善善迷我迷得要死,好苦恼哦。”苏拉叼着雪茄摊手无奈地摇头,“你懂吗?算了,凭你比柴先生还小一圈的,想你也是不懂我的苦恼!”
朝公子满头黑线,抓起桌上一本厚厚的财经杂志砸过去,“你的脑子是不是跑到你的‘金枪’上充公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家里高枕无忧了就可以随便拿别房的晦气事来取乐,无聊!”
苏拉将杂志回扔给他,抽口雪茄,后晦暗不明地说:“看善善那晚都哭晕过去了,想来她很喜欢这位柴先生,他们也暗渡陈仓小一年了,不如就放他进来吧,反正家里房间这么多,随便拨一间给他得了。人家可是大马首富之子,也就是未来的大马首富,我们还高攀了人家。”
“你说完了没有!”朝公子的脸这下不止全垮了,还绿油油的往外飘寒气。
“没完。”苏拉越发兴奋地翻他的逆鳞,“,听说柴先生是之前我们在森美兰华餐厅吃饭时对你一见倾心的,当时我不是也在场嘛,啧啧,居然看上你没看上本大爷,我都觉得他的品味好底下哦。前些日子闹出他也喜欢善善这事儿,我顿时又觉得他的品味简直低到没边了。”
“住口!”那本厚杂志又被朝公子狠狠砸回去,冷笑说:“我没听错吧,你要放一个同性恋进来?就不怕他把小善的男人挨个觊觎个遍!你以为小善只单单考虑到我的关系才即使喜欢他也不肯让他进来?小善是考虑到我们所有人!”
苏拉摇摇食指,“你别把自己的问题推到我们所有人头上,我相信柴先生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
“你深夜来找我就是为了说服我让柴泽进门?是不是小善哭死哭活求你的!”
“唉,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反而让我更心疼了。是我自己想以后出差都有的酒店住,才把主意打到柴先生头上,不行吗?”苏拉歪头给朝公子抿了个阴险的微笑,估计只有鬼和黄小善才信他的鬼话。
朝公子突然间不生气了,坐下来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同样微笑说:“如果你执意要让一个我讨厌的人进来,就得还一个我不讨厌的进来,这个人就是展风。”
果然他一提展风的名字,苏拉的脸色马上风云变幻,“哼,我是好意为了全家人以后都有的酒店住才跑来跟你商量的,你不同意还趁火打劫,提一个销声匿迹的人,都不知道他在法国是死是活,也许早就结婚老婆都大肚子了……惹不起朝大公子,惹不起,走了,走了,回去抱我的善善睡大觉。”
“不送!”朝公子看着苏拉举着夹雪茄的手“灰溜溜”滚出他的房间,冷冷勾起嘴角,起身继续整理散乱堆在桌上的大小文件。
不料今天话特别多、特别烦人的男人又从门后探出头,古怪地说:“最近善善老往外跑,晒得乌漆墨黑,不如二爷有空偷偷跟踪她、看她在外面都做些什么,没准又藏了个男人哟。本美男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朝公子相信苏拉不会因为黄小善只是被晒黑了一点就无缘无故提她,还真有点被他说动了。
第四五零章你前世一定是我的大仇人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零章你前世一定是我的大仇人
又是一个阳光普照的义工日,昨晚黄小善还到隔天高温预警的短信,她看过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早上出发的时候社服监督官笑眯眯拍了拍她的肩膀夸她吃苦耐劳,一点都看不出会是那种乱开车爱闯祸的问题少女。
黄小善吃了一惊,暗道此人有一双明辨是非的慧眼!
随后监督官做了个举动更加让她吃了一惊,只见此人变戏法一样变出一大袋香港旅游宣传手册,装手册的八宝乾坤环保袋一看就是件神器,因为背面印着“香港欢迎你”,哦,这应该是正面。
黄小善拎上沉甸甸的环保袋,被发配到游客繁多的兰桂坊一带派发官方印制的香港旅游宣传手册,为香港旅游业的蓬勃发展尽点绵薄之力。
上午八九点的太阳已经很不友善了,她戴一顶义工管理处发放的小红帽根本不顶事,一边派发宣传手册一边还要当路引,“热情”地给游客答疑解惑,给他们指指公厕什么的。
她被晒得头昏脑胀,担心中暑了不好糊弄家里而且又不算工伤,就猛灌矿泉水,矿泉水又变成汗从皮肤渗出来,等于站着就把厕所给上了。
苦熬到中午十二点放班,她爬进最近的一家麦当劳,点完餐站在冷气机下对着头顶的百会穴吹了十多分钟冷气人才缓过来,她也真不怕中邪。
黄小善吃饱喝足,午休的生物钟一响,人就趴在餐桌上打瞌睡了。
麦当劳门前的停车位从早上八九点就停着一辆纯黑色的布加迪威龙,一直停到大中午也没挪地方。
托豪车的福,这家被它眷顾的麦当劳一上午客人爆满,很多人吃着百来块的快餐,欣赏窗外三千多万港币的豪车,值,太值了。
黄小善打瞌睡的档口,三千万的车门开了,下来一位仙风玉骨的男人。
他推开麦当劳的大门,三个看了三千万一上午的点餐员整齐划一站在柜台后恭候三千万的车主来点餐,可惜人家脚风一转,坐到一位睡午觉的女顾客对面。
男人看看黄小善放在屁股边印有“香港欢迎你”字样的环保袋,看看黄小善放在桌上皱巴巴的小红帽,看看黄小善压在脑袋下当枕头、明显比之前黑了一圈的手臂,最后目光落到她头顶的发旋上,面无表情静候她午休醒来。
她为什么大老远跑到兰桂坊“为人民服务”,他上午已经派人去调查清楚了。
他承认一个人往往是由多个层面构成的,既有a面和b面,也有n面和s面,但当他完整得知这起车祸背后不为人知的真相时,他依然深深地为车外头顶烈日参加社会服务令、舍己为人的“女英雄”震撼了。
这得多sb的人才能干出这种胆大包天的事啊。
由于太震撼,以至于他眼下看着这位打瞌睡的“女英雄”反而不知道是要感动地痛哭流涕,还是要掀桌拧下她的狗头吊在黄宅的大门上以儆效尤。
黄小善眯了不到一小时手机闹钟就响了,她爬起来揉着眼睛掏出手机关掉闹钟,脸还是懵的。
“醒了?”
她狗躯一震,脸不懵了,抬头就跌进与她仅有一臂距离的男人脸上那两汪寒潭里,冻得她直打哆嗦。
“阿逆……”黄小善抓起小红帽捏在胸前,低头作忏悔状。
“既然醒了就跟我回车里吧,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朝公子并没有表现得出奇愤怒,还起身体贴地帮黄小善拿她放在屁股边的环保袋,并向她伸出手,“走吧。”
黄小善知道这是朝美人在隐忍,等进了车看他的脸还绷不绷得住。
她摸摸自己连接脑袋的脖子,诚惶诚恐地将手放在男人的大手上,马上被他包住,她一惊,小动物的危机意识大爆发。
两人进车后,她夹紧腿像鹧鸪一样缩在车座上,不安地抠指甲。
谁也没先开口,等黄小善听见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的时候心就直往下沉,心想:完了完了,朝美人被她顶罪的事气得说不出话了。
“家里有软乎的大床你不睡,为什么要跑到兰桂坊这边的麦当劳午睡?”朝公子率先打破沉默,目视前方,留给黄小善一个严肃的侧脸。
黄小善嘀咕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嘛,干吗还拐弯抹角地问。”
她瞒着朝美人给他顶罪是不对,可也没什么错呀,发现了不马上感动地亲她两大口,还摆脸色给她看,以为她每天累死累活地“为人民服务”都是为了谁呀!
朝公子陡然转脸,“你倒说说我知道什么!知道你还没进我们朝家大门就对未来婆婆言听计从吗!”他气得对准黄小善的耳洞咆哮,“自己说你未来婆婆是什么时候找你出去引诱你去当我的替罪羊!”
黄小善顶住压力,赶忙依偎到气冲冲的男人臂膀上捋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好声好气地解释说:“阿逆,罪我顶了,该受的惩罚法官也一锤定音了,这件事就等于结束了。法官能判这么轻,是因为我还是个刚拿驾照不久的学生,但你是名门之后,法官肯定会从重处罚的。我其实也没损失什么,就是出来当义工晒晒太阳,而且我社会服务令做到今天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你也顺利考完试,这不都挺好的吗?你就别钻牛角尖了,安心等成绩公布然后就去朝叔叔底下上班,朝叔叔对你寄予厚望啊。”
朝公子举手啪啪啪为她的大义凛然鼓掌,“这还是那个苏拉说话声调重一点就吓得打哆嗦的一家之主吗?这话如果不是你当着我的面讲,我当你就是我妈呢,句句透着为我好!”
黄小善知道他不是在夸她,躲着他扎人的目光按下他鼓掌的手。
朝公子捏起她的下巴,“你给我顶罪一定很担惊受怕,怕过又要站在太阳底下暴晒,你让我怎么不钻牛角尖!我哪怕只是你一个普通朋友受你这么大恩情心里也得惭愧很久,更别说我夜夜躺在你枕边。我生你的气,但更气我自己!”他捧住黄小善的两颊,“你都快被太阳晒糊了,我妈欠你这么大一个人情,你难道不会让她给你走走后门、安排舒服点的工作做吗,说你傻你还真傻!”
“没办法,我这人一直都是让别人‘走后门’,从没想过去走别人的‘后门’。”黄小善自以为这话很幽默,可以让朝公子乐乐,松解点他自责的心情,却忘记以前都是谁喜欢走她的‘后门’,朝公子听见这种敏感词汇,会乐才怪。
他将人抱上自己的大腿,两人面对面,软语问:“一个人站在法庭上的时候有没有吓得尿裤子?”手摸上她的两臀。
黄小善摇摇头,“我一点都不害怕,去的前晚倪阿姨有打电话来家里教我怎么跟法官打交道,去的当天有阿横陪着我。”她脸上发光,觉得自己特牛逼,却不知道朝公子用一句软话就成功让她把战友拱了出来。
“呵,一方顶罪八方支援啊。”朝公子捏紧她的下巴不让她缩起龟头,“我妈、近横、苏拉……你一个小丑带头耍杂技,后面跟着一串敲锣打鼓的。他们都知道,就我这个最该知道的当事人被蒙在鼓里!”
“啊,拉拉也知道啦!”屋漏偏逢连夜雨,黄小善扎心了。
“我还得感谢他的提点呢,不然要一直被你们这么蒙骗下去。一个是生我的亲妈,一个是睡我的爱人。”朝公子看黄小善的目光很硌人,“我想起你是哪天去法院参加开庭审理的了,就是你跟近横出去‘约会’的那天。”
黄小善长叹一声,“阿逆,人生就是一锅水,我和你和家里的他们就是加在水里的材料,开火慢熬就熬成了一锅汤,我们都烂在汤里分不出你我了,你真要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吗?你也别说我傻,我再傻也知道给人顶罪是犯法的,换做别人你妈就是来我这里说破嘴皮子我也不干,因为是你我才去以身试法的。你不念我的好,但也别跟我闹别扭,咱们前头刚经历过一场风暴,我现在只想跟你好好的。何况车祸本身就是因我而起,我并不觉得是在给你顶罪,你也不用愧疚,等我社会服务令一执行完,咱们该怎么生活还怎么生活。”
“好,我不愧疚,但你以后也休想拿这件事跟我耀武扬威!”朝公子奋力拥住她,咬牙切齿说:“你前世一定是我的大仇人,这世才想尽办法折磨我,身子给你折磨还不够,现在还要折磨我的心。”
“你如果非要愧疚的话,就多钻研几个床上的新花样让我折磨。”黄小善躺在他怀里,享受他有力的怀抱。
她松了口气,这才有闲功夫打量三千万的内在美,狐疑地问:“阿逆,你什么时候买了辆这么浮夸的车子?”
“浮夸就对了,因为这是苏拉的车子。”
“啊!?”这两人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可以分享座驾了。
“我总不能开你知道的车子跟踪你吧,就去隔壁苏拉的车库随便挑了辆,他每辆车都好浮夸,我是忍着不适开出来的。”
黄小善抽抽嘴角,拉拉的豪车因为太浮夸让你感到不适可真是抱歉了。
“在他的车里,我想爱你都翘不起来,讨厌。”
哇靠,翘得起来我也不会让你乱来啊!
“阿逆,千万别,这街上走动的可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香港欢迎他们不是这么欢迎的。”
“我说在这里做了吗!瞧把你吓的,给我顶罪的胆量就跟一次性筷子似的,有且只有一次。”
黄小善腼腆地挠头,这时看见被扔在车后座的八宝乾坤环保袋,想起里面还有大半袋没发出去的旅游宣传手册。
她一拍脑袋,有了!
当天下午,黄小善让朝公子把市值三千万的布加迪威龙开到她早上站过的闹区,然后屁股坐到车头上,发一张宣传手册给游客就笑眯眯说一句:“香港欢迎你。”
热情的游客把三千万围得密不透风,大半袋宣传手册很快见了底。
即便外头的人看不见车里,躲在车里的朝公子也丢人地用手捂住脸。
家里正在开会的苏爷连打三个喷嚏,他大概感应到自己的爱车正在被一群老少爷们“调戏”吧。
第四五一章小五进门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一章小五进门乱男宫(晓空残月)
第四五一章小五进门
朝公子得知亲妈为了他的官途怂恿他心爱的女人都去干了些什么“好事”之后,当晚就冲回朝官邸给女朋友鸣不平。
老江湖朝夫人早料到顶罪的事瞒不了儿子多久,所以生气的儿子冲她发火,她也就装装样子与他对骂几句“有了媳妇忘了妈”,反正该做的都叫穷丫头做好了,怕个甚。
朝夫人这样赖皮可就没意思了,黄小善好歹帮了她一个大忙,还一口一个穷丫头。
上次也是,想通过讨好黄小善去讨好朝公子从而让他乖乖去考试,就又给她沏茶又喊她“小善”,甚至两口子一起献殷勤。
啧,有事钟无艳(黄小善),无事夏迎春(连凯莉)。
朝公子认真跟亲妈吵架,亲妈却有气无力地应战,拿他当没长大的小孩,他气得肝疼,觉得再吵下去也是浪口舌,郑重拜托她以后别再打着他的名号让黄小善去跳火坑,说完就想开车回黄宅。
时值晚上十来点,朝夫人怕他开车赶夜路又出个什么好歹,就把大门关死了不让他踏出去一步。
朝公子无法,只好在家住一晚。
这一晚他身边没了任何干扰,躺在自己睡了二十来年的床上凝神反思自己近来大失水准的所作所为,同时也思考了未来自己应该怎么坐稳家里的第二把交椅。
翌日,他了点心思在仪容仪表上,离开娘家后没有直接回黄宅,而是驱车去了一个他以为不会再踏足的地方。
他去了,森美兰华。
森美兰华的主体建筑高耸入云,在骄阳下显得奔放且大气,老板虽然失恋了,但它依然很坚挺。
柴泽接了通电话,马上抛下手头的工作开始奔跑。
朝逆,第二次打电话给他了。
奔跑时他有一种很好、很强烈的预感,预感自己终要苦尽甘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奔至酒店正门,伸长脖子往汽车通道张望,显然,朝逆还没抵达酒店。
老板突然现身,貌似还有点儿慌张,直接影响周围一众员工也跟着紧张兮兮,以为临时有什么外国政要入住酒店。
柴泽很矛盾,既因为自己醉酒大闹黄宅而耻于见朝逆,又因为预感他和小黄的事可能迎来转机而急于见朝逆。
小黄,我好想你。
我吼你,让你滚,根本就是在嘴硬,没几天就孬回来了,整天拿望远镜偷看你家。
离开你家那天早上的吻根本不够,填补不了我心里的空虚。
片刻功夫不到,朝公子就抵达森美兰华下了车,柴泽看见他,脚有那么一瞬间像被钉在地上动不了。
朝逆走向他,面色稍有些郑重其事,却一点愠色也无,柴泽交好运的预感欲发强烈,全身的力气重回体内,连忙迎上去。
他心里鼓噪,对朝逆却不敢显得过于热情,只说了两句简短的话聊表问候。
朝公子今日看见的柴泽已经没了那夜醉酒时颓废、窝囊的影子,全身每一处都流露出自己是个风度翩翩、财貌双全的成功资本家。
看来再出众的人物,一到了晚上也照样能变成鬼,天一亮就又变成人了。
柴泽唯恐朝逆没有熄灭的火焰在看久了他的脸后又被重新点燃,便走在他的前头领路,进电梯后也是站在他的身前,不可谓不小心谨慎。
讲真,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他整颗心就提了起来,怕又被胖揍一顿。
他肯定不会还手,蹲身抱头又特别跌份儿,思来想去也就只能摆个好看点的姿势让他揍了。
作为一个外来的大富豪,挨揍也要显得有型有款!
电梯到了,门都开好了,柴泽却一动不动,朝公子等了等,从背后提醒他:“柴先生,到了。”
“啊?啊,到了吗?”柴泽脸颊着火,连忙退到一边,“朝公子先请。”
可恶,居然没有及时回神,他宁愿有型有款地被揍两拳,也不要自己神游太空的时候被朝逆逮个正着。
柴泽没敢带朝公子去他那间捉奸捉双的总裁室,而是请去了酒店东面清静典雅的贵宾室。
进去后柴泽还刻意敞着门,倒是朝公子提议说:“关上吧,我们交谈的内容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太好。”
柴泽听后大喜,关门的时候叫门给夹了手也不觉得痛,只一味地在心里叨叨:
传出去有损我名声的还能是什么事!
不就是给小黄做小!
天下无奇不有,黄小善这么多男人里就数这位是拍着手笑着唱着要给她做小的。
柴泽转念一想:不,冷静,我要冷静,朝逆十来天前还恨不得踢飞我的脑袋,没道理这么快就认可我了,除非有人踢坏了他的脑袋。
你能这么想,说明还没被爱情冲昏了头。
柴泽忙前忙后地泡茶,朝公子端正又安静地坐着,一根手指都不用动,见他沏好茶后还要忙活其他的,遂制止说:“坐吧,有茶就够了。”
“好吧。”柴泽在他对面落座,给他和自己沏了杯茶,“这是大马金马仑高原出产的茶叶,味道肯定不及朝公子从前喝过的千分之一,却是大马独有的茶叶,你尝尝吧。”
朝公子点点头,举起茶杯先闻茶韵,再浅吮一口。
柴泽则是一口干掉一杯,喝茶的觉悟跟黄小善有得一拼,他是为了讨好朝公子才附庸风雅的。
朝公子不紧不慢地吮茶,他喝一杯的空档柴泽已经连灌三杯,等不及地问:“小黄,她近来可好?”
朝公子举杯的手一滞,一口饮尽杯中的茶,“她好也不好。”
“唔,不是全然的不好就好。”柴泽欣慰地苦笑。
朝公子将茶杯磕在案几上,“她这个人呀,年纪小,自控力又弱,还见不得长相体面的男人,虽不至于见一个爱一个,但对方要是刻意去撩拨她,她十有八九会一头栽进去。”
“你没说错,是我主动去撩拨她的,是我的错,小黄她很爱你。我们没被你发现之前我就几次三番逼她带我去见你,她怕你知道后伤心,怎么都不肯,也曾多次跟我提分手,是我一直死缠烂打,逼得她左右为难。”柴泽说出事发后来不及抒发的忏悔,他想认错,想抹掉小黄身上不该由她背负的罪名。
朝公子沉吟片刻,望向柴泽的双眼,问:“恕我冒犯,柴先生是双性恋吗?”
柴泽一愣,在朝公子通透的目光中垂下头,从脖颈到耳垂都热烘烘的,“不,我是同性恋。”
“那怎么……”
“我不喜欢女人,但我喜欢她!”柴泽急匆匆抛出这句话,唯恐自己迟一点解释朝逆就会误会他这个同性恋在玩弄小黄的感情,“我喜欢她,跟性别无关。”说这话时有一团热乎乎的气流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窜。
“即是说你至死只会喜欢小善这一个女人?”朝公子的声音冷冷清清,未被柴泽的告白宣言感染。
“是的,至死只喜欢她一个女人。”
“好,记住你今天的承诺。”朝公子无论表情还是声音都没有起伏,以淡漠的语调说出柴泽期待已久的话,“你想跟她天长地久,我没有意见,你想住进我们家,我也没有意见,只是我有两个条件希望你能接受。”
成,成了!
柴泽周身光华大盛,心情好比一觉醒来柳树都绿了,花儿都绽放了,乌泱泱的白鸽从他的后脑勺往前脑门飞,脚下一空,整个人掉入黏糊糊的蜂蜜里,蜂蜜从他的眼耳口鼻、从他身上所有的孔隙流进体内,甜甜的。
他双手交叉握紧,极力稳住激动的情绪,“你,说说看条件是什么?”他没稳住情绪,说话的声线在颤抖。
朝公子举起茶壶,柴泽连忙接手为他沏茶,却因为亢奋的情绪给倒多漫出来了,他懊恼地想剁掉自己的手,另取一个茶杯重新倒。
小柴啊,你出息点,别表现得像个终于等到有人肯娶的大龄剩女!
朝公子端起茶杯吮一口,说:“第一,在家里的言行必须与我的一致。”
也就是说当一个对他言听计从的死忠,“好!”
“第二,忘记你同性恋的身份,别肖想小善的男人,更别妄想在外面再找男人,管好自己的下半身,我们家不欢迎喜欢偷腥的男人。”
也就是说一辈子就吊在小黄这棵歪脖子树上了,“好!”
“柴先生答应地真痛快。”
“我早有觉悟。”朝公子谈好条件,柴泽问出自己的疑问,“你为什么同意接纳我?之前明明还……”
“不是我同意接纳你,是苏拉心疼小善从而有了接纳你的想法,我只不过赶在他开口之前先开口而已。”
展风走后,家中虽然陆续出现几个后来者,却没有一个能坚定地跟他站在同一立场上,苏拉要是想做什么决定,他形单影只的根本推翻不了。
他那晚去他屋里看着像是顾虑他和柴泽的恩怨而提前找他商量,其实只是跟他打声招呼罢了。
他想接纳柴泽,是心疼小善也好,是出于其他目的也罢,时候一到,柴泽该进来还是会进来,不管他同不同意。
倒不如让他自己来当柴泽的领路人,夺个先机。
“原来如此。”柴泽低喃,一抹失望之色从面上飞逝而过。
原来朝逆是为了跟苏拉斗法才来找他当自己的矛和盾,可他提出的让自己遵守的条件未简单得过头,这让他很不踏实,总觉得对他没有好感的朝逆还有后招。
“好了,我言尽于此。”朝公子起身,“你是要继续住在自己的住所还是要搬进我们家,都悉听尊便,告辞。”他向柴泽点点头就要离开。
“朝公子,”柴泽喊住他,“你找我的事小黄知不知道?”
朝公子回头,“我还没告诉她,以后你直接称呼我‘朝逆’即可。”
“好的。”柴泽要送他。
朝公子出言阻止,“不必送了。”
他走后柴泽坐回去低头沉思,事情前头闹得那么大,现在说让他入伙就让他入伙,跟小孩子过家家酒似的,而且也没提前支会小黄一声,实在让他很不安。
小黄又不是没脑子的木头人,这样受人摆布会不会触底反弹?
柴泽担心归担心,却并不妨碍他要跟全酒店的人分享这个喜人的消息,具体的做法是,他给秘书打了通电话:
“亲爱的秘书,通知下去,未来三天酒店所有消一律打八折!”
“不,我没病!”
“原因?就跟他们说老板有喜。”
“对了,你把我现在住的海边别墅卖了。”
“升值也卖!”
“都跟你说了我没病!”
“你这个秘书怎么老说自己的老板有毛病,我太高兴了想卖栋房子怎么了!”
“哈,我明天要搬去更大的房子住了,不,我下午就搬!”
他走出这间改变他命运的贵宾室,还特地看了眼房门号:444,好,以后这就是我的幸运数字了!
第四五二章黄小善发飙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二章黄小善发飙乱男宫(晓空残月)
第四五二章黄小善发飙
柴泽上午心想事成,下午就飞车回别墅,胡乱拾几件衣服将手提包塞鼓,提起来颠了颠:嗯,有点搬家的意思就行了,我先把我的人搬过去,其他的身外物丢给秘书处理。
他花三分钟拾“行李”,却足足花了三十分钟沐浴更衣,只不过是去人家家里做小,搞得跟明媒正娶似的。
不过可以理解,试想朝公子在他行将枯萎的心泼了盆冷水,救活了他的心,他能不高兴吗,他高兴得都想在酒店大门挂两串大鞭炮庆祝!
柴泽裹着浴巾飘进衣帽间,打开挂黄小善男服的衣柜,展臂将一排小男装抱了个满怀,脸埋进去满足地深呼吸。
小黄,我要把这些全搬过去,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床上玩变装秀。我答应朝逆一辈子都忠于你,所以只能辛苦你既当女人又当男人了。
呵,黄小善余生有得忙了。
不过柴老板到底给她买了多少男装,上次鸡飞蛋打的时候已经糟蹋了许多,今天再看,衣服的数量怎么不少反增啊。
豪,真豪,恭喜老黄家再入败家子一枚。
柴泽拾好自己后拎起手提包,临出门前再总览一遍这套充满他和黄小善偷情回忆的别墅。
那沙发小黄躺过,那地板小黄跪过……处处皆有小黄和他爱爱的痕迹,卖了岂不是要让外头不干不净的人玷污了他们的回忆。
卖也顶多卖个亿把块,真够寒碜的。
不卖了,留着当作他在香港的娘家,偶尔还能和小黄回来重温旧梦。
看富豪哥哥发红光的双眼就知道他已经被幸福蒙蔽了双眼,他自认为苏拉和朝逆这两只黄家大头或间接或直接地接纳了他,那么喜爱他的黄小善多半也不会有太大问题,没准比他还乐呢。
不仅他有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东西宫也有,然而事情往往坏就坏在太想当然上了。
今天好像真是柴泽的幸运日,他想踏进黄宅一步,最难过的关卡就是刁蛮的四爷,但白天甚少出门的男人今天居然不在。
黄雷锋为了朝公子以身试法的故事昨晚通过苏爷的嘴昭告天下了,乍听这事的四爷因为朝公子回娘家而没了顾忌,当场骂他个狗血淋头,并且今早非要跟黄雷锋一起出去“为人民服务”。
就他一个双手沾满“人民”鲜血的杀手,又长得倾国倾城,不给“人民”添麻烦就不错了。
四爷执意要跟去,黄小善只好带上这条鸡巴了。
不必说,同行的社服人员见到四爷,无不对他好看的皮囊趋之若鹜,纷纷问黄小善这帅老外是谁?黄小善鼻孔朝天特虚荣地说是男朋友。
他们很羡艳,纷纷指责黄小善有这么个看一眼就能让人阴虚的男朋友,居然不好好爱惜自己的生命跑去乱开车,还万分遗憾地表示她怎么就没死成呢。
黄小善气歪了鼻子:这群人!就算我车祸死成了,我们家花钱如流水的老幺也轮不到你们这群丝来接手,知道这位看一眼就能让人阴虚的帅老外一天要吸几碗“血”吗!
疼男人出名的黄小善肯定舍不得让四爷晒一点点太阳,到地方后就把人安顿在附近的高级咖啡厅里,她自己一个人在交通信号灯下站岗,累的时候就隔着橱窗远远看一眼乖巧坐在里面吸溜冰咖啡的帅老外。
要不怎么说美丽的事物对缓解疲惫的身心有奇效呢,反正她看一眼就上身神抖擞,下身阴虚乏力。
四爷哪里会不懂她,拿上冰咖啡就跑到她身边陪她“吃苦”,两人共用一根吸管,当街站着撒狗粮。
有人陪,时间就过得飞快。
今天是黄小善社服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天能有美相伴,她从上午出门到下午回去,面上一直是眉飞色舞的,这会儿坐在回家的车上和今天让她倍儿有面子的四爷有说有笑,人很神。
到家时夕阳烧红了大半座黄宅,黄小善跳到四爷身上让他驮着自己走,还把社服纪念品小红帽戴在他头上,四爷每走三步她就给亲个小嘴,一路嘻嘻哈哈亲进了室内。
他们一进屋黄小善就听见一阵动听的钢琴声,“嘿,小鸡巴,阿逆从娘家回来了,走,咱们给他喝倒去。”
黄家这架可怜的钢琴啊,最大的用途就是给黄小善当床使。
偶尔哪个小主雅兴大发,就会让黄小善躺在上面和她“琴瑟和鸣”。
只有儒雅的朝公子还记得它是一架钢琴,时常会掀开琴盖小弹一曲,钢琴君也就只有在朝公子这里能找回一点身为钢琴的尊严。
二人越靠近琴房,琴声越荡气回肠,明显不是朝公子的弹奏风格,可惜这俩有耳无心的黄家老幺没一个能听得出来。
因此,坐在钢琴前弹奏的柴泽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入黄小善的眼帘,生生打断她已经滚到唇边准备喝倒的声音。
琴声戛然而止,柴泽从琴凳上跃起,看黄小善的眼神满是相思和柔情,“小黄。”
四爷先于黄小善开口,“喂,你脑子秀逗了,还敢上门讨打!”
尖利的声音擦着黄小善的耳廓喊出来,她一震,从四爷身上跳下来,双眸定定地从柴泽看到他放在旁边的手提包再看到坐在他身后沙发上的朝公子。
她心里有了个不成形的猜测,不但没有如柴泽预期的那样高兴,小脸反而慢慢冷下来,径直越过柴泽拉起朝公子的手,硬邦邦说:“你跟我来一下。”
朝公子乖乖地被她拉去旁屋,他坐着,黄小善抱胸站在他面前,质问他:“阿泽怎么来了?”
男人撇着脸,不答也不看她,黄小善等他开口等到心头火起,捏住下巴扳过他的脸抬起来,“说话,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任性的事?”
“你不是喜欢他吗!我现在把人给你带回来了,你生个什么气!”
黄小善感到不可思议,“你哪根神经搭错了?!半个月前是谁气得差点把他打死的,现在你跟我说你把他带回来!带回来是什么意思?是让他住进来的意思吗!”
“是的,而且他今天开始就住进来。”
“什么!”黄小善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你让他住进来图个什么呀!”
“人本来就不可能永远做自己喜欢的事,既然这样,我就做了件你喜欢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黄小善气得两眼喷火,“当初不管他被你打得再严重、我哭得再厉害,我有说过一句让他住进来的话吗!他喜欢你又是个同性恋,我再喜欢他又怎么可能让他住进来!”
“我跟他谈好条件了,让他不许觊觎你的男人,他也答应了,我想他答应的时候很清楚‘你的男人’中也包括我。”
“你还跟他谈条件……”凭黄小善对他的了解,动动脑子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你在利用阿泽对你我的感情,让他在家里乖乖听你的话?”
朝公子沉默。
“你怎么这么坏!”黄小善捏紧拳头气得发抖,终于忍不住向他的肩膀落下拳头,“你根本就不是为了我才接纳他的,你是为了你自己,你自己想找条听话的狗驱使,你就让喜欢你又喜欢我的阿泽进来当你的狗!”什么狗,这话说得真难听。
“你找条真狗还得给它肉骨头吃,你找阿泽,连肉汤都不用施舍一口他也会对你唯命是从!”这话更难听。
朝公子任凭她打骂也闷声不吭,不承认也不否认她的话,“你跟我犟是不是,我先打死你再把阿泽赶出去。”
黄小善也知道自己的小拳头哪里能伤他一根毫毛,她是气不过,气好好的一个男人不知中了什么邪,居然玩弄起别人的感情。
她举起的拳头正要落下,手腕却被人从后抓住了,回头见抓她的人正是柴泽。
柴泽神情复杂,想来听了不少黄小善的气话,“小黄,别打了,我是自愿的。”
“你知道阿逆的心思……”黄小善挣脱他的手,“哼,你这么聪明,你当然知道!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不了你们!”她推开柴泽,走去门口牵起四爷的手,“小鸡巴,我们走。”
“小黄……”
黄小善听见柴泽的叫唤也狠心不给他一个回眸,柴泽无奈又觉得暖心,因为小黄是心疼他才对朝逆大发雷霆的。
第四五三章六个男人一台戏1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三章六个男人一台戏1
柴泽不是第一个自己卷铺盖上老黄家当小的男人,却是第一个屁股还没坐热就受一家之主“冷遇”的男人。
捉奸时一家之主为了他撕心裂肺、哭天抢地,现在仿佛都喂了狗。
遭遇寒流的柴老板没有气馁,他照原定计划指挥手下浩浩荡荡往黄宅搬运行李,往他自行决定的西宫卧房搬运行李。
他不仅进门的阵仗搞得很大,人也昂首挺胸,颇有挥斥方遒的大房气场,既没有因为醉闹黄宅时在兄弟们面前出过洋相而扭捏,也没有因为一家之主冷遇他而沮丧。
原本冷冷清清的西宫迎来这么一位不同凡响的跨国酒店大富豪,西宫的气运发生翻江倒海的变化,屋顶上空更是光芒大放,隐约还能听到龙吟。
朝公子克服偏见亲自领柴泽进门,这步棋下对了。
热闹的前门惊动了阮颂和近横,四爷站在窗前观望,身后坐着郁闷的黄小善,四爷问:“黄鳝,你不会真让他进门吧,他可是基佬!”他激动地用指头猛戳窗玻璃,“你看看他,随便往人家家里搬那么多东西,把咱们家地板都踩脏了。”
黄小善拉着脸,没有陪老幺一起碎骂柴泽。
四爷回头,单看她下扬的嘴角便知她心气未消,蓝眼珠滴溜溜地转,腻过去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
黄小善抚摸大腿上男人卖乖的笑靥,他像只撒娇的猫儿,将面颊往她的手心磨蹭,她下扬的嘴角这才放平,却挤不出一丝微笑。
“黄鳝,你不高兴我就帮你把他赶走,好不好?”四爷不单为了爱人出气,他更不想朝逆身边多出一个像柴泽这样有钱有势的得力帮手。
黄小善捏捏他的鼻子,顾左右而言他,“你偶尔也要温柔点,别总这么上窜下跳的看谁不爽就去招惹谁,人家都把你当瘟神避之唯恐不及呢,你觉得这样很光荣?”
“我不听,你又教训人了。”她不想聊柴泽,四爷便识趣地不聊,得她被别家点燃的火烧向他家。
“我是在教你做人,你什么时候才能温柔点让我开开心?”
四爷眯眼狡黠一笑,脑袋钻进她的裙兜,咬下她的内裤,舌尖沿肉缝舔上去。“黄鳝,我这样温柔吗?”他蠕动舌头,掏出埋在肉缝里的肉珠舔弄。
黄小善很舒服,拍拍裙兜里的脑袋,“继续你的‘温柔’。”
四爷也因为她洞穴的气味而兴奋,舌尖钻进濡湿的肉缝里搅拌,再一点点深入肉洞。
黄小善的小腹上下翻动,娇喘声由舒缓变得急促,濒临崩溃时发出高亢的尖叫。
虽然黄宅没有一个人出来陪柴泽玩,他自己也能玩得风生水起,为了庆祝自己搬入新居,同时挽回点醉酒时失去的颜面,他特地叫森美兰华最的大厨亲自来家里现场做一桌“满汉全席”。
大厨将勺子武得龙飞凤舞,菜进了他掌勺的锅里跟活了一样,看得小忠眼珠子飞起,围在大厨身边转来转去地偷师。
到黄宅饭点时,柴泽躲在后厨往餐厅方向偷看,小忠端着菜从他身边进进出出,心想那么大酒店的老板也会怯场?他指挥手下搬行李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嘛。
小忠哥,等你以后结婚头回拜见岳父岳母大人的时候你也这样。
新人入门,第一餐至关重要。
第一个到场的自然是朝公子,人毕竟是他领进门的。
他到时桌面已经林林总总摆上二十多盘大菜,且小忠还在陆续往上添加,他问:“怎么做这么多,家里各个胃口都不大,吃不完浪了。”
“公子,这些是柴先生让酒店大厨来家里做的。柴先生第一天住进来,大概心里高兴。”
朝公子点点头,坐到自己惯常的席位上。
“公子,要先吃吗?”
“不吃,等小善。”
黄家吃饭没什么穷讲究,不过今天他因为新人跟一家之主闹得不愉快,等她来了,他便要主动向她示弱示好。
继朝公子之后第二个来餐厅的是阮颂,他是最早知道柴泽与黄家主有一腿的人,柴泽于他来说早已是个习以为常的存在。既然没能成功让阿善与他一刀两断,且他进门已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那么他就应该抛出善意的橄榄枝,好淡化上次两人在风水林中发生的摩擦。
第三个来的人是近横,他来并非是对新人示好,纯粹是饭点到了。
李博士是全家最理智吃饭的人,他三餐定时定量,心情好不好都不会少吃多吃或不吃饭,全家人都应该向他学习。
他入席后问也不问今晚的菜色为什么变丰富了,自顾自细嚼慢咽地吃起摆在他面前的菜品。
黄家五男来了三个,加上柴泽自己就是四个,躲在角落偷偷观察人数的柴泽才勉强松了口气,走进三男的视野。
相较于朝公子,他居然出人意料地先跟近横打招呼,“李博士,缘分真奇妙,没想到我们成了一家人。前段日子‘兵荒马乱’,没能好好问候你,以后在家里请多多关照。”
近横正吃着饭呢,不管之前还是现在都没想跟他“叙旧”,但碍于黄小善叫他要多跟兄弟亲近,李天才的脑瓜子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响应人家示好的话:“改天我再给你做个全身检查吧。”
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哪里合适的柴泽借由与他谈话,顺势坐到他旁边的座位上,“还是关于我体质的事?”
近横没想到他还有下言,只得将正要入口的菜放下,“嗯,我研究要用,不会切你一块肉的,请别害怕。”
“我不害怕,切一块肉也没关系。”柴泽俏皮地说,他借着跟近横在美国时那丁点算不得旧情的旧情,成功打通了第一条连接黄家男人内部的缝隙。
阮颂笑问:“听两位的对话,柴先生和李医似乎早前就认识了?”
柴泽笑说:“在美国时李博士曾私下找过我一次。”跟李博士不同,他并不想与这位王储走得太近。
这男人曾拿他和小黄的地下情威胁小黄,没威胁成功现在又想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跟他套近乎。
大家道行差不多,互相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原来如此。”阮颂暗道李医的嘴巴可真严实,认识却一点都不吐露,静静看全家人因他闹得人仰马翻。
柴泽与近横确认过“友情”,瞥一眼斜对面安静看手机的朝公子,感知到他没有与他搭话的意愿,好像把他领进门了就丢他到一边去自生自灭。
近横早已用餐,阮颂也动筷子了,他便拿起筷子对朝公子说:“朝逆,我们也吃吧。”
朝公子眼睛依然放在手机上,“我要等小善。”
柴泽遂放下筷子,陪他一起等,这时听见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嗬,今晚的饭菜好丰盛啊。”
东宫回来了。
第四五四章六个男人一台戏2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四章六个男人一台戏2
苏拉看见突降到黄宅的柴泽毫不意外,睨一眼面色沉沉的西宫,热情地向柴泽伸出右手,“柴先生这么快就住进来了,我也就跟朝逆那么一说,看把他急得,就怕我先他一步跑去找你。”
柴泽起身大方握住他的手,抿嘴一笑,说:“直呼我‘柴泽’即好,我听朝逆说了,既然成为一家人,往后所有柴家酒店的大门一律向众位敞开。”
“”二字逗得苏拉哈哈大笑,说:“怎么好意思老五这么贵重的见面礼呢。”柴老板在老黄家的地位定了。
朝公子呵一声,“我看你好意思得很。”
苏拉睨第二眼他的臭脸,笑得颇为幸灾乐祸。
人明明是朝公子带回来的,结果苏爷笑嘻嘻,朝公子却冷眉冷眼。
苏拉与柴泽一同坐下,问:“善善和老四呢?”
他坐在朝公子正对面,问的是他,柴泽却替朝公子说:“我住进来没提前告诉小黄一声,她在生我的气……”
他把错揽到自己头上,朝公子没出声纠正,不过他们不说苏拉也能猜出个大概,亲自打电话责令黄小善滚出来吃晚饭。
一时半刻后黄小善和四爷牵手出现在餐厅中,女的春意横生,男的唇瓣殷红,厅中几个与她寻欢作乐惯了的男人,包括新晋的柴公子爷,眼底都敞亮的很,一看便知黄小善并不是因为生气才不出来吃饭,而是被“猫妖”缠得脱不开身。
经过苏拉身边时被他搂个正着,虎吻几口,使出“一指禅”戳弄她的肚皮,黄小善拍掉他的手,“戳什么,你当在戳皮鼓呢!”
苏拉揶揄说:“戳你肚子里的‘男娼女盗’。”
黄小善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偷瞄一圈其他人,没什么底气地嘀咕说:“你才一肚子男娼女盗。”拉起羞事被人看出也一点不害臊的四爷准备坐下来吃饭,结果发现她要坐的位置就挨着朝公子,男人已经帮她拉好椅子浅笑晏晏地等她入座他身边。
吵架才过了个把小时,黄小善心里的疙瘩还没消,她甩脸一哼,亲热地将老幺安顿到这张椅子上,自己则挨着老幺坐下来。
四爷就乐意给爱人当挡箭牌,他无视朝公子垮掉的笑脸和放在桌上紧的拳头,贴着黄小善的耳鬓细声细气地撒娇。
黄小善给他夹菜,见满桌色味俱佳的饕餮美食,一股浓浓的酒店风,小忠可没这个手艺,想也知道是出自谁家的手笔。
她偷看柴泽,被对方含笑的眼眸逮个正着,惊得缩回视线,若无其事地给老幺夹菜,心思却兜转开了:他刚住进陌生的环境也没个人指引,还要自己张罗自己的过门宴,阿逆一看就是对他不上心,小鸡巴恨不得他马上滚出去,阮阮在风水林跟他有过摩擦,阿横不通人情就知道吃,她自己也别扭着,唯一能跟他说笑两句的只有同为商人的拉拉了。
倒也奇怪,除了小鸡巴,这是拉拉第一次对新人和颜悦色,他又不是不知道阿泽以后会跟谁穿一条裤子。
难道是为了预防阿泽以后帮着阿逆跟他作对,提前打好关系?
得了吧,这位爷会心这些才怪。
总之有个“哥哥”肯陪他说说话,也不至于让他第一天住进来就显得太凄凉。他是个八面玲珑、舌灿莲花的大奸商,没准真能在阿逆和拉拉之间起到缓冲作用。
黄小善出神得厉害,四爷跟她连撒几娇都石沉大海,他不郁,认为是新人让她这么“失魂落魄”,便狠瞪一眼柴泽,见他与自己的大哥相谈甚欢,又认为他在撬自己的墙角,不郁变成不忿。
手在桌下掐一把黄小善的大腿,带着火气的手劲着实毒辣,黄小善倒吸气,搓着遭殃的大腿用眼神问他发什么疯。
四爷掐了像没掐过一样,理直气壮地让她继续伺候自己用餐。
黄小善知道他的脾气从来都是来去如风,不跟他一般计较,夹了一筷子鱼肉挑好刺,塞他嘴里,说:“多吃鱼补补你的脑子,让它把你的身体控制好了。”
“我脑子很好,没脑子的是你。”四爷嚼一嚼吞下鱼肉,“让个基佬住进来,傍晚的时候还死不同意,结果吃几口人家叫厨子做的菜后就乖乖闭嘴了,还真是吃人家的嘴软。”
柴泽不想第一天住进来就跟人斗嘴结怨,可人家都指名道姓到他头上了,场上又这么多人在听在看,他想装大度不计较都难。
“这些菜只是小意思,伊米喜欢的话我可以让厨子天天上门亲做。”
“谁稀罕你们家破酒店的破厨子做的破菜,还敢说‘天天上门’,我们家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柴泽边吃边气定神闲地说:“昨天是外人,今天就不是外人了。”四爷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美如洋娃娃的坏脾气小孩罢了,他怎么会被从小孩子的小嘴里射出的几根绵绵针给扎伤。
四爷一惯受黄小善重视,家里也没哪个敢轻视他,柴泽的气定神闲到他眼里成了对他的不屑一顾。
黄小善往后扯扯老幺的手臂,“你别找茬,刚才在屋里还答应我往后性子要温柔点。”
柴泽听见,扑哧一笑。
“你自己傍晚时候不也反对让这个基佬住进来,现在呢!”他吼完黄小善,转瞬阴柔地问柴泽:“你刚才是在笑我吗?”
柴泽微笑,用过来人的口吻劝他说:“伊米,小黄说得没错,你是该温柔点,你脾气这么横冲直撞,早晚要吃亏的。”
四爷靠向椅背,弹着指甲暧昧地说:“我是不温柔,就我们家二哥哥最温柔,难怪能把某些人迷得团团转,某些人说喜欢黄鳝,谁知道是真喜欢还是利用她为自己图方便?”
战火终于蔓延到朝公子头上,朝公子知道接下来四爷会一直拿他当枪使,他封不上人家的口,至少可以选择不听,遂放下筷子,说:“我饱了。”挥袖离开。
柴泽有点被这个破小孩气着了,“伊米,你听过‘嘴下留德’吗?”
“我只听过‘半夜鬼敲门’,我担心二哥哥哪天晚上门关得不严实,着了某些人的道……”
他越说越脏,柴泽换上一张冷脸,作势要亲自教教他什么叫“嘴下留德”。
黄小善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场中两个斗嘴的男人身上而忽略掉她时,她陡然一巴掌刮向四爷,清脆的巴掌声把场中众男都听懵了。
四爷更是被她打懵,一时忘了动作。
黄小善打完眼睛眨也不眨,脸上蒙着一层阴云,冷冷说:“我也吃饱了,晚上我一个人睡,谁也别去打扰我!”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看都不看被打的老幺。
四爷脸上红了一团,好半天才接受第一次被爱人打脸的事实,怒火中烧,抓起碗砸向柴泽。
柴泽歪一下脖子,碗从他的面颊飞过去砸中身后的地板,摔个粉碎。
“臭基佬,你有种!”四爷踢翻椅子,扬长而去。
苏拉拿起餐巾擦擦嘴,不快地离场,跟着就轮到阮颂和近横离开,徒留柴泽一人面对整桌佳肴。
他叹口气,执起筷子继续吃。
战火固然是伊米挑起的,追根究底是他的错。
第四五五章阿善,要喝一杯吗?(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五章阿善,要喝一杯吗?(一更)
黄小善打完老幺从餐厅跑回房后就一直缩在床上,开头是生气,气着气着就开始发呆,门外的廊道静悄悄的,果真没有一个人过来看看她有没有被气死。
她摊开手掌,打小鸡巴时的手感一直挥之不去,他当时错愕的表情也挥之不去。
泼猴一样的大人物,傍晚时还乖乖巧巧的,为了让她心情好起来,特地钻进她的裙子里给她解闷儿。
想不到她的黑风洞也堵不住他的嘴,都跟他说过不计其数次了,有什么醋、什么恨都先忍忍,等关起门来再在床上跟她撒泼嘛。
他就是不听,就是不听,说的混帐话一下子难堪了桌上三个人:她、阿逆和阿泽。
她反正是管受气不管解气的草包,但阿逆和阿泽,这两尊里面哪一尊是受了人家给的难堪事后肯大事化小的?日后肯定会从给他们难堪的人身上找回场子!
她当时就是考虑到这些后顾之忧才抢先打了小鸡巴一巴掌给阿泽看,当作小鸡巴已经被她教训过了。
那猫儿一直被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着,一定不能体谅她的良苦用心。
照你这么说,四爷还得感激你赏他这一巴掌?
黄小善双手交叠枕在脑袋下凝视天花板,想了许久也拿不定主意第二天该不该赶走柴泽。
她的心不想阿泽走,但她的理智告诉她尽快送走这尊食男色的财神爷为妙。
只要她坚持,阿泽恐怕不想走也得走。
可他走之后阿逆会不会怨她,怨她为了根本没影儿的事将他好不容易招来的战友赶走,怨她胳膊肘总是拐向拉拉。
他嘴上不说,心里该恨死拉拉了,顺带也恨一恨她。
黄小善真是被这几个男人错综复杂的兄弟关系搅得晕头转向,恍惚之间,越看天花板上美的雕花越像葬礼上献给死人的白菊。
好似在讽刺他们这一家子的根基就是建立在墓地上,自相残杀的时候都不用挪地方,就地躺下就能安息了。
黄小善狗头摇得像拨浪鼓,拉起被单罩住自己,后悔打完老幺后不该装逼让他们晚上谁也别来打扰她。
这群气人的棒槌,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比训练有素的军犬还听话,还听话,还听话!
她因为没有男人可供出气,只能裹着被单在床上翻来滚去,实力表演如何单体繁殖。
这个草包,虐待不能说话的大床算什么本事,屋外遍地都是男人,有本事虐他们去。
说男人,男人到。
门外廊道,由远及近飘来个身披睡袍的纤细男人,叩响她的房门。
在大床上又蹦又弹发泄郁气的女人瞬间掀开被单,扒拉扒拉一头凌乱的狗毛,喜滋滋跳下床跑去开门。
嘿,小鸡巴找她报仇来了。
若想弥补他当众被打巴掌的委屈,为今之计,恐怕只剩下钻他裤裆这一条路了。
没事,古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她一个现代人钻一下自家男人的胯下怎么了,不亏呀。
是不亏,就是贱。
想钻老幺裤裆的女人满心欢喜地打开房门,房门后却所站非人。
“阮阮……”
阮颂仿佛看不见她脸上显而易见的失落,举起手中的红酒瓶在她眼前晃了晃,“阿善,要喝一杯吗?”
黄小善的目光从他手中的红酒瓶逐渐移向他白皙到发光的笑靥,因为肤白,柔美的五官显得分外鲜明,气色丰盈,唇瓣红润,点漆的双眸仿若藏了两颗星辰。
前不久才因为自杀未遂去了半条命的男人在她忙于应对家庭纷争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养得容光焕发,要不是今晚他来找她,她都无暇去注意他的改变,实在惭愧。
黄小善看自己看到发呆,阮颂腼腆地矮下脸庞,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翘高嘴角,一道暗光划过眼眸,趁她还在发呆,迅速啄了下她的红唇后又晃了晃红酒瓶,“还不让我进去呀,我手酸了。啊,阿善说过今晚想自己一个人待着,那我走了。”
“啊,别走……”黄小善将半张脸藏在门板后,怪不好意思地邀他进房。
阮颂笑逐颜开,宠溺揉了揉她的下巴肉,走进房中。
他多数时候都羸弱无力,甚少有这种类似大男人宠小女人的举动,黄小善边关门边摸被他揉过的下巴,感觉有点古怪,又有一丝丝的艳情。
要对饮,但她屋中没有酒杯,于是找出两只水晶杯。她一个拿一个杯子,屁股正要坐到阮颂对面,人就被牵到他臀边坐下,唇瓣随即落入他的口中。
他的亲吻很温柔,舌头探入她口中,手指掐着她的软腰将人更亲密地推向自己。
他们平时没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腌事,所以对于阮颂一进房就亲嘴的举动,黄小善想都不想就从了。而且她傍晚刚被吸过,洞里还残留着火苗,一撩一个准儿。
这一吻,吻得两人心荡神摇,仿佛时间静止,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人。
第四五六章下药(二更,微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六章下药(二更,微h)
黄小善身上穿着布料轻薄透气的居家打底裙,裙内真空,乳尖隔着布料刮擦阮颂的胸膛,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被一根鹅毛来回扫弄,深呼吸后睁开眼,痴痴凝视女人秀美的容颜。
他抱紧黄小善,湿热的唇瓣从她的香腮缠绵着吻到她的颈窝,手罩住酥乳,感受它在自己掌心下起起伏伏,情不自禁拢五指,捏住软绵绵的乳峰。
“唔!”
黄小善因他突然的袭击惊了一下,手中的水晶杯滚了一只到地毯上,她推开嘴巴已经跑到她锁骨上的男人,摸摸烫红的脸颊,弯腰去捡地毯上的杯子。
弯腰时脸挨着男人的小腿,她抽抽鼻子,闻到男人混有药味的体香,将她眼角的余光吸引到他的小腿上。
纤瘦、粉白又光滑,几乎没有腿毛。
虽然知道他的身子很柔美,没想到近看还很女体化。
阮颂故意拿小腿碰了下她的面颊,黄小善马上挺直腰杆,把水晶杯放在桌上,心虚地说:“不是来找我喝酒吗,咱们开始喝吧。”
阮颂舔舔唇上残留的女人香,搂着她的腰倒在她肩头上,扭开酒塞,一面给两人倒酒一面说:“阿善说过今晚想一个人待着,可我还是拿着酒过来陪你了。你别为家里的事烦心,我明白你的苦处。”正因为她说了“想一个人待着”这句话,他才提酒过来陪她。
安慰人,时机最重要。
“没有啦,我也没怎么烦心。”黄小善睁眼说瞎话后又说:“阮阮,对不起,阿泽他……”之前阮颂就劝过她当断则断,还预言柴泽早晚要给她惹麻烦,现在预言全部成真,黄小善百烦缠身之下觉得辜负了阮颂的一片好心。
阮颂递给她一杯红酒,“阿善不用跟我道歉,柴先生是个厉害人物,又有朝逆的加持,住进来也是早晚的事。”
“什么厉害人物嘛,就是个死不承认自己喜欢女人的基佬。”黄小善喝着红酒,猛然想起一个人,“对了,阿庆呢?好一段日子没见着他了。”应该说宅子里闹得最凶的这段日子里他凭空消失了。
“阿庆回西黎王宫替我办事去了。”
“原来如此。”黄小善心想这他要是回来撞见森美兰华的老板,那白眼指不定得翻到天边去。她喝干杯中的红酒,酣畅地哈一声,语重心长说:“我真有点怕阿庆,他就像你爸、我老丈人似的。”
阮颂看见她的空酒杯似乎很高兴,也一口喝干自己杯中的酒,接过她的空杯子,往两只杯中再倒酒,这次倒得比上次多。
“阿庆为人其实很忠厚,唯有遇到我的事才稍显严厉了些,刚好你‘表哥’又多,他老觉得你会亏待我,便将严厉都使到你身上了。你们是同胞,不必怕他的。”
黄小善正喝着酒,乍听“同胞”二字,惊得呛了一鼻子酒,顾不上擦脸颊上的酒滴,连忙问:“什么什么,阿庆是香港人!他经常跟你说西黎语又没有港音,我一直当他是西黎人呢。”
“呵,我和李医才是西黎人。”阮颂细心将她颊边的酒滴聚拢到食指上,吐舌吮干,“唉,事情该从何说起呢?”他长叹一声,追忆过去,“当年妈妈她怀着我逃回香港,被阿庆的爸爸留,生下先天体弱的我,后来为了赚钱给我治病,她积劳成疾而死,我懂事后就回西黎认祖归宗了。
“因为我是父亲外头情妇生下的儿子,宫中各个都要我的好看,尤其是当今王后,我是在父亲的‘庇佑’下才不至于被他们折磨死。我很寂寞又没个可以信任的人为我办事,便把阿庆从香港接到宫里陪我,没两年他就因为我得罪了王后,遭到她的报复,断了条手臂。”
“多年后的今天再回头去看,我为了自己的私欲把阿庆从香港叫去王宫可真是害惨他了。”阮颂一口喝干杯中的酒,他说的话虽然真假参半,对阿庆流露出的歉疚之情却无比真诚。
“阮阮,你在王宫住得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开那里?当国王威风是威风,也很累人的。”黄小善从他的话、他说话时流露出的神态,完全能想象出他从小生活的王宫是怎样一座吃人的存在。
“离开那里?”阮颂边笑边倒酒,“那里虽然‘脏’,认真扫扫还是能住人的,等我把王宫‘扫’干净了,就接阿善去里面住段日子可好?当作你接我来家里住的回礼。”
黄小善想也知道他要扫的不是王宫里的灰尘,而是扫干净里面的腥风血雨。
她一时也不好拿人家的抱负说些什么,而且跟人家悲壮的成长史一比,她这点家长里短跟个屁似的,她都不好意思放了。
沉默喝酒,成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黄小善喝完第三杯红酒的时候,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了,她越喝越热,小腹里好像有团火在烧,还一路烧向下面的洞洞。
她酒品是不好,可也没到只喝三杯红酒就能发酒疯的程度。
黄小善夹起双腿,往旁边挪了挪屁股,“阮阮,夜深了,要不你先回房休息吧,咱们改天挑个好日子再喝酒。”凡事就怕个万一,还是先把危险人物请走,不然她耍起酒疯非把人家王储殿下就地正法了不可。
阮颂打量她逐渐转红的肌肤,笑着吻向她的面腮。
这一下让黄小善的脸更加嫣红,双腿夹得更紧,裤底很热,貌似还流水了。
只被亲了下脸,洞洞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呀。
她忍住冲动,赶紧推开阮颂,“阮阮,别这样,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阮颂起身站到她面前,黄小善耷拉着脑袋不敢正视他,露在裙外的肌肤已经热得渗出薄汗。
“阿善,你不是不舒服,应该是肚子里有团火在烧吧。”阮颂的声音透着愉悦。
“你怎么知道……”她一抬眼,男人的睡袍瞬间从身上滑下,向她跨近一步,抚摸自己早已胀硬的阴茎给她看,“因为我肚子里也有一团火。”
黄小善虽然和他亲摸过很多次,但完整看见他的身子其实只有赌城那次的误打误撞,而且还是惊鸿一瞥。
他的身体没有肌肉,很瘦很秀美,皮肤细腻光滑,看在浑身燥热的黄小善眼里宛如一块冒寒气的冰块,她想冲上去抱住他狠狠地磨蹭,再把他正在摸的大塞进……不对,他这么瘦不该有这么大的,她摸过,勃起的时候都没这么大过,除非……
“阮阮,你是不是乱吃药了?”
赤裸的男人张腿跨坐到她大腿上,动手脱起她的裙子,“来之前吃了一点点,来之后和你一起又吃了一点点,别担心,只是一点点,给我们第一次房事增添情趣用的。”他靠过去咬着耳朵悄悄说:“我份量没有下重。”
黄小善看看水晶杯杯底残留的红酒,太阳穴突突跳,小腹里的那团火在熊熊燃烧,“好哇,我说就喝了三杯红酒身体怎么就热成这样!你疯了,你给我喝催情药就算了,你还敢自己喝,你自己是个什么身子自己不知道啊!”
“再没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这具烂身体了。”阮颂一把将她的裙子扯到腰间,火辣的目光流连在她泛红的胴体上,一寸不漏地看遍她的上身。
娇滴滴、水灵灵的酥乳,半球形的柔和线条,白莹莹的肤光,乳尖微微上翘,挂着两点嫣红。
他的龟头顶在她的肚皮上滑动,龟眼吐丝,黄小善脑中绷紧的琴弦岌岌可危。
其实依两人的情分,他想跟她恩爱一夜,她若再拿他的身体当推托的借口,就显得有些作了。
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居然下药,他说只下了一点点,可一点点的药量能让他的鸡巴胀这么大吗!
第四五七章黄小善的人生第六(三更,高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七章黄小善的人生第六(三更,高h)
阮颂已经埋首在她的乳房上舔食,黄小善被舔得很舒服,感觉肚子里的火没那么烧了,“阮阮,咱们到阿横那里让他把药劲儿解了再回房慢慢玩好不好?你下面胀这么大,想让它消下去,我怕你会吃不消。”
阮颂听后从她身上站起来,黄小善以为自己成功说服他了,没想到直接被剥了裙子和内裤,他还提起内裤舔弄湿掉的裤底,“这就是阿善的味道吗?”
黄小善洞中热流涌动,尴尬地背过身磨蹭闭合在一起的双腿,不说阮阮,就她目前身体的这个饥渴程度,真怕恩爱到一半他会脱死在她的肚皮上。
他如果不下药,大家还能点到即止;
他一下药,大家做起来只能不爽不休了!
她这只煮熟的螃蟹已然横行霸道不起来,而且人还被男人打横抱起。
阮阮就高她半个头,男生女相不说又细胳膊细腿,她不清楚他是本身就有抱她的力气,还是药物增大了他的力气。
两具完全没有衣服束缚的肉体倒在大床上紧紧相贴,好似水乳交融一般永不分开。
阮颂的阴茎顶在她的玉门关外,通过龟头的碰触,他可以感知到两片饱满的蜜唇夹着鲜嫩的肉缝,缝隙间还有湿滑的水液。
他伏在柔美的女体上,边温柔梳理她的长发边体会龟头上那股来自她体内阴柔、滋润、清凉的感觉。
两人都喝了催情药,黄小善看他像块凉爽的冰块,他又何尝不是。
“阿善,今晚别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他用龟头顶着她的阴核轻轻滑动,“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我身体很好,不会出事的,你别怕,只要相信我就好。”
下体的玉门关被滚烫的龟头挤开,黄小善肚子里的火被吸引,一股脑儿往下冲,要与他的火棍交融,引爆更强烈的大火。
她难受地皱眉,松开咬在一起的唇瓣,“唔,好热,里面好热”
阮颂吃笑,才进去一半的阴茎被一团紧凑的炽热包裹,他深呼吸,压下从龟头传来的激动,“是呢,阿善里面好热,几乎要把我融化了。”阴茎还在深入,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看进她的眼中,“阿善,你一定要相信你是我第一个进入的女人。”当阴茎根部碰到阴唇的刹那,两人如同三伏天吃了一颗冰块,同时呼出声。
他退出一些,用点力,又深入一些,体内的催情药在叫嚣,他也忍得鬓角淌汗,却依然不紧不慢地在她的洞里磨蹭。
黄小善也经历过几个第一次碰女人的雏儿,没有一个能有阮颂这般定力的。
她粗重地喘气,洞里的水被他一点一点地磨出去,可谓真正的“细水长流”,她一个身经百八十战的女人实在受不了被他这么磨,哀求说:“阮阮……你快点……我洞里热烘烘的,要泄不泄的……好难受……”
“好……”阮颂说假话哄着她,阴茎抽插的速度根本没有变快,顺着水淋淋的肉道溜进溜出,让自己干枯多年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吸足水分。
“你倒是快点啊!”黄小善百爪挠心,急得快哭了。
阮颂压上她的唇,两条舌头互相搅拌,津液交融,啧啧有声,连接吻的声音都比他下体抽插的声音大。
她想要刺激,想要被狠狠地撞击,于是张大口含住男人的嘴,舌头反攻入他的口中搅动,用尽力气抱紧他,两颗乳球压在他的胸口上厮磨,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
“你骗我,你不肯快,我就自己来!”
“阿善,你轻点爱我,别把它弄坏了……”阮颂大腿勾上她的腰身,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眼波媚得能滴出水来。
简直太勾人了,黄小善激动得直打哆嗦,火气冲向脑门,洞穴夹住他的阴茎凶狠地套弄,牙齿咬住他变硬的乳珠,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阿善,嗯,快点,再快点……嗯……我被你操得快尿出来了……”阮颂小腹泛酸,四肢紧紧纠缠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啊……”他的呻吟如泣如诉,释放压抑多年的情欲,女人的洞穴伴随他的呻吟上下吞噬他的阴茎,由此产出的热烫阴似乎要将他们亲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融化成一体。
黄小善不是没有压在男人身上玩过由她主导的性爱,可光听男人呻吟就能把她激动到想把他的阴茎夹坏,这还是头一次。
光听他销魂的叫床声就能让她的洞穴不断催生出阴,边抚摸他缠在身上的大腿边上下套弄他的阴茎,性液滴到他细软的阴毛上,被她撞得乱七八糟。
“啊”
在黄小善一下深深地套弄后,阮颂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十颗脚趾紧紧卷起来,身体像抽筋又像发冷的颤抖,在她身体里一泄如注。
黄小善还没泄身,但她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
看见阮颂捂住心口大口大口喘气,她顾不上自己爽不爽,紧张地抚摸汗津津的胸膛帮他顺气,“阮阮,你感觉怎么样?你泄也泄了,今晚就此打住吧。”
“不要!”阮颂抽出变小一些的阴茎,放倒黄小善,“阿善,我用嘴给你弄出来。”
他趴跪到黄小善穴前,看见两片嫩肉已经被他的阴茎撑开个圆洞,洞口的阴毛因为他的液粘成一簇,圆洞又因为阴茎的离开正在慢慢闭拢。
他凝视这道美景,乳白的液醒目地往她的肉沟里流,他用食指挑起一滩放在鼻下闻,终于忍不住趴下去,舌头贪婪地从肉沟下方卷起,一路扫向阴唇上方。
“啊!”黄小善发抖,穴户上几个关键的兴奋点都被他舔着了。
阮颂扒开阴唇,噘嘴一吸,吸出一溜儿自己的液。
“啊!”黄小善扭身,男人的舌尖围着阴蒂转圈,她就扭得越来越厉害,男人滑溜溜的舌头沿肉缝从上往下扫弄,阴唇就如蛤肉一般分开又合上。
“啊”她套弄那么久的阴茎都没涌出的高潮,被他的舌头随便舔两下就喷发出来了。
阮颂勾起嘴角,舌头继续在她颤巍巍的前穴扫弄,又用她的潮液沾湿手指,挤进她的臀肉里,戳进一指节到臀缝的小坑中,缓慢抽插。
“阮阮,别,别这样……”
黄小善的后穴因为柴泽的开发而变得异常敏感,只要稍微侵犯一下她就会溃不成军。
她一面忍受那条无处不在的舌头挑逗前穴,一面顽强地夹紧后穴中的指节,却没什么效果。
她的前穴在他的口中,后穴在他的手中,耳边还环绕着他吸舔穴户时发出的“哧溜哧溜”声。
“啊”黄小善抓住男人的头发,再次在他的嘴下泄身了。
阮颂这才跪起来,吸吸手指,翻身下床。
黄小善连续经历两次高潮,已经很疲累了,喘息着看男人抓起那瓶加过料的红酒,瓶口对着翘起来的龟头往下倒酒,整条阴茎被淋湿,红色酒液沿着他粉白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而本来有几分疲软的阴茎在淋过红酒后迅速变得神挺拔,应该是加在红酒里的催情药在作祟。
阮颂挺着恢复雄风的男根回到床上,那双亢奋的眼睛看得黄小善心惊肉跳,害怕地将屁眼转到他看不见的身后。
“阮阮,你别弄我了,你现在是用药物提前透支自己的力,明天药效一过你就惨了。”
“我不管,我今晚就要得到全部的你。”
阮颂硬把她的屁股扳出来,从背后抱住她双双侧躺,不用手掰开她的臀瓣,濡湿的龟头就能准确找到洞口,阴茎再打着转儿慢慢没入她屁股缝的无底洞中,激得黄小善哼了一声,不疼,就是胀,上一个她见过有这么好技术的男人还是那个后穴专业户柴基佬。
她放弃地闭上眼,任背后的男人双手攀在她的大腿上,以侧翻的体位撞击她,她则弓腰后背贴着他的胸口轻哼。
他撞击着,一只手慢慢从她的腿根滑向前穴,手掌包住整个前穴揉捏。
他抽插有力且足够深入,做爱的技巧无可挑剔,黄小善被他操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第四五八章一场好戏(一更,读者群835947102)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八章一场好戏(一更,读者群835947102)
阮颂在上上章曰过:安慰人,时机很重要。
他懂得把握时机并且加以利用,才有了今夜和一家之主的颠鸾倒凤。
当然,辅助道具、豁出去不要命的气魄和过硬的床功也是成功吃到癞蛤蟆肉的关键。
感觉这本书写到这里,推倒黄小善的技术难度越来越大了,开篇的时候明明只要掏个就能轻松拿下她!
另一边,黄小善房外的廊道上又由远及近迎来个不听话的男人,叩响她的房门,而她本人正被第一个不听话的男人锁在怀里操得忘乎所以。
一场好戏,在所难。
近横敲过门便捏着手里的药包局促地等她开门,等时还催眠自己说他是来给她后背车祸留下的疤痕抹药的,不是来关心她有没有被气死。
给她已经看不见疤痕的后背多抹几次药,省得她以后在后背上发现一点芝麻绿豆大的蚊虫叮咬就赖他医术不。
近横心里嫌弃着黄小善,面上却情不自禁扬起浅浅的笑痕,有点等不及要见她了。
怎么还不开门,睡着了吗?
想见她,睡着了也得起来给我开门。
大不了,他难为情地垂眸,大不了抹完药我陪她睡一会儿,像下雨的那晚(柴泽醉闹黄宅的那晚)。
久等不到门开,他作势再敲门,房中却传出一道女人短促的呻吟,他愕然,手劲变大,药包被捏瘪了。
原来已经有人先他一步来关心她有没有被气死,而且是以这种关心的方式。
她晚餐时不是大声宣布今晚想一个人待着吗,为什么还要放男人进去做那种事,老实一晚有那么难吗!
这只卵细胞上脑的低等哺乳动物!
人家是用男性生殖器来关心她,哪像他只会用上药这种幼稚的借口,近横为自己感到难堪。
屋中操人的阮颂因肉体神一起亢奋,足足慢了三拍才反应过来似乎有人敲门了,亲亲怀中女人烫红的面颊,问:“谁在门外?”
近横怔住,这声音,是阮王储的。
她屋里的男人不是苏拉朝逆伊米柴泽,独独是阮颂。
他们,在一起了。
阮颂是巴不得献身,可她一直以来不都因为阮颂体虚而不肯就范吗?
呵,“烈女”怕缠郎。
近横满心满脑充斥着黄小善和阮颂躺在与他仅有一门之隔的大床上做爱的动态图像,他大可以一走了之,脚却不甘心就此窝囊地逃走。
药包已经被捏得变形,他较劲地冲房中的男人说:“是我。”
阮颂当是谁大晚上的学他来敲门“安慰”阿善,原来是老乡啊。
他将阴茎退到菊穴口,再整根深顶进去,捣弄她前穴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李医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近横拧开门,仿佛拧开潘多拉的盒子,屋中的灯光、酒气、女人香、男人液的味道、床上赤裸交缠的男女,太多太多惹人遐想的东西劈头盖脸扑向他。
凌乱的大床上,她弓身被阮颂抱在怀里,一根阴茎埋在她的肛道里一前一后地抽动,动作很缓慢,慢到抽出时有足够的时间让近横看清阴茎上油腻腻的水光,插进去时又有足够的时间让他看清阴茎被推起的皮肉。
阮颂一只手还放在她前面的阴户上,中指插进阴户里抠挖,拇指按在g点上快速抖动。
“呜阮阮,慢一点,啊”黄小善失声大叫,按住阴户上乱动的手,“阿横?”她以为看错了,眨眨眼,“阿横,你怎么来了?我现在……嗯……”后穴被狠狠顶了一下。
阮颂亲吻她的肩背,边在她的身体里律动边笑问近横:“李医来找阿善有事吗?不急的话就在屋里小坐一下,我们快结束了呢。”
好恶毒的话,你们做着,他坐着,是个有自尊心的人都受不了这种话。
近横不但有自尊心,自尊心还可大了。
他受了不小的打击,后退一步。
已经赢了他不止一筹的阮颂并不满足,继续打击他,说:“劳烦李医走的时候帮我们关上门。”
近横脸很沉,看他们的目光分外锐利。
黄小善大感不妙,“阿横,你别走,我这就起来……”她早被催情药折磨得手脚发软,哪有起来的力气。
就算起得来也来不及了,近横已经退出去,“贴心”地帮他们关上门。
阮颂抽出插在她后穴的阴茎,压回到她身上,阴茎转而插进她的前穴,“阿善,别管他,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他快抽快插,才几下,黄小善就被操得晕头转向,“这次我会快得让你想不起任何男人,只记得我和我融进你身体里的东西。”
当夜,阮颂在催情药的助力下不要命地和黄小善抵死缠绵,液射到最后变成水,黄小善被他的这股狠劲吓得不轻,实实在在认清这个男人虽然外表弱不禁风,体内却住着一个巨人,而且是一个床功了得的巨人。
他不是说第一次碰女人吗,那他的技术哪里来的?
你猜。
清晨,天刚露出鱼肚白,黄小善被热醒了。
从背后环抱她的男人鼻息粗重湿热,脸埋在她的发间痛苦地轻吟。
坏了!
黄小善瞬间清明,挣开阮颂纠缠在她身上的四肢,坐起身看清他脸上病态的烧红后她就知道自己昨夜对他的劝告应验了。
“阿善,难受……”阮颂迷迷糊糊地往黄小善身边黏去,声音不再像昨夜恩爱时那么软媚,变得沙哑。
黄小善摸过他的额头后大吃一惊,料到他射那么多次液隔日醒来肯定会四肢发软,却没料到他会发高烧!
开苞第二天大清早就发高烧,他也算黄家男人里的第一人了。
“阿善,难受……”猛虎变病猫,他像个生病的小孩般向黄小善撒着娇。
“你真是的,一晚上就想做一个月的量,你不难受谁难受!”
他发高烧,黄小善想说得更严厉点都下不去嘴,拖着酸软的身体下床套件衣服就忙活开了。
给他喂水擦汗、清理狼藉的身体,过度透支的阴茎已经恢复成正常尺寸,甚至还要更小点,垂头丧气的,跟它的主人一起歇菜了。
黄小善哭笑不得,没好气地瞪它,过后又觉得这样不行,还是应该去请阿横来给阮阮打针退烧。
昨夜那么尴尬,天刚亮还得低三下四地去请人,她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这样消耗,真是前世欠了这群男人的。
黄小善小跑到近横房前敲门,“阿横,你起来了吗?”
近横冷脸在屋中坐到天明,为的就是等黄小善来找他给阮颂看病。
凭阮颂的体力,在经历那样激烈的性爱后第二天不出事才怪。
“阿横,你起来了吗?”黄小善怕近横因昨夜看见的事,气得闭门不出。
门开了,近横站在门内,双眼薄凉,变回初识时那个生人勿进的男人。
“阿横,阮阮发烧了。”黄小善想牵他的手,人家却越过她走了,可见气得不轻。她心情复杂,奈何哄人的时间地点都不对,只能往后压一压,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
回去她的房间后近横给阮颂诊断,越诊脸越寒,最后简直寒到极致,一字一顿问:“你们昨晚都吃了什么东西!”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臊着脸把昨夜的荒唐一五一十交代了,还把留有残酒的酒瓶呈上去。
近横闻了闻瓶口的酒味,慢慢抬高酒瓶,头皮发麻的黄小善连忙出声阻止:“阿横瓶子里的酒不能喝!”
近横浅尝了几滴红酒,就尝出酒中被阮颂加了什么“强健体”的下三滥药物来逼她就范!
他忍无可忍,咬牙从牙缝中向黄小善发出低吼:“你们有那么急吗,连情色场所的药都用上了,你是不是把自己当妓女了!”这话真严重,明显是在借题泄愤。
黄小善抬不起头,反而是本应该因为高烧而陷入昏迷的阮颂握住她的手,睁眼迎向近横的怒容,缓缓说:“我 们 就 是 很 急。”
“好好好,”近横被气笑了,“我管不了你们床上的勾当,但任何地方都可以,只请你别一口气散尽在她的身上。”
阮颂抓起黄小善发凉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盯着近横的眼睛看,“谢谢李医的忠告,我们以后行房不会像昨夜那么不知节制了。”
第四五九章风,你来香港看我了!(二更,读者群835947102)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五九章风,你来香港看我了!(二更,读者群835947102)
如果近横现在手中有一把手术刀,他有自信十分钟就能剥下一张完整的阮颂人皮,再用二十分钟将他全身骨肉分离。
实际上,在阮颂得意洋洋地挖苦他之后,他已经用眼刀这么干了。
黄小善通过近横眼波的变化看出他已经怒火中烧,连忙捏捏阮颂的手背,对他摇摇头,示意他别再出言刺激近横了,他是给你看病的医生,激怒他对你没好处。
近横看在黄小善的情分上,最后还是忍气吞声地给阮颂打针治病。脸上虽然面无表情,心里早把黄小善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她是花心大萝卜,骂她是一个如段正淳般的混球。(西黎也有天龙八部?)
这出糟心的晨间剧演到没法演了,自然而然就谢幕了。
黄小善只是个一顿最多吃二两米饭、一身最多百十斤肉的凡人,她实在没有三头六臂去照顾每个男人的心情,近横黑着脸离开的时候她没有追出去,而是留在房中照顾阮颂直到他吃了药睡着。
她理理盖在阮颂身上的被单,调高冷气温度,再给自己洗了把脸,搞完这些后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出房关好门,去餐厅吃早饭。
到后没见着近横,她无奈,嘴上却没表示什么,正常地坐下,接住小忠递给她的粥,一勺一勺吃开了。
她醒得早,就算演了集晨间剧,时间也还尚早,偌大的餐厅只有她一个人吸溜粥的声音,小忠给家里每位先生都盛好粥后退下去了。
她肚子饿,很快吸溜完一碗粥,伸手去够餐桌中间粥盆中的长勺,打算再盛一碗。
刚碰到长勺,从她后脑勺蹿出一只男人的大手快她一步握住长勺,另一只手还抢走她手上的空碗。
这双手老对她动手动脚,化成灰她也认得,于是拧起五官,回头打算喷他两嘴。
柴泽摸透了她的反应,她一回头,他就趁机在她唇上偷口香,再吐舌快舔一下,尝到淡淡的咸味,“是咸粥呢,可是沾了小黄的嘴就变成甜粥了,小黄是糖吗?”
他意犹未尽,还要亲第二口,被黄小善捂住嘴推开了,“你别嚣张,我还没决定让不让你住呢,惹恼了我这个家里的老大,没你的好果子吃。”
柴泽呵呵笑,“老大,大清早你就说笑话,是想让我一整天都有好心情吗?”他盛好粥给她,坐下来撑着下巴看她喝粥。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喝粥啊。”黄小善端着碗稍微躲开他一些。
“小黄又说笑话了,是想笑死我吗。”柴泽一句也不肯输给她,不久突然捏了下她嘟囔的面颊,听见她“哎呀”一声,捂嘴抖着肩头噗噗笑。
“你……”黄小善正要大发神威,这时候看见朝公子,条件反射地推开柴泽,“阿逆来了,你坐那边去。”
柴泽不想她难做人,照她的意思挪了位置。
朝公子坐到柴泽坐过的位置上,柴泽向他道一声“早安”,他“嗯”一声,同样向埋头喝粥的黄小善道一声“早安”,黄小善也“嗯”他一声。
这三个人可真有意思。
朝公子贤惠地夹块早点放进她的碗里,巧声说:“小善,别光喝粥,也配些早点,不然容易饿。”
黄小善不作声,扒拉粥的时候也把朝公子夹给她的早点扒进嘴里了,朝公子这下高兴了。
他们喜,柴泽也跟着喜,三人和和美美地吃早餐。
不多时,苏拉大摇大摆地现身,一坐下就没头没尾地慰问黄小善:“昨夜可辛苦你了。”
黄小善噎了一下,朝公子听出他话中有蹊跷,没开口追问,而是先关心黄小善有没有被噎到,黄小善摆手说没事,正常喝粥。
有趣的来了,她夹一个早点,苏拉便也去夹那个早点,她换个盘子再夹,苏拉紧跟着也去夹,一来二去,黄小善气得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拿去拿去,统统拿去,我不配吃行了吧。”
朝公子帮着黄小善呛声苏拉:“你干什么!”
这三个人也很有意思。
苏拉漫不经心说:“不干什么,只是担心她一晚上肚子里被灌了那么多人家西黎王储的‘琼浆玉液’,再吃,就该撑着了。”
朝公子成功因为苏拉出神入化的情报而拉黑黄小善,此处应有掌声。
黄小善被苏拉的话弄得挺没面子的,拿起自己拍在桌上的筷子,将苏拉和她抢的早点亲自夹进他碗里,问:“拉拉,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昨晚你也去我门外了?”
“你当你那个破门谁都稀罕去敲,”苏拉吃着她夹的早点,“你干点什么事情我都能知道。”
黄小善假装虚心听教,心里一叠声地嘘他:吹吧你,阿泽的事你怎么一开始不知道?
柴泽得知阮颂成功上位后也大为光火,心里讽刺他说:狡猾的狐狸,竟然在小黄为我伤神的时候趁机攻陷她,踩着我的肩头往上爬,真让人不爽。
苏拉还在不依不饶地酸着黄小善,说:“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骚。”
朝公子配合地夸奖他:“好文采。”
苏拉谦虚说:“过奖了。”
黄小善丢了筷子站起来,“我饱了,等我走后你们再‘舞文弄墨’吧,不然我会吐。哼,一个臭老外懂几个汉字。”她气咻咻走过苏拉身边时屁股被男人揍了一下,遂捂住屁股扭身瞪他,平地一声大吼:“臭老外臭老外臭老外,你鸡巴流出来的东西最臭了!”吼完撒丫子夺命而逃。
西宫两位成员玩味地看苏拉,苏拉丢人不丢场,说:“看什么,你们难道想亲自闻一闻我鸡巴流出来的东西臭不臭?”
换做以前,他在同性爱好者柴老板面前说出这种话,等同于调戏他。
如果柴老板敢调戏回来,尽管去试一试。
几天后,黄小善从实习的漫画出版社下班,踢着小石子走在车来人往的街头,因为操心家里的事,背影看上去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
听小忠哥说,小鸡巴被她打巴掌的当晚就气冲冲跑出去了,至今未归,她当然也就钻不成裤裆了。也不知道这小祖宗跑哪里去谋财害命了,真不让人省心!
阮阮在床上躺了几天烧就退了,却贼心不死,经常是逮到她就想诱拐她上床做点羞羞的事,试问她还敢碰这尊易碎的瓷娃娃吗!她连他给的任何一点东西都不敢吃了。
阿横的情况比较简单,就是冷战,就是当她不存在,就是把自己没日没夜地关在工作室里鼓捣尸体。一想到他看尸体都比看她来得顺眼,她的心情就很复杂。
至于某位挨千刀的臭集团的臭首领,与阿横的情况正好相反,是她不稀罕去搭理他,晾着他,看他的手还贱不贱,再揍她尊贵的屁股一次试试。
阿逆和阿泽这两位政商两界的大佬,随他们吧,都随他们吧,一个要是能被另一个搞大肚子,她就和他们玩3p。
黄小善心事重重地踢着石子,石子滚向前路被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踢了一脚,偏离它的轨迹后又被另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踢了一脚,随即被第三个路人踢,第四个路人踢……最终淹没在形形色色的路人脚下。
踢了一路的石子不见了,黄小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头,既陌生又迷茫。
明明路就在前方,她却感觉无路可走。
她抬头凝望香港的天空,一架飞机驶过头顶,而她的心,空洞洞的。
放下头,揉揉眼睛,叹口气,心想还是回家吧。
抬脚的时候,她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穿着去年她给他买的夏装,身姿挺拔,站在等红绿灯的一堆行人里。
她脑袋一空,随即狂喜,冲过去拽住他的手,高声说:“风,你来香港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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