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黄苦情了一阵,终于把晚饭做好了。
黄小善把几盘菜摆上桌,踮脚偷摸到沙发后面,嘴悄悄贴到正在喝酒的柴泽耳洞口,冷不丁大吼一声:“开饭啦!”
柴泽被吓了个趔趄,喷出一嘴酒,回头睁着霹雳大眼怒瞪捧腹大笑的女人,勾住她的脖子把人从沙发后面直接拖进沙发里压到身下,湿淋淋的半张脸直接在她的脸、颈窝上磨蹭,让她用自己的皮肤擦干他脸上的酒液。
“哈哈哈,痒,哈哈哈,阿泽,别闹了,痒……”黄小善癫狂大笑,为了推开压在她身上作怪的男人,王八拳、兔儿蹬,轮番往他身上招呼,张牙舞爪的时候就难会碰到几个关键部位。
柴泽压着软绵又鲜活的女体,闹着闹着就变味了,抹在她脸上、颈窝里的酒液又被他用舌头舔回自己嘴里。
黄小善沉溺在玩闹里,眼角笑出了泪,清亮如水;娇颜因大笑而飞红,美丽诱人。柴泽看呆忘了动作,她便也停下笑闹,红唇微微噘着,大眼弯成了月牙儿,满脸诉说着“吻我”的表情。(确定不是“操我”?)
他心动了,捧住她的脸低头亲吻红唇。
额,这怎么还吻上了?
黄小善从柴泽舌头上尝到黑啤的苦味,偏偏他的独家体香又那么芬芳宜人,舌头便忍不住回应了一下他的勾缠,惹来柴泽更加拼命的亲吻,在窄小的沙发上用身体挤压她的身体,手也不安分地摸上她的胸脯。
自从知道刺激她的乳房能让她更快进入情欲状态,他就对她胸前的这对小白兔欲罢不能了。
他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棍,在黄小善的大腿内侧乱戳,这对发情男女大概忘记了屋中还有个警察叔叔正抱臂站在沙发后面,居高临下地观看他们在饭点时候的“违规开车”。
柴泽吻得正欢,突然被落到他肩头的一股蛮力强行从黄小善身上拉离,四唇分开时啵的一声,牵扯出数条粘丝。
他情绪还待在美妙的前戏中,人已经被展风掀翻在地。
展风拥起晕乎乎的黄小善,抽了两张纸擦拭她满是口水的唇瓣,柴泽从地上爬起来,他不客气地说:“该吃饭了,她下午受过很大的惊吓,你想让她又饿肚子吗?”
柴泽好事被扰,正要爆粗口,听见他的话后硬生生把气咽回肚子里了,从展风手里抢走黄小善,搂着她臭脸走了。
展风摇摇头,心情却相当不错,看来警察叔叔关心爱人身体的同时也存了自己一点小小的私心。
警察也是人呀。
柴泽又被一招致胜了,之后在饭桌上的脾气就特别大,饭吃得挑三拣四。
黄小善已经回魂,想到自己三分钟就被柴泽勾引成功,且前任就站在边边上看着她沦陷,她的自尊心,她的自尊心简直可以用分崩离析来形容。
风一定以为她这小一年来只长肉不长脑,越来越容易被男人拿下了。
这都要怪那基佬身上的骚味,平时可以当香水,爱爱的时候就变春药了。
得亏这味儿不长在阮阮身上,不然他要疯。
掀过晚饭前的小插曲不提,黄小善对这顿重逢宴总体还是相当满意的。
与分手的爱人久别重逢,知道他过得不错,大家再温馨平和的吃顿家常便饭,哪怕回香港后被拉拉操到屁股开花,她觉得这趟法国之行也值了。
晚饭后,三个吃饱喝足的男女排排坐在小沙发上看电影。
黄小善居中,狗头起先老实地依偎在展风肩膀上,慢慢的身体倾斜越来越厉害,最后干脆变成躺在他的大腿上,蹭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两眼聚会神盯着电视屏幕。
展风温柔抚摸腿上女人的头发,柴泽睨他们一眼,并不去跟他争宠,开了两罐啤酒,拿给他一罐,展风接了。
他因为职业的关系很少喝酒,不过人家示好的啤酒喝喝也无妨,西宫成员的戮力同心就从这罐黑啤开始。
再看看东宫的情况,老大忙得脚不沾地,老四离家出走,老六沉迷宫斗,风水开始轮流转了。
黄小善嫌只有一半身体躺着还不够舒服,干脆把两条腿也抬起枕在柴泽的腿上,她整个人就变成躺在用四条男人健壮的大腿铺成的人肉沙发上看电影,简直是帝王般的享受,这么爽她就不怕折寿吗。
柴泽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游弋,每次喝酒的时候余光就会往下偷瞄她撅起来的小屁股,啤酒流过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第四七二章憋死我了(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七二章憋死我了(h)
三人之中品格最高尚的是黄小善,她确实有认真把电影看进去;展风次之,一半心思放在横卧他膝头的美人身上;柴泽最下流,他也全心全意,只不过全心全意看美人的屁股,全心全意想着操她。
两个小时的电影放完,黄小善从人肉沙发坐起来伸个懒腰,捂嘴打哈欠。
展风一脸温柔,摸摸她的后脑勺,说:“上去洗澡休息吧。”
黄小善嗯了一声,温存地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转身也给柴泽做了同样的动作。
柴泽回抱她的时候手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屁股,屁股上被他擦过的那块肉麻麻的,黄小善心中警铃大作,预感这人要做坏事,从他怀中退出,斜眯着眼看他。
柴泽仿佛没留意到自己的手碰了她的屁股,兀自拿起易拉罐喝酒,并把电视台转到体育赛事频道,倒打黄小善一耙说:“你一直看着我干吗?我还有球赛没看完,没有跟你一起洗鸳鸯浴的意愿。”
展风还坐在一旁没挪过屁股,柴泽露骨的话让他露出不着痕迹的复杂神情,黄小善羞愤拍了下他的臭嘴,一溜烟窜上楼,将楼梯踩得哒哒响。
柴泽喝着啤酒目送跑动的女人那颗包裹在男人短裤里的小屁股,胯下阴茎上的青筋跳了跳,舌头滑过唇瓣,舔掉酒沫:小马驹,晚一会儿我就去骑你。
上上章提过,展风住所的二楼就左右两间屋子,而浴室位于这两间屋子中间,即走廊尽头。
晚一会儿之后,站在莲蓬头下的黄小善听见浴室的门把从外面被人拧来拧去,那人发现门把怎么都拧不开,又不死心地继续拧。她扭头看向浴门,殷红湿润的唇角露出狡黠的笑意,朝浴门皱皱鼻子。
哼,别以为你摸完我的屁股再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就能逃过我的火眼金睛,下流胚子,想趁我洗到一半来闯空门,我把门锁了看你怎么闯。
黄小善不理门外跟门把较劲不休的男人,继续洗她舒服的热水澡,还哼起了歌。
门外的柴泽听着浴室中的流水声,想象她裸身站在水下搓洗乳房、张腿抠洗阴户的诱人举动,他就激动得血气上涌,内裤里憋屈的阴茎疼痛难忍。
一时半刻后门外虫上脑的男人还在拧门把,普通民居的门把并不结实,黄小善真怕门把被拧坏,让他闯了进来。
她遭殃事小,让风看见坏掉的门把,误会他们猴急成这样,那可真够丢人的。
好在很快她就听见男人懊恼地锤了下门板,随后响起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门外恢复安静。
走了?
她洗完澡拿展风的浴巾当胸包住身子,又拿了条毛巾包住一头湿发,怕柴泽使诈诓她,在浴室待了会儿才小心翼翼打开一条门缝,猫着腰从门缝里侦查楼道是否安全。
突然,一只男人的大眼珠从天而降,和门缝上她的小眼珠撞个正着,吓得她“哇”一声马上关门。
然并卵,柴泽的脚尖堵在门板上,优哉游哉欣赏她拼命想关门又怎么都关不上最后急得团团转的模样,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了她。
黄小善拼命顶住门,柴泽不吹灰之力就推开了,她吓得节节后退,看着他关门上锁,边向她走来边脱衣服。
“你是要自己乖乖撅起屁股,还是要我出手‘伺候’你?”他弯腰脱掉紧绷的内裤,随手一抛,“憋死我了,看,它都这么大了,你还忍心把我锁在外面一个人承受‘痛苦’。”
浴室狭小,黄小善躲不到哪里去,柴泽几步就逮住她,死死抱住。
“你明知道自己的笨脑子斗不过我,还敢开门探查军情,是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吗?”
男人的龟头搁在她的小腹上乱磨乱擦,黄小善涨红了脸,揪紧胸前的浴巾,“你这个人!这里好歹是风的房子,别乱来让人家看笑话,明天回去再玩。”
“他的房子所以你洗干净屁股要去找他侍寝是不是?你让我操一次,我操一次泄掉一肚子邪火就让你去找他。”
黄小善气得跺脚,风情万种地瞪他,“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
柴泽拉扯裹在她身上遮羞的浴巾,她抗不过男人的力气,浴巾被成功扯掉落到她的脚脖子上,两人终于还是赤条条的坦诚相见了。
他抑制不住越来越快的心跳,扶着她的肩头在白嫩的肌肤上落下无数热吻,握住一只肥美的乳房,五指掐住乳房的碗口开始曲张有度地揉捏。才几下,她的乳头就发硬膨胀,顶着他的手心。嘴唇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肌肤,暗哑地说:“你的咪咪越来越敏感了。”
黄小善夹着双腿,无奈默认了他想在展风住所的浴室里对自己胡来。
柴泽拇指食指捏住她的乳头,快速轻盈地旋转揉搓,一只手从滑腻的小腹向她下面那片空虚的山谷移动,抚摸她的阴毛,沿阴毛继续下滑摸上她的肉缝,暖暖的,湿湿的,中指寻到分泌湿意的洞口探了进去,在洞里转了转中指。
黄小善仿佛喘不上气般地深呼吸,依偎过去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阿泽,你肯碰我前面的洞洞了。”这是个好现象,她不禁分开双腿,等待他的进入。
女人的阴户有别于肛道,里面嫩滑滑、紧绷绷,他的中指慢而深地在阴户里耸动了几下,听见肩膀上的女人发出呻吟,阴户缩吸住插在里面的手指,还流出热乎乎的性液。
黄小善双手伸到他的腹下抓住阴茎,拉向自己,“阿泽,你用它进到我的洞洞里好不好,进一次以后你就不会那么抗拒了。”
柴泽摆腰让阴茎在她的手里抽磨,勾起她的下巴,一双大眼闪烁着水光,委委屈屈望着他却又满脸情欲。
“我的小黄……”柴泽顶开她的口挑出小舌,在空气中吸吮彼此的舌头,传递彼此的唾液,舌分后抵着她的额头心疼说:“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准备好,乖,今天我先试着亲亲你,你再等我一段时间。”
黄小善噘嘴,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慢吞吞松开抓阴茎的手。
柴泽随即蹲下来分开她的双腿钻进她的胯下,嘴巴轻轻往她的肉缝里吹气。
黄小善倒抽气,地板上十粒脚指头不安地揪起来,男人的头颅就横在她的胯底,相当于她骑在他的头上,双腿并拢不了。
“阿泽,舔,舔我吧。”她发出邀请,努力张大腿,让终于肯迈出第一步的男人看清她的私处。
柴泽没有马上碰她的阴唇,而是先用舌尖一勾一勾地舔弄大腿根凹陷部位的肌肤,勾舔几下后变成游舔,直到将两侧的腿凹都舔湿,再进一步舔弄被阴毛覆盖的两片肥阴肉,舌头在阴毛丛中游来游去,阴毛沾上他的口水黏在一起,变得更加柔亮。
黄小善发出细细的呜咽,双腿打颤,站立不稳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
“你别、别逗我……快点舔我的洞洞好不好,快舔……”
柴泽以舌头回应她的急切,碰了一下饱含汁水的阴唇。
“嗯唔对,就舔那里,再来……”
柴泽的舌头在两片细嫩的阴唇上流连徘徊,外侧舔完舔内侧又回到外侧,然后勾起舌尖,沿阴唇边缘的走向,慢慢从上舔到下,又从下舔到上……
他的舌头柔软、满含唾液,黄小善感受到胯下男人对她的怜爱,迅速产生愉悦的性冲动,从穴中流出更多的汁水,“阿泽……你舔得我好舒服……”
柴泽将舌头放到穴口,以舌头承接她新流出的汁水,一口接一口地酌饮。
他停顿一下,最终还是把舌头第一次钻进女人的阴户里,试着像阴茎那样一戳一地抽弄。
黄小善越加亢奋,捧着胯下的头颅,连连缩腹部,下体往上一拱一拱地配合他舌头抽插的节拍。
柴泽的整个世界都是从她身体倾泻而出的气味,舌头抽插阴户时喉咙发出低沉的吼叫,手指从穴口抠了些汁水,摸向她的屁股,指头按在屁眼上,逐渐往肛道里用力……
“啊……插进去,阿泽,插进去……插进我的屁眼里吧……”她理解柴泽依然钟情于她后面的洞洞,她不会一下子就掰正他的性取向,今晚成功迈出第一步,后面就水到渠成了。
柴泽一根手指插入紧窄的肛道,同时舌头快速戳刺她的前穴,听见她呻吟的叫声越来越激动,插进她屁眼里的手指就进进出出地抽送起来。
很快,黄小善的高潮便汹涌地席卷出来,她双腿绷直,大声尖叫,陷入高潮的痉挛中。当热潮退去,脑海涌上一阵眩晕,歪身从男人脸上往旁边倒去。
柴泽稳稳接住她,让她倒在自己的臂弯里,而他自己满嘴满脸都湿答答的。他将人抱进浴缸,让她跪趴好,他再跨进去跪好,扶着阴茎抵住她的肛门,缓缓摇动腰部,使阴茎一寸一寸挤入后穴。
黄小善摆动着屁股和阴茎互相摩擦,柴泽退出少许阴茎,再继续深入,最后将整根阴茎都塞进她的后穴里。
浴室外,不知站了多久的展风转身落寞地走开了。
第四七三章夜探展风(一更,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七三章夜探展风(一更,h)
黄小善跪趴在浴缸里,肛道肌肉不断缩夹紧插在里面的阴茎,柴泽只觉得阴茎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缠绕,像要将他的阴茎揉碎,爽得他浑身毛孔全开。
双手扣住她屁股的两边,狠狠往后一拉,屁股“啪”一声撞在自己胯间,黄小善嗯哼一声,他抓紧臀瓣开始慢抽猛送,臀肉在他的撞击下一荡一荡的,一对倒挂下来的酥乳也在摇晃。
黄小善一边呻吟一边摆动屁股,包住湿发的毛巾松开掉落,柴泽拨开湿发,在她柔美的脖颈和后背上亲吻啃咬,双手伸向前面一手握住一颗乳球揉搓,肛道里的阴茎加速抽插。
阵阵美妙的快感如波涛般袭来,黄小善又痛苦又快活,柴泽停住抽插的动作,让龟头紧密顶在肛道深处不停地厮磨,难耐的酸麻让她浑身颤抖,柴泽再猛然一顶,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不时将舌头插入耳洞里舔弄,往耳洞里吹热气,吹得她寒毛直竖,嗯哈喘息。
柴泽搓揉一颗乳球,另一只手下移,手指插入她的前穴抠挖。
后穴传来阵阵快感,前穴被他的手指亵玩,加上后背绵密的亲吻,黄小善被这个男人完全掌控在手心,心跳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就又要高潮了。
等柴泽在浴室里缠着黄小善做到肚子里的邪火泄干净了,他抱着累到浑身无力的小女人躺在浴缸里,拧开水龙头,倾泻而出的热水慢慢淹没他们做爱后的身体,一面和她热吻,一面按摩她全身的肌肤帮她缓解疲劳。
泡完澡抱着她跨出浴缸,此时的黄小善已经昏昏欲睡,两条手臂箍着柴泽的腰黏在他身上,柴泽软声在她耳边又哄又骗,了一番功夫才给她擦干身体,这时候他已经不知道挂在自己身上的是水还是汗了。
这只小磨人,真想把她再放到浴缸里操死她。
夜里,黄小善被一阵沉闷的雷声吵醒,动动睫毛,吸着男人馥郁的体香往他怀里拱了拱。
窗外雨势渐大,她躺在男人怀里赖了会儿才睁开迷蒙的双眼,抬手揉揉眼,看清男人一起一伏的胸口。
臀后还有点难受,她含糊地吟哦,抬头看看男人熟睡的脸庞,瘪着嘴心想:你倒睡得香!
撑起身子,探向床边上的窗户掀起窗帘,见外面街道上昏黄的灯影中倾盆的大雨宛如密集的绣花针,不停往下坠落。
她被大雨吸引,呆呆地望雨沉思。
柴泽被打在脸上的灯影照醒,睁眼看见光影中女人柔美的后背,目光温柔起来,没出声,静静笑看她的后背。
一股朦朦胧胧的幸福感油然而生,觉得此生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似乎也不赖。
黄小善动了,柴泽闭上眼,准备等她躺回自己怀里时冷不丁瞪大眼吓她一吓,然后挺起胸膛让她的粉拳“毒打”一顿,边打边骂他讨厌。
可惜他想犯贱,黄小善没给他这个机会,轻手轻脚跨过他的身体下床,光着屁股往身上套件展风的大t恤,走向房门,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
柴泽睁开眼扭头看向房门,又翻身面向墙壁,心里闷闷的。
哼,他怎么会忘记这棵歪脖子树上早已经吊死好几个男人了!
是他自己说让他操一次她就可以去找展风,现在想抓她回来,却被自己的话束缚了手脚,真是不爽。
黄小善走出客房发现对面展风的卧房门没关,她探头往里看了看,床上的被单还是下午她换衣服时整齐叠放的样子,可见展风根本没回房睡觉。
他是不是听见他们在浴室里弄出很大声音,二楼待不下去了才留在一楼?
黄小善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毕竟二楼才巴掌大,浴室就夹在两间房中间……她掩面,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阿泽闯进浴室的时候她还坚持这是人家家里,不能胡来,后来前面的洞洞被他一碰她就束手就擒了,意志力比纸还薄!
她光脚轻轻走下楼,楼下的灯都关了,唯有窗外路灯照进来的一些亮光让她勉强在屋中走动而不至于撞到东西,最后在晚上他们三人坐着看电影的那张小沙发上发现高大的男人枕着手臂缩在上面睡觉。
她又心疼又愧疚,走过去蹲在沙发前凝视黑暗中男人模糊的睡脸,越看鼻头越酸,忍不住伤感起来。
当初的风花雪月转头成空,明明彼此喜欢,却又不得不放手,他更狠,还叫她回香港后不要再来找他了!
黄小善往沙发又靠近一点,想看清楚他的脸。这时本应该熟睡的男人突然睁开眼,抓着吓傻的女人的双肩把人拖上沙发,自己则撑着手臂压在她的身体上方,双眸在黑暗中闪着热切的光。
第四七四章因为它硬了(二更,h,含射尿,雷者慎买!)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七四章因为它硬了(二更,h,含射尿,雷者慎买!)
“黑灯瞎火的,我以为自己被一只小老鼠盯上了。”展风伸出食指轻轻划过她的眼角,指节沾上一抹湿意,“小老鼠哭了。”
黄小善连忙抬起手背擦掉眼里溢出的一点眼泪,勉强笑说:“风,我吵醒你了。”
“我根本没睡,你下楼梯时就被我听见了。”没追问她为什么哭,展风只用指节温柔擦拭她的眼角。
“我没事。”黄小善抓下眼角上的手,“听见了你还装睡。”
“我以为你傍晚时拒绝我的求欢,起码会趁我睡觉的时候偷袭我一下,没想到你光看不练。”
“我哪有胆子偷袭刑警英,而且你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晕倒,碰一下就醒了。”
“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吗?”听见这话,身下的女人心虚地偏过头,他仿佛能在黑暗中看见红晕从她的脖颈一路蔓延到脸颊,于是将被阴茎撑起的帐篷挨上她的腿心,“因为它硬了。”
黄小善摸上腿心的帐篷,展风僵直了身体,在忍耐中深呼吸。
“对不起,我跟他说了在你家不能乱来,可他偏要,我斗不过他,就……结果被你听见了,对不起……”
展风推进帐篷,甚至隔着裤子挤进一点到她的肉缝里,“我想要你,可以吗?”
肉缝上那种来自于布料的粗糙感让黄小善兴奋,情不自禁吐出轻哼,和柴泽的前一场欢爱也让她很快进入发情状态。
“我帮你脱衣服。”展风很快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她的手在黑暗中覆上那坨被关在内裤里热气腾腾的阴茎,捏一捏,阴茎在她手中一跳一跳的,越发坚硬,“风,我有多久没摸过它了?”
展风激动地抱紧她,吻遍她的脸颊,贴在她的唇上说:“你在美国最后一次摸过它,它就一直等着再被你摸一次,也只愿意被你摸,偶尔我想你想得受不了,自己用手解决,不在你的身体里,弄了很久它也不肯出来,它被你惯坏了。”他撕掉内裤,龟头在肉缝上磨蹭两下,沾点汁液润滑,硕大的龟头顺利塞进紧窒的肉缝里。
“啊”他的阴茎比柴泽大一圈,黄小善没有感觉到痛,但因为心理作用尖叫了一声,抬起双腿箍住他的腰,“那,那你还叫我回香港后再也别来找你,我不来,以后你该怎么办?”
展风缓缓放下身体,阴茎逐渐吞没在她的身体里,阴道强烈的扩张感让黄小善的欲望完全苏醒,连未被柴泽进入前穴而产生的欲求不满也苏醒了。
他挺腰在她的穴中摇摆着阴茎小幅度地顶弄,“你在楼上躺在他的身下时我在楼下睡不着,这期间想了很多,很多……黄小善,你的身边还缺男人吗?”在她回答前他故意将小幅度的套弄变成猛力的冲击,让她沉浸在被占有、被操干的快感中。
“啊啊啊……”男人的阴茎塞满阴道,阴茎插进抽出之间剧烈撕刮阴道中每一处敏感的肉壁,她还没消化这波快感,肉棒的抽插速度又再次提高,敏感的肉壁受到更猛烈的摩擦,阴道深处幼嫩的花芯受到连续撞击,让她承受更多的快感,“你,你慢点……慢点……”
展风拨开散布在她脸上的头发,捏住她的两颊,嘶哑地再问一遍:“黄小善,你的身边还缺男人吗?”
“不缺,我不缺男人了,我只缺一个老三,你要回来当吗?”
黑暗中展风露齿愉快地笑了,含住她的小嘴大口大口舌吻,手探向两人的结合处,指甲绕着自己的阴茎转圈,挑逗被撑开的那一圈阴唇,黄小善明显打了个哆嗦。
他不绕圈了,手指改压在g点上快速抖动。
“嗯嗯嗯……”不要,不要在操我的时候去碰那一点,不要……啊啊啊!
黄小善拼命挣扎不肯让他碰自己的g点,在上面这么快速抖动的话她会,她会,她会想尿尿!
做爱的时候说要去尿尿好丢脸……
他还不停手!怎么办,憋不住了,不行,要憋住,不能弄脏沙发,不然干完这一炮她就可以去死了!
“唔,唔唔唔……”放开我的嘴巴,我要说话!
沉浸在欲海中的男人终于注意到她过激的挣扎,放开她的嘴,喘息地问:“我弄疼你了?”
“我,我想尿尿……”
展风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气得黄小善对他一顿拳打脚踢,脸上火烧火燎的,“快抱我去洗手间,我憋不住了!再笑,我就尿在你的沙发上!”为了憋尿,她紧缩尿道,阴道便也跟着紧缩。
展风被夹爽了,故意重重顶了一下。
“啊!”她及时将涌上来的汹涌尿意强忍下去,但好像还是被刚刚那一下操出一点尿了,黄小善欲哭无泪,“坏蛋坏蛋坏蛋,快抱我去洗手间!”
“哈哈哈……抱紧我。”等身下的女人四肢缠好他的身体,展风驮着她的小屁股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向洗手间,阴茎依然深埋在她的体内,走几步就停下来快速抽插几下。
黄小善快被他逼疯了,强烈的尿意让她的下面很敏感,连声哀求他高抬贵未果后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缩紧、缩紧再缩紧小腹,将展风坚硬的肉棒夹得都有点隐隐作痛了。
“放轻松,我会被你夹断的。”
“那你的东西就不要在这种时候乱动!”
“我控制不住,谁叫在这种时候操你太爽了!”的确,虽然阴茎被夹得有点痛,但爽感也是翻倍的,他在走动间更加猛烈地挺腰抽送。
在黄小善忍无可忍的时候总算被他抱进了洗手间,让她的身体在肉棒上转个圈,一条手臂勾住她一条腿,对着马桶分开双腿,像妈妈给小孩儿把尿。
“尿吧。”
“你放我下来,不然我尿不出来!”她长这么大,只有被迫在朝美人面前这样尿过一次,发誓以后死也不干这种羞耻的事了!
“不放,我要看你尿尿。要不要我给你吹口哨?”他说吹就真开始吹了,阴茎还捅了她两下。
“啊!”黄小善没忍住,激射出一道尿液,马上死死闭上尿道口,还被羞哭了,“至少,至少你把它拿出来啊!”
“不拿,你尿你的,我插我的,我们又不同道。”见她还不肯尿,展风干脆手指又摸上她的g点抖动,中指还挤压她敏感的尿道口。
黄小善仅剩的那点尊严和抵抗力彻底被击溃,喷射出强劲的尿柱。
展风还故意在她放尿的时候猛烈抽插,尿液冲刷尿道带来的快感和阴茎抽插阴道带来的快感叠加,成功将她推上高潮。
她瞪大湿漉漉的双眼,眼泪滚滚流出,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发不出声音更不敢往下看,只感觉不断有汁水从下体涌出,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潮液,脑子一片空白。
淅淅沥沥的水声终于变成滴滴答答,她捏着拳头边抽泣边抹眼泪,手一僵,插在阴道里的阴茎猛然涨大一圈,向她的体内射出大股大股强有力的液,突然间的刺激让她抖个激灵,又喷出一道尿水。
黄小善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哇哇大哭起来,被爽哭的。
第四七五章跟我回香港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七五章跟我回香港乱男宫(晓空残月)
第四七五章跟我回香港
展风先被她尿尿时下体淫靡的景象刺激,之后阴茎又被她高潮时涌出来的潮液浇灌,在视觉、肉体的双重刺激下忍无可忍了才一泄如注。
液灌满她的阴道后还漏了些出来,他长舒一口气,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黄小善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横坐在他的大腿上扑簌扑簌掉眼泪。
展风手搭上她的肩头,她不依地扭了扭,让他解这有什么好哭的。以前看她口没遮拦,会不少床上下流的招式,还以为百无禁忌,原来也知廉耻有底限,呵,真可爱。
半硬的阴茎仍然塞在她的阴道里,想在她的阴道里多赖一会儿,但腿上受尽委屈的“大魔王”不干了,推起他的胸膛边吸鼻子边带着浓浓的鼻音喝令他:“你出去,快出去,出去啦!”
“遵命。”于是阴茎拖着一团液从她的阴道里滑出来,他拿着纸巾细心清理女人狼藉的下体,每处缝隙都小心揩拭,下体清爽了,就擦起她泪津津的脸蛋来。
黄小善享受他服侍的同时不忘警告说:“刚刚,刚刚的事你不准跟他们说,不然我就咬死你。”要是被那窝豺狼知道了,各个都要抱着她尿一次给他们开开眼界,甚至于其中个别重口味的把这种事当成个乐子,隔三差五就要看她表演一次洒“甘霖”,那她的日子就惨了。
“我人在法国,跟他们隔了十万八千里,能说什么?”
黄小善一听这话不对,按下男人在她脸上忙活的手,“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跟我回去当老三的吗,你想出尔反尔!”
马蛋,连边操边尿这么掉节操的事都满足他了,人民公仆可别拔不认账啊!
展风歪头故作思索,“说好了?你是说过你们家缺个老三,可我怎么记得我当时的嘴并没有回答你一个字,而是忙碌地在你的嘴里耕耘。”
“你,怎么这样……”黄小善像霜打的茄子,颓了,复又怒目圆瞪,挥动胳膊捶打他,“你怎么这样!不想跟我回去还问个屁问我缺不缺男人,我正高兴呢,你又泼我一头冷水,你有意思没意思!”
展风打不还手,也没解释他问出那句话的用意何在,直接抱她上楼进了自己的卧房搂着躺下来。
柴泽自黄小善离开床铺夜寻老相好后就再没合过眼,很快,女人浪荡的“交响乐”从楼下传上二楼,摧残他的耳朵。
夜深人静,这种民居的隔音效果又很次,声音显得格外清晰,高昂的、短促的,声声入耳,下体的阴茎也很快对魔音做出诚实的反应,他咒骂一声破房子,气咻咻拉起被单蒙住头,手在被中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
十来分钟后,被单剧烈翻腾,从里传出压抑的低吼,当一切归于平息后柴泽一把掀开被单,急促地用力呼吸,头发凌乱,额间汗湿,口中不住地喃喃低语,叫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又过了会儿,他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跟着响起对门房间的开关门声。黑暗中的双眸发出漆亮的光,他竖起耳朵倾听,心想他们是不是要在床上再战一轮?
该死的,干脆闯进去两男攻一女算了,不然他会被他们的叫床声逼疯的。
该死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铁打的,被他操得屁股开花,睡一觉马上就能生龙活虎的张腿接客了!
柴老板新入老黄家,还不知道黄小善每晚的平均战斗力是三个男人。
而此时对门的房间中,展风几次想吻黄小善和她来个临睡前的温存,然而情绪不佳的女人拒不配合,他心生一计,故意唉声叹气,翻身背对她装睡,心里却开始数数。
数到十的时候,背后的女人就犹犹豫豫地摸上他的身,扳了几次都不能扳倒他,委屈说:“你转过来嘛,我给你亲还不行吗。”
展风无声笑了,这东西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绝对不能给她好脸。
他隐去笑意,翻身平躺,嘴抿得紧紧的,看着不像生气却也绝对不是高兴该有的神情,还真把黄小善唬住了,自觉攀上他的身献吻,不仅献吻,还献巢,抓住阴茎竖起来,屁股一抬一落,燕子归巢了。
他们这屋痛快了,可苦了对门只有一双手的柴老板。
隔天展风因为要上班,醒得很早。
他小心翼翼翻身起床,依然将黄小善惊醒了,手忙脚乱滚下床紧紧抱住他,操着浓浓的睡音,不安地说:“你又想偷偷跑掉了。”
展风的心一下子就疼了,没想到自己的不辞而别给她留下那么深的阴影。手盖在她的发顶上揉一揉,温柔说:“我就住在这里,能跑去哪里?我等下要去上班,你乖乖再睡个回笼觉。”
黄小善摇摇头,抬头双眸锁定他的脸,可怜巴巴地哀求:“跟我回香港,我去求拉拉,你跟我回香港好不好!”
“傻瓜,不是每件事都能求来的。”展风无奈地笑,摸她发顶的动作更加温柔,“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何苦事事都要卑躬屈膝地去求他。”
“什么道不道的,我不管,我只要你跟我回香港,我要你日日年年、永永远远都在我身边,我一抬眼皮就能看到你,一伸手就能摸到你。”黄小善的睡容一扫而空,两眼发光,情绪激动,“我本来以为来法国见过你,和你说上话,睡一觉,解了想你的念头后就会心满意足乖乖回香港。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我睡一觉,就想再睡第二觉、第三觉,想你永远躺在我身边!风,跟我回香港,你昨晚明明动了这个念头,为什么又变卦了!在香港你也一样可以当警察啊,只要你不调查拉拉,他那里就没问题的,我去求他,我去求他!”
现在不是苏拉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了。
展风满心的无奈和苦涩,全部化成一句话:“小善,你应该向前看,别再执着于我们的曾经了。”
黄小善泪眼模糊地与他相望,彼此间笼罩着浓浓的无力感。
第四七六章近横在香港想黄小善了(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七六章近横在香港想黄小善了(一更)
这世上,聚散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黄小善坐在车里,车子向远离展风的方向开去,后视镜中,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的男人越变越小。
展风一直没进屋,站在门口让车里的女人再看自己久点。
开车的柴泽偷眼朝副座上的女人瞧去,见她面容惨淡,颓然看着后视镜。车子接近街口,他转动方向盘,拐出这条街道,展风也消失在后视镜中了。
展风举目顾盼,潮湿的街道再也闻不到那抹离别前的馨香,有多高兴重逢,分别的时候就有多难受。
仿佛用了所有力气送她离开,他虚脱地转身准备进门,耳后却响起一道清脆的高呼,“风”
黄小善从街头拐角冲出来,跑过潮湿的街道,冲进展风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还要在法国住几天,想见我就给我打电话,我的号码一直没变。”
“唉,你这又是何苦……”
“我不管,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你自己也想见我,却还要装清高。”
“好。”
展风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那抹诱人的嫣红,她的去而复返给他的身体注入一股能量。
唇分,牵起她的手陪她同走这条街道,将人重新送入停在街头拐角后面的车子里。
柴泽给黄小善扣安全带的时候她还从车窗伸头出去与展风接吻,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脸上肌肉抽搐,心里万马奔腾。
他觉得自己再贱下去,肚子里非结出舍利子不可。
二人眉来眼去磨叽干净了,展风向柴泽递了个可以上路的眼神,柴泽点点头,启动油门,黄小善抓着展风的手不放,车身移动,等到不得不放开的时候她才肯放手。
柴泽升起车窗以防她把头伸出去,明知她心里不好受,他依然吐着酸泡,说:“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不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火了吗?”降低音量又说:“我也是你的男人,你都不会照顾下我的心情,也不问问我昨晚是怎么过的……”
黄小善在他的话下突然抬高头,扭身双手搭在他的臂膀上,眼睛扑闪扑闪的,“阿泽!”
柴泽还道她被自己说开窍了,知道关心他了,便爱理不理地说:“干吗?”
黄小善:“陪我去买手机。”
柴泽:“……”
展风走回家,解下颈上的项链,与一副手铐一起摆在桌上,他坐下来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凝视戒指和手铐,陷入沉思,似乎有什么难以取舍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进行激烈的斗争。
柴泽把手机的问题丢给秘书去办,他直接驱车回豪华大祖宅,拖着黄小善痛痛快快来了场沐浴更衣,人才从展风那栋憋屈的小房子中活过来了。出来时能干的秘书已经把新手机买好放在房中,开机就能用。
黄小善奔过去拿起新手机,坐下来慢慢摆弄,柴泽走过去站在背后擦拭她的一头湿发。
“想给家里报平安?”
“嗯。阿逆早中晚都有看要点新闻的习惯,还有阮阮他们,我昨晚就应该跟他们报平安的,突然见到风让我就把这事儿忘了,真该死。”
“见色忘义,你可不就是该死嘛。”柴泽还在计较昨晚两只苦鸳鸯对他神和肉体上的折磨,“等你想起他们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我昨晚就跟朝逆通过电话,说你没事,正跟老相好如胶似漆呢。”
黄小善抬起笑眸斜看他,“爱夫干得好,脸伸过来让我赏你一口热乎的。”
“我从情夫变爱夫啦,吓死本富豪了。”柴泽慢吞吞、好似屈尊纡贵,将一边脸颊摆在她的唇边,“刚洗的脸,别把你的口水留在上面。”
黄小善捧住男人的大头虎吻一口,舌头故意滑过面皮,留下一道水光。
“该死的女人,占我这么大一个便宜!”柴泽怒瞪得意洋洋的女人,将另一边脸颊也摆在她的唇边,“把这边脸的便宜也给占了,这样对称。”
黄小善亲完又与他嬉闹两句,粗略扫一眼手机的未接来电,站在身后的这位仁兄打给她的电话数目着实令人汗颜,将手机举到他眼前,“看看你给我打了多少通电话,你未紧张过头了吧,打两通没人接就不用打了嘛。”
“我紧张你还紧张错了!”柴泽瞥一眼她手机上其余的未接来电,“嘁,从电话数目中就可以看出我是最紧张你的,你在他们心中的分量也不过尔尔嘛。”
“哦?”黄小善细看余下的未接来电,阿逆5通,阮阮4通,阿横1通……吓,阿横居然打电话给她,还是在冷战的时候!
印象中他好像从没给她打过电话,连她的手机号也是定情后她硬抢了他的手机存进去的。
她当时还想给自己设个特殊的来电铃声,点开通讯簿,一片空白,她的名字躺在里面一枝独秀。
问他怎么一个联系人都没有,他说都记在脑子里了,看一眼她的号码,就把她刚建好的存档删了,联系人界面又变回一片空白,他露出微乎其微的微笑,满意地点点头,似乎很享受这种空白。
黄小善觉得天才的世界离自己好遥远好遥远,问他:“阿横,你的脑子里是不是装了台电脑?我看着也没比别人大啊。”
他说:“我改天给你看我的脑部三维结构图吧。”
黄小善摇摇头:“给我看我也想象不出你有多聪明。”
他又说:“那我研发个药水让你可以进到我的身体里,你用一下我的脑子不就知道我有多聪明了。”
黄小善以为他在一本正经开玩笑呢,没把这话当回事儿,没想到十年后她由少女变成少妇的时候啊……
言归正传,近横破天荒打电话给她,这,这难道是要冰释前嫌?而且还是他主动的!
“阿泽,你乖乖的别说话,我回个电话给阿横。”黄小善清清嗓子,给近横拨去电话。
柴泽翻个白眼,从背后抱住她,头挂在她的胸前,舌尖在她露出浴巾外的胸脯上舔弄,打算旁听她都是怎么跟李博士谈情说爱的。
说实话,李博士那么冷淡,有时候一天都听不见他能跟小黄说上一句话,小黄固然没脸没皮、油嘴滑舌,可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人她到底是怎么追到手的?尤其李博士看上去还挺瞧不起她和她的那堆男人。
怎么追到手的?当然是凭借她高尚的人格魅……啊呸!
电话通了,黄小善稍稍坐正,拍拍柴泽的发顶让他把舌头缩回去别捣乱,对面很安静,她喂了一声,安静依旧,她从耳边拿开手机确认是不是真的打通了。
“喂,阿横你在听吗?喂,阿横,我是小善,喂,喂?”
“我在听。”
手机中传出近横淡漠的嗓音,黄小善咧嘴傻笑,情意绵绵的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酸得柴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抬起手臂指给她看。
黄小善无视他,继续用甜腻的口吻说:“阿横,是不是别人拿你的手机打给我?不然你怎么会打给我……”
电话对面又没声了,她耐心等待,片刻后传来近横微乎其微的声音:“你不在家,三天了。”
嘿嘿嘿,阿横这是想她了。
黄小善贱了吧唧闷声笑,柴泽见了牙痒痒,一口咬在她的腮帮子上,黄小善无知无觉,他顿感无趣,从她脸上移开牙口,趴在她的肩上听他们无聊的对话,白开水一样的对话,这算什么谈情说爱嘛,她还乐在其中。
“阿横,我临时有事来法国了,过几天就回香港,回去第一个去找你。”
“法国?你去法国为什么没告诉我,你什么事都不肯告诉我,他们也当我不存在,没个人支会我一声!”
她去法国能干什么?法国有什么?法国有……啊哈,法国有一个她爱在心头口难开的男人。
近横的心气马上就窜出来了,听见电话对面的女人陪着小心说:“我走的时候本来想跟你打声招呼的,可当时你不是在生我的气、闭门不见我嘛。”
“我没有生你的气,是你搞错了。”
黄小善一点即通,一叠声地说:“对对对,你没生气,哈哈哈,你没生气!”
“说一遍就行了……”近横耳根子通红,他有生气,嘴硬说没生气,她还陪他演,羞死人了。
“阿横,小鸡巴回家了没?”
“没有。”
“祖宗,活祖宗!”黄小善咬牙切齿,又心虚地问:“拉拉这几天有回过家吗?”
“也没有。”近横被她称呼四爷的方式逗乐,冷然的面色回暖,“没事的话,我想挂电话了。”
“且慢且慢,挂之前你亲我一下。”
“你正经一点!”
“让你在电话对面亲我一下这就不正经了?”
近横心想反正自己陪她做过不少蠢事,也不差这一件,于是犹犹豫豫的,薄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点了一下,点完冷玉般的脸庞立即爬上一抹醉人的红晕。
“快点亲呀,我等着呢。”
“我亲了!”这人惯会耍无赖,别被她哄得又亲一下才是。
“啊?亲了我怎么没听见。”
“哼,你别想耍赖,我挂了!”他挂断电话,手机还握在手里舍不得放下,点开手机中黄小善的照片,摸一摸,压在唇下很久很久。
第四七七章沉重的谈话(二更,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七七章沉重的谈话(二更,h)
柴泽以为黄小善见过展风,也与他共度春宵了,她就应该跟自己去巴黎过二人世界,奈何被她以等待展风随时的电话召唤为由拒绝了。
坐着敞篷马车夜游巴黎的浪漫计划泡汤了,他心里恨恨,骂自己蠢,竟会天真的以为她见过老相好后眼里还容得下他,还会跟他过二人世界!
他就是个轿夫,千里迢迢护送她来法国私会男人,并且没有捞到半点好处。
早知道就不揽下这种糟心喝干醋的活儿,让朝逆自己陪她来,让他们三个黄金搭档聚在一起大玩三人行,哼,以前肯定没少玩过。
可恶,他也想跟朝逆、小黄玩三人行!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鸡巴就硬了。
黄小善白天在家等展风的电话,晚上柴泽从巴黎赶回里昂天都黑了,知道若是她跟着去巴黎,他就可以不用这么两头奔波;也知道他对自己不肯陪他去巴黎过二人世界的怨念极大,这从他每晚在床上的那股狠劲儿里就看得出来。
她不敢有半分怨言,全力配合。
比如昨天深夜,她躺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突然被大力摇醒,困顿地眯开眼,眼前赫然杵着一颗紫红大龟头,绕过龟头往后看,整根阴茎肿得特别大,而他也不知何时从床上起身,正分跨着双腿跪在她的胸前。
“小黄,舔我的鸡巴,快,它想要你了。”柴泽把龟头戳到她唇上来回刮弄,龟眼流出的水糊在她的唇上。
龟眼飘出阵阵香气,没有一点男人该有的麝腥味,黄小善陶醉地深呼吸,“真香。深更半夜的,你又发疯拿我寻开心了……”她打个哈欠,握好阴茎含住顶端浑圆的肉球,半眯着眼,慢悠悠地吸吮,两颊凹陷,喉咙发出慵懒娇媚的“嗯嗯”声。
“你不陪我去巴黎寻开心,我就在床上寻你的开心,嗯……小黄,小黄……”
柴泽开始兴奋,十指揪住她的长发,一拱一拱地耸动阴茎,迫使黄小善更大地扩张嘴巴,承受阴茎粗大的柱身在她口中进出。
阴茎塞满她的嘴巴,夹击龟头的喉咙像在给它做按摩,一一缩,唇瓣紧紧裹在粗长的阴茎上,她左右摆动螓首,狠命吸食。
“啊……小黄,吸吧,狠狠吸……嗯啊……”
她一口比一口吞得更多,一次比一次吸得更紧,卖力地引颈往前,做起深喉运动,柴泽发出舒畅兴奋的呻吟,“好、好小黄,嗯嗯……再深点,嗯啊……我要喷出来了,小黄用力吞,啊……”阴茎突突跳动,又烫又浓的液直接、深深地射入她的食道里。
黄小善感觉整个胸腔很涨,吞下一坨坨热乎、喷香的白浆,有点哽噎喘不过气了。
柴泽深夜突发的性致得到满足,压回到泪眼汪汪的女人身上,舌头在她的双眸上不住地舔弄,讨好半夜硬被他摇醒给他口交的爱人。
黄小善很困,砸吧砸吧嘴咽干净嘴里的液后迷迷糊糊睡死过去了。第二天她醒来尝到嘴里残留的香味,想起夜半时分柴泽迷奸自己的好事,火冒三丈要找他算账,人家已经一大早飞巴黎避难去了。
柴泽的体香是福也是祸,他以后想趁黄小善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拿她干点什么坏事,一抓一个准儿。
黄小善等了几天展风的电话未果,坐不住了,出门跳上巴士直奔他家,到后发现大门紧闭,心想她傻呀,风这个时间肯定在上班,于是又风风火火坐巴士向往国际刑警位于里昂的总部大楼。
这厮的胆子也忒大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国际刑警总部是个什么地方,自己又是谁的女人,绕道都来不及了,还敢往上蹭。
她现在是一头热的想见展风,对自己的立场没有一个清醒的觉悟。
巴士在站点停下来,黄小善跳下车,巴士开走后刑警大楼赫然矗立在前方不远处,她拐了两条人行道,眨眼间人就站在了国际最大警察窝的地界上。
整座建筑物巍然宏伟,布局严谨,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全部用铁栏杆围起来,人只能从规定的通道进出。
大概警察们都在楼里上班,门外广场上很冷清,除警车外,一辆杂车都没有,越发显得肃穆了。
铁围栏外的花坛中红花盛放,黄小善在花坛四周徘徊,直到她真正来到警察窝后才感觉得出这个地方的神圣,特别是大楼正门上悬挂的那个硕大无比的刑警徽章,扎眼极了,也让她有了点身为国际军火大佬外加特级杀手女人的自觉。
捶了下脑袋,她真是被爱情冲昏头了,怎么敢跑来这里!
又往里望了望,掉头走回去,在非常想见展风的时候没能见到人,让她颇感沮丧,低头看着鞋尖走路。
这时身后的铁门打开了,从里驶出一辆警车。
黄小善听见车鸣,往路边躲了躲,看着警车从她身边驶过,继续恹恹地低头走路,没留意警车在驶过她身边后很快停了下来。
车中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后视镜中低头走路的女人,等人走到车窗口时,用英文喊住她:“请问,是黄小姐吗?”
黄小善站定,弯腰从车窗看向车内男子的脸,是个亚裔男子,她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客气地问:“你叫我吗?”
“你好,我是展风的同事,我叫欧力。”
黄小善恍然地点点头,笑说:“你好。”
欧力打开副座车门,“方便的话能和我一起去附近的咖啡馆坐坐吗?我想和你聊聊展风的事。”
虽然对方说自己是风的同事,又开着警车从警察窝里出来,但黄小善不认识他,没有冒然上车,站在敞开的车门边犹豫不决。
欧力微微一笑,心想她出门在外保有基本的警觉这是应该的,于是将自己的证件拿给她看,说:“我真是展风的同事,约你出去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出于对展风的关心,想跟你聊聊他从美国被抓回来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抓?你说抓!”黄小善马上联想到展风回法国后就音讯全无,以及重逢后发现他人不仅瘦了偶尔还显得有点忧郁,她猜过风回法国后是不是过得不好,现在他的同事说他是被抓回来的!
黄小善有股不好的预感,请欧力打开后座车门,她坐进去。
欧力开车到附近街道的咖啡馆,点了两杯果汁,开始跟她漫谈这小一年来展风经历的事,谈话的过程很沉重。
第四七八章我就是个害人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七八章我就是个害人
黄小善再从咖啡馆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她抬头望天,阳光照得她两眼发花,只觉得四肢发麻,遍体生寒。
欧力后脚走出来,说:“黄小姐,我送你回住处吧。”等了等不见她有所反应,脸色还有些发白,担心是因为得知展风的遭遇后对她打击太大,拍拍她的肩头,放慢语速问:“黄小姐,你没事吧?”
黄小善看向欧力的脸,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难看且难堪地微笑,说:“我没事,不用送我,你也要回去办公,耽误你上班的时间很对不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然我一辈子都会被风蒙在鼓里。”
欧力觉得自己往后再见到黄小善的可能性估计很小,不多说了一句:“黄小姐,本来以我的立场是不应该擅自跟你透露这些刑警内部的事情,但展风是我的好友兼曾经的上司,我希望他能尽快从降职监控中脱身,回到本应该属于他的位置,只要别让总部得知他又跟苏拉身边的人有所接触……黄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黄小善低头抿紧嘴唇,深呼吸后内疚地说:“我明白,对不起。”她之前要跟自己男人的父母道歉、手下道歉,现在还要跟自己男人的同事道歉。
欧力实在难以想象一个20岁不到的小姑娘能同时让苏拉那样的军火头目和展风这样的优秀警官坠入情网,且根据展风之前录的口供,她还不止和这两个男人纠缠不清。
他更觉得这种多方犯罪势力纠葛、错综复杂的国际大案子却要一个一知半解的小姑娘跟自己道歉,听来实在滑稽。
他为了展风在警界的前途才与她有了这番交谈,却显得自己欺负了人家一样,不有些尴尬,“那好,我执勤去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嗯,谢谢你。”黄小善诚恳地朝他一鞠躬。
欧力一个大男人受一个小姑娘这么大的礼,而且还是苏拉的女人,顿觉大窘,要不是开会的时候在ppt上见过她的照片,真以为自己遇错人了。
苏拉为人虽然穷凶极恶,找的女人倒很纯良。
怎么办,好像真欺负了人家小姑娘。
欧力走后,黄小善又在咖啡馆摆在门口的桌位上坐下来,双手紧握成拳,消化从欧力处得知的关于展风的种种事情。
这一坐就是个把钟头,等她再站起来,只觉得头重脚轻,满脸都是初醒时的那种迷蒙和茫然。
从她身前来来去去走过的都是外国人,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街道,一股心酸涌上心头。
就按风说的,回香港吧,以后都别来找他了。
黄小善坐巴士返回住处,着手整理行李,叠衣服时还是忍不住哭了,自责、自厌到了极点。
她的风是全世界最好的警察,凭什么遭这种无妄之灾,都怪她,都怪她。
柴泽购酒店的工作告一段落,让秘书留下来参加庆祝酒会,自己迫不及待地飞回里昂抱他的美人,和她玩可比酒会有意思多了。
等他兴匆匆赶回来,却见黄小善托腮闷闷不乐地凭窗远眺,且不像有把窗外风景看进眼里的样子,来时带的行李也拾妥当堆放在一旁,他敛弯起的嘴角,直觉她的反常和展风有关。
走上前勾起她的下巴,看清她脸上不但有干涸的泪痕,还有掩不住的愁绪和疲惫,柴泽脸色猛得一沉,高声问:“小黄,早上我去巴黎的时候你还好好的,下午回来怎么就惨成这样,你是不是去找展风了?”
黄小善点点头又摇摇头,抱住他的腰依偎在他怀中,“阿泽,我来法国就是为了见风一面,现在人也见着了,知道他一切安好,当初他不辞而别的遗憾也填补了,再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我们明天就回香港吧。这里虽好我却住不习惯,一出门,街上全是金发碧眼的老外,我还是习惯在香港拥挤的街头溜达。都外出一周时间了,他们一定很惦记我,我也惦记他们,我们回香港吧。”
“正好我巴黎的公事也忙完了,就按你说的,我们明早就启程回港。”柴泽体贴的不追问她因何态度大变,万事都依她。
黄小善从他怀中抬头仰视他,“我应该陪你去巴黎玩的,可我怕现在的心情会扫你的兴,这笔帐先欠着,我一定还给你。”
“你欠了那么多男人,现在又欠上我,怕是还一辈子也还不清了。”他刻意说些轻松的话。
黄小善缩回他怀里,紧抱他的手臂,幽幽说:“是啊,我欠了那么多男人,我就是个害人。”
晚上,他们安静吃饭。
黄小善心不在焉,一块牛排切半天切不利索,柴泽索性把自己盘子里的牛排切好与她交换,并威胁说:“你不好好吃在里昂的最后一餐,明天我们就不回香港。”
这话似乎没起到震慑的效果,她的情绪依然十分低落,没胃口吃饭,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愿,估计现在脑子里都是展风的脸。
柴泽就奇怪了,展风到底是怎么把一个能屈能伸、笑口常开的女人在一天之内打击成这样的,死老公的反应也不过如此了吧。
回香港,赶紧回香港,这个破地方没把人变神,倒把人变得死气沉沉,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就跳到他身上跟他打架啊,保证让她两只手。
这时黄小善的手机响了,她取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听后响起展风深沉的嗓音:“小善……”
她一惊,马上挂断电话。
风不能打电话给她,不能让警察窝的人知道他现在还跟r集团首领的女人有联系。
柴泽走到她座位边,臀靠着桌沿,问:“谁打来的电话?”
不等黄小善作答,手机又响了,她毫不犹豫拒接了,心里很难受。
这次手机到一条短信,她点开:接电话。
没几秒手机又响了,她唯唯诺诺的不敢接,柴泽果断说:“接吧,不然他还要一直打。”
黄小善听了他的话,按下接听键,轻轻喂了一声。
“欧力跟我说了白天在大楼外见到你以及之后约你出去的事,我现在去你那边接你出来,有些事我想跟你当面聊一聊。”
“你可以见我吗?会不会又害你……”
“害什么!你不要听欧力胡说八道,我的事全是因为我自己违反组织规定造成的,而且你觉得你有能耐影响我们刑警内部的决定吗!”
黄小善内疚地低下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总在不知不觉间成为加害人,这比她真的心肠歹毒还让人无力。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良民,只是有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罢了。
可总有人跳出来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是个害人:连青梅、席婆娘骂她抢她们男人,倪阿姨骂她高攀她的儿子,gerry骂她是他们首领的绊脚石,现在连风的同事都找上门委婉地请她别再和风有瓜葛,否则就是在害他,就会毁了他的前途。
要是她看的哪本小说里有这样的女主,她肯定会呸一声,骂她贱人就是矫情,然后立刻弃文。
女主自己都放弃治疗了,这本小说终于可以不用写了。
看看天已经黑了,原来是作者在做梦。
第四七九章再见,再也不见(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七九章再见,再也不见(h)
柴泽从没见过小黄这么优柔寡断,毅然决然拿走她的手机,“喂,是我。”
展风向柴泽要了他们住所的地址,并说想载黄小善出去散步,柴泽同意了,心里嗤笑:散步?恐怕没一整晚这步是散不完的。最好把我的小黄哄回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然……咦,好像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拳脚又不如人家!
一时半刻后展风开车抵达,黄小善被柴泽半推半逼塞进车里,他心想两人是合是离当面说清楚,别这么拧巴着,让这段关系变成小黄心里的一根刺,旁人看着也累。
展风时隔几天再见到心爱的女人,见她原本娇艳的俏脸如今十分惨淡,因觉得对他有愧而唯唯诺诺地缩在车门边不敢看他,他并不提白天欧力找她的事,只是怜惜地将人从车门边搂进怀里。
他的沉默让黄小善越发难受,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无声地落泪,一直说对不起。
展风接受了她所有的道歉,他若不接受,只会让她更难受。
等她情绪慢慢镇定下来,展风开车来到华灯初上的索纳河岸边,两人下车,牵手沿夜幕下的河畔漫步。
黄小善先开口:“风,我明天就回香港。”展风顿住脚步,她走两步发现人没跟上来,停下来回头看他。
“都不来法国了吗?”
“来法国,不来里昂打扰你了。”她笑笑,“我害得你这么惨,拍拍屁股就走人虽然有点不厚道,不过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离开你。我很感谢他们让你再利用我调查拉拉的时候你咬牙不肯服从命令,所以之前你在香港利用我调查拉拉的事就相互抵消了,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这些复杂的纠葛掺杂进我们的关系里,就当我们谈了场单纯的恋爱,发现彼此不合适,和平分手了。”
展风知道她必须拼命忍耐才能逼自己说出“和平分手”这种话,明明几天前还情绪激动的说要去求苏拉成全他们。
他很感伤,这份感伤把心口压得紧紧的,他舍不得放手,想像几天前的她一样激动地挽留,却无法这样做。
展风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河岸边的灯光将他们重叠在一起的影子拉成一条惨淡的黑线。
“我想起在香港巴士上第一眼见到的你,烂漫跳脱,怎么才一年多光景,人就严肃得像个小老太婆。”
“我是个经历过风雨的女人。”
“对不起,我也曾给你带去过风雨。”
展风载她回家,一进门两人就搂在一起滚到地上互脱衣服。
撕掉她的内裤,脸庞放在阴户上,闻到阵阵让他血脉偾张的馨香,掰开阴唇,阴唇感受到他喷在上面的火热气息,两片肉一开一合地喘息。他捏住阴蒂揉搓,黄小善发出阵阵浪叫,他伸舌在阴蒂、阴唇、洞口来回游走,吸吮从阴道中流出的汁水。
黄小善紧紧夹住他的头,让他无法移动,展风将舌头伸入阴道里旋转舔弄、抽插。
“啊……风,快,我不行了……啊!”
她很快被男人舔到高潮,身体急摆颤抖,潮水冲进他的嘴里,展风喝下,还用舌头舔弄清理穴口周围。
黄小善张开双腿,手指扯开阴唇:“风,操我。”
他挺起坚硬的阴茎对准穴口,屁股用力一压,贯穿洞穴,由慢到快,大力抽插。
黄小善边流泪边呻吟,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让他的阴茎更加深入洞穴。
展风亲吻泪流不止的女人,她的舌头马上伸入他的嘴里交缠,下体缩肉壁紧紧吸附粗大的阴茎,刺激阴茎,还亲自动手套弄洞穴周围,配合他的抽送,让自己更快达到高潮。
热液急速冲向展风的龟头,他没有被刺激到射,而是将她的身体摆成跪趴姿势,他则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快速前后摆动臀部,一次次深入撞击她的花芯,花芯也像婴儿的小嘴,每撞一下就吻一口龟头。
黄小善被操得香汗淋漓,紧窄的肉壁拼命缩蠕动,高声浪叫,尽情施展自己的媚态给他看。
操了几百下,粗壮的阴茎忍不住要射了,展风猛力一顶,龟眼射出液。
他从洞穴里抠出一手液,涂抹在自己的胸膛上,将女人的脑袋按在上面,“舔我。”
黄小善四肢撑在地上,伸出舌尖在被液覆盖的乳头上一扫。
“嗯……”展风呻吟,抓住一只柔软的乳房挤压,“会记住我的味道吗?会记很久吗?”
她舔干净两粒乳头,加快舌头的动作,大片大片扫荡胸膛上的液,扫完发现有些液向下流进他的肚脐里,她直舔下去,舌尖在他腹部的小坑里转圈舔弄,又从肚脐眼一路舔进他的阴毛里。
展风看着紧贴自己下体的脑袋,呼吸急促,她用舌头裹住龟头,卷进嘴里,啧啧有声地往外吸吮龟眼里残留的液,舔干净龟头,又舔起沾染在肉杆上的液,直到用自己的嘴将整根阴茎里里外外清理干净,然后趴伏下来,把阴茎夹进乳沟里,推高双乳,“风,操它。”
展风在她的乳沟里前后抽插阴茎,每次前冲,龟头总会插进她张开等候的小嘴里,龟头享受完绵软的乳肉,马上就享受她嘴唇的裹吸和舌头的舔弄。
这一夜他们疯狂做爱,黄小善婉转妩媚地呻吟,洞穴夹着他的阴茎疯狂扭腰磨转,使出浑身解数痴缠展风,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射,榨干他身上最后一点力。
展风明知她是故意的,却抵不住诱惑,当再一次在她身体里爆发后,终于疲力尽地压在她身上沉沉睡去,嘴角微微上扬,荡漾着激情过后的满足。
翌日清晨醒来,满身的缠绵悱恻还未散去,床上却只剩他一人。
他呆坐在凌乱的床上,手习惯性地抚摸戴在胸口的戒指,却什么也没有摸到,他的胸口空了!
他四处搜寻,看见放在枕头边上的纸条,拿起来,纸上有两滴干涸的泪痕:
风,我走了。
戒指我也带走了,我怕你戴着它会一直留恋过去,不肯找下一个女人。
有缘无缘都不必再见,愿君余生一切安好。
第四八零章乖得不像李近横本尊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八零章乖得不像李近横本尊
黄小善回港途中一直浑浑噩噩,柴泽一路上抱着她守着她,直将人送进黄宅她的卧房床上。
朝公子闻讯赶来,坐在床沿见她昏睡时眉头都是拧着的,心里那个疼呀。他稍坐片刻,理理盖在她身上的被单,和柴泽出去站在门口交谈,让柴泽将法国之行发生的点点滴滴一概说给他听。
近横路过见到和朝公子说话的柴泽,即是说……她回来了!
他心生欢喜,脸上荡开浅浅的笑纹,往黄小善卧房走去,又改走为急走。
正听柴泽做汇报的朝公子向柴泽身后看去,柴泽停止说话也一并回头,近横走近还没开口,善解人意的朝公子就说:“她刚回来有些累,在屋里休息,你进去吧,动作轻点别吵醒她。”
近横点点头,看似很乖巧,因为太想黄小善了,让他下意识就对朝二哥哥乖了。
柴泽将近横的乖巧和轻手轻脚推门进屋的动作看了个透彻,啧啧称奇,脸往朝公子处挨近,八卦地说:“李博士中间还给小黄打过一次电话,他那样冷漠寡情的人啊……他们是怎么搭上线的?”
朝公子后退一步,说:“女追男,隔层纱。”
柴泽如梦初醒,捶了下手心,长长哦了一声。
黄小善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从飞机上直接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了,屋中昏暗,只开了盏壁上的小灯。床沿坐着个背对她的男人,影子盖在她的脸上,想来守在床前很久了。
她扬起一抹温暖的微笑,伸手拉拉他后背的衣服,他一怔,睁大了眼猛然回头,望着她,眼里闪着亮光,秋水一般,脉脉含情。
黄小善瞧他手里摊着一本书,皱眉说:“看书应该开大灯,这么暗眼睛会不舒服的。”
近横合上书放在腿边,敛眼眸,轻声说:“你一直没醒,我来了又回屋拿本书过来,边看边等你睡醒。”其实他满心想着她快点睡醒,想着要跟她说话,根本没看进几个字,那一页还是那一页。
黄小善回家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是处世最冷漠的近横让她有些意外,一般来说是阿逆才合理,不过这也侧面说明阿横有多想她,正好她在电话中也说过回来第一个就去见他。
她向近横伸出双手,“一周没见我的大宝贝儿了,躺在我怀里让我抱抱。”
近横矜持了一下下,依言轻轻躺倒在她身上,任抱任摸任亲,乖得不像李近横本尊。
黄小善在他身上连亲带摸了十多分钟,近横觉得再不把自己裤子里的手拉出去,他的脸一定会着火,不,先着火的应该是他前面的男性生殖器官。
他伸手按住屁股上一坨四处乱跑的隆起,舌头推了推伸进他嘴里“行凶”的小舌。
正吻得兴起的黄小善眯开一条眼缝,见他面庞红润、欲言又止,知道自己再对他耍流氓下去,他身上的某座火山非喷岩浆不可。只好不舍地缩回舌头,还吸溜了一口从他口中带出来的津液。
近横对她这种不讲卫生的习惯又爱又恨,包括她的那些男人,都是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一张嘴在她身上吸这个吸那个,无所不吸。
他的唇被吸得娇艳欲滴,“你从法国回来就睡到现在,饿了吧,是想出去用餐还是我端进来在屋里吃?”她的手怎么还不从裤子里拿出去!
黄小善捏捏他的臀肉再揉一揉,“我才离家一周,阿横怎么就像变了个人,让我受宠若惊。”
近横换一边脸颊枕在她的胸口上,难为情地说:“你离家一周,还是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想你了。”
“有多想?想一点点也是想。”
近横咬牙跟她拼了,“很想,很想很想。”从她胸口抬头,在她的笑眸下做起忏悔,“我仔细想过了,阮王储的事我不该反应那么激烈,还迁怒于你,他本来就比我早认识你,而且你邀请来家里养病的也是他,否则我也不会跟过来住,照说我和你的关系能有如今的进展,我反过来应该感谢他,他先于我和你行房是合情合理的,我却大失风度,连你出国前想见我一面也没让你见到。”
黄小善认真听他说完,手心盖在他的额头上,“没发烧啊,那怎么说人话了?”
近横气闷地拨开额上的手,他生平头一次跟人敞开心扉说这么多话,而且还是认错的话,已经又羞又窘想钻地缝了,她还寻他开心。
黄小善很欣慰,大有吾家有夫初长成的感觉,宠溺拍拍他的发顶,叫声大宝贝儿。
近横趴回到她的胸口上躲开她太过火热的目光,“你把手从我的下面拿出来。”他终于说出口了!
黄小善哈哈大笑,揉捏一下光滑紧实的臀肉作为尾动作,抽出手捧住他的脸一通么么么乱吻,又赶在他发怒前滚下床,结结实实伸个大懒腰,“还是家里好啊,我就习惯看黑毛的。”
她的男人非常凑巧的都是黑毛,除了某只因为一个巴掌离家出走至今未归的骚猫。
“阿横,过来,我们出去觅食了。”她向近横伸出手。
近横从床上坐起来,稍微侧了侧身,闪烁其辞说:“你先出去,我等等再走。”
“怎么了?”黄小善走到他身前,近横慌忙用手盖住肿起来的裆部,她暧昧地勾起眼眸,贴上去悄悄说:“我填饱五脏庙后就给小阿横吸吸。”
“你,你走开,别在我耳边说这些扰我心神的话。”他正努力让它降温消火,她倒好,一句话又让它火气更大了。
黄小善显然也注意到他的裤裆变得更高了,嘿嘿直乐,在他渗人的目光下闭嘴,边等他消火边拿起手机给老幺打电话。
她前头不打是拉不下脸打,现在她都去一趟法国回来了,连长年冰雪覆面的阿横都想她想得冰雪消融,他人居然还没回家!她有点紧张了,一紧张,各种血腥残暴的画面统统涌出来,一会儿是他被五花大绑在床上遭人凌辱,一会儿是他被宰了丢进下水道里肠子流了一地四周都是臭虫苍蝇。
还好电话正在接通中,说明他的手机是通的。
黄小善咬着拇指指甲在近横眼前走来走去,近横的眼珠子就随着她的步伐左右移动。
第一通电话没人接,她又拨了一通,还是没人接,直到拨第三通的时候手机才震了一下,接通了。
她气沉丹田,破口大吼:“小兔崽子,你死哪里去了!我……喂,喂?喂!”
靠,挂了。
黄小善气咻咻的,嘴里碎碎念着小兔崽子,继续拨电话。他没关机,就是不肯接电话,这种欠抽的行为除了小鸡巴本尊不会是别人了。他接了电话就故意不出声,不接电话就故意不关机,让她不停打电话,就这么折腾她。
小阿横消火了,近横松口气,说:“他故意不接的,别打了,我陪你出去吃饭吧。”
黄小善无计可施,只好给老幺发了条短信,然后和近横出去吃饭了。
另一边,在四爷的“娘家”欧洲上帝之手杀手组织里,四爷正美滋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听手机一直响个不停的震动声,他嘟着嘴,眉目得意地勾挑。
同待在他屋里的发小班杨和索菲亚互觑一眼,齐齐摇头。
班杨问:“你不接电话?”
四爷轻快地说:“我已经接过一次了。”
“不再接一次?她打很多次了。”
“不许在我面前提‘打’这个字!”他怒目回头。
班扬无辜地举起双手,“我不说我不说。”
班扬退场,他的婆娘索菲亚上场,“他不说我说,你要赖在前组织白吃白喝白住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快点滚回你的香港豪宅。你借口回来看我们俩,结果一住就是半个月!老大最近看见我们两口子就要问一次你什么时候滚蛋,我们很难做人的。不如你交点伙食吧,我们面子上也好看点。”
四爷翘起大长腿前后摇晃,凉凉地说:“我们十几年的友情,提钱不仅俗气还伤感情。”
索菲亚的暴脾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靠,自己找了座大靠山(苏爷)和色迷心窍的饲主(黄小善),而且自己也富得流油,怎么好意思回来讹自己穷得叮当响的好朋友!在组织住了十多年,一回来就挑三拣四说组织哪哪儿都不如自己香港的家气派!不肯吃统一的饭菜让厨房给另做,不肯穿班扬的衣服嫌有味道还得给他另买!以前虽然也养尊处优,这次回来变得尤为令人发指,都是那个色迷心窍的香港婆给惯出来的。
索菲亚作势要跳上床在被他当作传家宝的脸上踩两脚,让他敢嫌弃班扬的衣服有味道!有什么味道?都是男人味!
班扬及时拉住她,示意她稍安勿躁,小声说既然香港那边来电话了,以这位大爷的脾气忍不了两天准会自己跑回去的。
四爷把手机的震动声当作黄小善打他巴掌后附在他耳边拼命道歉的甜言蜜语,怎么听也听不厌,就在他还没听够的时候手机不响了。
他气得操起手机瞪它:还说会疼我爱我养我一辈子,才打几个电话就不打了,我真傻,居然相信她在床上哄我给她吸鸡巴时候说的话!
两个发小眼见他举起手要摔手机了,同时捂住钱包,暗道不好,这摔下去又得他们掏钱给他买新的!还好一条短信及时拯救了他们的钱包。
四爷点开黄小善发给他的短信:你回来,回来让你当老三。
第四八一章分裂(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八一章分裂(一更)
黄小善和近横出房来到前厅,见三个男人阿逆、阿泽、阮阮四散而坐,还没开腔,三双秋波大眼唰唰射向她,动作整齐划一,还真有点吓人。
三人迎上去,朝公子带头将人搂进怀里,阮颂慢了一步抱不了人,只能牵她的手。
黄小善递个笑眼给阮颂,转眼对朝公子说:“对不起阿逆,我知道你很喜欢风,一直想要他回来,可惜他跟我们有缘无份……”阿逆见到她会有这种怜惜的反应,估计他的小弟已经向他做过工作汇报了。
她瞪向柴泽,柴泽左顾右盼假装看不见。
朝公子温柔地说:“你有你的考量,你说他跟我们无缘就无缘,我再喜欢他,一切也以你的决定为重。”
“谢谢你的体谅。”和风分手,除了她自己伤心欲绝外最担心的就是阿逆会不肯接受。她虽然跟阿逆说去法国见风一面就回来,但他心里肯定等着她把风带回来,结果见一面变成诀别,他面上大方不在意,心里不知道该有多遗憾,他等风回家强强联手等很久了。
朝公子拥着她往餐桌走去,“我也没有刻意体谅你,展风能回来我固然高兴,不回来日子也照常过。”
“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变得这么温柔体贴,我该不会回了个假家吧。”到底阿泽跟男人们把和风分手后的她形容得有多惨,让他们一个两个都不敢大声跟她说话,他们做得太过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她瞪向柴泽,柴泽左顾右盼假装看不见。
“说的什么话,我对你一直很温柔体贴。”朝公子把她按在椅子上,又体贴地拿起筷子放进她手里。
黄小善由他们小题大做去了,体贴还不好啊,借着这股东风让她多享受几天,何乐而不为。
她夹菜吃饭,众男也纷纷执筷,看一眼厅中挂钟,奇怪地问:“都几点了你们还没吃饭?”
朝公子说:“等你。”
她柔情蜜意地笑:“乖。”
因为平常话最多的四爷离家出走,平常话第二多的黄小善情伤未愈,所以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中途黄小善自己意识到这点,随口问:“拉拉为什么一直在墨西哥,是不是集团出什么事了?”
r集团的事情阮颂比在场的人都清楚,说:“的确出了大事,苏拉将萨霍逐出r集团,萨霍也很痛快地离开,同时带走集团里一批支持他的成员,其中不乏高层成员,苏拉正在处理这件事。”
“啊!”黄小善脑中立刻浮现萨霍那张傲气的脸,“萨霍是拉拉养父的儿子,虽然爱跟拉拉作对,可拉拉一直很纵容他,怎么这次严重到要分家?”
“可能萨霍做了什么事惹怒苏拉了吧。”阮颂显然知道更多内幕,却点到即止,不愿多说。
黄小善好奇归好奇,也没有追问,问阮阮不如直接问当事人苏爷得来的消息更准确,不过她心里非常不踏实。
萨霍在美国时曾经似开玩笑似恐吓的让她去买份保险,说以防哪天被拉拉的仇家炸得缺胳膊少腿后还有钱拿。
他对拉拉有夺位之恨,拉拉最大的仇家可不就是他嘛。
现在人离开r集团,对拉拉彻底不用顾及,更不用在背后对他使绊子,而是正大光明捅他刀子,或者捅她刀子,她这条狗命不知道还能狐假虎威到几时!
黄小善一脸要倒霉的苦相,转头问朝公子:“阿逆,你知道连大小姐和萨霍还有来往吗?”
“据我所知,还有。”黄小善的脸由白转青,朝公子倒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你不必担心,凯莉是有点怨我们的事,不过我看她现在的心都在萨霍身上,已经忘记你这号人物了。我倒有点担心她跟着萨霍这种危险人物,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我之前找她聊过这件事,她只一味说不用担心她、萨霍对她很好、她自有分寸之类的话……”
“呵呵,忘记?能忘记我这号小人物当然最好……”怎么可能忘记!萨霍肯定经常跟她提及拉拉,他一提拉拉,顺带也会提一提她这个拉拉的女人,也就是间接提醒连凯莉自己的青梅竹马、曾经的理想丈夫人选居然拒绝完美的自己而去给一个蝼蚁般的人物做小,以她心高气傲的心气,不恨她恨得喷火才怪。
两对情侣,男男有仇,女女也有过节,战线别提多统一了。
还有席琳,她消失很久了,总感觉她是躲起来准备憋个大的对付她。
黄小善愁得饭都吃不下,决定打个电话给苏爷慰问他目前的处境是不是很艰难,要不要她千里送巢穴给他减压?
第四八二章近横性急了(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八二章近横性急了(二更)
她打电话给苏爷,苏爷阴恻恻地说她刚从法国给条子千里送巢穴回来又马上给他送,怕她穴里条子的味道还没散尽他用了会阳痿。
于是出现了非常搞笑的一幕,一家之主举着手机稍息立正,一边听苏爷在电话中的训话一边点头哈腰。
黄小善不停擦拭额头冒出来的虚汗,感觉皮都要被神通广大的苏爷扒下一层,她还奇怪在法国期间居然没接到拉拉一通查岗的电话。他说早就从秘密渠道得知她和阿泽去了法国,也就懒得打电话给她,说打了还要听她蹩脚的谎话,听了还要假装被她蹩脚的谎话骗到,说这种愚蠢的行为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智商和她在一个天平上,让他很不适!
她气得浑身发抖,强忍着问他是不是在她身边安插探子了?他笑笑说没有,还作为一道附加题让她猜,吊足了她的胃口,你们说这种人气人不气人。
她大吼一声猜你奶奶个腿儿,挂断电话,你们说霸气不霸气!
很霸气,不过苏爷回来后你身上的三个洞可能都会脱层皮。
晚些时候,黄小善独自回房坐在梳妆台前,解下脖颈上的项链,将吊在上面的戒指取出来戴在无名指上,看一看,摸一摸,放在唇下亲吻,摘下来郑重装在首饰盒里锁进抽屉。
以前她总不愿面对风离开的事实,总想着他什么时候会回到自己身边,所以小鸡巴缠着她想做老三的时候她一直不肯松口。
可惜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藕断丝连的是她,给这段关系画上句点的也是她,还拿走他们的定情信物,逼他忘记她,但她觉得自己是个好女人,希望风以后回忆起她来能够这么想她。
黄小善心中忧郁,背影看上去很惆怅,呆坐片刻后拍拍脸颊,打起神出门去近横的卧房寻他。
她说了回来第一个找他,不在他房里过一夜,怎么能算作“找”。
黄小善推开近横的房门,伸出狗头,腻着嗓音喊:“阿横。”
近横正靠在床头看一本黑皮书,听见开门声和她偷情似的声音,从书上抬头,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关门落锁、贼头贼脑跳上床钻进被单,坐在他怀里抢走他的书乱翻。
她的屁股就坐在他的性器上,不过这回他不怕性器着火了,她说过晚上要吸吸它的,可能不止是吸……
他虽然不好床事,但大家都进过她的门,唯有他一人不得其门而入,他再聪明也是个男人,男人基本的自尊心还是有的。
阮王储已经入门,今晚怎么说也该轮到他了吧。
再者她离家一周,加上离家前的冷战时间,他们好久没亲热了,他想要,他真的想要她碰碰自己。
黄小善屁股下面的男根从她坐下没多久就发生物理变化,她却因为经常坐在男人的命根上,对这种变化早已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对近横的工作记录很感兴趣。
“阿横,从阮阮的琉璃山庄开始我就经常看你拿着这本书,这么久了还没看完,你看书都是看假的啊。”
“都是不同本的书,你看……”他拿遥控器冲正对床铺的墙壁一点,墙从中间裂开往两边移动,露出建在墙里的隐形书架。
这点小科技还不足以令见过世面的黄小善吃惊,令她吃惊的是半面墙壁那么高那么大的书架黑压压排满清一色的黑皮书,全部跟她手上的这本一模一样,爆了!
她突然拉开近横的裤腰,说:“阿横,让我看看你的爆没爆?”
近横绷起神经,心想她是不是要开始碰他了,又见她很快放开他的裤腰,指着书架问他:“都是你做研究时的工作记录?”
她双眸清澈,眼底只有好奇没有一丝邪念,原来刚才不过是她的玩笑之举,害他以为她要……
近横失望之余又羞于今晚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脑子里都是那事,像跟她灵魂互换似的,她不急,他反而急不可耐!
他调整心态,认真回答她对自己工作上的好奇心,“是的,都是工作记录和我的一些研究心得。”
“你这人心眼也太实了吧,非得用一模一样的本子记录吗,多搞几种颜色也容易辨认啊。”
“书脊上都印有编号,而且我对人对事对物都喜欢从一而终。”他话里话外有一股淡淡的幽怨。
黄小善心虚地摸摸鼻子,他做什么都很专注,却在人生大事上栽在她这个三心二意的人手里,是他的不幸,却是她的幸运。
“那也、那也不用从一而终到偏执的地步,至少笔记本可以换不同的颜色嘛。”
性格寡淡的近横难得起了逗弄她的恶趣味,颔首赞同她的话,还说:“我好像从瑞典搬太多书过来了,以后离开这里再搬回去都麻烦,正如你所说的,不用从一而终到偏执的地步嘛。”
黄小善炸了,屁股一转,骑在他的腰腹上与他面对面,“我说的是对物不用偏执,不是对人!你除了这里还想去哪里?敢走出家门一步我就一把火烧了后面书架上的书,再打断你的腿囚禁你!”
“也许都不一定是我自己想走,也许是你赶我走的……一直以为你花心归花心起码深情,今天你从法国回来我才发现原来你也会赶男人走,而我这个人又不讨人喜欢……”
“风那是情况特殊,怎么能混为一谈!”
不行,得转移话题,否则深入下去她得跟阿横解释一大堆与风的恩恩怨怨,就相当于一篇小论文的字数。
这时被她看见近横戴在右腕上的那条不是手表的手表,以及自己送给他的表带。
她抬起近横修长白皙的手,左看右看,笑眯眯说:“表带喜欢吧,我的眼光好吧。”
近横心里喜欢,嘴上却说:“还可以。”标准的口嫌体正直。
黄小善摘下“手表”,新奇地摆弄。
此物外形像手表,表盘中却没有指针、没有时间刻度,只有一颗米粒大小的血珠随着她的摆弄而晃动。
她冲近横摇摇“手表”,说:“阿横,刚追求你的时候你不肯告诉我这是什么,现在咱们都睡一张床了,你总该告诉我了吧。”
“我们只是躺在一张床上,不是睡,你搞清楚,我还没跟你睡……”他暗示这人好多次了,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是稀有人追踪器。”
“哦,死人追踪器啊。”
“不是死人,是稀有人追踪器。”
“稀有人不就是死人?”
“有些是死的,大部分是活人。”近横受不了她一脸蠢相,觉得有必要好好跟她普及一下他的工作。
含过他的生殖器,却对他的工作一无所知,这就很可笑了。
“你说一下我是做什么的?”
“研究人类进化的科学家。”
“知道稀有人是什么吗?”
“不是死人就是活人。”
这个回答很讨巧。
第四八三章近横高大上的工作(三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八三章近横高大上的工作(三更)
“朽木。”近横白她一眼,解释说:“稀有人的基因进化程度高于普罗大众的进化程度,即他们的基因比一般人的基因更高级,而这种高级性可以外化表现为具有某一方面的特殊能力。根据我所在的瑞典科研基地科学家们的联合统计,地球上大约每一百万人口中会出现一个人,他的基因比普通人更高级,我们将这类人定义为稀有人种。按地球人口70亿来计算,全球现存有7000个左右的稀有人,他们拥有各式各样的特殊能力。”
“什么特殊能力?超能力吗?”黄小善把他的话当科幻片来听了。
近横被她逗笑,“你要简单这样理解也可以。比如前几年在刚果有一个稀有人拥有特别容易招雷电的能力,下雨天不能出门,一出门雷电就往他身上打。某天没有下雨他出门,却倒霉的遇到旱天雷,把他电得外焦里嫩。当我得到消息赶去刚果的时候,正好赶上他的葬礼,跟他家人解释了很久,他们才同意让我抽1毫升他的血留作研究,这个稀有人能活到三十几岁才被雷劈死算他命大。”
“哈,他的特殊能力应该叫‘天打雷劈’。”黄小善纳闷,“怎么特殊能力也分好坏?”
“稀有人的特殊能力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种类繁多,有好、有坏、也有一无是处的能力。比如我曾经在加勒比西海域发现一个濒临死亡的土著女性稀有人,87岁了,样貌却依然如少女一般。我看着她死去,又花钱跟她的子女买下尸体,现在尸体完整保存在瑞典科研基地成为我的藏品,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黄小善狐疑地斜视他:“87岁了人还是年轻小姑娘的样子,你带回去后有没有对着一具尸体做什么不道德的事!”
近横翻个白眼,“你还想不想听了!”
“想听!虽然我不太懂你那高深的科研工作,但把这个当奇闻异事来听还真有意思,而且你从前去过那么多地方,我看你整天关在屋子里鼓捣,还担心你会闷出什么病来。”
“我去的很多是一些赤道附近的热带国家,因为气候炎热,人和动物的基因容易进化。特别是一些隐居在深山密林中的土著,出现稀有人的概率很大。十年前我在印尼矮人族里发现一个已经213岁的男性稀有人,老到眼睛都瞎了。因为一直不死,被矮人族当作神明供养,而且不许外人碰他。我跟矮人族族长商量让我抽1毫升他的血拿回去做研究,矮人族族长气得当场掀翻桌子,我说不会白抽,会给钱,提钱他们更生气,觉得我在侮辱他们的神明,差点把我抓去砍头祭奠神明,还好我跑得快。”
黄小善笑得前仰后合,“那你最后弄到那个老不死的血没有?”
“弄到了。”
“怎么弄的?”
“深夜和另外几个同去的科学家一起合作,爬进供奉‘神明’的庙堂,趁‘神明’睡觉时抽的,估计太老了,抽血都没能惊醒他。如今十年过去,他223岁了还没死,依然在矮人族里当‘神明’,他这种就属于特别有研究价值的稀有人。我打算找个时间再去印尼矮人族一趟,再偷点他的血回来深入研究。”
黄小善下巴枕在他的胸口上,笑靥如花,“你把我也带去吧,我想看看那个两百多岁还不死的‘神明’。”
“你不怕长途跋涉,我就带你去。”这算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旅行吧。
“你和你的同事都是怎么发现稀有人的?”
“因为这颗血珠。”近横将“手表”里的珠子指给她看,“稀有人的血液相互之间具有亲和性,而这颗血珠就是我们从已经发现的多名稀有人血液中各提取出一点融合而成,亲和力比单一的稀有人血液亲和力增强了很多倍。我们制造出多颗血珠,一架微型飞行器里放一颗,让飞行器飞往地球不同的区域,一旦发现稀有人,飞行器就会将信息传回来。除了放在飞行器上,也会将血珠放进追踪器里随身携带,只要方圆百米之内存在稀有人,这颗血珠就会不停旋转。”
黄小善见表盘里的血珠并没有旋转,露出失望的表情。
“想看血珠转动?”
“咱家附近没有稀有人,人为让它转动有什么意思。”
“谁说附近没有稀有人,就数你身边的稀有人最多了。”
她悚然一惊,只见近横按两下表盘侧面的按钮,表盘中的血珠先躁动地左右摆动,后快速旋转。
“你身边有两个活生生的稀有人,血珠转动的速度才这么快,想知道都是谁吗?”
她点点头。
“一个是柴泽,一个是我。”
黄小善马上联想到柴泽身上的异香,可阿横也是稀有人?他的特殊能力是没毛病吗?
她双眸很亮,好奇又兴奋地凝视近横。
“柴泽的情况比较简单,我先说他吧。”近横摸摸她的狗头,“他是去年我跟阮王储去拉斯维加斯时意外发现的稀有人,而且不是土著人,是个极其有钱又英俊的富豪,真难得。我迫不及待找上他并跟他解释,他很快接受了,我抽了他的血对他的基因进行分析,确定他就是稀有人。问他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能力没有,他说自己身有异香,并且旁人和他自己都闻不到,要不是小时候有个算命的告诉他,他会一直不知道。他又说只有你能闻到,这点我也解释不通,可能你们俩有缘吧。既然你能闻到,以后就请你跟我详细描述闻后体验,支持我的研究工作。”
黄小善打着哈哈说一定一定,她其实很不好意思跟阿横说她一直把那香味当春药,功效说实话也确实跟春药差不多。
“再说说我吧。”近横有些难以启齿,想想还是说了吧,“我并不是自然产生的稀有人,我是我父母设计出来的稀有人。我父母都是遗传科学家,共同参与人类基因组计划,在破译人类基因密码的时候发现了稀有人基因,后来他们找到第一个稀有人活体,陆续又在不同地区发现几个活体……他们都是很狂热的科学家,想尝试能不能创造出一个稀有人出来。于是他们提取了一段稀有人基因嫁接到自己受卵的遗传基因中,再将受卵移入母体,九个月后生下我。刚出生时我跟一般的人类婴儿差不多,几个月后差异慢慢显现出来,越长大越聪明,可就是不长头发和眉毛。不久他们偷偷设计并生育稀有人的事被科研基地的人发现了,上头担心他们运用不成熟的技术会创造出怪物,勒令他们以后都不准生育,作为补偿可以继续养我。”
黄小善觉得非常新鲜,“我第一次听你提起父母,而且你的身世好离奇啊。”
“不然你以为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在我成长的过程中还发生了很多事,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吧。”
“你父母是科学家,你也是科学家……”而且一家子都是科学怪人。
“他们虽然对科学很狂热,甚至到了拿自己孩子做实验的地步,不过大体上对我还算不错。”
“那他们现在……”
“手牵手满世界找稀有人,经常一年半载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真的有在认真做事,还是拿科研经去游山玩水。一把年纪了,不在基地好好待着却到处瞎跑,以为自己是有特殊能力的稀有人。”
“阿横,以后多跟我说说你爸妈的事吧。”
近横难为情地别过脸,“他们没什么好说的,小时候没少哄骗我抽血给他们搞研究,就跟你一样,经常哄骗我。”
“可你还是会担心他们出门在外的安全。”黄小善板正他的脸,“不过你们研究特殊人类,外界怎么都不知道。”
“国际科研组织秘密进行的,没对外公布。”
“那你们的目标是什么?建一支超能力军团?”你以为在拍x战警。
“基地的科学家们希望未来能够把稀有人身上的能力创造出来,通过注射的方式让普通人拥有跟他们一样的能力。”
“未来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可能等我死了也办不到。”
“阿横,按说你也是稀有人,是他们的同类,你这样搞同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近横干脆地说:“不会。”
“听太久了,我头晕。本来是宅斗文,越听越像都市异能文了。”黄小善揉搓太阳穴。
近横接手帮她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工作,才跟你说了点皮毛,你可能很难理解,也不用理解,就当作在听故事。”
黄小善闭目享受,装模作样地沉吟:“你的工作真伟大,显得我每天压在你们身上做的那些事特别低级。本来今晚要给你吸吸的,但我现在心里佛光普照,等我改天龌龊回来了再给你吸吧。”
近横顿住给她揉太阳穴的动作,浑身石化,咔嚓一声,碎了。
【作者说】
我知道你们喜欢看甜甜甜的内容,但创造小七的时候我有认真构思过他的出身背景、工作内容、父母同事,我不把这些写出来心里不踏实。
其实写得也很笼统,在后面的文里再见缝插针地解释吧。
你们看了觉得晕头转向就当小七是个很聪明的科学家就行了,具体内容可以不理,不影响看文。
这章绝对是小七话说得最多的一章!
7000珍珠啦,五体投地叩谢每天坚持投珍珠的小主们,么么么么么
第四八四章你难道不想要我吗!(h,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四八四章你难道不想要我吗!(h,一更)
冷战外加她出国寻爱,两人有小半月没亲热了,近横整个人都躺在床上时刻准备任她施为,临场这根老油条花心大萝卜却给他来这么一手!
说什么他的工作真伟大,给他吸吸跟他的工作有半毛钱关系吗!
都是借口,她就是想报他那几天不理她的仇,才在床事上折磨他。
想看他向她求欢,再趁机幸灾乐祸揶揄他,哼,没门!
不吸就不吸,谁稀罕她被五六条阴茎贯穿过的臭嘴,都是男人的腥味,骚得很。
近横脸色变了又变,硬梆梆说:“我的工作没你想得那么伟大。倒是你,白天从国外一回到家就呼呼大睡,想必法国那位让你很疲惫吧。我今晚原也没想要跟你怎么样,大家都早点休息吧。”说罢率先躺倒,还采用手臂枕在脑袋下、背对黄小善的睡姿,浑身都在闹情绪。
别听他话说得这么漂亮、大度,心里不知道咬碎多少条手帕。
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的黄小善脸上浮现坏笑,心里的佛光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想撩两把近横这堆燃着火焰的木柴。
便也躺倒依偎在他身后,手心搭在他的肩头上,近横僵了一下又放松,粉粉嫩嫩的唇凑向他的耳珠,这次近横僵住很久都放松不得,因为她的唇一直不离开。
她在舔他……
他本想发火,可耳朵上的湿意点燃了私处的欲火。
近横双眸迷离,轻轻一哼,被黄小善听见,嘴角咧得更开,坏笑更深,往他耳洞呼进一口热气。
“嗯……”
他吟出声,惹得黄小善轻笑,狗爪越过他的身子降落到身前夹在一起的两腿间,这里已经隆起个山包,她手心在山包上摩擦几圈,五指拢,用力一捏,近横双眸中的迷离瞬间被她捏碎。
猛然翻身推开她,紧抿双唇,一语不发,只用眼睛愤愤地瞪黄小善,下床大步走到药箱前粗鲁地打开,在里面乱翻。
男人突生的怒火打得黄小善措手不及,狗爪甚至还保持摸桃的姿势。
她大惑不解,舔耳朵的时候明明都舒服叫了,怎么在捏丁丁这一环节上给她杀了个回马枪?
“阿横,别翻箱子了,过来我怀里继续……”她眼看近横从药箱中翻出个注射器,针头刺穿一个小药瓶瓶口的橡胶密封垫,抽出药水,再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向自己的手臂,她脸色骤变,跳下床冲过去抢走注射器藏在身后,“阿横,你没病乱打什么东西!”
“还给我!”近横的胸口有颗火球在乱滚,气急败坏地低吼:“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不必向你卑躬屈膝的东西!你不仅对男人三心两意,你还很卑鄙!说好给我吸,又改口说不要,现在又来碰我,一句话变三变,脑子不如我,你就变相地耍我,这样让你很有成就感吗!不就是男女脱光衣服之后的那点事,没有你我用药也能消火!还给我,我打一针就能消火,不求你!”
能把冰山雪莲、高岭之花、稀有人种李博士逼到这个份上,可见黄小善这厮有多杀千刀。
对气呼呼、头冒青烟的可爱近横,她是又爱又怜,欲发不想吃他了,只想拿根逗猫棒去撩他(这货大概是个心理变态)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她看看注射器,再看看近横隆起的腿间,“我的男人消肿还需要靠这个的话岂不是贻笑大方,走你……”她潇洒地一挥,将注射器投进垃圾桶里。
近横特别恼这个人,她前脚扔完他后脚就又在药箱里翻弄,“你扔吧,我还有。”
黄小善索性把整个药箱都抢走扔得远远的,近横不去捡,睁着发亮的双眼瞪她,“没有药,我还有手,有本事你把我两只手都砍了。你把身上的三个洞都留给他们吧,我用不着,不稀罕,更不求你!”
黄小善逼近他,挑起他的下巴笑问:“我身上哪三个洞呀?你一个一个都罗列出来。对于人体上的‘洞’,你可是专业的。”
近横脸上一窘,继而肃起脸,推开她走回床铺,“你要睡就睡,不睡就离开我的屋子去隔壁找阮王储,他对你可是望眼欲穿。”何止欲穿,晚餐时那对眼珠子明里暗里能把这人生吞活剥了。
上次行房至今也有小半月了,想必身子又干涸了吧。
黄小善由不得他发完脾气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这么没大没小,一把拉他回来,将人困在桌沿与她之间。
“任性完就想走?老实站着!”
“我没有任性,是你欺人太甚!”
“就欺负你了,谁叫你是家里排位最小的。”
“别乱给我塞亲戚,我们没有做过,和他们更没有一丁点关系,我是为了给阮王储治病才随他来香港住进你家的!”他一只手足以推开纤瘦的黄小善,却即使在气头上也乖乖被困在她的“牢笼”里。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他早已准备好进入她的“牢笼”,是这个人一直关着“牢门”不肯放行。偶尔从门后伸出手勾引一下他的心,等他想追进去的时候她又紧闭“牢门”。
你傻呀,硬闯啊,你当黄小善身上的那扇破门是铁做的呀!
黄小善凝视男人的脸,扯着他裤子的两边慢慢往下拉,看见他双眸闪烁,脸上想反抗又苦苦挣扎的神情。宽松的裤子脱到臀下,她松开手,裤子沿着他的两条腿滑到脚脖,一条完全充血、膨胀的阴茎就竖立在他的腹下,太坚挺、太光滑,显得特别结实圆润。
“你不是说今晚原也没想要跟我怎么样,嗯?但你又不穿内裤。”
近横狼狈地别过脸,他不该一时心软被她脱了裤子,这下前头信誓旦旦不要她吸的话都成了笑话。
他裸着下体被她视奸,心里的一口气越憋越大,转回头冲她大吼:“当初是你追求我的,难道你不想要我吗!”他要一次问个明白。
黄小善握住阴茎开始搓动,近横如遭电击,踩在地上的十颗脚趾头卷缩起来,双腿紧绷。
“我想要你,在阮阮琉璃庄花房看见你在读书的时候我就想把你当场压在身下啃得渣都不剩,后来又舍不得那么快吃了你,想留着慢慢舔。你别患得患失,他们几个都是拆封过的,全都比不上你,你是他们之中最特别的。”
“你别在他们背后捧高踩低,给我灌迷魂汤,小心我去他们跟前参你一本,我发现家里你才是最坏的那个。”
“说我最坏,我就坏到点上给你看看。”黄小善双膝一软,跪在近横胯下。
男人的龟头经过她的套弄,早已湿透泥泞。她拇指压在龟眼上揉了揉,滑腻腻的,刺激一下又涌出一股汁水。
近横哪堪如此刺激,欲火在小腹里焚烧,手抓紧桌沿张口喘气,微吐舌尖,大腿阵阵颤抖,阴茎微微抽搐,断断续续地呻吟开来:“你……该死的……”
听听,穿着裤子就连名带姓喊她“黄小善”,脱下裤子就喊她“该死的”。
该死的,容她吃一口鸡巴冷静冷静。
她吐出舌尖在龟头上舔来舔去,熟练地用指甲在肉冠和肉棒上轻柔地刮弄。
近横在她的挑逗和占有下神经全线崩溃,化为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从龟眼流出,从龟头滚下,淫靡、粘稠地挂在他的棒身上。
当他适应这种刺激、神经稍微放松后,黄小善又将龟头整个含进嘴里,这又给了他致命的一击,阴茎上仿佛随处都有她小布伶仃的舌头,束缚他,折磨他。
近横被吸得几乎扶不稳桌沿,黄小善感觉到阴茎在自己嘴里连续地跳动,她加快吞吐的节奏,握在阴茎上的手也不停地套弄,幅度越来越大,又狠又急。
近横痉挛着、抽搐着,看上去像浑身都在发抖,终于打了个强烈的哆嗦,高喊“该死的黄小善”,阴茎狠狠捅进她的喉咙,一股强流急射而出。
他一屁股坐到桌沿上听她吞咽的声音,剧烈地喘气,发射持续了足足有一分多钟。
阴茎被她吃完从她嘴里滑出来,红通通的,近横缓和下来的心跳又怦然剧跳,发泄后才找到自己的羞耻心,滚了滚喉结,说:“夜深了,我们、我们回床上睡觉吧。”
他弯腰提起裤子穿好后要走,再次被黄小善拉回来困住,“我有说你可以走吗?”刚穿上的裤子又被她脱掉,还扔到男人够不到的角落,“转过身,手撑在桌上,翘起屁股。”
近横对闺房乐趣知之甚少,哪里知道她要在自己身上干什么下里巴人的勾当,只凭借本能的危机感不肯就范。
“呦嗬,敢不听我的话,你给我转过去。”黄小善自己动手强转了他的身子,按下他的脊梁骨,让他手撑在桌上,高高翘起屁股,并因为他的不听话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嗯!”近横哼了一声,脊梁骨马上就软了,“你这个人……又想在我身上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刚才舔了你身上的第一个洞洞(龟眼),我现在要舔第二个洞洞(屁眼)。”手指探进臀瓣深深的裂缝中,指尖在肛门口上下来回地摸索。
“那里脏,你不要……”他恐慌地回头哀求她。
他比任何人更知道那处是用来干什么的,知道她给他们舔过是一回事,轮到自己又是另一回事了,身上只有那处不想被她侵犯。
“翘好!”黄小善不理会他的哀求,动手托高屁股,掰开结实白皙的臀肉,一点粉粉的菊花慢慢绽开、蠕动,她将脸落到屁股上开始用舌头舔了起来。
屁股夹缝中的湿润让近横产生强烈的淫秽感,她还用手指不停地挖弄,同时舌头攻击他的洞穴,手法之娴熟,舌功之老练,没有五六朵菊花给她练习是绝出不来这等功力的。
男人坏 ,坏一个;
女人坏 ,坏一窝!
这个人果然是家里最坏的!
啊,该死的,她舌头伸进去了……近横被卷入兴奋的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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