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第五零九章 第一次碰到她的眼泪

东西宫陪一家之主坐在手术室门外,多么熟悉的一幕,上个月月初,也是这一家子,只不过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换了而已。
一而再,再而三,按照事物的发展规律,指不定下个月这一家子里的谁还得再进一次手术室。啊呸呸呸,瞧我这张不剧透就会烂的嘴。
黄小善坐在两个一斯文一强势的男人中间,人被朝公子抱住斜靠在他的臂弯里,抱得不紧,她却有些喘不上气。
她从小坐过香港大大小小的医院走廊,却没有一次坐得习惯。每家医院的走廊都很阴冷,寒气从她的领口袖口、从一切能钻进她身体的缝隙钻进来,让她冷得浑身发抖。
“小善冷吗?”朝公子抱紧她轻轻问。
黄小善被他问哭了,一个劲儿的流泪:“我不冷,我害怕,小鸡巴会不会死……”
“死什么,才中两枪。”苏拉的腔调四平八稳,显得很冷静。
黄小善看他不是冷静是冷酷才对,猛然从朝公子臂弯里抬身,通红的双眸兜着两泡泪,泪中闪烁着怒火:“脸冷心冷、没有人情味的臭男人。”苏拉缓缓扭头看她,她无畏地挺起胸,“怎么样,我有说错吗!你要是对小鸡巴有一点点感情就不该这么冷静。”
“你怪我没人情味之前是不是该检讨一下自己,难道是我哭着求着让你大晚上不待在家里跑去外面看野男人跳脱衣舞?”
苏拉一语直击她的心脏,说得她又难堪又自责,呐呐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苏拉说得没错她才无力反驳。
她一双杏仁眼红通通的,苏拉叹息一声,把人抱进自己怀中。
黄小善在他怀中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听着头顶上方男人的娓娓低语:“伊米的身体跟一般人不同,是强化过的,轻易不会死,来的路上他不是还醒过一次吗。你别胡思乱想,乖乖闭眼睡一觉。”一字一句都有种稳定人心的魔力,她嗯了声,听话地闭上眼。
朝公子从旁温柔地拍打她的后背,助她入眠。
黄宅,近横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同时隔壁向来浅眠的阮颂也悠悠转醒。
近横下床开门,站在门口的小忠把朝公子告诉他的话复述一遍给近横听。
近横愕然,后大骇。
晚饭前他还远远看见黄小善和第四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出门,他当时还道这两人吵架跟龙卷风过境似的,来得快去得更快,可真是孩子心性。
晚上工作结束后他坐在朝向大门的窗前看书,看到深夜也不见他们回来,索性先睡了。哪想入眠没多久小忠就来敲门说第四受伤住院,而且还是朝逆打电话通知家里的!
“黄小善呢,她有没有受伤!”近横急急问。
“公子没提起小姐,不过公子打电话的时候是大先生在开车!”小忠即使不知道事情的头尾,但家里两尊大物一起外出,他也知道事情大条了。
“苏拉也在!我马上换衣服出发。”近横返身回屋。
阮颂听见隔壁传出严肃的交谈声,下床披上一件长袍,开门正巧看见小忠匆匆从他门前经过,喊住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小忠把跟近横的对话又告诉阮颂一遍,阮颂听后同样慌慌张张回房换衣服,最后和近横坐一辆车赶去四爷入住的医院。
到时四爷的手术还没结束,而黄小善身上披着男人的外套闭目卷缩在苏拉腿上,眉头紧锁,胸脯轻轻的起伏,走近后才看清她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
东西宫一起看向他二人,朝公子低声说:“你们来了。”
近横点点头,视线锁在苏拉腿上闭目的女人身上。
阮颂看上去颇为气愤,脱口而出:“他们遇袭是不是席琳干的?!”
苏拉睨他一眼,等视线放回到黄小善身上时才显得耐人寻味起来,压低声音说:“目前还不确定,我的人在调查。”同时心想:朝逆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只说了老四受伤需要住院,并没有说他是怎么受伤的,阮颂却能直接说出他们遇袭,主谋还是席琳。
据他所知,阮颂几年前就与席东保有交易往来,而且他们的合作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因为r集团和席东的交恶而中断。
按说依他如今和善善的情谊,r集团和席东交恶,他那边不说也和席东交恶吧,至少也应该顾虑到善善而结束和他们的合作,可他并没有,而是夹在两个交恶的势力中间两边都交好。
之前他觉得和哪些人做交易是阮颂的自由,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底线他无权去干涉人家,便一直对他和席东的往来没说什么。
如果让他查出今晚的事情真是席琳搞出来的,那他可得跟王储殿下好好聊聊了。
黄小善似乎在阮颂提到“席琳”的瞬间就清醒了,从苏拉腿上爬起,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让两个才赶来的男人看见她胸前已经干掉变黑的大团血污。
近横神情大变,蹲下来紧张地检查她的周身。
黄小善情绪低迷,按下他的手梗咽说:“我没事,这是小鸡巴的血……”鼻头一酸,眼泪涌上来,掉了两滴到近横的手背上。
近横抬手生涩地抹去她挂在眼眶上的泪水:“有我在,我会治好他的。”第一次碰到她的眼泪,从前只要她一哭,多的是男人排队安慰她,轮到他的时候,她已经被前面的人哄笑了。
第五一零章兄弟之间有爱的对话(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一零章兄弟之间有爱的对话(一更)
柴泽无疑是黄家最后一个知道家主和四爷遇劫的人,他一觉醒来,出门半个人影也没见到。
家里冷冷清清,吸一口空气都能冷到肺腑里。
反常,太反常了!
这时看见小忠提着两个手提包走在他前头,他快走几步赶上小忠,手按在他的肩头上。
小忠回头:“是柴先生啊,早餐我做好放在餐桌上了。”
柴泽看看他手上的手提包,问:“家里怎么这么安静,人都去哪儿了?”
“先生们都在医院陪四先生,啊,柴先生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吧。”于是小忠站着跟柴泽说明情况,还说自己正要去医院给四先生和黄小姐送换洗的衣物。
柴泽听后惊疑不定,抢过小忠手中的包,“我去送!”
“柴先生你去吃早餐吧,四先生已经……,柴先生,柴先生……”小忠见柴泽听完后大变的脸色,还想跟他说四爷昨晚已经转危为安,让他放宽心,谁想人家已经脚下生风,刮走了。
小忠站在原地露出慈祥的微笑,感慨大酒店的老板做事就是雷厉风行。
他一拍脑袋,哎呀,差点忘记给勇士喂狗粮了。
这狗已经赖在家里白吃白喝好几天了,狗主人拉都拉不走,估计已经放弃治疗了。
勇士空窗40万字没出场,它也学了,知道只要赖在黄宅不走就一定会有出场的机会。
勇士,作者保证一定让你当一回男主角。
发生这么大的事,柴泽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医院。匆匆忙忙抵达后一把推开四爷入住的病房门,一屋子男人包括床上手术后已经醒来的四爷,齐刷刷望向门口。
“咦,怎么是阿泽你来了?”坐在病床上的黄小善下地走过去,接过柴泽手上的手提包,把一双眼睛直勾勾盯在她血衣上的男人拉进屋,又从包中取出一套衣服拿在手上,说:“我去里间换衣服。”
直到老幺手术结束又醒过来,她才有空去注意自己的形象工程,血衣傍身,天没亮那会儿她都不敢在走廊瞎走,唯恐会吓死个人。
柴泽拉住她,一眼看遍她全身,严肃地问:“你有没有事?”
黄小善回他一抹放宽心的微笑,说:“我看起来像有事的样子吗?”
“喂,你眼睛瞎啦,该关心的人不关心,没看见我全身都缠着绷带!”虚弱的身体让四爷说话有气无力,他暗暗不爽。
黄小善一记眼刀射过去,警告他说:“你给我闭嘴乖乖休息,一醒来就大呼小叫个没完,你要气死我啊小祖宗!”又警告他一眼,才进里间换衣服去了,换完还得伺候这个小祖宗更衣。
他一醒来就叫着闹着不肯穿病服,说那是被千人压万人睡过的,多穿一秒他美丽的肌肤就会烂掉。
都包成木乃伊了,哪来的美丽肌肤给他烂。
柴泽走近病床,见靠在床头的伊米双臂、肩膀、腹部都裹满绷带,平日张扬跋扈的漂亮脸蛋染上不少疲惫的病态,双眸中的蓝光也暗淡了许多,可见他昨晚有多尽心保护小黄。
不禁动容地问:“伤得重不重?”
听见他关心的语气,四爷脸色稍霁,手放在腹部中弹的位置上,“中了两颗子弹还有大大小小的流弹,你说伤得重不重。”上身无一处不痛,尤其是肩膀和小腹。
“啊,都中两颗子弹了你还不死!”柴泽讶然,重新审视起四爷一身的绷带,他今天算是亲眼见到祸害遗千年本尊了。
四爷抓住他话中的小辫子,“我没死以后还要占着第四的位置压你一头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论口才柴泽岂会输给四爷,不过今天伤者为大,不跟他斗嘴也罢,何况他现在是黄家的大功臣,那两颗子弹就是他穿在身上的隐形黄马褂,他有十张嘴怕也“斗”不赢他。
柴泽干脆转移话题,自己给自己台阶下,好奇地问:“你才手术完,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四爷翻个白眼,懒得跟无知的人类解释杀手异于常人的身体。
近横看不过去,跟柴泽解释说:“他的身体抗药性强,麻醉药打进去很快就会失效。”
柴泽了然地点头:“不愧是职业杀手,打铁还需自身硬啊。”又好奇多问了一句:“那如果手术中间他醒了会怎么样?”
近横一本正经说:“会疼死。”
“噗~”柴泽被近横的反差萌逗笑。
四爷刮了眼憋笑的柴泽:“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又命令近横:“你去跟黄鳝说我可以回家养伤。”由他自己来说怎么哀求黄鳝她都不肯,让这个当医生的去说黄鳝的态度也许会软化。
杀手到了他这种等级,如果中个弹还要住院,传出去岂不是要被道上的同行耻笑。
都差点成死鸡巴了,还在乎那张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面子。
“你最好……”
“你给我老实在医院住满一个星期,哪里都别想去!”
近横的话被换好衣服从里间出来的黄小善截断,见她板着小脸怒瞪老幺。
其实众夫都挺意外的,他们以为为爱人挡子弹的老幺醒来后黄小善会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冲他一个劲儿的摇尾巴,会心肝宝贝似的对他千依百顺,会把他摆在高台上供着。
嘿,没想到老幺真醒来后众夫预设的卑微场面一个都没出现,她甚至将老幺提的任性要求全部驳回去,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可以说是十分强硬。
“你凶我干什么!”四爷委屈巴巴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黄小善反省了下自己的态度,坐到病床上体贴地哄他:“你乖乖的,医院这里什么都方便,等你枪伤再稳定点后我们就回家休养。”
后面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个大爷和一个孙子之前的对话,不写也罢。
第五一一章为我而死难道不是你的荣光吗?(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一一章为我而死难道不是你的荣光吗?(二更)
黄小善这人还真不能对她有什么过高的期待,才欣慰了一下下她能对无理取闹的老幺强硬起来,这不,在老幺的眼泪攻势下又孙子回去了。
这是她的常态,你们应该已经习惯了。
柴泽不忍直视她的孙子样又闲着没事,索性看起屋中其他几夫的动静。
苏拉站在窗前用西语打电话。不是他自夸,他的西语也很流利,在床上用西语喊个雅蠛碟绝对不在话下。
朝公子正抱胸闭目养神,那天姿国色的侧颜……啧啧啧。
阮颂在削苹果。没记错的话,这一个苹果从他进门削到现在还没削完,这只千年道行的狐狸想什么想得这么专神。
李博士静坐呆呆地欣赏小黄装孙子,面无表情,眼皮眨都不眨,看起来智商不像200像20。
gerry在电话中跟苏拉汇报昨晚那帮杀手的调查结果,讲完苏拉挂断电话,走到病床前,不发一语却自有一股无形的威压。
老幺和黄小善,一个假委屈一个真心哄,笼罩在苏爷高大的阴影下,看他脸色不对,双双端正态度,不敢放肆。
黄小善问:“拉拉,是不是查出昨晚的人是谁派来的?”
“嗯。”苏拉沉声问四爷:“你去年是不是杀过一个外号叫什么‘沙漠飞鹰’的沙漠盗贼。”
“啊!”黄小善捶手鬼叫一声,像是想起些什么东西。
苏拉转脸过去,温柔地问:“你啊什么啊?”
“小鸡巴去年有跟我提过‘沙漠飞鹰’。”她低眉顺眼的,苏爷一温柔她就后悔自己刚才啊什么啊!
“哦~”苏爷很意外,更加温柔地说:“那由我们善善来替老四回答我的问题。”
黄小善不敢乱说,眼珠子瞄向旁边一身雪白绷带的四爷。
“看我干吗,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四爷倒很坦荡,看上去还很自豪。
“就是,就是……”黄小善支支吾吾的,“就是去年我去墨西哥前几个星期小鸡巴跟我说他要去撒哈拉沙漠宰什么沙漠飞鹰,说宰了他可以拿到很多佣金,小鸡巴宰完人还搬空人家老巢里的金银珠宝,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呵,知道的还真不少,老四可真把你当知心人,什么都跟你说。”话是夸人的话,语气可不是什么夸人的语气。
“那是,我和黄鳝是穿一条裤子的。”四爷哥俩好地揽住黄小善,牵动身上的伤,他嘶了一声,缓口气后问苏拉:“昨晚袭击我们的人是‘沙漠飞鹰’的亲友来找我报仇?”
“其中一半是找你。”
“另一半找我?”黄小善自报家门。
“找黄鳝的那一半是谁派去的?”四爷问。
“不就是我的‘好弟弟’萨霍。”
“啊!”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阮颂这时候手指被水果刀划到流血了。
大家一时间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黄小善赶紧拿纸小心包住他流血的手指,阮颂腼腆地说:“不碍事的,你们继续谈事情。”
黄小善问苏拉:“照你调查的结果,昨晚是两伙人联合起来派杀手宰我们了。”
“没错。萨霍联系老四的仇家,和他们联手找杀手宰你们。”苏爷深情地望向她,“萨霍清楚杀我不容易,现在就把目光瞄向死了能让我元气大伤的你身上。”
黄小善欲哭无泪:“拉拉,你别这么看我,我担不起。你哪天见到‘弟弟’就好心跟他说一声我算个屁,死了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让他别浪时间在我身上了。”
苏爷呵了一声:“你太妄自菲薄了。”
黄小善像条射后萎掉的鸡巴,特别悲观,“昨晚有小鸡巴保护,我才捡回一条狗命,以后是福是祸就难说了。我看我还是趁有口气在的时候把遗言写一写,自己给自己画张遗像,最后把你们的后路安排一下……”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特别冤枉,“凭什么你们‘兄弟’的王位之争,身为路人的我要夹在中间倒大霉。这像什么,这像电影里主角决斗前总要死些虾兵蟹将来烘托气氛,我就是那群海鲜里的一条,用我的死来渲染你们主角的悲壮。”
虽说不是笑的时候,可房中几个天之骄子还是被她以假乱真的“演技”折服,各个抿唇忍俊不禁。
被她无厘头的话搅一搅,那种全城戒备的紧张氛围都消散了。
一时间众夫搞不懂她是真的贪生怕死,这是故意搞怪缓解他们的紧张。
阮颂瞧她垂头丧气的,安慰说:“阿善别担心,我们这么多人,若是连一个你都保护不了,岂不是要让读者笑掉大牙。”
“别提读者了,他们只会看我的热闹不嫌事大,我的命还是我自己多担待点吧。”她恹恹地搂住四爷。
苏拉勾起她的下巴,学戏剧里的人物逗她说:“为我而死难道不是你的荣光吗?”
“呸,你让席婆娘去享受这份荣光吧。”转而遮遮掩掩地说:“只有你一个的话,让我怎么陪你死都行,但我还有他们。”
这话说得在场众夫心里那个舒服、畅快,除了苏拉。
要问他此刻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大概就是希望“弟弟”快点卷土重来,宰了这只贪生怕死的死狗,让她趁早享受他的荣光。
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瞧我这张不剧透就会烂的嘴。
第五一二章会有给她好果子吃的那一天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一二章会有给她好果子吃的那一天
黄小善前前后后回忆一遍这次遇袭,还真被她想到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
她会拉上小鸡巴去那家“死亡”俱乐部,归根结底是受了谁的怂恿,是小南!这个俱乐部是他打电话告诉她的!
一个不可想象的念头跳了出来:小南和萨霍是一伙的?
不是吧,不说她和小南厮混长大,彼此知根知底,单凭他那个骚里骚气的娘受形象,又穿女装又开大保健,和墨西哥地地道道的糙老爷们萨霍联系在一起……这简直是,这简直是林黛玉和伏地魔打破次元壁要联手弄死葫芦七兄弟和爷爷啊!
太颠覆黄小善的世界观了,以至于她抱肚在病床上笑得前仰后合、眼泛泪花。众夫啧啧称奇,都说这人太贪生怕死以至于终于疯了。
“你笑够了没有!”苏拉低吼。
前头说不想为他死,后头就开怀大笑,这是变相的挑衅他?!
机敏的黄小善在苏爷捏拳头的时候及时制住了笑,边抹眼泪边说:“拉拉,我不是笑你,我是想到一个特别异想天开的念头。”
“什么念头?”
“就是我之所以会大晚上跑去看脱衣舞,完全是因为小南告诉我这家店,所以我就想该不会小南和萨霍是一伙的,小南负责给我传递消息引诱我上门受死。我想想就觉得太魔幻了,这怎么可能呢,哈……”黄小善咧嘴又想笑。
苏爷却不笑也不骂她无稽之谈,沉着脸,神情很耐人寻味。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也严肃起来,“怎么,不会真被我的乌鸦嘴说中了吧。”
“你们遇袭不是你那个代孕对象直接促成的,也是他间接促成的。”苏拉的下文被病房中连续响起的三道声音打断。
柴泽、阮颂、近横:“代孕对象?”
柴泽:“小黄,你缺钱可以找我,犯不着下海啊。”
阮颂:“阿善,怎么没听你说过,哪天把人带回家见见吧。”
近横:“依你的资质,男方不够优秀的话,和你结合是很难生出理想后代的。”这个发言最扎心。
黄小善大手一挥:“好啦,我会留时间让你们损我的,现在别打岔,听拉拉把话说完。”
近横莞尔一笑,心想这人家里有一窝男人,学校里有个暗恋她的,现在又爆出外面还有个要她代孕的,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神奇的存在。
苏拉反问黄小善:“又是谁告诉你朋友这家脱衣舞俱乐部当晚开业大酬宾的。”
“呃,小南说是他店里的一个客人……”黄小善懂了,“我们遇袭跟小南没关系,他是被那个所谓的客人利用了!”
苏拉扫一眼其余人,讽刺说:“你脑子没被男人磨成豆腐渣我就放心了。”
其余人各自在心里翻白眼:还老大呢,心胸这么狭窄,还没忘记黄小善不肯陪他死的话。
“你现在害不害怕?萨霍不但盯上你,他还把你身边所有人都摸个透彻。条条大路通罗马,想杀你,方法何止成千上万种,要不是作者心软,你早花式下地狱了,哪等得到让你看一场脱衣舞再去死。”好好好,遇袭的事捋清了,苏爷现在要跟她算看艳舞的账了。
黄小善缩头缩脑地扫一遍病房中的众夫,无一不是对她虎视眈眈、眼冒光。
苏爷一巴掌搭在她的肩头上,她吓得小身板抖三抖。
生死关头,她的同伙四爷跳出来帮她解围,“黄鳝,我头晕想休息。”
黄小善的反应也很迅速,小心扶着装模作样的四爷躺下来,“来,小鸡巴慢点。”
“黄鳝,我睡着了你也要一直陪着我。”
“陪你陪你,我可怜的心肝。”
众夫凉凉地看这对活宝唱双簧,没记错的话,这两人是一起出去看脱衣舞的。
“你们要没事就先回家吧,都回家去吧,医院有我一个就够了。”为了遭被众人唾骂的下场,她有目的性地轰人。
众夫可怜她昨晚差点丢了狗命,宝贝心肝肉又身中两枪,就暂且放她一马。
不是还有一桩“代孕生子”的糊涂账没结吗,跟这次的“脱衣舞”一起留着利滚利,总会有给她好果子吃的那一天。
黄小善陪着笑脸将一个个男人送出去,每人经过她身边时都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眨眼一周过去,在近横出神入化的医术下四爷的伤势恢复迅速,其实也受益于他强于常人的体质。
住院三四天那会儿他又可劲儿闹腾说不住这种破医院要回家,黄小善死活不肯,闹到第七天黄小善看他伤势确实恢复良好,才点头同意让他回家休养。
至于迎接四爷回家的排场,在神层面上,和慈禧太后西逃回宫的排场有得一拼。
回到黄宅,四爷神清气爽。
一起去接他的人四下散开,而黄小善两手提满大包小包,都是这只磨人住院用的东西。
一边闹说不住院,一边恨不得让她把整座大宅搬去医院。
四爷抢过她的手腕,拖着她急匆匆往房间赶,“黄鳝快点,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要我快点那就帮我拿你自己的东西呀!”
“不拿,我受伤了!”
“看你这股劲头,哪点像拿不了东西的样子,哇!”老幺说不帮她拿东西,却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快放我下来,你受伤了!”
勇士听见黄小善的呼声,从狗屋循声冲过来。
我天,它在黄宅都有狗屋了,真要叛变gerry给黄小善当看门狗?目测下一个暗杀黄小善的就是gerry。
四爷回房放下黄小善,她丢开行李连忙掀起他的衣服看伤口有没有开裂,几处伤口都无恙,才没好气地瞪一眼笑嘻嘻的男人,转身去整理行李。
不消片刻,人被男人从背后抱住,凭压在她屁股上的触感,身后的男人已经自己把自己剥成一只赤裸的羔羊了。
“黄鳝,陪我洗澡。”四爷在她耳后腻声说。
黄小善耳廓一热,湿湿痒痒的,在他怀里转个身,妩媚地白他一眼,轻嗔说:“你啊你,真拿你没办法。我不陪你洗澡,我只帮你洗澡。”
进了浴室,是陪是帮就由不得她了。
浴室里云蒸雾集、风月无边,勇士却被关在门外听墙角,这就是它的宿命啊。
第五一三章狂风暴雨前的温馨(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一三章狂风暴雨前的温馨(h)
四爷身上的纱布拆了,不过几处伤口还贴着绷带。
他先进浴室,黄小善后进,他反身就把人抱入怀中,狂乱亲吻她的脖颈耳背,手强势地伸进裤中,盖住柔软的芳草,阴茎紧贴翘臀磨磨蹭蹭。
“你小心身上的伤!”黄小善夹紧双腿,顾虑到他身上的伤不敢反抗。
四爷舔弄她的耳廓,喘息说:“伤伤伤的,你用伤当借口一个星期都不让我碰你,害我错过在医院爱你的机会。”手指深入芳草林,中指指腹按上柔嫩的阴肉轻轻揉动。
黄小善发出一声低鸣,咬住嘴唇,回头看他的眼神又情动又无奈,“真拿你没办法。”
“嘻,你什么时候拿我有办法过。”不过才揉了几揉,洞口便濡湿了,四爷咬住她的耳朵说:“黄鳝,你湿了。”
黄小善嗔说:“你个磨人。”鼻间随着他手指的挑逗不断嗯哼,时而轻轻啊一声,洞穴涌出粘腻的汁液。
四爷隔着衣服揉搓她的胸脯,火热滚烫的阴茎在她臀上乱刺,“我要你,我忍不住了!”抓住她的裤沿,将她的牛仔裤、内裤一起拉到腿弯,露出粉如蜜桃的臀,将她压到浴室的墙壁上,阴茎从后伸向前面的洞穴。
“你急什么!”黄小善双手按在墙壁上,抬高屁股,方便他进入。
坚硬的阴茎一下子冲刺进去,四爷脱光她的衣服,一手环抱蛮腰,一手伸到前面把玩酥乳,粗大的阴茎在紧窄的蜜道内抽动刺入直至狂野起来。
黄小善的娇吟声被男人堵在嘴里。
四爷边吻边低头,见她腰细如弓,圆润如皎月的美臀在他的冲撞中簌簌抖动,而他的阴茎一次又一次从臀底顶入,画面十分养眼、刺激,让他的动作变得粗暴。
黄小善啊一声,差点没站稳,“心肝,你好用力……”她反手在老幺没受伤的后背屁股上来回抚摸,扭头与他热吻,摇晃臀瓣,蜜道内的肉壁紧紧缠绕粗暴进出的阴茎缩、夹紧。
阴茎上如电的快感不断叠加,四爷专心抽送,让她紧致火热的蜜道将自己送上极乐巅峰。
终于,如醍醐灌顶一般,无边的快感汹涌而至。
四爷在她的臀上重重一撞,顶在她的深处,在抽搐中喷出股股热液。
黄小善缩蜜道,截住激射在她身体里的热液。
四爷一直压她在墙壁上厮磨舍不得放开,舔弄她脸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黄小善回眸嗔怪地瞪他:“满足了?还不从我身体里出来,我陪你洗澡!”
上章怎么说来着,进了浴室,是陪是帮就由不得她了。
四爷上身有伤,肯定泡不了澡,结果变成由黄小善来泡澡。
四爷坐在浴缸外她就帮他擦上身和亲小嘴,四爷要是站起来,她就得帮他洗下体,具体怎么个洗法,请发挥你们的想象力。
黄家两只老幺把一周前在脱衣舞俱乐部被打断的好事在今天一口气全发泄了,场面一度突破二十八禁,三岁以下儿童请在四岁儿童的陪同下观看。
勇士大概因为跟人类不是一个物种,人类听了会激情澎湃的呻吟,它却听得昏昏欲睡甚至觉得有点吵,趴在浴室门口狗眼一眯一眯的,尾巴在地毯上扫来扫去。
浴室门携着一团热气被打开,它一跃而起,昂头冲被四爷抱在怀中的心爱女孩汪了一声,四爷嫌它挡道,抬脚拨开它。
黄小善替它抱不平,说:“你别欺负它,它看起来乖乖的,凶起来可吓人了,去年席琳的大腿就被它咬出血过。”
四爷堵住她的红唇,连吻几口,说:“这狗就黏你,你在哪它就跟到哪,连谁是它的主人都忘了。死赖在我们家,弄得家里狗毛乱飞,你还让小忠给他买狗屋,它更加不肯走了。”
“家宅这么大,你的心眼这么小,连只狗都容不下。”黄小善捏着小指头比划给他看。
四爷懒得跟她斗嘴,抱着她走进寝室放到床上。
他没关门,勇士没脸没皮地跟进来,蹲坐在黄小善腿边,见机就舔一口她的小腿。
四爷低睨它,皱眉啧一声,抬脚又要拨开它。
黄小善按下他的脚,“你别弄它。”
“你刚洗完澡,它又把你舔脏了。”
“不脏啦。来,你进我腿里。”黄小善张开腿拉老幺进来,仔细查看他身上几处贴着绷带的伤口,“刚才在浴室里那么用力,伤口真的不疼?”这话她在激情的时候就颠来倒去问了好几遍。
四爷明白她关心和心疼自己,便也不厌其烦地说不疼。
黄小善轻轻将头虚靠在他小腹中弹的位置上,呢喃说:“你啊,中弹的时候我心脏都停了。直到刚才你那么用力的占有我,我才像吃了一粒定心丸,真正确定你不会离开我。”
四爷勾起她的下巴,两双熠熠生辉的眼眸互相深深凝望,里面蕴藏的深情不可估量。
黄小善突然笑开了,说:“别担心,阿横那里有药可以让你身上一点疤都不留,变回美美的小鸡巴。”
“哼,谁担心疤了。”
黄小善纳闷问:“咦,你不是最宝贝这一身皮肉吗?中枪让你转性了?”
“那也得看是为谁中枪的。为你中枪我就偏偏要留下伤疤,让你一看见就觉得亏欠我。”
黄小善哑然失笑,轻拍他的脸颊说:“那你干脆在所有衣服上都剪两个洞,露出中弹的位置,让家里每个人都看得见,让他们一起觉得亏欠你。”
四爷骄傲地扬起下巴:“哼,别以为我做不出来。”他坐下抱起黄小善到大腿上,与她耳鬓厮磨地闲聊。
直聊到天黑才出门和大家一起吃饭,中间不了被个别人士酸一顿,个别人士具体是指柴老板,毕竟黄小善欠他的一晚中间因为老幺受伤到现在都没还给他,他大老板难有些小情绪。
黄小善不知道这些异父异母的兄弟是不是越吵架感情越好,反正这次柴老板酸归酸,老幺虽然鼻子里哼哼唧唧的却没回嘴。
中间小忠过来说晚上会有超强台风正面登陆香港,届时会大风大雨,黄宅又地处港湾,他叮嘱大家晚上睡前要把门窗关好,说完就下去忙着检查大宅各处的门窗了。
黄小善拿着碗筷望向外面被风刮得东摇西摆的树叶,扭头问旁边的朝公子:“阿逆,你们有放假吗?”
朝公子目不斜视说:“今天不就是周末,你还想放什么假?”
黄小善怒发冲冠说:“什么假?台风假!我们出版社也说周一不放假,都是你们这些当官害的,那么喜欢上班怎么不吃喝拉撒都在岗位上解决!”
任她怎么叫嚷,朝公子都是一派闲云野鹤的表情,不徐不缓说:“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公务员,上头怎么安排我就怎么上班。你们出版社放不放假对你有影响吗?你不是经常想去就去,一有事就不去,人家要不是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早让你回家吃自己了。我妈说她已经不向出版社里的朋友询问你的表现了,因为丢不起那个人。”
朝公子这一顿绵绵针说得某人面红耳赤,不自然地干笑,连忙招呼大家:“吃饭吃饭,大家多吃点。”说完她自己第一个把脸埋进饭碗里。
第五一四章台风天夜袭黄宅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一四章台风天夜袭黄宅
四爷出院,黄小善今夜必须留宿他屋里。
勇士恨不得变成她的尾巴,寸步不离围着她转。
众夫怀疑这狗不是被下降头了,就是黄小善前世也是条狗,这辈子难脱狗性,否则他们怎么常常有种“日了狗”的错觉。
睡到半夜,大风呜呜乱刮,黄宅庭院里观赏作用的树木受不住台风的袭击,相继断裂,响起的咔嚓声变成风中的怪声。
黄小善在四爷怀中醒来,眨眨眼又闭上,不过外面实在太吵了,她再难入眠。
刮大风的同时又下起大雨,雨水被风拍打到窗户上噼里啪啦响。不多时,庭院里的夜灯在风雨中全部熄灭。
黄小善又睁开眼,始终放心不下,掀被下床。
她一动,四爷和勇士几乎同时醒来。
勇士抬起狗头,双眼在黑暗中闪着光。
四爷长臂一捞,将人搂回怀里,酣声说:“别管外面。”
黄小善在黑暗中摸到电灯开关,按下去电灯没亮,“停电了?台风把电线都刮坏了。不行,我得起来看看。”
她坚持下了床,黑暗中踩到趴在地毯上的勇士的脚,热乎乎、毛绒绒、还会动,吓得她低呼一声。
四爷抬身:“怎么了?”
她呵呵低笑:“没事,我踩到勇士的脚了。”
四爷倒回去,拉起被单罩住头,在被中困顿地说:“你别出去,打电话给小忠。”
她回眸一笑:“知道了,心肝你继续睡。”摸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开屏发现没信号。
她放回去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借着海湾上远处灯塔传过来的微光,看见海湾上波涛汹涌,巨浪滔天。
想不到今年的台风风力这么强劲,她拿了件外套穿上,打算出门在宅子里走一圈看看。
打开房门,狂风直扑脸上,黄小善打了个哆嗦,拢外套,和勇士一起走出去。
因为停电,宅子里隔一段路墙壁高处就有一台应急灯亮着,发出蓝幽幽的冷光,四周被照出一片光亮,而没照到的地方更显黑暗,一人一狗的影子在光与暗中时隐时现。
四爷倒头回去很快入眠,睡意浓厚之际知道黄小善和勇士结伴出门,因为有勇士跟着她,他便没起床安然入眠。
房中的窗帘没拉回去,远处灯塔的微光照进来,树影在微光中疯狂摇摆,不时响起大风呜呜的呼啸声。
一个红点打在四爷的眉心,他眼睛未睁开,身体马上翻滚到床下,一颗子弹冲破玻璃与他擦身而过,击在枕头上。
他完全清醒,睡意全无,当下只有一个念头:有人趁台风天潜入黄宅!又惊出一身冷汗,黄鳝要是没把他吵醒过一次,在她身边熟睡的自己可能就没命了!
床上又响起一道闷声,潜入黄宅的杀手再发一枪,连发两枪的目的是为了确保他一定会死。
外面又刮风又下雨,杀手能在这种恶劣环境下射出准的两枪,他的“出场”一定不便宜。
四爷本身就是道上的杀手之王,却接连成为同行枪下的猎物,今夜这出夜袭,把他的怒火全部惹出来了,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焰火:“妈的,上门送死。”
最担心的还是阴错阳差跑出门的黄小善,这种恶劣的天气很容易藏匿行踪,要是“客人”不止一个是一伙,她在宅子里走动的时候被发现或正面碰上……可恶!
四爷闪进衣帽间,进了武器库,穿上狩猎用的整套行头,装上刀枪,戴上夜视镜,黑暗中一切就都清晰了。
妈的,最好别让我知道你们是组团来“参观”我们家,否则我让你们组团下地狱。
他太担心在外乱走的女人的安危,不敢在武器库中多做逗留,赶紧出门找人。
夜色很浓,风雨大作,应急灯的光亮照耀四爷快速移动的虚影,一眨眼,他闪到苏拉房外撬门进去。
房中一切正常,床上的男人还有呼吸,他没有刻意控制脚步声和呼吸,未靠近床铺苏拉就醒了,暗中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手枪。
他的动作在四爷的夜视镜下看得清清楚楚,出声说:“是我。”
苏拉放下手枪,黑暗中隐约看见老幺一身外出狩猎时才会穿的装备,沉声问:“你台风天不睡觉又跑出去杀人了?”
“家里进人了!”
苏拉呼吸变重:“善善呢?”
“她中间被台风吵醒,担心大风把家吹坏了,出门四处巡视去了!”
苏拉低声咆哮:“你怎么敢让她一个人出去乱跑!”
“勇士跟她一起出去的,我就……”
“好了,你快出去找她,我去其他人房间叫醒他们。”苏拉下床,冷冽的寒气弥漫全身。
另一边,不知死活的黄小善在宅子里走走停停,四处查看门窗牢不牢靠,勇士吐着舌头跟在她腿边,一人一狗散步一样慢悠悠地从东宫晃荡到西宫供奉黄妈妈的房间。
那间房正对海湾,她担心大风吹破窗户玻璃,让风雨灌进来。
快走到的时候警觉的勇士先于黄小善跑过去,竖起狗毛,朝房门龇牙咧嘴地低鸣,似乎随时会发飙。
因为房里摆着两坛骨灰,黄小善把勇士的反常归结到怪力乱神上面去了。走过去摸摸它的狗头,说:“别怕,里面住的是我妈妈和阮阿姨。”你都站在鬼门关了,还别怕!
手握住门把,勇士焦躁不安地挺身将狗腿搭在她身上,黄小善扭动门把,好笑地低头安抚它:“别害怕,我妈妈很温柔的。”
门被她拉开一条缝,应急灯的冷光透进去,照亮门后的一条腿。
她跟勇士说着话,没有第一时间看见人腿,门被狂风吹开,撞向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她一惊,抬起头。
门内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后窗户大开,狂风烈烈,脸孔在惨淡的冷光中忽明忽暗。慢慢弯起嘴角,举起手枪,微笑说:“小美人,好久不见!”
黄小善的双眼发愣、发直、瞪大,张开嘴,喉舌被恐惧冻结,生死关头,想起一句很浪漫的小诗:海边狂风起,等风也等你。
砰!
清脆的枪声在狂风中回荡。
第五一五章台风天就是要打打杀杀啊不然要干吗?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一五章台风天就是要打打杀杀啊不然要干吗?
四爷还没走出苏拉房间就听见凶狠的狗叫、清脆的枪声和女人惊恐的叫喊,一房接一房的人相继醒来,整座大宅在大风中彻底沸腾了!
“在西面!”他冲刺出去。
当萨霍举起枪的时候勇士就浑身炸毛时刻准备扑上去,当他拿枪眼指着黄小善说话的时候它已经扑上去一口咬住萨霍举枪的手腕。
尖锐的牙齿刺入骨肉,涌起的剧痛让萨霍脸色巨变,挥舞手臂狂甩死咬不放的勇士,握在手中的枪也挥来挥去一通乱指,还走火向天花板射了一发。
他忍痛要枪杀苏拉的女人,门口早已空无一人,“可恶,gerry养的畜生!”手臂奋力一甩,勇士被甩出去砸向墙壁。
萨霍追出去,黄小善刚好从天桥跑过,他迅速开一枪,吓得黄小善抱头蹲下来,发现没打中又爬起来没命地狂奔,边跑边大声尖叫:“拉拉,阿逆,小鸡巴,小鸡巴!”
萨霍在追逐中用耳麦命令所有派来的杀手:“不必磨蹭了,迅速杀光这里所有的人!”
瞬间,黄宅四方暗影掠动,杀手数量达到十几名之多。
阿庆在第一道枪声响起时就从睡梦中睁眼,下床拿出手枪迅速跑到阮颂门口,举枪敲敲房门:“王下,王下?”他警觉地观察昏暗的四周,听见黄小善惊恐的尖叫,心头一紧,却没有第一时间跑去声源处搭救她,而是先保证主子的安危。
须臾,门内传出阮颂的声音,“我没事,你快去救阿善!”阮颂只知道家里进了歹人,却不知道来人是萨霍。
阿庆贴着房门说:“好,王下你待在房里别开窗也别开门。”说时一个红点打在他的胸口上,躲已经来不及了,他马上举起假臂横在胸口,子弹击中假臂,嵌在金属上。
甩几下甩掉子弹,向子弹射来的方向反射一枪,夜色中一团黑影坠落下来,他马上贴着墙壁向黄小善尖叫的方向跑去。
朝公子和柴泽一前一后打开房门,刚迈出一步就听见四爷从不远处大吼:“快进去!”他们顿了一下,即刻有两颗子弹分别击中朝公子的门框和柴泽的门板。
要是没有四爷的吼声提醒,暗中紧盯他们房门的杀手就会根据预估他们移动的位置击中他们的心脏。
朝公子没被子弹吓倒,他还要出去找黄小善,柴泽先一步料到他的反应,弯着腰跑向他,硬把他拖回房里关上门。
“放开我,我要去找小善!”
“你出去还没找到她就先被杀手射死了!待在房里,外面有苏拉、伊米和阿庆,苏拉的手下也很快会赶过来。”
朝公子听着勇士在外面一声声的狂叫,拼命挣扎要摆脱柴泽的挟制出门。
两人扭打在一起,柴泽也担心黄小善,但他比朝公子来得冷静和审时度势,不想让他出去做无畏的牺牲。
快控制不住朝公子,他无奈举手劈向朝公子的颈部,朝公子停止挣扎,晕了过去。
柴泽把他搬到床上,自己在房间急得团团转。
四爷提醒朝柴的那一声吼让暗处的几个杀手把目标都集中到他身上,一下子他身上汇集了四五个红点,任他怎么跑动,红点始终黏在他身上。
跑过来的阿庆根据射在四爷身上红外线的方向反向射击过去,两名杀手被击中坠落,其余杀手当即向四爷连发三枪,四爷倒下。
杀手以为他必死无疑,不料下一秒自己的眉心反而被击中升天了。
四爷从地上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防弹衣。
勇士被萨霍甩出去又迅速跃起,狂叫着冲刺出去。
黄小善在光与暗中夺路狂奔,耳边不时响起枪声,有夜色给她打掩护,奔跑中的萨霍才不容易瞄准她,更有勇士帮她纠缠萨霍,凭她的脚力,萨霍才没有很快追上她。
她惊惧交加,在风中直冒冷汗,拐进熟悉的饭厅,摸黑躲进大圆饭桌底下,气喘如牛,一抹额头,满手是汗。
勇士的叫声越来越近,她知道萨霍快追过来了,黑暗中捂紧口鼻,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怕得浑身发抖。
这是她家啊,尼玛死在家里可比死在脱衣舞俱乐部衰多了。
他们台风天“登门拜访”,萨霍还亲自挂帅,暑假才刚过一半,她这是衰第几次了!
人一辈子总会有一段时间特别背,这是典型的墨菲定律。
看,生死关头还能教你们知识点,快拿笔记下来。
“哈喽,小美人想和我捉迷藏吗?”萨霍跑进黑暗的饭厅,他的中文带有浓重的外国口音,配合大风的呜呜声,恐怖效果翻倍。
勇士很快奔进来,黑暗中两眼凶光毕露,扑上去咬萨霍。
躲在饭桌下的黄小善听见勇士呼哧呼哧的撕咬声和萨霍疼痛的咒骂,大概持续了一分钟或者更短的时间,枪声响起,然后她就听见勇士的悲鸣。
赶来支援萨霍的杀手开枪击倒勇士,跑到他身边说一起来的人死了很多个,问他今夜要不要先撤回去。
萨霍很不甘心:“今晚不杀掉苏拉,以后不可能再有这么好的机会潜进来了,苏拉以后也会严加防备的。”他又对黑暗中的黄小善说:“小美人,我今晚一起跟杀手来你家‘做客’本来是为了体验亲手杀死苏拉的快感,没想到从窗户爬进来的时候被你阴错阳差撞上了。不如你自认倒霉,替你的爱人去死怎么样?”杀死这个女人其实跟杀死苏拉本人带来的效果差不多,就是没那么爽罢了。
黄小善耳中全是勇士奄奄一息的呜咽,她捂住口鼻拼命流泪。
戴有夜视镜的杀手早看见躲在桌底下的女人,碰碰萨霍,摘下夜视镜递给他,萨霍戴上,“啊哈,你被我发现了!”
枪声响起,响的却不是萨霍的枪,站在他旁边的杀手后脑勺中枪倒地,萨霍猛然转身。
苏拉赤裸上身,提枪走来,“我记得在我们只有几岁的时候父亲就教导我们男人的事情要用男人的方式解决,迁怒女人是最差劲的行为,你现在已经活成父亲口中那种最差劲的男人了。”
四爷和阿庆赶来站到苏拉身后,萨霍派来还剩下没死的杀手也全部聚拢到他身边,其中有人打开带在身上的照明灯,双方在微光中正面杠上。
萨霍有恃无恐,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你为了霸占集团,把我父亲的亲儿子赶出去,你有什么资格拿父亲的话来教训我?当初不过是我父亲手下跑腿的小角色,你配得上今天的地位吗?”
苏拉的余光看见黄小善从桌底手脚并用爬出来爬到勇士身边抱起它一直哭,确认她没事,他才有空回答萨霍的话。
“集团本来就是父亲传到我手上的,我用得着抢吗,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我赶你出去的原因还要我再说一遍?你偷偷转移集团的资金和席东一起搞毒品,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你屡教不改。好,你硬要碰毒品,我没意见,但r集团不会跟毒品沾上一点点关系,我只能请你出去,包括集团里跟着你一起搞毒品的人也请你一并带走。”
“外面的世界天高地广,不管你是要卖毒品还是卖任何东西,请像个男人一样闯出一番事业给天堂里的你的亲生父亲看看,让他在天上后悔当初没把集团传给你,别只会派杀手暗杀手里没有武器的女人。”
“看看你,不仅杀女人,连条狗也杀,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不是想体验杀死我的快感吗?我就站在这里,来,把枪指向我。”
萨霍为他的言论拍手叫好,“想用话转移我对你女人的注意力,可惜我不吃你那一套。”他举枪,枪眼没有指向苏拉……
四爷瞬间扑向黄小善,那一枪打在他的后背上。
苏拉开枪击中萨霍的手腕,他大叫一声,枪掉到地上,捂住流血的手腕,脖颈上一条条隆起的肉筋抽搐着。
“小鸡巴!”
“我没事。”四爷掩护黄小善躲到安全的角落。
杀手全部站到萨霍身前保护他,两帮人在昏暗的饭厅中火拼,双方彻底开搞。
这时,仿佛人间蒸发、一直没现身的近横悄无声息地来到饭厅外面贴着墙壁,身边还跟着唯唯诺诺、一路紧抓他手臂不放的小忠。
近横伸出一只手,手里握有一瓶喷雾剂,朝枪声四起的饭厅喷了好几下。
饭厅中的枪声慢慢停息,转而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黑暗中有人大喊:“fall back!”
几个没死的杀手拥着受伤的萨霍从窗户跳下去,迅速跑进夜色中。
一场台风天的惨烈夜袭就这样被近横用一瓶“咳嗽糖浆”喷雾剂轻松解决,作者,你不是在逗我吧?
第五一六章劫后众生百态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一六章劫后众生百态
不请自来的“客人”走后近横又迅速掏出“止咳糖浆”喷雾剂往饭厅连喷几下,小忠战战兢兢跑去开备用电源,黑暗中被什么大物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有光后他倒吸一口凉气,经历子弹侵袭的大厅满目疮痍,地上四散躺着几具尸体,看得人胆战心惊,想来绊他的也是哪具尸体。
近横一拍小忠肩头,他吓得耸起双肩,听见近横说:“麻烦去我房间把我的药箱取来。”
“好,好……好好好,我马上去拿!”小忠飞快跑去东面近横的房间,途中又接连看见好几具尸体,不是趴在地上就是挂在树上,吓得他够呛。
小忠再能干也只是个二十多岁、从小在大官府邸做事的香港普通男人,给这家人当总管可真难为他了。
加工资,必须加工资!
黄小善回到勇士身边,抱起它。
勇士哆嗦个不停,舌头慢慢松弛脱出嘴巴,体温也在下降,随时会一命呜呼。
黄小善失声痛哭,要是没有它和萨霍周旋,此刻躺在血泊中的就是她了。
近横卷起两边袖子,蹲下来说:“你别这么用力抱它,把它放到地板上。”
黄小善听他这话的意思是勇士还有救,不敢耽搁,赶紧放下来让近横给它看伤。
苏拉看看四爷身上的黑皮衣和他额间的汗珠,问:“你没事吧?”
他卖军火的当然知道即使穿了防弹衣,被子弹射中还是会伤及内脏,那感觉就像拿锥子扎你一下。老幺身上的枪伤还没完全好,今晚四处奔走不说,又被杀手击中几枪,之前的枪伤怕是早就裂开了。
四爷故作轻松地摇头说没事。
黄小善抹掉泪眼,小心翼翼拉下老幺黑皮衣的拉链,果然如苏拉所想,他伤口开裂,将穿在里面的白色背心染红了半件。
她心疼得要死,赶紧扶他坐下。
小忠很快拿来近横的药箱,勇士的枪伤不能拖,近横先给它动手术取出子弹,四爷的伤口就由苏拉帮他处理。
黄小善陪着老幺,很想问近横勇士会不会死,怕打扰他,忍住没问。
一次夜袭搞得他们家七零八落,好不凄凉,而且萨霍那张掩映在应急灯光中惨淡的笑脸恐怕会连续数月都成为她的“梦中男神”。
gerry带领一帮手下赶来的时候近横还在给勇士取子弹,看见自己当儿子养了五六年的爱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心里那种悲痛是旁人无法企及的。
他问近横:“救得活吗?”
近横回答说:“看它的意志力了。”
gerry强忍悲伤,蹲下来抚摸它的脑袋说:“good boy.”
勇士昏迷之际感受到来自主人的安抚,虚弱地呜咽。
阿曼达让gerry陪着勇士,自己和吉利指挥手下处理尸体,再里里外外检查黄宅是否还藏匿着杀手。
忙着给勇士处理伤口的近横不忘让阿曼达别把尸体全部搬走,给他留几具研究用,省得他去医院、去殡仪馆等地到处去买,买来的还不一定新鲜,阿曼达大汗。
四爷脑袋靠在黄小善肚子上捏着嗓子哼哼唧唧呼痛,显得特别娇气,听得苏拉脑门上的青筋突突跳,大力按了下他的伤口,“别叫春了!”
四爷伤口不疼也让他按疼了,咬牙脸埋进黄小善肚子上“忍气吞声”,可怜见儿的。
黄小善气呼呼抢走苏拉手里的绷带:“我自己给小鸡巴弄,你大爷一边去,小鸡巴伤口疼,叫两声怎么了!”
她弄就她弄,苏拉指挥手下去了。
“小鸡巴,近横在救勇士,我先给你简单处理下,等天亮了我们马上去医院。”她哄着哄着眼眶又红了,“昨天才刚出院,我可怜的小鸡巴……”
完了,依黄小善内疚的程度,四爷这份拼命拼出来的救命之恩省着点用都够他在黄家挥霍五六十年的,坐稳了东宫太后的宝座。
朝公子从厅外跑进来,柴泽紧随其后。
“阿逆,阿泽,咦……”黄小善眯眼认真打量柴泽的脸,“阿泽,你眼睛怎么了?”
柴泽不自然地抬手遮掩淤青的左眼,尴尬说:“没有……这个……呵呵呵……”
“我揍的。”朝公子理直气壮说。
小善有危险的时候自己当缩头乌龟就算了,还拉着他一起当,只给他一拳还便宜他了,在黄家只有一个人可以当缩头乌龟。
黄小善凭他们两个这么晚出现外加柴泽挨揍,大概猜得到前情如何,冲柴泽眨眨眼,夸他说:“你做得好。”
有她这一句体己的贴心话,柴泽骄傲地露出淤青的眼睛臭显摆,仿佛这是他的“勋章”。可惜被脸色沉郁的朝公子一瞥,马上就萎了,靠边站着不敢吱声,谁叫他把人家打晕了囚禁在屋里。
好色气的话。
阮颂不慌不忙地走进来,扫视场中众人,正要走向黄小善,阿庆上前与他耳语几句,他见黄小善身边已经汇聚了不少男人,便先跟阿庆站到一处无人的墙角听他汇报夜袭的情况。
阿庆简单跟他说是萨霍亲自带人来暗杀苏拉,中间碰上黄小善,企图通过杀她来打击苏拉,结果反被苏拉射中手腕带人逃走了。
阮颂听后兀自沉思,棕色的眼眸中未见一丝波澜,之后问了阿庆一个与夜袭毫不相干的问题:“宫里的御林军还是不肯和我们合作吗?”
阿庆点头称是,还奇怪王下怎么在这个点上突然问起这个。
“算了,你以后不用时力的跟那帮人谈条件了,我们找外面的雇佣兵也一样,花钱请来的人我还更放心呢。”
阿庆提醒他:“请雇佣兵花销太大,我们的预算可能会吃紧。”
“席东营地里不是有一支五万人的军队吗。”
“席东恐怕不会白白借人给我们用。”
阮颂扬起一抹微笑:“我想到一个不用花钱的方法,阿庆想知道吗?”
阿庆耿直地点头。
阮颂失声笑说:“我不告诉你。”
他的笑声引起苏拉的注意。
第五一七章进京(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一七章进京(一更)
香港被这次台风狂虐,黄宅更惨,被天灾和人祸组团狂虐,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
勇士凭自己顽强的意志力保住了一条狗命,当然黄家李神医湛的医术也功不可没。
如此聪明通透的小可人,简直是黄家bug一般的存在。
事后黄小善怀着一颗感激、崇敬的心问近横:“你人兽都会治啊。”
“不会治,你赶紧给它找个兽医吧。”
黄小善惊出一身冷汗:“那你还敢给它动刀子取子弹!”
“我不给它急救,它等不到兽医来就死了,凡事搏一搏嘛。”
搏、搏一搏!
黄小善咆哮:“你以后在不懂的领域绝对不能乱来了!”
近横不高兴地撇撇嘴:“你凶什么凶。”
总之,狗命保住了比什么都强。
当然,近横不懂兽理就乱给勇士动刀的事绝对不能告诉gerry,不然他要疯。
黄宅这几天热闹如过大年,既有修缮别墅的工人进进出出,更有苏爷大批大批的手下终日巡逻,黄小善则寸步不离陪着受伤的老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真心怕了,从法国大暴动到死亡俱乐部再到台风天夜袭,要她死的频率也太频繁了,感觉这个暑假她被死神盯上了。
剩下的暑假当个死宅好了,不行啊,家里也很危险!
怎么办,没有活路了!
她对未来充满担忧。
这天,下班回家的朝公子带回来一个消息,说香港特首过几天要去北京开会,他是随行人员之一,问黄小善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北京玩玩转换一下心情。
接连发生的几起要她命的祸事吓得黄小善够呛,即便是从没去过的天子脚下,她也有些意兴阑珊不想去。
家里还有一人一狗两个伤患牵动她的心,加上也不是和自家人去北京旅游,是和香港特首一起去,香港特首!
开什么国际玩笑,被特首看见了问她是谁,她要怎么说?说是不讨朝司长一家人喜欢的未来儿媳妇,还是说是朝司长儿子这次携带的人肉背景板?
饭桌上,黄小善怏怏不乐地搅着碗里的米饭:“我不想去。你们肯定整天跟中央领导人开会,你也没时间陪我玩,留我一个人在酒店里有什么意思?”
四爷反倒很兴奋地插嘴:“黄鳝,你跟他们挤什么挤,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北京来个甜蜜的双人游。”
黄小善狗眼一瞪:“你还想出门浪,你哪里也别想去给我待在家里养伤!”
四爷噘嘴。
朝公子想说些北京的好玩之处诱诱她,意外的是苏爷先他一步发话了:“你跟他去北京。”
黄小善驴脾气犯了:“我不想去,我想留在家里陪小鸡巴和勇士。”
苏爷由不得她犯倔:“给我去!我要重新整顿这座宅子,不只是你,家里所有人都得搬去老五的酒店住。”这次遇袭让他铁了心要加强宅子的防御系统,住酒店的事也事先跟柴泽打过招呼了。
苏拉的金口玉言给朝公子省了不少哄骗黄小善的功夫,心想这个人有时候也满好用的嘛。
黄小善到底胳膊拧不过大腿:“好嘛,去就去了。”
朝公子顿时喜笑颜开,温柔地给她夹这个菜那个菜。
黄小善吃着朝公子给她夹的菜热情地邀请567三位一起去玩。
朝公子放下筷子,脸色不咸不淡。
除了黄小善,这一桌人哪个看不出他无言的警告,567也断不会没趣地插足他和家主之间的二人游。
柴泽:“我又没放暑假,还要管理那么大的酒店呢。”
阮颂:“听说北京空气不好,我这身子,唉,就不去了。”
近横:“我的研究最近到了一个重要阶段走不开。”
只有四爷嚷嚷说:“我去我去,黄鳝,带我去嘛。”直接被无视。
临行当天,四爷要求黄小善把他们的定情信物黑金耳钉戴上,还说一刻都不许摘下来,他在香港随时会打视频电话查岗。
黄小善心疼他因伤被困在家里,摆弄着耳垂上的耳钉发誓死都不摘,照一次镜子就想她的心肝肉一次。
朝公子往后车厢装行李,因伤不能去的四爷冲他猛翻白眼,骂他小气、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吃独食云云。
黄小善拍拍他的小嘴,让他别瞎说,做人要阳光点。
两人站在大宅门口的台阶上腻腻歪歪、大吐特吐如何如何舍不得对方,四爷骂朝公子如何如何小心眼,直到搬完行李的朝公子走过来了也还在碎碎骂。
朝公子搂过黄小善的肩头,春风得意说:“你继续骂,骂足三天三夜。我呢,要和小善去北京吸雾霾了,好烦哦。”
四爷气歪了鼻子,黄小善捶了下淘气的男人,与他边走边回头叮嘱老幺好好养伤,不许趁她不在又到处乱跑。
车子起程上路,黄小善趴在后窗上摸着耳钉看离她远去的老幺。
厮守的时候嫌他闹,分开的时候又突然觉得怅然若失,舍不得他,也舍不得其他四只。
拉拉稍早跟她说在宅子还没改装完成之前就跟阿逆多在北京玩玩,说北京比家里安全,她觉得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们身边。
车子驶上公路就看不见老幺了,黄小善从后车窗转身,懒散地瘫在车座上,郁郁寡欢。
朝公子将她推倒在大腿上,点点她的鼻尖,“我拆散你们小两口惹你不高兴了?”
她翻个身,脸朝里,“少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
“因为展风是北京人?因为你怕站在他的故土上?还是因为你对他念念不忘?”
“你知道你还非得拉我出来,居心叵测!”
“叵测叵测我最叵测,还请夫人赏我个正眼。”
黄小善拧他一把,暗暗说:“什么夫人,在小忠面前别乱叫,省得传到你妈耳朵里误会我还没进门就想篡位!”
“夫人夫人夫人夫人……”朝公子猝不及防地淘气。
黄小善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嘘,别叫别叫!”她尴尬地对注意到他们的小忠解释:“没事没事,你家公子念经呢,可能和尚附体了。”
小忠低头笑,黄小善涨红了老脸。
经这么一闹,她的心情明朗了许多,开始跟朝公子油嘴滑舌。
朝公子手机来短信,一看发件人,哟嗬,黄家四爷!
这是没骂够他特地发短信来再战?且看他能骂出个什么花样来。
等看完四爷发来的短信,朝公子摸上黄小善戴耳钉的耳垂,问:“这是你和老四的定情信物?”耳钉纯正的黑色衬得她的耳垂更加白嫩柔软。
“对呀,我不要,他硬塞给我的。”小样,你怎么不说这耳钉是四爷付给你的嫖资。
朝公子靠近她的耳垂,舌头一卷,耳钉连同耳垂一并卷入口中吸吮。
“呵呵呵,小鸡巴要是知道你亵渎他的耳钉,非跟你急不可!”
“那趁他不在,我多亵渎几下。”
黄小善被男人推倒在车座上行不道德之事,苦了前座开车的单身汉。
加工资,作者亲自给你加工资!
第五一八章小爱怡情(h,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一八章小爱怡情(h,二更)
香港特首一行人搭乘专机从香港国际机场直飞首都机场,朝公子与随行的官员坐一处,黄小善被他安顿坐在非政府官员里面。
本来特首出差,随从人员是不能随便安插家属进来的,不过朝公子事先打过招呼了。
黄小善有时候觉得朝家父子脸皮真厚,老子为了给儿子的未来铺路,为了让他多出席大场面,让他跟中央领导层多接触,就走后门安排他跟随特首去北京开会。看看人家特首这趟北京之行带的都是些什么人,有行政长官办公室主任,有政府新闻处处长,他儿子是谁呀,一个上班才几天的小小公务员,噗~
儿子呢,为了自己的夜生活,也走后门把女朋友安插进来,唉~
这位官n代他的享乐主义腐朽思想不藏好一点,回香港的时候恐怕连首都机场的安检都过不了。
劝你也把你的工口思想藏好一点,否则你们夫妻俩一起过不了安检。
怎么感觉这对夫妻是从城乡结合部出来的。
飞机抵达首都机场,中央派专人来接特首一行人,朝黄夫妻俩手牵手走在队伍的末尾。
朝公子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他一个小小的公务员,来北京后很多事情是没有资格插手和插嘴的,任务很简单。所以喽,反正没什么事做,他不妨多带一个闲人来,两个人凑一块儿不就有事情做了。
我天,这对夫妻把政府出访当旅游团了,来回还坐政府的专机不用买飞机票!
黄小善走在首都机场里,一路上左顾右盼,兴奋地打量机场里的人群,看见大陆人比看见外国人还新奇。
都是中国人,有什么好看的。
北京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机场很大,人很多,外面的地界也很宽广,连出租车都是奔驰的。
傻逼,那是你们下榻饭店的接送车队。
这次香港官员进京住在中国大饭店,饭店专程派车队来迎接他们,高级官员单坐一辆,底下的人几个合坐一辆。
毕竟出门在外,黄朝这对闲人夫妻不敢太猖狂,和其他人一起挤一辆车。
你们说这是何必呢,还不如一家八口自来北京旅游,看你们是要坐最贵的车,还是住最贵的酒店,差这两个钱吗?跟团游真的很束手束脚,作者想让你们夫妻俩在首都的公路上干点不道德的事还得考虑车里有人。
三十分钟后车队到达中国大饭店,重要官员在保镖的护送下先一步去下榻的房间,余下不重要的小角色,比如朝黄这对闲人夫妻,恭送他们走后才去领房卡。
这对闲人住的是豪华阁,一听名字就知道私下自己掏腰包了。
政府报销的差旅每人每天也就1000港币,除去吃喝玩乐还想住豪华阁?住豪华阁的厕所还差不多。
黄小善刷卡推开门,房间致典雅,室内的陈设极具亚洲风情,她低呼一声跑进去。
朝公子向帮忙提行李的饭店员工道谢,习惯性的给人家小,关门后回头居然没看到黄小善的人影。
找了找才在卧室的大床上找到横趴在羽绒被上欣赏窗外北京景色的女人,小腿翘起来摇来摇去,面颊红扑扑的,眼里有掩不住的兴奋。
难得的独处时光,单就这样看着她,他胸口的柔情都快要破胸而出了。
后脑勺有道热切的视线在凝视她,黄小善摇着小腿回眸一笑,“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呀,呆子。”
就为这一笑,他这趟北京之行就算是为别人做嫁衣,也值了。
脱掉外套,拉松领带,与她一起打横趴在床上,亲昵地在她耳边低低说:“你的裙子跑上来,小内裤都露出来了,我刚才就是在看这个,还说我是呆子吗?”
黄小善马上探手往屁股上一摸,裙子好好的盖在上面,而脸边的男人却得意地笑开了。抓起他的领带把人拉近,恶声恶气说:“你骗我!”
两人鼻尖碰鼻尖,美人横陈,黄小善的眼眸又黑又深,波光流转,脸上那种轻嗔薄怒的春情,这个女人一切的一切都在诱惑他犯罪。
搂住细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撞,朝公子贴着她的唇,邪气说:“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骗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随即肆意地亲吻唇瓣,一只手伸进裙里扯下内裤,手掌在浑圆的美臀上徐徐揉搓。
渐渐的,衣服里那只无处不在的手挑起了黄小善的情火,感觉到他的坚硬隔着裙子顶在小腹上。
揽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引诱他,两人的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黄小善的小舌绕着男人的舌头抚舔,再咬进嘴里吸吮,搜刮男人舌头上的津液。
朝公子将唇舌留给她,自己专心在湿滑的沟渠蜜谷里肆虐。
两人分工明确,一个管上,一个管下。
做足前戏,他飞快脱下西裤内裤,释放出巨大,把她压在身下,龟头对准两片艳色的肉片中心上下刮弄研磨,“乖小善,你的‘小嘴’在吸我呢,是想要我马上进去吗?”
“阿逆,阿逆,我们不要刚到北京就做坏事……”她又羞涩又渴望,长腿主动攀上男人的腰际。
“这种程度怎么能算是做坏事,顶多算是打牙祭,坏事留到天黑后。”巨物气势汹汹钻进合拢的肉道里。
她嗯哼一声:“好大……好深……”
朝公子把她的衣服剥到腰间,扯下胸罩,用舌尖从左乳下沿先舔个大圈,再张大嘴含进大半个乳球,右乳用手揉捏,下体的巨物起劲地冲刺着。
黄小善被撞得受不了,抱住他的头紧紧挤压乳房,男人正在啃咬乳肉的牙齿被迫用力,“啊……你轻点……再用力点……”那种既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感让她发出不明所以的娇吟浪哼。
年轻强壮的巨物猛烈冲击娇嫩的肉道,透明汁水从肉道里被挤出来,将两人的阴毛搅得乱七八糟。
黄小善抱住他的头舍不得放开,一声声地呻吟,一声声地求饶,浪态毕露,惹得朝公子愈加兴奋。
云雨罢,天色已经擦黑,窗外的北京市华灯初上,朝公子拥着衣不蔽体的爱人靠在床头软语温存。
捧起一颗乳球把玩,亲亲她的脸颊问:“饿吗?”
“你说呢!讨厌,也不先喂饱我再做,跟你越久你越怠慢我,刚交往的时候不知道多紧张我呢。”黄小善懒散靠在他的胸口发牢骚,小爱怡情,像刚才那种小打小闹的性爱不累又很舒服。
“别跟我提刚交往的时候,刚交往的时候你还给我剪脚趾甲呢,剪流血了你还趴下去给我吸呢。现在嘛……”他无奈地摇头,“都老皮老脸了,日子凑合着过吧。”
“哟嗬,你还有牢骚了。”黄小善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吓得朝公子抱住自己,惊恐地尖叫:“你不是说只劫财吗!”这人戏瘾犯了。
黄小善把脱下的衣服盖到他头上,揪一把他的鸡巴皮,“老实在床上待着,老爷我洗完澡再出来拾你个小娘皮。”下床后手指痒痒又揪了一把鸡巴皮。
进浴室前被男人唤住,回头看见他风骚地凹着腰,握住自己的鸡巴,笑得无比清纯,“老爷,要奴进去伺候你沐浴吗?”
黄小善血气上涌,赶紧逃进浴室。
空着肚子哪里敢让他进来,会被榨成人干的,要命,真要命。
“逃走了?没种。”朝公子抱着枕头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抚摸自己的脸,“色诱都能把持住,难道真是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我对她的吸引力下降了?”他翻身咬着枕头沉思。
手机来电,他不想动,就用脚把丢在床尾的衣服勾上来,掏出手机接听:
“嗯,我们到了。”
“你想什么时候见她?”
“我白天有公务。”
“那明晚我把她带去当代moma看电影,你在那里等我们。”
“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
第五一九章夜游北京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一九章夜游北京乱男宫(晓空残月)
第五一九章夜游北京
挂断电话,朝公子抱着枕头翻个身:你回北京没几天,我们也今天刚到,非急着明晚见。我一年之中能独占她几次呢!
虽说是自己主动帮人家的,可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就要被人横插一脚,不生出一股浓浓的怨念,脸埋进枕头里一叠声地发泄:“烦烦烦烦烦烦……黄小善!”
“喊我干什么呀小娘皮。”冲完澡的女人从淋浴间伸出狗头,笑眯眯的,很乐和。
朝公子闻声大窘,急急在枕头中换了脸色,老被她取笑说自己爱吃醋,所以不想被她看见小肚鸡肠时“丑陋”的自己。
男人背对她,身上的衬衫在“打牙祭”的时候被揉皱了,下体一丝不挂,如此养眼的画面,她不过去禽兽一下怎么对得起江东父老。
黄禽兽小跑爬到床上,爪子从男人两腿间的股沟伸到前面,犹如探囊取物,抓了满满一手。
朝公子脸还埋在枕头里,扭了扭腿。
黄小善俯身宠溺地说:“心肝,都要出去吃饭了还不穿上裤子呀,光着屁股赖在床上成何体统!大伙快来看呀,朝公子是个小不羞。”
朝公子抬起脸,啐说:“别叫我心肝,谁你都叫成心肝!”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自己又不小心泄了酸气。
“哎呦冤家,怎么不高兴了?我洗澡时听见你讲电话来着,是不是小鸡巴打电话骚扰你?来,我回拨给他帮你出气。”她伸手去拿男人的手机,被他快一步走了。
朝公子躺平,仰视跪在他身边浴巾裹身、毛巾包头的女人,“不是他的电话,是公务电话……我刚才诱你,你为什么逃走,是不是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明知疑神疑鬼的自己很不堪,他还是要问,要她说好听的话哄他,不然他心里堵。
“吓,我的阿逆跟我撒娇了。你整天就喜欢在别人面前端着,不想也不喜欢被人看见自己的弱态,我都怕你走不出自己建的高墙了。”抓起他的手,手指根根修长玉润,“我逃是怕饿着肚子被你榨成人干,你知道自己多美味吗,让我一口一口吃不够。”低头吻他。
唇上的温度让徘徊在胸臆间的不甘化作一团浊气被他呼出去,幽幽说:“我真的很想跟你独处的时间久一点。”
黄小善笑了,勾勾他的下巴:“还说自己不是呆子,这次来北京我不就是你一个人的?你瞧小鸡巴被你气的。”
“不,你不是我一个人的!”
黄小善没想太多,拎着他一条手臂使劲把人从床上拽起来,“哎呦喂起来,穿衣服出去吃饭,懒真是可以传染的,你跟我厮混久了,也变懒散了。”
朝公子借力反抱住她,在她耳后说:“你欠我的真是太多了,整天还不知道待我好点。”
这是句万能金句,可套入解释的方面太广了,黄小善甚至不知道她理解的“欠”其实和朝公子实际所说的“欠”内容南辕北辙,她听了这话照样惭愧得一塌糊涂。
朝公子拾下心情,打电话给饭店客服让其帮忙叫一辆计程车,他和黄小善两人各自换上轻便的夏装,准备晚上牵着她去北京城里压大街。
当然,换衣服的时候两人不了又摸又亲,闹了几闹。
中国大饭店坐落在朝阳区,这个地儿就是北京16个区里最好玩的,单就一个号称宇宙潮流中心的三里屯就够他们逛的。
两人出了饭店搭上计程车,朝公子想先吃过正餐再闲逛,就让司机载他们去三里屯餐馆多的地方停下。
他们男帅女娇,说话有口音,黄小善又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开车的老司机听她缠着男朋友问东问西,就忍不住搭腔几句。
一来二去,黄小善就撇下朝公子,趴在前座的椅背上和老司机热聊,聊北京,聊北京美食,聊北京大妈跳广场舞,聊他们家昨儿晚上包了一锅饺子……
黄小善被老司机的风趣幽默和偶尔夹杂的几句粤语逗得哈哈大笑,老司机还夸她是自己开车十几年见过的最漂亮的香港姑娘。
当特别能侃大山的北京老司机遇上同样经常侃大山的黄小善,好比猛虎归山,蛟龙入海,老油条撞上小油条,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
朝公子始终保持端庄的仪态,时而看看窗外喧闹的街景,时而摸摸黄小善的狗毛。
聊熟了,老司机随口问黄小善来北京有什么想吃的,他直接就给载到店门口,省得他们瞎找还不一定找得到。
黄小善转着脑袋嗯了半天,看见一块火锅店的招牌从车窗一晃而过,当即一拍大腿,说想吃火锅。
老司机就载他们到三里屯机电院里面的一家重庆火锅店。
两人下车,朝公子付了车观望四周,黄小善弯腰从车窗向热情的老司机话别,这厮和人家一路侃大山还侃出革命感情了。
朝公子嫌她丢人,拽着她的胳膊往火锅店里走,“你磨磨叽叽不放司机走会耽误人家做生意的。”
“你好没人情味!”
“你去法国的时候也对当地司机这么有人情味吗?”
“那哪能呢,万一对方浪漫起来满世界追求我你们怎么办?嘻~”
“人家司机说你一句漂亮,这种客套话你也信。”
“客套话怎么了,你别瞧不起客套话,就没听过你们哪个有跟我说过一句我爱听的客套话。一个个都是什么首领、官门后代、酒店老板,我看还不如北京茫茫人海中一个老司机会说话呢。”
黄小善负手,神气活现地走在他前头。那五毛钱的派头,叫她一声大佬她恐怕都敢答应。
朝公子跟在“大佬”身后俯首称臣,他要等结账的时候再来一记反杀。
这家火锅店空间不小,装修比较前卫,有两层,有包间,空调充足,灯光昏暗,两桌之间的摆位也足够宽敞。
正是吃饭的时间点,客人很多。他们没要包间,就在一层找了张空桌坐下,自己吃的时候顺便也看看别桌吃,不觉得比关在包间里吃独食更有意思吗?而且关上门谁知道是吃火锅还是吃“狗肉”。
桌上已经放有两小碟赠送的水果块,黄小善大大咧咧的,拎起来就吃,被三好学生朝公子用眼神黄牌警告,递给她叉子。
服务员过来点餐,是女服务员,看见儒雅俊美的朝公子时眼前一亮。
黄小善在吃水果,朝公子就自己拿起菜单准备点菜,被她一把抢过,咽下嘴里的东西,殷勤地说:“我点我点,让你点你肯定点一堆素菜,嘿嘿,我点我点……”把碟子推过去,“你吃水果,别辛苦开口说话了。”
朝公子喜欢清淡,黄小善就点了这家店的招牌三味锅(红油、菌汤、番茄三拼锅),点菜品的时候却点了一堆肉,听得朝公子连连皱眉,又用眼神给她发黄牌警告。
她顶着压力硬点了两个蔬菜,对面的男人脸上才见晴。
菜很快上齐,黄小善因稍早男人闹了点情绪,有心想哄他高兴,布菜涮肉什么的就亲力亲为,特别勤快。
肉很薄很嫩,放进汤里几秒就熟,熟了又亲自沾上蘸料,送到男人嘴边,“来,第一口给我们辛苦为人民服务的公仆吃。”
“傻样。”朝公子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难得她有这份孝心,也不顾大庭广众了,张口吃下她的孝心。
“好了,喂我吃一口心意到了就行。”
“还是阿逆懂事,要是小鸡巴在这里,我的手整晚都别想休息了。”
“都是被你宠出来的。”
黄小善歪头朝他古灵怪地眨眼睛:“你也是我宠出来的呀。再尝尝这个,啊”
朝公子脸刷红,乖顺地张开口。
小两口在北京三里屯吃着火锅聊天,聊天的模式就像一个捧哏一个逗哏。黄小善这厮嘴巴大脸皮厚,一嘴一个乐子,逗得朝公子心花怒放、食欲大涨,看她的双眼异连连,后悔没开包间。
酒足饭饱,又要了一壶浓茶去去嘴里的味儿,黄小善拍着肚皮打嗝,那个德行挺贱的。
朝公子起身,“我去结账,限你在我回来之前把嘴擦干净,变回人样。”又瞪她一眼才走去银台。
他刚走黄小善后脚就追去银台,亲热地搂着他的手臂,这种行为叫护食。
稍后两人牵手在工体一带散步消食,附近酒吧很多,他们找了家演艺酒吧坐下,喝喝啤酒,欣赏台上乐队的演奏,听听女歌手暧昧温暖的嗓音,这种氛围很容易让人慵懒沉醉。
坐车回饭店,微醺的两人从电梯一路吻进房间。
朝公子贪婪吸吮她的脖颈,留下斑驳的吻痕。
黄小善被吸得浑身亢奋,媚眼半闭还微微翻白,发出喜悦的呻吟。
“今晚我要爽死你!”
“你来让我爽呀。”
干柴烈火几难消,郎情妾意啪啪啪;
他们拉上了窗帘,以下省略一万字。
疲惫的作者心情小诗
第五二零章风的回归1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二零章风的回归1乱男宫(晓空残月)
第五二零章风的回归1
一夜荒唐,朝公子被手机闹钟叫醒,按掉后看看躺在臂弯中熟睡的女人,昨夜被他纠缠到尽兴了才肯放她睡觉,饶是一向在床上体力不错的她也感到吃力。
脸上露出无限满足的淡笑,用腿轻轻逗弄她的小脚,不小心唤醒在她体内沉睡的阴茎,一直和阴茎亲密相连的女人皱起眉头,脸颊蹭蹭他的手臂,嘟囔说:“阿逆,别闹……”男人的唇瓣抵在她的额上无声地笑着,黄小善似乎能感觉到他嘴角的笑意,说:“闹钟都响了,你该起床出门干活,别赖床。”
朝公子有点被她条理清晰的口吻吓到,本以为她还在睡呢,重重在她额头亲一口,圈在她腰间的手臂用力一揽,将柔若无骨的胴体紧紧拥在怀中,挺了挺腰杆,说:“昨晚定闹钟特地留出‘晨练’的时间,陪我‘晨练’。”
黄小善脸上悄然升起一抹红晕,轻碎说:“老不正经的……”雪臀往他的腿心挪了挪,“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耽误了工作。”
朝公子挺动腰杆,半硬的阴茎在她穴内活动起来,手心揉搓挤压她胸前的丰满,“‘晨练’就是要‘磨磨蹭蹭’。”
“呃嗯……”轻轻咬住嘴唇,男人一边在她身体里温柔地抽动一边在她耳边倾吐甜言爱语。
朝公子不停耸动阴茎,抚摸平坦的小腹,摸向毛绒绒的山包,十来分钟后,耸动的速度变快,在吼叫中胯骨重重撞击她的屁股,随即全身被欲仙欲死的浪潮席卷。
黄小善低低喘息,充实的洞穴变松,男人终于肯退出她的身体了。
朝公子下床,拉起被单盖在闭眼娇喘的女人身上,走进淋浴间,再出来时隐约听见细细的鼾声,床上的女人又陷入沉睡,肯定被他折腾累了。
他穿戴好,拉实窗帘,亲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叮嘱说起床后记得下去吃早餐。睡梦中的女人嫌他吵,缩着脖子躲他。
朝公子吃吃笑,恋恋不舍的外出办公。
房中昏暗又静悄悄的,黄小善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醒来时浑身酸软无力,坐起来揉着眼睛连声叫喊:“阿逆,阿逆……”然后才醒悟,“啊,阿逆工作去了……”
打个哈欠,她懒洋洋地爬下床,脚一沾地便腿软地向前摔去,然后人不人鬼不鬼的,像狗一样爬进浴室泡澡。
正趴在浴缸上玩手机,四爷打来视频电话,她不敢怠慢,速速点开。
画面中倾城的男人靠在躺椅上翻杂志,黄小善从画面背景看出他们已经搬出宅子住进森美兰华了。
四爷掀起眼皮慵懒地睨一眼画面中傻笑的女人,眼睛又放到时装杂志上。
“北京好玩吗?”
“好玩!”
四爷啪一声合上杂志,脸凑近镜头,尖利地反问:“好玩?嗯~”
黄小善马上意识到她犯了个多么低级的错误,话锋一转,赶紧把前面的话圆回来:“好玩是好玩,可一想到小鸡巴没有陪在我身边,顿时觉得北京索然无味了。”
索然无味?昨晚的火锅你吃得比谁都香。
四爷这才稍稍受用,躺回去重新拿起杂志,用一种类似太后的口吻慢悠悠地问:“耳钉有好好戴着吗?”
黄小善撇嘴唧唧咕咕说:“看见了还问。”
“嗯~”四爷又掀起眼皮瞄她。
黄小善神为之一振:“有戴有戴,你看……”她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耳垂。
“好了好了,镜头回到你的脸。”
“小鸡巴,还是我的脸好看吧。”
“跟耳垂比的话,你的脸确实比较好看。”
黄小善忧郁了一下下,又兴致勃勃跟他大聊特聊昨晚逛街时的所见所闻,见老幺兴致缺缺,她说着说着嘴巴就停了,老幺叫她别停继续说,他想听她的声音,黄小善的虚荣心一下子得到满足,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
心肝肉想听她的声音,是不是觉得她的声音特别美妙动听?
你的信心快崩盘了。
两人隔着屏幕一直腻歪到朝公子忙完公务回到饭店,进门看见床上被单下胀鼓鼓的一坨,误会她竟然待在床上一整天!
走近后又听见从被单中传出女人暧昧的淫荡笑声和男人若隐若现的呻吟,朝公子陡然掀开被单,趴在被单下的女人吓得转头,而她脑后放着一把手机,屏幕里正在播放一只手快速抽动阴茎的画面,男人销魂的浪叫也更加清晰。
“嗯……快,快,黄鳝,啊……我快不行了,呀啊……黄鳝……”一道乳白色的稠液射向镜头,画面整个糊掉。
朝公子脸色暗沉,黄小善赶紧关掉视频,把手机藏在身后,尴尬地说:“阿逆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对不起,因为我早回来打扰你和老四的雅兴了。”
“哎呀我们聊着聊着就、就……”变成视频真人秀了。
朝公子深呼吸,不愿多管两只小幺的破事,若事事都管又哪里管得过来。捋捋黄小善披散在面颊上的秀发,别到耳后,问:“起床后有没有下去餐厅吃饭?”
躲过一劫的某人又燃起气焰,跳到他身上大声说:“没有!”
“没有还敢叫这么大声,光看老四那根没几两重的东西就能饱?”咬一口她的鼻子,他直接抱着人走去拿她的衣服。
男人在行李箱里挑挑拣拣,黄小善枕在他的肩上问:“阿逆,我们等下去哪里玩呀?”
朝公子动作顿了一下,很快恢复,说:“吃完东西晚点带你去看电影。”
“看电影?好耶!”
两人在房中又逗留片刻,牵手去往中国大饭店的夏宫餐厅用餐。这里环境优雅,菜品不错,服务热情,还有钢琴演奏。朝公子极喜欢这里,黄小善是个俗人不懂这些雅趣,只要朝公子喜欢她就跟着喜欢,没有一点主见。
当夜幕降临,整个北京变成光的世界,变成比白天更美的“不夜城”。
两人乘车直奔北京东城区的当代万国城moma,路上朝公子好几次不动声色地观察黄小善。
次数多了就被机灵的女人察觉出来,当男人再一次在她背后偷看时突然扑到他胸口,扯着他的小领带质问:“为什么老是偷看我?是不是想在我背后使诈!”
朝公子惊讶地附和:“聪明,居然知道我要使诈!”
黄小善没好气地斜眼笑看他:“下面仅以一首‘浮夸’献给我们的朝先生……”她抛开领带,趴在窗沿上轻快地哼起“浮夸”,车窗外光影璀璨的北京城在她的眼中飞掠,使得她的眼睛格外黑、格外亮。
北京当代万国城moma的建筑物十分有个性,楼与楼之间相互串联,位于这里的百老汇电影中心是座造型如钻石一般的建筑,坐落在小区的水池中央。
一走进当代moma里面就能感受到浓浓的艺术气息,给人一种简约的小资情调,适合情侣或喜静的人士来这里。
电影院里人不多,场次也没有排到很晚,有商业片,更多的是艺术片。
黄小善一进来就抢着跑去卖电影票,她怕让朝先生买他会买晦涩难懂的艺术片,而她只有在看某一类特殊“艺术片”的时候才不会想睡觉,甚至还会兴奋。
买好票回头却看不到朝先生人,她左右张望,走前几步再看看,没看到人就掉头回去,想不到背后有人,她一头撞在人家胸膛上。
顺着胸膛往上看,男人的脸让她开心地笑出来。
第五二一章风的回归2(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二一章风的回归2(二更)
“讨厌,你别乱跑!”黄小善捶了下不知从哪里又冒出来的朝公子,“先是在车里偷看我,来到这里又跟我玩躲猫猫,你皮这两下子很好玩吗?”
朝公子擒住她的手腕,低头在她唇上讨口热乎的。
黄小善慌忙捂住嘴巴,耳根红得透彻,好在侯影厅里的人各有消遣,没人留意他们。
“你中邪啦!”又捶他一下,扯着他的领带把人拖去一处边角的侯影区按他坐下,开导说:“我下午是和小鸡巴通过视频做了些不光明磊落的事,但以前我们再出格的事也做过,今天下午这种程度只是小儿科,你犯得着不高兴吗?还违背自己的本性在这么多人眼前亲我。你啊你,啧啧啧……”她的神态语气就像个长辈在批评朽木不可雕的晚辈,瞧把她能的,其实一点都没说对。
“是是是,是我小肚鸡肠。”朝公子也不解释,让她误会,余光穿过她有意无意地飘向坐在不远处背对他们的男人,见他起身走去售票台购票。
“说这么多口都渴了,我要去买饮料喝。”刚转半个身,人就被男人揽住扳回来。
“不许买,等下看电影的时候没喝几口就要上厕所,越喝越上,越上越喝,你每次都这样折腾。而且今天我们也不是在电影院的包间里看电影,是在放映大厅里看,你等下走来走去会影响其他人。”朝公子说得煞有介事。
黄小善比着手指头,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了。
朝公子在心里虚惊地吐气,余光又望向售票台,男人已经买完票坐回去了。
到电影进场时间了,人少,不用排队,黄小善拉着男人的手走在他前头,不怕丢人地哼唱:“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往前走,莫回呀头……”她的心情都表现在她的歌声里了。
一直背对他们的男人回身直视她的一颦一笑,一瞬不瞬地直视:你说“有缘无缘都不必再见,愿君余生一切安好”,可我只有在你的身边余生才能安好。
放映大厅的灯光暗下来,电影开场,黄小善买的是好莱坞动作大片,且没有饮料让她分神,她戴着3d眼镜紧盯大屏幕,看得特别投入,连中途有个高大的男人在她身边的座位坐下都不知道。
昏暗的放映厅回荡着激战和人物对话的声音,朝公子和男人互相望向对方,视线在黄小善头顶上碰撞,男人浅笑着向朝公子轻轻颔首,笑中带有感激。
这时候黄小善抱住朝公子的胳膊脑袋亲昵地依偎在上面,眼睛不离屏幕,朝公子摸摸她的头发在发顶落下一吻。
之前觉得和她的二人世界太短暂,现在反而期待起电影结束灯亮后她看见人的反应了。
电影还剩下一个小时,三人的心态可谓截然不同:男人是忐忑和煎熬;朝公子是有点期待和小兴奋;黄小善是卧槽牛逼啊这样也行?!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片尾曲响起,放映厅豁然大亮,绝大多数看客起身离场,还有小部分执着的人依然坐在红椅上等着看蛋。
黄小善伸个懒腰也没有起来,而且还沉浸在的电影剧情里没有回魂。
朝公子的视线越过她看向因紧张而一脸冷酷的男人,心想小善没察觉到你的存在你就那么干坐着也不知道出个声,到最后还得我再次施以援手,我又不是红娘。
他抓住黄小善的胳膊要拉她起来,遭到本人的抗议:“别拉我,我要看蛋!”
“小善……”很好,总算出声了。
黄小善的脑子“boom”一声,炸开花了。
听到声音的瞬间那种感觉像什么,像在北京坐公交车发现座位旁边居然坐着国家主席在对你和蔼可亲地微笑;像普京大帝邀你一起去俄罗斯骑棕熊;像你回家看见老婆坐在床上用被单捂着胸口,你一边问你干嘛呢一边去开衣柜,看见浑身肥肉的公司老板在嘿嘿嘿跟你说下个月给你涨工资。
虽然没有一个跟当下的情境搭边,但那种强烈冲击心灵的震撼情感、那种想哭想笑想爆粗口的心情是相通的啊。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黄小善的窗户上还戴着3d眼镜,她转头看一眼坐在手臂边、和她只有几个拳头距离的展风,不做任何停留,眼睛又转向正在滚动字幕的屏幕,很正常地说:“我要把蛋看完。”
她看见远在法国的展风突降电影院后能表现得这么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
这厮一生之中能有几次正儿八经的时刻,丫是不是偷看下文知道三爷要回来才这么淡定的?
有意想给她个惊喜的朝公子绝对想不到这对苦命鸳鸯重逢的场面会这么冷场,而且黄小善的不哭不笑不恼让他一时间没了主意,只好递个眼神给展风,让他稍安勿躁,等陪她看完蛋去到外面再从长计议。
展风心里也七上八下,慌得一比。
很快第一个蛋放完,放映厅的人稀稀拉拉走得只剩下排排坐的三人。
朝公子起身,听见黄小善说:“等下,还有一个蛋。”
她不动如山,他只好又坐下耐着性子继续等。
清场的阿姨被他们仨严肃的氛围唬得不敢靠近,她断定两个男人之中有一个被另一个戴了绿帽,现在给人戴绿帽的狗男女被当事人在电影院里面当场抓奸了。
三人在她眼里都是半大不大的孩子,长得又那么水灵,打起架来哪个受伤了她都于心不忍,便热心地规劝他们:“,电影放完了,你们走不走,别妨碍我打扫。”
第五二二章引火烧身(一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二二章引火烧身(一更)
黄小善在放映厅中磨磨蹭蹭十来分钟才肯离开,3d眼镜也不摘掉,就这么戴着走路,特别傻。
虽然看上去不像生气吧,但更不像高兴该有的样子。两个跟在她身后的大男人也不敢冒然开口,只能频频以眼神互相交流。
在达成某种共识后,朝公子走到她手边摘下她的3d眼镜,陪着小心提议说:“不如我们去电影院外面的茶屋边喝茶边叙旧吧。”
黄小善用一句话给否了:“大晚上喝什么茶,回去后会睡不着的。”
朝公子又折中提议说:“那我们不喝茶,去附近的书吧坐一会儿聊聊吧。”
黄小善再否:“去什么书吧,我本来就不爱看书,你还让我坐在四周都是书的地方。”
朝公子再接再厉:“不如我们就地坐在侯影厅里说说话吧。”
黄小善再否:“都几点了,人家电影院要关门了。”
很好,朝公子确定某人不想和前任叙旧,他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展风你倒是说话呀!
“朝逆!”在朝公子快没招的时候展风总算开口了,“今天太晚了,你先带小善回去休息吧。”还不如不开口。
黄小善只在放映厅听见展风的声音时看了他一眼,之后都当他是透明人,跟平时喜怒易形于色的她判若两人。
一心想要两人破镜重圆的朝公子感到十分困惑,照理说凭她对展风的感情再怎么样也不应该是这种冷淡的反应。小善在法国和展风发生的事他也只是听柴泽口述而已,没有亲眼所见,难道在法期间他们还发生过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三人在侯影厅里不尴不尬地干站着,展风因为黄小善冷淡的态度纵使有一肚子话也都化为泡影了,黄小善的脸躲着展风当他不存在,朝公子夹在他们中想当和事佬,可说一句就被某人驳一句搞得他无从下嘴了。
“回饭店吧,我不想逛了。”黄小善低落地注视地面。
气氛这么僵根本谈不起来,期待已久的见面会落了个惨淡场,朝公子只好拍拍展风的肩头:“我们先走了,电话再联系。”
“好。”展风可以感觉出黄小善低落的心情与没见他之前的心情截然不同,是他的出现搞砸了她的好心情,这个认识让他胸闷。
计程车载着朝黄驶离电影院,黄小善还像来时那样趴在窗沿上,北京城灯红酒绿的夜景也还从她的眼睛里飞快掠过,只不过这回她的眼睛不再闪亮。
回到饭店,黄小善只字不提展风,朝公子给她叫了些宵夜后走到一旁给展风打电话,边交谈边隔着段距离关注坐在桌前安静吃宵夜的女人,隔不久便听见女人招呼他过去一起吃。
展风在电话这头隐约听见黄小善呼喊的声音,让朝公子挂了电话过去陪她,还让朝公子别主动提他的事除非她自己想聊。
朝公子挂断电话走过去坐下,一派轻松地问比他先开吃的女人哪些宵夜好吃,黄小善挑了几碟放到他面前。
朝公子看了下都是合他口味的,心里轻松不少,他原本担心自己擅自安排她和展风见面她会气恼自己,这下放心了,便吃着宵夜和她聊今晚电影的观后感。
“你要跟我聊电影?你有看进去吗?你执意要带我来北京就是为了和风重逢?”黄小善以三个疑问句开场,拉开和朝公子摊牌的序幕。
朝公子见她神色凝重,放下筷子说:“是,我还想你接他回香港。”
黄小善一拍桌面,手心震得发麻:“你为什么老是想掺合我和他的事!你怂恿我去法国见他,我去了,最后以分手告终。我从法国回来把见面的结果告诉你,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你说尊重我的决定,说他跟我们家没有缘分,分了就分了。想不到你一直没死心,上次让我去法国,没成功撮合我们,这次你就让他回国来见我,死都要拉着他跟我绑在一起,或者跟你绑在一起!”
朝公子从她的话和泄露的情绪中突然悟出一件他之前没有发现的事情:“你在怪我或者曾经怪过我,怪我怂恿你去法国才间接导致你和展风的分裂。你觉得要是没有我怂恿你去法国,你就能和他一直藕断丝连下去,最起码不用真的闹到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我之前有没有怪过你已经不重要了,我和展风分手就是分手了,我也在试着慢慢淡忘他。之前因为我,他被上级革职调查,现在情况才刚有好转你就叫他回来。我知道在我几个男人里面你对风最有好感,又因为阿泽的事让你很伤心又不得不接受他,所以比以前更希望风能够回来。但做人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毁了他在警界的前途。你也别固执了,跟他好好说,然后劝他回法国工作。”
“他回不去法国了。”
“你什么意思?”黄小善脸一沉,有股不祥的预感。
“他不做刑警了,不然你以为他是休假回北京见你吗,他是回北京定居的。”
黄小善整个人气得不行,大力拍打桌面:“你怂恿他辞去热爱的工作!你简直走火入魔、不可救药!”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把展风当成我怂恿几句他就会乖乖听话的三岁小孩吗!他找上我的时候已经决定离职了,说他们警部刁难他不肯轻易放他走,问我能不能帮他脱离警部。既然他对你余情未了,而我又很想他回来,能帮我当然帮他!我在那个家里每天要面对一群千奇百怪的人,忍受你的多情,后来又进来一个喜欢我喜欢你的双性恋,我很烦,我快不能呼吸了!”
“你很烦,你不能呼吸,你可以走啊!”
二位喝瓶凉茶消消火吧。
第五二三章老夫老妻吵不起来(二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二三章老夫老妻吵不起来(二更)
朝公子仿佛无形中被她一个“走”字抽了一巴掌,喉咙紧涩:“我能走我早就走了,你以为我的学识我的涵养我的背景我的一切一切都愿意每天跟一群男人争风吃醋,把自己变成一个小肚鸡肠的人,连勾引你一下没有勾引成功我都要疑神疑鬼地想是不是自己对你的吸引力下降了!是你,是你把我变成这样一个连我自己都讨厌的人,而你在改造完我之后说要赶我走。哪天我真要走,走的也一定是黄泉路,还要你陪我一起走!”让黄小善一个人去死就好,你就别了吧。
黄小善被说得要骂骂不出,要气气不得,深呼吸平复情绪:“我们都在气头上,说话都不经大脑,洗洗睡吧,明天再谈展风的事。”
她起身绕过朝公子走进卧房,朝公子也不拦她,兀自坐在原处心绪起伏,胸口那份火气犹在,反复回想她大声叫他走的话,反复想,反复想……
黄小善上床睡觉前往外室送了一眼,男人还坐在那里,肯定又在钻牛角尖。她自己也因为展风为了她辞去热爱的工作而头疼不已,实在提不起力气去哄他。
经历过几次生死劫,以为他带自己来北京是单纯来散心的,结果又整出这么一桩幺蛾子,心累到无力吐槽。
然而她躺下后脑子乱哄哄的,潜意识一直在等朝公子上床而不得入眠,同时也在思考展风不当刑警的事。
她闭着眼睛想这些事,直到响起男人的脚步声,床铺塌下来,她被男人搂入怀中,闻着喷香的男人味,混沌的脑子才有了一丝清明。
大喊大叫让他走,其实喊完她心里也很慌,又因为气他自作主张而拉不下脸把泼出去的水回来。被他这么一抱,恐慌没了,底气又回来了。
黄小善反抱住他的腰:“阿逆,对不起。”
朝公子紧怀中的小身子:“我也有不对,我以后不插手你跟展风的事了,但你明天至少要和他谈一谈,不要消极地躲避他”
“你实在不喜欢阿泽的话,我让他搬出去吧。”
“睡吧。”
这两口子也实在逗,都老夫老妻了,明知道吵架也分不了还要吵。你们别理他们,他们这是行吵架之名撒狗粮之实。
翌日清晨,朝公子换好衣服,俯身亲吻还在睡的女人,唇瓣离开面颊后注意到她卷长如扇的睫毛下有一团淡淡的青影。
在我怀里也没能睡好吗?
真这么烦恼展风的事?
他想再亲一下,房外门铃响了,回头望去,心想:这么早过来?
来者是展风,昨晚和朝公子通话时他说想第二天直接来饭店找小善,说在安静的私人空间里她更放得开,有助于引导她抒发各种负面情绪。
朝公子当时听他说的时候心里还不以为然地想居然把刑侦手法都搬出来了,这是拿小善当囚犯对付了。事实证明,人家行家就是行家,在电影院屁都不放一个的女人回饭店填饱肚子就变成被点燃的炮仗和他大吵一架,还炸出一些让两人都很不愉快的糟心事。
理理盖在黄小善身上的被单,他走向前屋去开门,见站在门口的展风眼下也有一团青影。又是一个夜不眠的,和里屋那位正好凑成一对,倒讨个“好事成双”的吉兆。
照这么看,三人里不就只有他昨夜因为美人在怀而好梦正酣,队伍没有排整齐,他是不是该羞愧一下?
“进来吧。”朝公子退后一步让他进来,“她还在睡。”
展风知道是自己急于见她而来得太早,垂下脸庞掩饰羞赧,留意到朝公子一身笔挺工整的西装,问:“你要出去?”
朝公子抬腕看表:“我正好要出门办公,小善还没醒来,你看要不先坐坐,我们……”清清喉咙,他犹豫要不要说自己昨晚和她吵架的事,想想还是说吧,好让展风等下跟她聊的时候心里有个底,“我们昨晚回来后吵了几句,我跟她说了你离职的事,她不太高兴,昨晚也没睡好。”
展风微微蹙起一双英眉,心头蒙上阴影:“抱歉,因为帮我连累你跟她失和。”
朝公子不便也没时间跟他细说他们吵架并不全是因为他,拍拍他的胳膊,宽慰说:“后来又讲和了,她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你等下哄着她点,那我出门去了。”
告别朝公子,关上门,展风往卧房方向走了一步又顿住,转而走向沙发坐下。坐也坐不踏实,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将他往卧房拉扯,告诉他他爱的人就躺在里面。
他站起来,顺应本心的牵引,走进卧房,脱掉外衣,上床掀起被单同躺进去,轻轻将熟睡的小女人搂进怀里,闭眼发出深深的喟叹,感觉这一刻的自己才真正从她诀别的那天早上走出来。
沉睡中的女人脑袋无意识地往他胸膛拱了拱,在他怀中寻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展风笑,面颊贴在她的发顶亲昵地磨蹭,闻着馨香的女体,听着纤细的呼吸声,眼皮越来越重,直至沉沉睡去。
好期待黄小善醒来后发现枕边人被掉包的表情。
第五二四章我的余生都是正确的时间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二四章我的余生都是正确的时间
展风睡着不到半个小时黄小善就醒了,是被男人身上正义的味道熏醒的,味儿太大了。
开玩笑的,其实是他睡着后越抱越紧,把黄小善活活勒醒了。
她不用睁眼,从男人味就能认出自己躺在哪个冤家怀里。
朝大善人,瞧你干的好事!
她睁眼抬头,见男人刀削般英俊的脸庞笼罩在一片愁云之下,嘴角却微微上扬,洋溢着满足。
忍不住摩挲他的睡脸,怅然一叹:看在你都愁出黑眼圈的份上就不踢你下床了,现如今像我这样大仁大义的好女人不多了。(呸)
黄小善轻手轻脚从男人臂弯退出来,下床走进浴室。
床上,一双深沉的眼睛目送她的小腿消失在浴门后,不久听见从浴室传出潺潺的放水声。
黄小善两条手臂放在浴台上,脑袋枕在上面发呆,左脑认为应该劝展风回法国继续从事自己热爱的工作,龌龊的右脑又极力阻挠她这么做。
多事之秋,当人不如当条狗。
“小善,电话。”展风毫无预警地推开门。
黄小善一惊,像土拨鼠一样翘起了头,奶白的浴水在她胸口荡漾,乳峰之间的乳沟时隐时现,画面美不胜。
手足无措的女人别过脸,晕红的脖颈格外艳丽,朝他伸出一条手臂:“拿过来吧。”
干等了等,男人没把手机送过来。她斜眼看去,差点没被他眼中的热度烫伤,又羞又恼,暗骂一句:猪头,哈喇子快流出来了,不干警察了就马上视奸妇女。
“拿来!”她拔高音量,被他看得口干舌燥。
展风走几步把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放在女人红润的手心上,放时指甲刮了下手心,她嗖地缩回了手。
刮的那一下让黄小善心跳加速,一看来电显示,心跳骤停。
能让她有这个反应的还会是谁?苏爷呗。
她赶紧向展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酝酿酝酿情绪,吐一口气,点开视频通话向出现在画面中不耐烦的男人请安:“拉拉,我想死你了!”
“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苏拉问出口的同时看见她在泡澡。
展风也大半年没听见这股讨人厌的强势声音了,居然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有点怀念。
“我在泡澡嘛,一出一回就花了点时间。”黄小善面上撒娇,心里在冒冷汗。
尼玛,万一不当警察的风豁出去了,往镜头前一晃,她就可以不用回香港了,直接客死他乡。
“你泡澡还能听见手机响?”苏拉也不是刻意去抠她话里的漏洞,只是脑子太敏锐,下意识就这么质疑了。
“‘阿逆’喊我出去拿手机的啦。”亲爹啊,您老别刨根问底了!
展风好笑地听她编瞎话糊弄苏拉,这种久违的场面他也很怀念,原来在他缺席的时间里他们还是老样子没变。
难道你没发现黄小善的演技扎实多了吗。
“他没有帮你把手机拿进浴室?”苏拉继续质疑。
黄小善开始怀疑神通广大的r首领已经通过某种途径知道展风回北京见她了,眼下是在耍她看她的洋相呢。
“哎呀,你烦不烦啊!”她瞥一眼抱胸靠在浴室墙壁上盯着她通话的展风,捂嘴小声说:“‘阿逆’就站在旁边盯着我跟你通话,醋劲可大了,我心里毛毛的,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晚点‘阿逆’出门工作了我再打给你,到时候你想让我自慰给你看我都愿意。”
“噗~”展风忍不住喷了,折服在她逼真的演技下,她一有事就拿朝逆当万金油这点也没变。
“二爷刚才是在笑我吗?把手机拿给他,让他看着我的脸再笑一次给我看看。”苏拉在屏幕对面听见声响了。
黄小善吓得够呛,一不做二不休,连珠炮似的轰炸过去:“我不给,你们一个在香港一个在北京还能吵架,我看你也只是手痒才给我打这个电话,根本屁事没有,我挂了!”她挂断电话静候片刻,手机没再响起才虚脱地塌下双肩,又愤而瓢起一把浴水甩向展风,“你差点害死我了!”
浴水溅湿男人的衣服,他双手交叉抓住衣摆脱起衣服,夏季的薄衫慢慢被卷起露出他的腰、一对暗红色乳头,穿过头颅,被他丢到地上,之后轮到裤子、内裤,直到自己赤条条张着腿呈现在她面前,腿间的阴茎早已是充血状态,斜斜地翘起。
香艳的脱衣画面和男人性感的身材让黄小善看直了眼,咽咽口水,拿出十二万分的毅力才不至于露出狼态,同时也万分恼火,一把接一把地往赤裸的男人身上泼水,“出去!每次我们之间一有什么问题你就开始卖肉引诱我来轻松解决,你这个作弊大王,滚出去!”紧握拳头捶打水面,溅起的水花浇得她满头满脸,有种有气没处发泄的憋屈感觉。
展风跨进浴缸,抱住暴动的女人。
“你别以为卖乖我就不会打你!”黄小善在水里对他拳打脚踢,宣泄憋到快爆炸的怒火,疯狗一样撕咬他的肩头。
展风放松肌肉,让她咬起来牙齿不会酸,水中的阴茎却更紧更硬。
黄小善含着他的皮肉鼻头酸楚,不发疯了,抱住他的臂膀痛哭流涕,热泪都洒在他的肩膀上。
展风抱紧她,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黄小善突然抬起头疯狂地亲吻他,双手抓住水中一直贴在她大腿上的阴茎快速抽动。
展风把她压在浴缸上热情回应,他不做刑警了,再也不用对她隐瞒任何事,从肉体到思想全部可以赤条条的摊开来给她看,可以无拘无束的占有她。
两条舌头热辣纠缠,他依然感到不满足,固定她的螓首嘴巴来回碾压她,几乎让她窒息过去。
一手磨搓阴茎,一手揉捏肉球,动作蛮横,完全不顾是否会弄疼他。
就是要这样野蛮才销魂,她的每一次套弄都让他犹如在贯穿她的身体。
女人拇指的指腹在龟头上摩擦,阴茎火热跳动,小腹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滚烫的液就要狂涌而出。
黄小善快一步用拇指堵住龟眼,眼含春意,柳眉倒竖,喝令他:“憋着不许出来,我有话问你。”
展风小腹酸麻,极力忍耐着,嘴巴挨在她的脸颊上大口喘息,大舌扫弄她的脸颊讨好她。
黄小善忍着痒意:“你为什么不听话还要从法国回来见我,甚至辞掉工作!”
“在你留给我的字条上写得清清楚楚,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话?工作是我的,我做得不开心就不干了。”液在她指腹的后面躁动地翻滚,他想尽情爆发,摆动腰杆让阴茎左扭右扭,试图挣开她的指腹。
黄小善按牢龟眼,气冲冲地说:“分手了你叫阿逆硬把我带来北京见你干什么,还躲躲藏藏再突然现身,是想给我个惊喜?你怎么知道我会乐意看见你?那枚破戒指我一回香港就扔进马桶冲掉了,你这个人也早忘光了,你别自作多情快回法国当你的警察去吧。”
“法国我随时可以回去,但刑警总部永远也回不去了。就在你离开我的第二天,我向上级递交退役申请,他们不肯放我离开,找出各种理由延迟我的申请,我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找朝逆帮忙,才顺利脱去这一身警服。”他平静望着黄小善,淡淡地笑,“在鱼和熊掌之间,我选择你。”
黄小善看得出他笑容背后的落寞,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心里非常内疚,挪开堵住龟眼的手指让他宣泄出来。
展风射畅快了,边擦她的眼泪边给她做思想工作:“别哭,我舍不得你掉眼泪。我摆脱束缚在身上的‘枷锁’你应该为我高兴,想想看我不惜伤害你为警部做了那么多事,在警界也立过很多功劳,到头来他们却那样对我。早在我被押送回法国之后,那里就变成阻隔我和你的牢笼,我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天天想着你才能入睡,真正高兴的时候只有你去法国找我的那几天,结局却更加凄惨。不做刑警这份工作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反正我再干一二十年也是要退役回国的,你就当我提前退役心里的负疚感就不会那么重了。”
“这是能‘当’的事吗!”黄小善气得满脸通红,瞪大眼怒视展风,“一二十年后你在警界已经功成名就,一腔的抱负也施展了,可以了无牵挂地退下来又名利双。但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因为爱上走私犯的女人搞得身败名裂不说还辞职不干了,一辈子都要被钉在警界的耻辱柱上沦为警界的笑柄,他们还会一直拿你当反面素材教育下一代、下下一代警员不许学你,一想到这些我就憋闷,心里有口气在跑来跑去,喉咙堵着一口老血喷不出!”她由怒瞪变成咬牙切齿,说得跟人家真这么干了似的。
展风心头爽利了,她能心疼他、为他打抱不平,这份工作也算没白辞。
“让他们说去吧,我们又听不到,我也确实掉进你的红粉骷髅洞里永世不能翻身了。”他腰杆一挺,阴茎往前一送,推进她的洞中深抵花芯,前后抽送起来,“我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你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我发誓,我的余生都是正确的时间。”
第五二五章是毒药也是解药(一更,h)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第五二五章是毒药也是解药(一更,h)
“想得美,我同意复合了吗!”黄小善虽然嘴硬,言语间却透露出一丝丝喜悦。
展风了解她,插在洞中的阴茎连抽十来下,两指夹住乳头把玩,“那我可要更加努力做到你同意了。”阴茎轻抽慢送,唇瓣印在女人湿漉漉的绯色面颊上厮磨,慢慢磨向她的红唇,印上去,灵活的舌头钻进口中上下翻搅。
黄小善受不了如此热情的撩拔,被男人吻着操着,情到深处时手臂撑到身后的浴台上高高挺起双乳,双乳浮出水面,紧贴在他的胸前扭动。
“啊……”勾人魂魄的呻吟妩媚中夹着痛苦,他太大了,光停在里面不动都有点胀痛,更别说耸动的同时还故意用阴茎上的皮肉刮擦她的g点。
展风的腰加快挺动,不时让阴茎带着紧贴在上面的穴肉一起旋转搅拌洞穴,如此反复的操弄,慢慢蓄积射的能量。
他忍着射意:“小善,真的把戒指丢了吗?”
“啊……风,我快来了,快,快……”黄小善大声叫喊,按在男人胸肌上的手指抓出五个鲜红的指印,另一只手抓住自己饱满的乳房大力挤压,甚至要挤出奶水。
她的子宫口开了,一下子就把龟头吸进去,卡着龟头上的肉冠。
展风舒服到大气不敢喘,后脊梁骨激动地抖动,射意就在龟眼口,他停下抽插的动作,享受那份射前的颤栗,像风又像浪,喉咙舒服地发出低吼。
终于,内射到她的身体里,在阔别一个月之后,他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体里,以后也能一直在里面。
赶在她潮喷前,展风将人从水中举起到浴台上,脑袋挤进大腿,张嘴含住水淋淋的洞穴,很快就有一股水柱射进嘴里,他大口喝起来,喝完舌头温柔地舔弄两片阴唇。
黄小善耸着颤抖的双肩,含糊挤出一句话:“嗯……没扔,我没扔……”
展风在她的阴唇上弯起嘴角,更加卖力地舔弄,因为他得到答案了。
时间走到中午,黄小善被禁欲一个月的男人折腾到筋疲力竭,正躺在床上小憩,展风靠在床头守着她。
朝公子打来电话,问他和小善谈得怎么样,还忧心地问她是不是闹得很厉害。
展风简单回答说谈得还好,开头闹了点,后面就乖了,也肯好好说话。
都是自家男人,朝公子一听他饱含柔情和餍足的腔调,没亲临现场也知道他们除了交谈还做了某些羞羞的事,毕竟想要狗听话就得给她点肉骨头,一家之主还真应了那句老话: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事情向好的一面发展,朝公子心里也落得个轻松,亏他还为展风回归的事劳心劳力甚至和小善大吵一架,结果人家比他更有办法说服她,他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两人又闲聊几句,朝公子叮嘱展风不能由着某人糊睡,时间差不多了就要叫她起床吃午饭。昨天就因为和老四对着手机躲在被子里干些见不得光的腌事而没吃午饭,今天不能再让她胡来了。
展风一面回忆四爷过往的种种一面答应朝公子。
结束通话后他拿出黄小善在法国写给他的诀别纸条,看看纸条上的字再看看甜睡的女人,起纸条,俯身亲吻他的睡美人。
每次一看你留给我的纸条就锥心刺骨的痛,不看还不行,会睡不着,今天再看已经不痛了,你果然是毒药也是解药。
过不久,展风轻轻摇醒黄小善。她撒娇耍赖不肯起床,还企图拉上展风一起睡。被前刑警长官严词拒绝,硬拉她起来穿衣服,某人要敢不配合,就揍她的小屁股。
热烈庆祝军事化管理制度重返老黄家,以后一家之主就是三爷此生唯一的罪犯,时不时就要逮捕她一下,美滋滋。
两人到饭店的夏宫餐厅吃饭,黄小善因男人逼她起床,记恨在心,故意吃饭拖拖拉拉,坐又坐得歪歪扭扭跟蛇附体似的特别欠打。这不,被展风拿筷子头抽了手背一下,教训说再敢像个二流子一样就再抽她。黄小善捂着手背下巴抖如筛糠,这是给气的。
怎么样,三爷的军事化管理lesson one爽不爽?
展风瞧她又气又委屈的蠢样,接过她的小手往浮出红痕的手背上呼气,说只要她老实吃饭,吃完就带她去北京郊外的蟒山踏青散步。
黄小善心想有山就有树,有树就有树林,有树林就容易擦出热情的小火花,顿时食欲大增,风卷残食起来。
展风愕然地看她,心想这人什么毛病。
吃时他伸手到黄小善耳垂边,状似随意地拨弄戴在耳垂上的耳钉,问她耳钉哪儿来的,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这枚耳钉了。
黄小善两腮鼓鼓,嚼着东西说是老幺送的,就是去年他们去吃日本料理那天送给她的,还臭美地转着狗头问她戴起来好看吗?
展风回忆起当日他和第一次见面的妖男一起在她身上干的荒唐事,不禁又臊又窘,不自然地咳了咳。
黄小善抬眸瞥他一眼,抿嘴偷乐,可算报了被抽手背的仇了。
这下你们知道朝公子的小心眼是被谁传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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