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腰上,更卖力地冲刺起来。
小穴不停地被贯穿,少女粉玉般的身子上下颠簸着,一次一次被捣入至深处。
“啊.....嗯嗯嗯.....别....求你了……唔!”花梨目光迷离地微张着小嘴,吐出一声声破碎悠长的呻吟,一幅可怜无辜任人宰割的样子,乏力地任凭男人摆弄,感受着那根坚硬的巨物深深插入身体里,又拔出去。
“啪啪啪”的撞击不断从水下交合处传出,白老师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才抽出一半又猛兽般冲进去,似要把她插坏一般。
花梨如置身于狂风巨浪的海口,随着他的动作抛上抛下,身上吻痕片片,滑腻白皙的腰腹上已被揪出了一道道红痕。
持续无数次深深的抽弄后,肉棒忽然无限胀大,小穴也跟随着猛烈缩。白老师紧紧搂住她的臀部一番狠狠撞击,终于一声闷哼,毫不保留的射进了花梨身体里。
“啊!”花梨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一阵哆嗦,含着肉棒的小穴不断痉挛,她彻底地昏了过去。
往事(短小剧情番外)
“别丢下我...妈妈.....爸爸.....别走....”
花梨眉眼紧皱,嘴里含糊地念叨着,头在枕头上不住左右晃动。
三个月里,她频繁地做那个缠着她的噩梦。场景一样,内容也一样。
那天半夜,家里燃起一片漫天的火红,熊熊大火发了疯似的蔓延,肆无忌惮地吞噬着一切。
醉酒晚归的父母在主卧睡得很沉,睡在侧卧的她被烟呛成半昏迷状态,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撬她房门。
门被“砰”地一声大力踢开了,昏迷前,她听见白老师在那片火海里沉声喊了一句:“先救孩子!”
她最先被白老师护在怀里,用湿毛巾捂着嘴鼻抱了出去。
因火势高涨加大了救援力度,而父母的房门又反锁,几经波折救出来后再往医院送时,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他俩在半路上就双双断了气。
花梨醒来后听到噩耗,魂不守舍地跟着白老师去停尸房,见到双亲冰凉发直的遗体被缓缓盖上发白的布。
她如五雷轰顶,面若死灰,惊吓绝望到浑身和筛子似地一个劲抖,不受控制地半跪在了地面上。
她想嚎啕大哭,可是喉咙嘶哑,她张嘴,却发不出声。
事发后她被白老师带回了家,暂停了学业在家中休息。
三个月内,她都面色惶惶,眼神渺渺,时常痴呆地窝在沙发里,不说一句话。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夜里,父母是去机场迎接回国任教的白老师。父母和白老师是大学校友,比白老师高几届,因缘际会结为好友,常有来往。
那晚三人聊得兴起,都喝了酒,很晚才回来,风尘仆仆的白老师便睡在了她家。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她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难不恨。
她恨白诚然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要先救她。
为什么留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为什么。
心若掉进万丈迷津,她有了很深的怨结,想起如今的现状,甚至觉得此番情景是他蓄谋已久。
孩子心态的她任性地将那件事的大半过错都推到了白老师身上,认为他才是罪魁祸首。她以为只有这样,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可她错了。其实她并没有觉得很好受。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知道为什么,口不择言地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后,只会让她的心揪得更疼罢了。
情窦初开的她还不知道,那种让她揪心难受的情绪,原来叫喜欢。
含着肉棒来谈心
脑袋像被一群人捶过,炸开了一般,头疼欲裂。
大腿隐隐泛着酸痛,私处酥麻,满满涨涨的,里边似塞着根什么东西。
渐渐苏醒过来的花梨扭了扭身子,难耐至极地睁开眼,惊讶地看见.....白老师的一张俊脸就放大在眼前。
咦?她眼神涣散地瞄了眼四周,甩了甩头,她不是在包厢里和大家通宵k歌吗?怎么会躺在白老师床上?
白老师有力的臂膀牢牢揽住她,两人身子贴得紧紧地,被子下他们的私处还密不透风的黏合在一起。
白老师应是已醒来许久,在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盯得她讪讪地,心里直冒发烫的泡泡。
“花梨,我们该好好谈谈了。”白老师刚长出淡青色胡茬的下巴在她脖颈上蹭了蹭,极其敏感的她只觉痒痒的难耐,直咯吱咯吱地笑着躲开。
随后他脸往下,在她胸脯上深深吸了一口淡淡奶香味,然后眼神炯炯地抬头望她。
迎着那深不可测的目光,花梨脸涨得通红,才终于明白了自己尴尬的处境!她简直害羞得想要从人间立刻蒸发!
他那根东西还在自己里边,正慢慢的在壮大,小穴被撑开,有东西从结合处的边缘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流得腿根一片湿湿嗒嗒的。
这样,可要怎么聊?
“你...先出去...”花梨低垂着头,期期艾艾道。
“不要,”见小小少女这害羞的可爱模样,白老师嘴角扬了扬,昨日的郁结如今已烟消云散。
薄唇贴上她绯色的耳垂暧昧万分地咬了咬,毫不害臊地开口道:“?宝贝,好好感受,我现在你身体里。”
壮硕庞大的一根闻言,还存在感极强的在四周肉壁上打了个圈圈,将每一条褶皱挤开绽放。
“白诚然!”快要羞死了的花梨捂着耳朵把脸深深埋在他胸膛里,久久不愿出来。
她越是这样躲,他就越是觉得有趣得紧,便越是想要逗弄她。
“你下边好热,又湿,绞得我好紧。”老狐狸白老师笑了笑,挺了挺腰杆,炙热的肉棒便在灌满液的小穴里搅了搅,温热的水花撞击声响起,汁液四溅。
?“你......”花梨闷着声在他胸口嘟囔了一声,简直被他的厚脸皮打败了。
“花梨。”大灰狼白老师忽然翻了个身,把她妥妥地压在了身下。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白老师眼里夹杂几分歉意,正色道:“昨天,我不该打你。”
“我.....”以这样的形式来道歉,似乎有些怪怪的,她浑身不自在,眼神飘忽地应了声:“恩....其实我也有错。”
白老师心疼地摸了摸她那涂药后已消肿的脸,那上边还有一道淡淡的印子。
“你们偷试卷的事情,我会当作不知道。”他缓缓开口。
花梨猛地抬眼瞅他,不可置信地问了句:“真的吗?”
“真的。”
听到他的允诺,花梨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就这样窝了会儿。宿醉的脑袋渐渐清醒,花梨突然想起,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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