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举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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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水来的东西,只有爱卿有,就是不知能不能舍得?。”
甄密一时没明白过来:“啊?”
朱煜凑着耳边说道:“朕要吃你的大肉棒。”
甄密脸刷的红了,看看旁边伺候的宫人一个个低着头,恨不得没长耳朵,羞得眼泪都出来了,碗往桌上一放,:“皇上戏弄臣。”
朱煜瞧着甄密可爱:“给不给嘛?”
甄密低声道:“臣这会没了,谁叫你刚才不要。”
朱煜摸着裆部:“真的?那让朕来找找?”
甄密挡着不让,二人你拉我扯的戏弄着,就听见太监来报,说是丞相大人有奏折送上来,请皇上审阅。
朱煜一肚子不高兴,好好的兴致被人打断了,“让他等着。”喝了两碗粥,吃了两个包子,然后慢悠悠地去见丞相了,临走拉着甄密的手依依不舍,“爱卿,等着朕,很快就回来。”临出门,还回头留恋地望了一眼。
第十章自作多情
这肉肠到最后也没吃成,朱煜心里老大不高兴,想想离了美人,要去见个糟老头,更是不爽,打定主意要说他几句撒气。
万万没想到,来人竟是凌熏。皇上说道:“来人,凌熏假冒丞相,给我拿下。”
凌熏吓了一跳:“皇上赎罪,丞相大人重病在床,特地将手信交于臣,让臣来面见皇上,还请皇上赎罪。”
这几日皇上一直做着要不要整凌熏的思想斗争,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自己撞上来了,“拉出去,扒了官服。”
凌熏说道:“皇上,先帝有曰:明君者,明辨是非是也。还请皇上明察,臣自称拿着丞相手书而来。”
皇上挑挑眉,看看旁边的小路子,小路子恭敬一笑,朱煜想了想明辨了。那日小路子在场,看出皇上不满,估摸着是这长眼的太监故意找得茬:“你的意思是,朕身边的宫人错了?”
小路子跪地下了:“皇上明鉴,奴才岂敢?”
皇上坐在龙椅上,看了丞相的手书,说:“凌熏,你假冒丞相之名来见朕,堪称欺君罔上,谁给了你这样的胆子?”
凌熏听到“欺君罔上”四个字,浑身一颤,这可是杀头的罪名啊:“皇上明鉴,丞相大人年近耳顺,臣年纪而立,年纪相差如此之大,就算臣自报是丞相,可丞相明明未来,宫人们怎会认错?一定是有人恶意陷害。”
凌熏说完半天没回应,心想这回不是跟上回一样,皇上又要把我扒光了干我吧。上次还算勉强,这次我要不要从呢?算了,君要臣死,臣安能不死;君要臣操,臣岂能不操?
凌熏想明白了,抬头一看,皇上脸色铁青。
凌熏是丞相的女婿,代替老丈人送个信也行,宫人不识人报错了,训斥两句罚个俸禄也就算了。朱煜本来也只想骂两句了事,也不是什幺大事,可这凌熏怎幺一开口,朕的火气就往上冲。
好你个凌熏,动不动就是恶人陷害,谁是恶人啊,大狗还要看主人,朕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朕是谁了!“来人,凌大人藐视宫规,给朕重责一百,不,二百,重重的打。”
凌熏一看皇上真打,喊道:“皇上,子曰:“刑不上大夫。”皇上不可啊,皇上。”
朱煜才不管呢,那宫人知道这凌大人是真把皇上惹了,下手稳准狠,怕是这二百板子打完,这凌熏也就没命了。
“皇上,放过凌大人吧,他也是无心之举啊。”皇上正看着凌熏受苦高兴,突听此话,一看,甄密宝贝来了。正跪那给凌熏求情呢。
朱煜不满:“朝中事,你参与少。”
甄密拉着皇上衣角:“皇上,这凌熏与臣是同门师兄,臣知凌熏的为人,太过倔强,顶撞了皇上,凌熏死不足惜。可皇上在这行宫殴打大臣,传出去,皇上的声誉有损,何必为了此人,而损了皇上的圣明。”
甄密这柔声贴心话说得朱煜心里舒舒服服,也不气了,拉起驸马,说:“好了,拉下去,让太医给他疗伤。”
朱煜瞧着甄密眼眶又红了,心疼不已,越看越欢喜,安慰道:“好了,朕这不是放了他吗。”
甄密莞尔一笑,拉着皇上的手,说道:“皇上仁者爱人,真是宽厚之主。”朱煜嘿嘿一笑,美人就是美人,人美心也美。
凌熏被打了差不多十下,本以为命丧于此,没想到皇上停手了,还让太医诊治,宫人伺候,突然心里涌起一阵感动,竟然想起以前在怡红院看得世情小说,高高在上的霸道男子深深爱上了地位低下的仆人,为了表达爱意引起仆人注意,不惜伤害仆人,最终仆人虽然明了男子的爱意,却也错失了与之相守的机会。
凌熏脑筋一转,子曰:君君臣臣,我现在不就是地位低下的臣吗,难道皇上对我有非同一般的感情?是了,那日皇上名义上是治罪,实际上却与我行鱼水之事,事后也不再提。
今日见我奉他人之命而来,不是发自内心的来请安,皇上一定是不高兴了。可皇上对于喜爱之人就是如此粗暴吗?对了,皇上九五之尊,爱人岂可与一般常人相比?能得君之爱,乃我之大幸,可我已经娶妻,要不要回应呢?先贤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要怎幺办才好?
此时,凌熏心念的皇上正在与美同游,瞧着花园里的花,想起了自己以前买的东西,晚上可以试一试。朱煜当然不会知道凌熏此时的心思,按着他的想法,这凌夫子从此后应该躲着他,主动申请外调。若是知道凌夫子误以为皇上爱他,在发愁如何是好,朱煜能气得把他的皮扒了,捣成肉酱,扔到河里喂鱼。
第十一章帝婿赏花
凌熏挨了板子,躺了两天才勉强下床。皇上说了让他待着养病,太医宫人就照料着,也不管他。凌熏本来以为第二日就会被赶下山,哪想到根本没人赶他,皇恩浩荡,感动不已,有时候半夜不睡,偷偷留着神,看皇上会不会夜探情郎。
皇上不是不赶他走,而是日子过得太快乐,早就忘了这号人了。朱煜现在是整颗心都扑在甄密身上,美人笑他笑,美人哭他悲。
这天中午用了午膳,朱煜躺在榻上,看着窗外的梨花,不知怎的想起了一句诗“一树梨花压海棠”,细细一琢磨,突然觉得这要是隔我这,那不就是“娇嫩海棠压梨花”嘛,美也是美,就是少点趣味。
朱煜瞧着甄密,穿着长袍正站在桌旁,给家里写信,信上推说是要去庙里修身,解释这几日为什幺不在家。长袍宽大看不出什幺,可皇上知道那袍子下什幺都没穿,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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