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伤痕,大多都看不清痕迹了,“这些伤痕,是当时我自己亲手用匕首画上去的,忍不过去的时候就划上一刀,有些时候大概会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昏过去,也就没有所谓的熬不熬的过去了。
白术震惊,他昨日无意间看到这些粉嫩的疤痕,以为是鞭伤,但是后来又想起在眠禅寺大概是没人会鞭笞她的,所以百思不得其解。
“这些伤痕用了有蚩大师的药,恢复的还算不错,看起来这些伤痕都淡的看不清了,只不过有些像新生的鞭笞痕迹。”月初放下了手腕上的衣袖,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衣服很快的褪去,扔到了床下。白术看着她的身体,心中的欲望逐渐涌了上来,下腹的某根也越发的肿胀,丞待爆发与倾泻。
“你在上,还是我在上?”月初穿着肚兜,贴在他身上笑道。
“都可。”
白术已经忍不住,翻身压倒在她的身上,用下身的肉茎在她腿心小腹狠狠的戳刺摩擦,像是借此聊以慰藉,寻找快感。月初环住他的脖颈,抬手将他长发上的簪子取掉,白术黑色的头发从背后披散开,几缕落在她肩上。她今日梳洗便是白术做的,他虽然手脚麻利,但是估计忘了学束发,对着她的长发也是素手无策,最后只是拿着缎带将她长发松松垮垮的绑了起来,此刻倒是完全方便他作怪,根本不用再取发簪什么。
第四十二章.月儿承欢(高h)楚州谣(楚人谣)|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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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月儿承欢(高h)
外面是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屋内是花团锦被鸳鸯交颈。
山中别院屋檐吃出墙面的部分很长,即使疾风骤雨,窗台上也鲜少有落进来的雨水,这种设计大多数是因为处于近南蛮三丘,每逢梅雨季便开始下雨,到了仲夏更是时常白天就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白术低头吻着月初的唇,略显生涩的挑开了她的牙关,将柔软的舌尖伸进她的领地,一手单扣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隔着肚兜揉捏着她的软软的乳肉。两人口中痴缠几许,不知今夕何夕,月初被他青涩又急切的吻技勾起欲望,扬起了脖颈在他身下承欢。
“月初,忍不得了。”白术低声嘶哑,将脸埋在她脖颈边重重的喘息,呼吸声很大,应当是到了极限。
他是第一次叫她月初,虽然是在情动之时,却是意外的好听。
“那便是不忍了。”月初单手抚在他腰背,白术蹭了蹭她的脖颈,一只手挑开她的腿,让她两腿夹着自己的劲腰,粗壮滚烫犹如烙铁般的阳物在她湿哒哒的花穴口蹭了两下,便是一举攻占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月初难耐而又被刺激的尖叫起来。
实在是太大了。
毫无预料。
而且很烫。
快哭了。
白术低头看着她眼角因为刺激而无意识流出的一串泪珠,低头吻去,“舒服吗?”
舒服,非常的厉害。
但是她几乎说不出话来,身体微微颤抖,只能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任由他疯狂的进攻挞伐。
“白术,轻,轻点……嗯……”月初抱着他的肩膀,将身体绷紧,乳尖紧紧地贴在他胸膛之上。
“月初,好紧。”白术低头吻住她的脖颈,下移到锁骨,轻轻的啃咬,“月儿……”
这两个字大概像是某个禁忌的开关,让她忽然泪如雨下。
白术并未发现她的异样,伸手解开了她的肚兜,随手抛到了床榻之下,素色的贴身之物挂在床沿,系带落在了地上。身下的人,肤如凝脂,生的娇艳,白术微微抬起自己的身体,低头看着身下之人一只手臂压在自己的眼睛上,一只手用力的抓住了自己头顶的枕头,每每他顶入一下,她就会哼出声音,非常的美妙,十分的诱人。
她身下是干净的花户,有稀疏的阴.毛,被抬起的臀部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他一手扶着她的柳腰,大拇指压在了她的阴.蒂之上,很小的一颗阴.蒂,在他按压揉捏之下,快速的胀大,粉色的肉珠很快被煮熟,变成了颜色很深,红色宛若成熟的小葡萄。月初眼泪流的更欢,别开脸后难耐而又矜持道,“不要碰那里,别,别弄……”
“月儿,这里很漂亮。”白术压低身子,低头贴在她唇角,“像血珍珠一样。”
因为他难得一见的荤话,月初情不自禁的缩紧了自己的小.穴,白术被绞的低声倒吸凉气,臀部用力,狠狠的撞了一下子宫口,月初脸色忽然一白,她睁开了眼睛,惊恐的张了张嘴,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白术以为她被吓到,用掌心擦去她的眼泪。
第四十三章.媾似火(高h)楚州谣(楚人谣)|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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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媾似火(高h)
月初抓紧了他的手臂,眼睛通红,“进去了。”
白术愣了一下,月初指甲嵌入了他的皮肉,“那个小栓子,进去了。”
他和她都忘了昨天晚上在做完之后,他放进她体内的小栓子,刚刚那狠狠的撞击,子宫口松软被破开,那个小栓子一下子就被顶了进去。白术将自己还硬着的肉茎抽了出来,看着门户大开,汁水横流的花穴。两片阴.唇大张,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小孔,此刻也大张着,露出了里面嫣红的魅肉,潺潺流出的淫.水让白术腹下着火,但是最重要的是她体内的小栓子。白术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眼角,“别怕,那东西缀着一根绳子的,可以拉出来。”
白术也有些担心连绳子都进去了,因为花穴口完全看不到那根绳子,他伸出手指探入了那处令他宛若升天的秘境,指尖在里面摩挲,引得月初身体颤抖又忍不住呻吟。大约是摸索了一会儿,白术两指夹着一根线头,慢慢的拉了出来。
进入的轻松,拉出来一点都不轻松,月初抓紧了枕头呻吟着,眼角有湿漉漉的痕迹。
小栓子被拉出来以后,两人都松了口气,白术低头压在她身上,吻住她的眼角,“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月初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在低声哽咽的时候,下身再次被他硬邦邦的肉茎给捅了进来。
“你……”
“我难受,月儿。”白术低声哄道,月初虽然还未从惊吓中缓过神,身体和意识就被他摩擦的欲念与快感给带走。
白术虽然鲜少说些什么,但是这才一两日的功夫,床上便是能开口说几句哄人的情话,还会撒娇,月初心中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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