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胭脂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柳子栾的怀中,她想起昨晚莫名其妙地晕倒,分明是她这个好二哥把她敲晕了。
她撇着小嘴,心中生气,便立即从她怀中起身,他既然都拒绝了,为何还要搂着她。
她的动作惊醒了他,柳子栾刚一睁开眼,怀里的小人儿就起身离开了,他并不知道胭脂正生他的气,只当她已经起了,他也跟着起身。
两个人谁也没有提昨晚的事,各自在河边洗个了脸,便赶起了路。
一路随行的车夫昨儿个晚上已经被马匪杀害了,柳子栾牵来马儿,剩下的路,得靠他们自己了。
两个人同乘一匹马,胭脂被柳子栾揽在怀里,为了在天黑之前入城,他们必须加快步伐,所以,马儿在路上跑得飞快,一路上,可是累坏了胭脂。
她昨夜险些遭那两个马匪强暴,衣服几乎都被脱了去,只剩了半件裙子和一件小肚兜,外面罩的是柳子栾的长衣。
她连小裤都没有,长衣下面,赤溜溜的一片,马儿跑得飞快,阵阵凉意从她下身扫过,让她觉得十分不自在,再加上坐在马背上颠簸的厉害,那长长的马毛时不时扫过她的私处,叫她瘙痒难耐,一路下来,她口干舌燥,小脸通红,心跳加快,因为动了情,柳子栾又在她的身侧,她便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蹭。
柳子栾见她额上冒汗,还以为她身子不适,加快驱使马儿前进。
马儿跑得飞快,胭脂私处反应更强烈,小穴不断有蜜水流出,她咬了牙关,尽力忍着。
日近薄暮,他们终于看见了远处的城池,胭脂总算松了口气。
一入城,柳子栾便找了间客栈,定下两间客房,胭脂要了些热水,把身子擦了擦,这期间,柳子栾外出替她买了套衣裳回来。
房门被敲响,“脂儿,是我。”
“二哥,进来吧。”
柳子栾刚一推开房门,就看见少女雪白的身躯,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雪色肌肤,挺立的双乳,叫他心中大惊,柳子栾连忙转过身,这丫头,怎么连衣服都不穿?
他忘了,胭脂并无衣服可穿。
他背着身,将衣服递出来,“脂儿,把衣服穿上吧。”
一双小手从他手里把衣服拿走,柳子栾暗自松了口气,他正想走,又怕开了门,叫他人瞧见她的身子,便只得站在原地等着,他等了好一会儿,感觉一只小手拍了拍自己后背,他以为胭脂已经换上了衣裳,便转身回眸。
少女雪白的娇躯再一次映入眼中,柳子栾大惊失色,他随即又别过身,清冷的声音终于带了三分催促之色,“脂儿,快把衣服穿上。”
胭脂瞧见他惊慌的模样,心情总归好了些,她还以为这个二哥,永远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她从身后,微微侧头望去,瞧见他的脸上,隐隐浮出微微的红色,她偷偷一笑,丝毫没有要穿衣服的打算。
柳子栾镇定下来,他方才一时心乱,竟没注意到身后的小丫头丝毫没有穿衣的动作,此时定下心,便知道这丫头依旧没有乖乖把衣服穿上。
他不知她为何戏弄他,或许是因为昨晚之事,他敛了敛眸,转身朝门口走去。
胭脂瞧准了他要离开,忙跑上前,张开双臂拦在门口,“不准走!”
小丫头光溜溜的身子站在他的眼前,柳子栾别过脸,压下乱动的心弦,“脂儿,不许胡闹。”
“我没有胡闹,只是想让二哥多陪我一会儿。”
分明是一副勾引人的模样,她却一脸天真。
“你……”柳子栾拿她无法,“先将衣服穿上。”
“脂儿若是不穿,二哥是不是又像昨晚一样,把我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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