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和值钱的物件都在这个包袱里了,缺什么就跟我说,麻烦你照顾一下二王爷。”岳明溪蹙眉轻叹道,娇俏的眉梢染上一丝淡淡的愁绪。
卿绾一头雾水抱着沉甸甸的包袱,问道:“那你呢?”
“我要走了,去很远的地方。”她杏眸微闪,头撇向别处,似乎在躲避什么。
“王爷愿意跟你一起走的。”卿绾循循善诱道。
“他跟在我身边毕竟不安全,若是被太子发现他会死的,我希望他好好活着。”岳明溪祈求的看着她,杏眸软了一汪春水。
“……我觉得我身边也不安全。”
岳明溪抿了抿唇,叹道:“那你帮我照顾他一段时间吧,等我处理好手中的事便来接他。”
卿绾很想反问,你怎么来接他,到时候你连他在哪个地方都不知道。
她抱紧了包袱,道:“若他伤好了,要去寻你怎么办?”
岳明溪顿了顿,又道:“等他的伤好了,我还没来接他的话,就去东赫找穆清泽。”
她没有留下原因,也不等卿绾回答。
卿绾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把抱着包袱慢吞吞的往小屋里面走,听她提及穆清泽,莫非穆清泽来南楚找她了?难怪她有勇气想跑,只不过这君离夜……
卿绾在破败的茅草屋前又看见了包好的烧鸡和几个馒头,这十日来,日日如此,一日三餐永远都按时出现在她的眼前,每一次卿绾想抓住那个送饭的神秘人时,都无功而返,蹲点更是不可能,他似乎知道卿绾在暗中揪住他,每一次送饭的地方都不一样,但总会让她发现。
君离夜靠坐在里屋小憩,见她回来后,才缓缓睁开眼帘,低低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卿绾抱着沉甸甸的包袱不知道该放哪,木讷的盯着他毁容狰狞的脸。他右脸上的伤口沿着眼角一直蔓延到下颚,皮肤上的伤口由于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全部坏死流脓,如今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僵硬干裂,像干涸的土地,触摸起来宛若灰石。
算起来还是她的应急处理失败造成的……
她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君离夜自嘲的笑笑,低叹道:“她走了是吧。”
“她让我把这个包袱交给你……”
君离夜没有理会她,苍白而削薄的嘴唇因悲哀而紧绷,剑眉下的星目如夜晚的汪洋沉寂幽暗,衣袖被他抓弄出了褶皱。
“岳明溪……”他轻轻吐出这个词,舌尖有点颤抖,仿佛是剧烈的毒药。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这有烧鸡。”她撕下一块肥嫩多汁的鸡腿递给他,而他却没有接下。
他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天要下雨了!”卿绾冲着他孤寂的影子喊叫,尖利的嗓音在空荡荡的小屋里回响。
君离夜仿若未闻,沉重的步伐踩在枯败的枝叶上发出密密麻麻的沙沙声。
她咬了一口鸡腿,大口咀嚼吞咽,她不会安慰为情所困的男子,这种事还是让他们独自舔舐伤口比较好,更主要的是她吃饱了还得去干活,她得在四周留下和东方乔联络的暗号,君离夜的伤口必须得让鬼神医来处理,她这个半吊子迟早会害了他。
卿绾惴惴不安的凝望着乌云密布的天帷,一阵阵沉闷的雷声在耳边响起,狂风席卷过密林,枝叶摇曳颤抖,枯黄叶子纷然而下,冷意沿着她裸露的肌肤浸透了她的血液。
她在原地打着哆嗦,坐在门口等他,可他依然没回来。
珠玉大小的暴雨从天上密密匝匝的落下,洪亮嘈杂的“嗒嗒”声不绝如缕。她站起来转了几圈,拿起一把弩箭,和避雨的斗篷冲进了朦胧的雨雾中。
君离夜瑟缩在狭小的洞穴里,一根钢针贯穿了他的膝盖骨,冰冷的雨水打湿了他的面颊,他早已疼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他知道岳明溪放弃自己时,心如死灰的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脑海里只剩下仇恨和愤怒,因为她的一句话,她要救他喜欢的人,他遭受的这些种种不公,他的一切什么都没有了,剩下的骨头和血肉都快要被万毒的虫子残蚀殆尽,他恨啊……
就算死,他也要拉着那群人下地狱……君离衡,岳明溪还有那个楚寻寒……
可他却陷进了猎户的陷进中,尖锐的疼痛使他被仇恨冲昏的头脑得到清醒,他如今这个样子该拿什么去和他们斗呢……
内心起起落落,如今只剩下茫然无措,在悔恨怨愤中等待死亡。
耳边传来细微的呼叫声,混杂着凄厉的暴雨击打树叶的声音,他听得出这是无名在叫他。
他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扯着喉咙拼命回应,洞穴上方出现一个黑糊糊的人影,人影冲他喊叫着:“君离夜是你吗?”
对,是他,他一直都在这……蠢到失去理智,无可救药。
他仰着脖子盯着那道黑影,宛如在黑暗中看到微弱的烛火,雨水渗进他的眼眶,酸疼难耐,可他仍是固执的不肯低下头,嘴角咧开,傻傻的痴笑起来。
分割线-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明媚的格外亮丽,他没有躺在之前的小屋里,反而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青竹制成的桌椅,搭配着淡青色的薄纱,清雅淡然。
无名端着药碗走进来,冲他微微一笑,她恢复了本来面貌,如墨的青丝被蓝色的发带束在脑后,露出修长莹白的脖子,鬓边垂下几缕碎发,被她用手指压在耳后。白皙肌肤的毫无瑕疵,腰身纤细,胸部饱满,男子的视线一旦被她吸引住便很难移走目光,即使是君离夜也不例外,他常常盯着她的样子失魂落魄看的许久。
她道:“你可算是醒了,若是你再不醒,鬼神医就会用针把你唤醒,那滋味可不好受。”
“我睡了多久?”
“整整二十天了。”
他身上每个关节都隐隐作痛,刚想起来,就觉头昏脑涨,好不容易勉励坐起,却觉得头昏脑涨,恶心想吐。
卿绾把清粥递给他:“吃些东西吧,这几日全靠喝药维持着,你体力不支很正常。”
“是你救我起来的吗?”
“不是,”她诚实的回答道,“钢针贯穿了你的膝盖骨,而且洞穴挖的太深,我也没有绳子,是卫谨言救了你,这些日子,他一直跟在我们身边……连食物也是他我们的。”
“那他现在在哪?”
“他走了……”她似乎很不想提及这个话题,紧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
“我会残疾吗?”他犹豫的问出了他最想关心的问题。
卿绾勾勾唇,眼神戏谑的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当然不会,救你的可是神医,你脸上的疤也能治好,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你怎么会找到神医?”
“你的问题很多,这些事情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不过在此之前我也有个问题,以后你打算去哪?”
“我去找殷厉,告诉他一些他希望知道的秘密。”
“可你们不是……”她有些疑惑。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
卿绾无奈的笑笑:“看来你得跟我们一起上路了,因为殷厉被派去北晋参加四国会盟。”
君离夜露出虚弱的微笑,点点头:“那也很好,你别嫌我烦人就行。”
“既然好了,就赶紧走人。”一个白发男子倚在门框那,眼神冰冷的看向他,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楚寻寒?君离夜瞳孔微缩,藏在被子下的手指紧握成拳。
“楚寻寒,你气走了卫谨言还不够,来打搅他这个伤患做什么?”卿绾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楚寻寒冷冷一笑,眼底一道寒光闪过,他道:“我防着自己妻子被奸夫勾走,也有错?”
你才是那个奸夫!卿绾在心底抓狂。
她衣袖一甩,淡淡道:“我还有些事,你帮他换下伤药。”
第一百零二章愧意(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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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愧意(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第一百零二章愧意
长乐有话要说:今天去看了我不是药神这部电影,心情有点沉重,写出来的东西自己也不知道是个啥……大家见谅……顶锅逃走……
楚寻寒把药瓶丢在他的身上,眼神淡漠似有恨意,他嗤笑道:“醒来了还有力气说话,那你便自己动手好了。”
君离夜也不与他计较,他拾起药瓶,揭开自己身上的绷带,血肉粘在绷带上,撕扯起来分外痛苦。
楚寻寒看着他苍白羸弱的身躯抖个不停,额间溢满了痛楚,他舒心的笑笑,撩袍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慢条斯理的酌饮。
他见君离夜撕扯绷带的动作太过缓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走上前去,话里有说不出的恶意:“王爷似乎身体不适,不如我帮王爷一把。”
说完,他攥着绷带的边缘狠狠地往外一拉,腐烂的血肉随着染血的绷带一起飘落到地上,伤口上新鲜的嫩肉因疼痛而剧烈颤抖起来,嫣红的热血顺着皮肉肆意流淌。
楚寻寒抢过他的伤药丢在地上,药瓶骨碌骨碌滚了好远,一直撞上青竹墙壁才停了下来。
楚寻寒笑道:“想活命?就去捡回来。”
君离夜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充满恨意的眼神冷冽似冰,似要将他一刀一刀凌迟而死。
他忍着剧痛,想下床却忘记自己的一条腿还不能走动,摔在了床下,骨骼疼的发颤,伤口已经疼的麻木了,耳畔传来楚寻寒畅快的笑声,他咬咬牙,一点一点的向那爬去,留下身后一道蜿蜒的血迹。
楚寻寒挑眉冷笑,踩上他手里抓着的药瓶,肮脏的鞋底压着他的手,像一块沉重的巨石,使他抽离不得,在他还未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又大发慈悲的抬起脚底,挪到一边,像看一只小老鼠偷东西一样,看着君离夜迅速的抽走了药瓶。
君离夜强忍着剜肉的剧痛为自己重新上好伤药,脸色阴郁,却又带着快活的笑意,他低低道:“你恨我,作践我,折辱我,因为她吗?”
楚寻寒脸色变了变,脸色晦暗不明,冷漠的声音似从地狱升起一般:“你话太多。”
君离夜向来会察言观色,他早就从中发现了一丝不寻常的迹象,顶着他凌厉的眼神,畅快的大笑起来:“她对你不好吧,对你还没有对我好,你嫉妒我,却又不敢杀了我。”
修长有力的五指狠狠掐上了他的脖颈,楚寻寒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微笑,幽深的鹰眸暗不见底,他恨声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君离夜反讽道:“楚寻寒啊,楚寻寒,以前我还羡慕你,可事到如今,我才发现你也很可怜,比我还可怜,你只有像条狗一样跟在她的身后,才能得到她的注意,而我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得到无名……咳咳……”
钳住君离夜的五指骤然缩紧,他脸色涨红,窒息的咳嗽不停,双手想扳开他的手却无计可施,强壮有力的大掌仿若烙铁,烫的他喉咙快要被熔断掉。
“够了,你放开他。”卿绾惊呼道。
楚寻寒松开桎梏着君离夜的大掌,冰冷幽暗的目光在望向她的瞬间变得残忍嗜血,仿佛只要她一脱口为君离夜求情,他便会杀了他。
卿绾没敢过去扶起君离夜,只是站在一旁冷漠的瞧着,叹道:“你别弄死他,他留着用。”
楚寻寒怒极反笑:“什么用,不如说来与我听听。”
卿绾故作高深的答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快出去吧,长星在等你。”
他走到她跟前,轻轻抚摸着她散开的青丝,几根柔软的青丝缠绕在食指上,他顺势狠狠一扯,将那几根青丝从她的头皮上扯了下来,卿绾捂着隐隐作痛的头皮,心里面把他骂个半死,却只能嗔怨的瞪他。
他攥紧掌心的发丝,居高临下冷漠的看着她:“记住你说的话,别让我发现不该有的东西。”
等他走后,卿绾才敢上前扶起他回到床上,君离夜的目光牢牢的锁住她,眼神柔和温暖,卿绾板着脸冷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有些愧意,便可以肆意妄为了?”
君离夜见她看穿自己的目的,也不恼,语气更和蔼起来:“我没有这么想过。”
“不过你下一次激怒楚寻寒,我可不会好心救你,毕竟我自己的命也很重要。”
君离夜无所谓的低笑道:“我不怕死。”
她平静的说道:“所以,被岳明溪伤害后你就想死吗?”
君离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眼神无悲无喜:“就算殷厉扳倒君离夜又有什么用,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
男人的心思真像夏日的暴雨,说来就来,说变就变。
卿绾点点头,似懂非懂的说道:“那好,我成全你。”
她扯着被子罩在他的脸上,死命的捂住他的鼻口,想让他窒息而死。
看着在被子下挣扎的男人,不但没有停止嘶吼,反而更加有力的推拒她。
他就像濒死的鱼,嘴里说着想死,可身体却很诚实,不停摆动着手臂,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线活命的机会,人嘛,总是自私的,连他也一样。
卿绾扔掉被子,看着他大口的吸着空气,低低笑道:“还想死吗?”
君离夜愤恨的盯着她,嘶哑道:“我没说要死!”
“哦,对不起。”她面无表情的道歉,脸上没有一丝歉意,“我尽苦心救你出来不是让你莫名其妙去寻死或是生无可恋的像个白痴一样的活着,君离夜,你还欠我银子没还,你若敢去自杀,我就砍断岳明溪一条腿。”
君离夜笑笑,眸中满是不屑,挑衅的看着她:“你想砍谁就去砍!岳明溪也好!君离衡也罢!现在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楚寻寒要杀我就杀了我好了!”
卿绾嘴角抽了抽,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床上,无奈道:“我的处境,你也猜到十之八九,连我都不能激怒楚寻寒,你能不能别惹事。”
君离夜心底一软,低声道:“你很怕他吗?”
卿绾闭上眼睛捂住额头,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如果他真的生气,就不再是扯断我头发这么简单了。”
藏在被子底下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君离夜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他懊恼先前的举动,为她带来了麻烦,低低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第一百零三章奸夫(h)(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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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奸夫(h)
深夜时,卿绾躺在床上发呆,楚寻寒在屏风后沐浴,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搅得她有些心绪不宁。这些日子,她总是与楚寻寒共寝一处,两人像极了亲密无间的夫妻,可卿绾却觉得胃里有些犯恶心,她如今对楚寻寒不过是虚与委蛇,每一次与他欢好都像是肉体与神的双重卖淫,妓女获得的是钱财,而她却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她以为自己能够彻底接受楚寻寒,不过几月不到,她已经显露出疲态,厌恶一个男人很容易,喜欢一个男人却很难,她真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装不下去,想起楚寻寒折磨人的手法,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身侧传来暖暖的气息,楚寻寒浑身赤裸的走到了床前,他随意为自己擦拭了一番,胯下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的,紧紧贴合在肌肤上,阴茎硕大的褐色龟头还滴着晶莹的水珠;宽阔健壮的胸膛反射出水亮的光泽,胸肌上暗红的茱萸透露出一丝雄性性感迷人的诱惑,蜂腰猿臂,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论起楚寻寒的容貌,虽是比不得封淮俊逸风流,凤无玉妖媚娇俏,却生来鼻官挺俊,眼神凌厉,即使微笑起来,也丝毫不损他的戾气。
他握住卿绾搭在床外的玉足,手里面冰凉不已,他不赞同的说道:“你身子本来寒气就重,怎么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卿绾从他的掌心扯回自己的小脚,缩进被子里:“不碍事。”
“下次可不许这样。”他哑声警告道,便迫不及待翻身上床。
他伏在卿绾身子上方,捧着她的脸舔舐好几下,又勾着她的舌头拽出来缠绵深吻,大掌揉捏着她挺翘绵软的椒乳,拇指拨弄着凸起变硬的樱桃,熟练的动作像极了一位深情的丈夫在挑起妻子的情欲。
可是卿绾毕竟是嫁过人的,除了原秋墨,她跟其他以外的男人欢好都觉得像是偷情,这恐怕是她仅剩的节操,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是在红杏出墙,像恶魔一样诅咒鄙夷自己。
人真是一个矛盾的生物,她既想逃离原秋墨的身边,却不愿和他以外的男人发生性关系。
或许只有与他和离,她才能断绝这种折磨。
楚寻寒吻够了,跪在她的脑袋两侧,抓着微硬的阳物凑到她的嘴边,示意她为自己吹箫。他总是隔三差五的要求自己用嘴安抚他,舔的他射出一次,才肯继续插干她。
她偏过头去,龟头戳在她的脸颊上,残留在阴茎上的水珠滑过一道水痕,慑于他阴鸷的目光,她压抑住自己的恶心说道:“今天我困了,不舔好不好?”
男人仍是执意的把她的头扳过来,将龟头塞进她的嘴里,道:“帮我舔硬就好。”
嘴里面被塞进了一个鼓胀的东西,还带有男人私处的麝腥气,她只得仰着脖子,卖力的用舌头刷弄肉茎的顶端。
楚寻寒直着身子跪坐在床上,两手伸进她的青丝间,有条不紊的按压着她的头皮,他仰着头,阴茎躺在她温热的嘴里被她轻柔的舔弄,像是有根羽毛在搔弄他的两个小孔,似要顺着小孔钻进去一般,不禁畅快的吐气,挺翘的臀肌随着一进一出时而紧绷,时而松展。
卿绾嘴里已经尝到液的腥膻味,浓郁的化不开,连带着呼吸都是这个味道,她用力推开楚寻寒的胯部,趴在床上咳嗽起来,咳得泪眼婆娑,声带嘶哑。
“呛着了?”他撩开散落在她额前的青丝,薄唇倾覆而来,压在她柔软的唇上反复亲吻起来。
一手搂着她的细腰,褪下她的亵裤,手指在干涩的花瓣口用力的揉捏藏在花瓣深处的小珍珠,花径没有得到湿润,他的揉捏不但没能让她情动,反而越发疼痛。
她的小腿在他的健腰胡乱蹬弄,低低道:“别按了,疼,你直接进来吧。”
他在她光滑的额上轻啄一口,柔声道:“强行进去,你疼的会更厉害。”
他在溢的龟头出抹了一把粘腻的白液,涂抹在她的花瓣处,扶着阴茎在花瓣出劈开一道缝隙,缓缓推进,等把缝隙撑开一个大口,又蓦然全部没入,浓密的阴毛抵住她的粉嫩的花瓣。
“啊……”卿绾疼的低呼,十指紧紧扣住身下的床单,高壮的男人撑在自己身体上方,胯下猛烈的一进一出,按照自己的喜好在她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男子把娇小的女人锁紧自己的怀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潮红的面容和躲闪的目光,女人越是抗拒他,下体冲击的更为凶猛,肉体发出的啪啪声好似一记春药,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让他用利刃将女人孱弱的花径捣碎。
卿绾不愿意欢好的时候与他对视,只得偏过头,用侧脸对着他,可男人灼热的呼吸仍然喷洒在她的脸上,还有那爱之欲狂的阴沉目光让她无所遁形,整个人被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心脏被他的热情所压制而感到窒息。
花径被肉棒持续不断摩擦一段时间后,终于渗出些许花蜜,敏感的花径已经习惯肉棒的顶弄鞭挞,终究还是像奴隶一般臣服在男人的淫欲之下,水渍和肉体不断摩擦,花径里发出淫靡的水渍声,声音由小变大,像舌头吸弄肉棒的舔舐声。
卿绾在他汗湿的背脊上慢慢抚过,感受他背肌下的肌肉紧绷,隆起的块状似是岩浆在火山之下等待喷发。
“我们换个姿势吧。”她提议道,从他的身下爬了出来,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压低腰肢,臀部高高的翘起,露出水淋淋嫣红的花穴。
“你喜欢从后面被我干?”他伏在她的背脊上,阴茎一挺而进,发出响亮的水渍声。
他解开她的肚兜,指尖揉捏着温润软绵的酥胸,将她整个人抱进自己的怀中,灼湿的热吻落在她光裸的背部,啃舐出一朵朵艳丽的红梅,臀肌抵着花穴抖动不停。
不,卿绾闭上眼睛,感受他的粗壮在自己体内凶猛的冲撞,她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他的脸。
第一百零四章客人(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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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客人(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第一百零四章客人
长乐有话要说:因为想追赶剧情,所以写的比较简单,人物的心理活动基本一笔带过,以为给了大家足够遐想空间能理解我的意思,但大家似乎跟我想的不太一样,这就很尴尬了,所以长乐还是恢复以前的写法,但就比较罗嗦,每一章都在3000+以上-想减字数都不可能。本来想让姐姐出场和描写一下女主的心理活动,但光写姐姐那边就写满一章了,跟我预期的不太一样。想知道女主为啥突然讨厌楚寻寒也只有下章了,还请大家多多包涵,原地打滚!
卿绾推开木门时,君离夜已经坐在床上为自己上好药,他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一张脸被白布包的只剩下棱角分明的唇和眼睛,唇角弯弯似月,晶亮星眸的星眸如夜晚璀璨的星空。
卿绾把粥递给他,道:“看起来你很开心。”
“见到你心情很好。”君离夜说的这是实话,能在重伤之时有如仙子一般的美人陪着自己度过难关,他怎能不高兴。
她面无表情的别过脸,看着桌上散落的药材,几味药被切成碎末,安安静静的摆放在一边,她道:“你做的?”
君离夜有些慌张,他着急解释道:“我醒来的时候伤药被我用光了,你也不在,所以我就闻着剩下药的气味自己配的,我是不是配错,浪你的……钱了?”
卿绾神色复杂的盯着他,喉咙有些干涩,语气古怪道:“你靠闻味道闻出来的?”
“嗯……”他以为自己惹她生气了,她一定是不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或者是自己太蠢配错了药。
“你真是……天资聪颖。”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她辛辛苦苦废寝忘食全靠不停背诵才记下这些拗口的药物,他光凭闻就能闻出药物种类,还分量不差的配了出来,东方乔说的天才就是这种人吧?这些男主果然一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她嫉妒的快要发狂,她练武不行,没想到学医也被人比了下去!
君离夜抬起头,看着她阴晴不定的神色,小心翼翼说道:“你没生气吧?”
“没有!”她冷冷说道,“你以前有学过医术吗?”
“以前从军的时候略有耳闻。”
她忧伤的捂住眼睛,企图掩饰自己眼底下翻滚的嫉妒,平复被打击的只剩渣渣的心情,过了好久才说道:“你的腿还没好,我给你做了拐杖,白天楚寻寒不在,你可以肆意走动,但不能出这个院子,外面都是魔教教徒很危险;晚上你干脆就在屋里面呆着,没有要紧事也不要出来。”
君离夜抚过拐杖粗糙不平的表面,心里有些泛酸,也是难为她一个弱女子为自己千方打算,嗓音有些涩哑:“谢谢,你大可不必做这种事的。”
“拐杖做的不太好,你将就着用吧,其实我以前也……”她似是想到什么,又突然住口,沉默半晌又说道,“你在医术这方面天赋不错,无聊的话我那有几本医书,你要不要看看?”
多好的苗子啊,鬼神医不是一直嚷着自己一身医术后继无人吗?若是君离夜有足够的资格……
“我只是对气味比较敏感,加上记性不错罢了,算不得什么。”他叹道。
卿绾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掉,她压抑住自己扭曲的表情:“不要谦虚,我让你看你就得看,你现在吃我的,用我的,没有说不的权利。”
君离夜眼角弯弯,薄唇轻启:“好,无名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在她面前示弱果然最有用,无名是个高傲的女子,她不是南楚东赫逆来顺受的闺阁女子,她更像北方自由潇洒的独狼,不该待在这狭小的院子,她更适合旷阔的天地,况且她被男人打压的太久,需要一个发泄口,君离夜愿意做那个发泄口,抚平她心里的怨恨,他不为别的,只是想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分割线
独孤卿凌握着掌心的茶杯,呆呆注视着茶杯上冒着热气的青烟,杯身由热变冷,青烟逐渐消散,直到冷透指尖。
她这时才恍然大悟,她已经坐了很久,自从她大病初愈后,常常会发呆,整个人就像提线的木偶,没有一点儿生气。
昨晚她又梦见了妹妹,她站在雪地里,披着火红的狐裘喊着她的名字,像一团明亮耀眼的火焰,她跑到空荡荡的雪地上,妹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把府里面每个房间都翻了个底朝天,妹妹却始终没有出现。
她回过头,盯着窗外灰白萧索的天际,侍从雾月正安静的立在她的身后,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低道:“颖川王回来了吗?”
一想到那个男人,独孤卿凌凋敝的心情才会略微好上几分,那个傻男人,她低低笑了起来,若不是他,她恐怕早就死了吧。
雾月恭敬道:“王爷今天一大早就出府了,说是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要来桐下城。”
一个朋友?独孤卿凌修长白皙的指尖点着桌面,前些日子颖川王告诉她,他有一个亲戚要来北晋,那个亲戚位高权重,绝不是等闲之辈。若是手握重权之人,怎么还有心思周游四国,更何况是冷的能把骨头结冰的桐下城。
她闭了闭眼睛,淡淡道:“既然有朋友要来,就拾一个院子出来好生招待着。”
“是,属下这就去吩咐下人。”
“等等,客人住的地方离绾绾的院子远些,她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陌生人打扰。”
“是。”
独孤卿凌抿唇一笑,笑容惨淡苦涩,妹妹……姐姐真的好想你……好想你啊……
颖川王面色凝重站在城门口,心情忐忑的迎接那个人的到来,他颇有些不解,明明已经做了摄政王,为何还要抛下朝廷不管,跑到这个僻远荒凉的地方,想到自己曾上书说愿意与北晋和亲,与睿亲王结为秦晋之好,那人就扣下了他的折子,不管不顾的跑到了桐下城,莫非他也看上了卿凌?
颖川王随后甩了甩头,不,不会的,他从未见过卿凌,两个人不可能产生交集!若是他真的对卿凌有不该有的心思……
颖川王在手臂上狠狠捏了自己一把,刺骨的疼痛不允许他再胡思乱想,不管那人的目的是什么,他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护好卿凌!
封淮见到颖川王后,利索的翻身下马,他今日披着玄色狐皮大氅,向来清雅的模样显得比平常更为魁梧,黝黑的鹰眸冷峻凛冽,平静无波的瞳孔不带丝毫感情,他对着自己嘴角翘起的一抹弧度却完美的无懈可击,像极了多年未见的老友。
颖川王正要跪下行礼,封淮虚扶一把,笑道:“你我兄弟多年未见,况且我又微服私访,不便多礼。”
颖川王沉声道:“陛下怎么突然来了北晋?”
封淮把马鞭扔给身后的侍卫,淡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在北晋逗留太久,说是去周游四海,却被北晋的女子勾了魂去,我倒要看看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让你留恋不归。”
颖川王敛眉低低道:“卿凌虽贵为北晋亲王,不过是个普通女子,陛下龙体要紧何必跑这一趟。”他俩同在边疆出生入死过,感情自是不同一般,况且颖川王是个急性子,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封淮剑眉一挑,笑道:“我人都还没见到,你就赶我走了?”
“微臣不敢。”
他拍了拍颖川王的肩膀,安抚道:“我来北晋不过是因为其他事,你不用太过紧张,我对你的未婚妻并没有非分之想。”
颖川王闹了个红脸,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卿凌还不是……不是……臣的未婚妻。”
“等我回东赫就是了。”
颖川王大喜,连忙叩头对他行礼感恩:“微臣谢陛下!”
封淮见到独孤卿凌时,她一身白衣立在廊下,冷风吹打着她单薄高挑的身子,她的眼眸像极了萧公公,不,应该说是独孤萧何,看人的目光永远都是那么的无动于衷,所有的情绪被埋藏在寡淡的表情之下。
他们寒暄一番,独孤卿凌就告辞离去,她似乎见到他这个不速之客不甚高兴。
颖川王带着封淮去他歇息的院子,一路讲解北晋的风土人情:“北晋的冬天特别冷,白天基本全是冰雪暴,大多人都会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待着,陛下也最好不要外出,不过等再过一个月就是北晋传统的舞龙节,桐下城也没有以往那么冷。”
封淮点点头:“我在府里面闲逛即可。”
颖川王皱着眉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思忖一会儿才道:“陛下也最好不要在府里闲逛。”
“为何?”
“卿凌性子不太好,自从她妹妹嘉和郡主去世后,她便不准其他人靠近郡主的院子,上次有个迷路的小厮不小心走到院子门口,都被卿凌当场扔出府去,喏,就是梧桐树后面那个小院子。”
封淮瞧了眼掩盖在皑皑白雪下的青砖,在残阳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他平静的回复杂的目光:“最亲的人突然离世,哀莫大于心死,我能理解,给我几本书打发时间吧。”
颖川王松了口气,道:“陛下还需要什么,吩咐我便好。”
封淮还想问一下阿绾的事,可怕他突生疑心,只得生生咽进肚子里,他摆摆手:“我不需要什么,你去忙你的事吧,不用顾及我。”
傍晚时,独孤卿凌与颖川王在大堂用膳,封淮以身体不适推辞后,悄悄潜入到卿绾的闺房中,他看着屋里面干净整洁的摆设,妆奁上没有一丝灰尘,连床上的褥子也散发出阳光的味道,倒在她的床塌之上,枕头上有她的檀香味和淡淡的药香,跟她身体的味道一模一样,他把头埋进被子里,拼命吸着她残留的味道,仿佛她就躺在自己身下一般。
胸腔涌上一股酸楚,她明明还活着,为什么他会心痛的像是觉得她死了一样。
也对,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就算他多在乎她,为了她做了多少事,她永远都不屑一股,她可以从这场局里面轻易脱身,而他却深深陷了进去,像陷进无边无际的沼泽,她也不会拉他一把,只会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他慢慢窒息而死。
但他绝不会让她就这般轻易如愿,她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招惹了他封淮,就没有轻易脱身的道理,她是他心里的珍宝,没有必要他绝不会轻易残害她,威逼她,利诱她,他希望她能健康快乐的活着,前提是在他的陪伴之下。
若她身边的男人不是自己呢?封淮能想象他会发疯到什么地步,毁了那个男人?亦是毁了她?或许吧,他做了最坏的打算但仍不希望走到那一步。
她喜欢什么?自由吗?他可以给她,包括尊贵无比的后位,可她必须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所以独孤卿绾必须死去,活下来的只有萧绾,这样他才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她,他并不提前打算独孤卿凌她妹妹还活着的消息,他有时间慢慢等到她出现为止。
一个出色的猎人,除了有缜密的计划,还必须得有耐心,毅力,他可以守株待兔,因为猎物躲得再远也总得回家。
第一百零五章怪癖(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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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怪癖(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第一百零五章怪癖
卿绾扔开手里的药材,手臂搭在藤椅上,手腕处隐隐作痛,她把两条腿搭在木桌上交叠放着,指尖转动着一根长木条,一副玩世不恭二世祖的模样,只是脸色有些厌倦疲惫。
鬼神医翻动着书页,头也没抬的说道:“你的事情做完了吗?”
“不想做了,让你的宝贝弟子做吧,反正他学什么都快。”自从鬼神医有了君离夜这个徒弟,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左一句我家徒弟,右一句我家徒弟,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他抬起头来,郑重其事的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卿绾伸了个懒腰,百无聊赖的盯着木桌发呆:“我最近是挺烦躁,讨厌楚寻寒,看见他就恶心想吐。”
鬼神医大惊失色:“莫非你怀孕了?孩子他爹是谁?几个月了?”
“不,我没有。”她哀怨的看着他,蹙眉哀叹。
“既然你讨厌他,为什么当初还要选择跟他在一起?”鬼神医放下书本,凑到她跟前,对她挤眉弄眼,一脸求知若渴的表情。
“若我当时拒绝他,说我们好聚好散分道扬镳,我可能会被他杀死或者囚禁,你说我选哪一个?”
“哪一个都不好。”
“所以我只有骗他了。”她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想骗人,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抛开他霸道小心眼儿占有欲强这些缺点,楚寻寒的确对我很好,为了我什么都肯做,一个女人能遇到这样的男人也算有福,我也躲累了,骗他的那天我也在说服我自己,与其东躲西藏,每天过的胆战心惊,不如就跟他凑一对儿算了。”
“事实上,我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假装喜欢一个人很痛苦,而楚寻寒似乎也看出了我对他的敷衍抗拒。”所以他在床上就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卿绾很不喜欢被这样凌辱,她现在迫于形势不得不依附楚寻寒,况且她也没有任何的自保能力,像温室里无害的菟丝花,她很不喜欢这种不对等的关系。就像她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得不委身于他,像那些没有地位的女人渴求丈夫的恋爱,可这跟她最初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
她喜欢平等的相处模式,即使经济上依附于男人,至少她也要在床上找回场子。
但楚寻寒总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似乎做什么事他总要压她一头,每当遇到他凌厉阴沉的目光就会令她什么话也不敢说出口。
别说女上位了,她根本没这个体力干的他尽人亡……
鬼神医自己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安慰道:“做些什么让自己开心的事转移下注意力吧。”
她不开心的时候会干些什么……她不禁回想起前世那些难以启齿的日子,她表面上是个不婚主义者,可这些都是有原因的,因为她需要用这个借口掩盖自己的秘密,她有个不为人知的怪癖,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有段时间她特别狂躁,总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一直觉得自己心里变态的她为此看了五年的心理医生。
不过之后的确没有再出现过这种情况,心理医生认为是自己的功劳,卿绾却觉得是自己的生活安定下来,压力变小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一世她先是被病痛折磨,之后双腿被废,怪癖被疾病和仇恨封印在心底深处,隐秘的卿绾都以为自己没有了这个怪东西,但身体恢复健康后又被几个男人不停的逼迫,说不压抑抑郁是不可能的,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怪癖蠢蠢欲动,急于释放出来。
跟暗影欢好的时候,她有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抓挠他,但这些都太低级了,远远达不到她心中预期的渴望。
卿绾咬着手指头,有些尴尬的开口:“找乐子这也不是不可以,我就怕楚寻寒到时候受不住。”
鬼神医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在意他做什么!自己开心不就行了!”
卿绾松了口气,对啊,她干嘛那么在意他的感受。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是那些臭男人给逼的!她这样安慰自己,试图为施行怪癖找到借口。
卿绾喜欢sm,准确的说是她喜欢看人sm,她不愿意做虐待者和受虐者,只是单纯的喜欢现场观看他们的性虐游戏。
更多时候,她会写出各种不同的性虐剧本,去夜店找两个男人演给自己看,或是不同的角色扮演,她就像个导演,用摄像机将这一过程拍摄下来,心情不好时就翻出来看看然后享受奇特怪异的成就感和一种淡淡的负罪感。
看着受虐者既痛苦又兴奋的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她就有说不出的痛快,就算生活中遭受再多的不幸,她经历这一晚之后也会重新振作起来。
心理医生说她是在借着施虐这个仪式,让其他人忍受痛苦和折磨,来达到释放自己内心阴暗一面的过程。
不过现在可没有第二个男人来陪她扮演这个游戏,她不想做她游戏过程的中的受虐者,不过她倒是万分期待楚寻寒跪在自己脚下,满身鞭痕,贲张有力的肌肉被淤青覆盖,双手被绑在背后,脚上套着铁链,胸前的乳头打上乳钉,还渗着鲜血,又爱又恨的叫她女王陛下,青天大老爷的样子,那个表情一定很,想想就有点小兴奋呢!
“你笑什么?”鬼神医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咳咳!”卿绾干咳几声,掩盖她邪恶的心思,“刚刚听了你一席话,我的人生仿佛又有了目标,我决定为这个目标奋斗终身!”
“啥目标?”
“这你就别管了,你知道马鞭在哪吗?”
“柴房里……”
“谢了!我会报答你的!”她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留下一头雾水的鬼神医。
现在还怕楚寻寒吗?不,那是不可能的,一切的妖魔鬼怪在她深爱的怪癖面前都是纸老虎!
她得好好想想,今晚演什么剧本好呢,花匠糙汉子和病弱小少爷?深闺怨夫和冷漠妻主?还是高冷的青楼男妓和风流的皇帝陛下?不如就演青楼男妓和皇帝陛下的故事好了,若能嫖到楚寻寒这个男妓她也不枉此生……
长乐有话要说:其实女主这个怪癖在无责任番外里就体现出来了,如果亲们忘了可以看看无责任番外一,凤无玉那部分-其实女主没有绑定系统嫖这些男主真的很困难,有攻略还好写点,没攻略就写的很艰难,每写一章就感觉女主白莲了,又绿茶了哎,想嫖的名正言顺真,顺其自然真的很不容易,况且我这个设定就是女主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我现在挺后悔的,当初怎么就没写成攻略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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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种原因,我可能要先完结犬夜叉……那篇不长,最多二十章……
请大家见谅……
鞠躬!打滚!
打赏章节原著众人小番外完结篇
阴灰色的天空见不到一丝阳光,乌云浓重,北晋的天空向来冷的没有丝毫人气,不,当年的北晋现在成了西凉的北部地区。
冷风钻过层层叠叠的狐裘和衣衫,可原秋墨依然感到寒风在刮打他的肌肤,嘴唇紧紧抿在一块儿,连吸一口气都觉的冷风钻进了胃里。
北晋山脉连绵起伏不断,道路又崎岖,他很快就迷失在阴森无光的森林里,猎狗蜷缩在一起,不住的打着喷嚏,任凭他怎么催打,也不肯挪动一步。
凤无玉扶着岳明溪,一瘸一拐的在后面跟着他,步西岭和穆清泽则提着包袱跟在后面断路。
南楚战乱,殷厉发动了政变,君离夜被他一箭射杀,瘫痪的暗影也没能逃出来,现下生死未卜。
殷厉阻断了西凉跟南楚的要塞,一路围剿他们,他们几个人就像丧家之犬,一路北上,穿过荒无人烟的丛林和诡谲潮湿的沼泽,企图从绕过北方的高山回到西凉。
穆清泽在身后喊叫道:“原秋墨,我们已经走将近一天,小溪快要支撑不住了,我们得坐下来歇一会儿。”
原秋墨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冰冷的嗓音与北方的冬日无二:“再找不到歇脚的地方,等到了晚上,我们只有被活活冻死。”
岳明溪的双颊被冻得紫红,脚底被磨出了无数个血泡,仍佯装坚强道:“我没事,先找住的地方要紧。”
步西岭眼神一暗,大步向前,将包袱递给凤无玉:“你来提,我背她。”
“西岭,我没事的……我……”
步西岭不容分说的把岳明溪背在背上,凤无玉轻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慢悠悠的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又将近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在灰暗的光线中,远处的山头上若隐若现一座孤零零的寺庙,众人心中大喜,忙不迭的加快脚步向寺庙而去。
寺庙深处山腹之中,远离尘嚣,随着北晋灭亡,寺庙的和尚散的散,逃的逃,如今寺庙早就破败不堪,砖瓦之间杂草丛生,寺庙内满是倒地的佛像和破损的金刚,寺庙的后院还有一口水井,只是水井笼罩在一层朦朦胧胧的白雾之下,显得鬼气森然。白雪还未降临,却油然而生出一种孤寂荒凉之感,众人顾不得寺庙破旧,提了行李,拾拾屋内就准备入住一晚。
夜影深沉,暗魂浮动。
凤无玉觉得口渴的厉害,摇了摇水壶发现里面早就被喝的一滴不剩,他叫醒假寐的穆清泽:“喂,你渴不渴,要不要出去打水。”
穆清泽睁开眼睛,眉宇间颇为不耐烦,他道:“我不渴,走了一天累都累死了,要去你自己去。”
凤无玉撇撇嘴,看了一眼靠在墙上陷入思绪中的原秋墨,和一心一意照顾岳明溪的步西岭,他自是没有胆子敢使唤原秋墨,步西岭忙着照顾溪儿也是没空,他只有拿上一只蜡烛,提上水壶便往水井那去。
不得不说,这个寺庙真是阴森的叫人胆寒。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没有冷风,也听不见乌鸦的叫唤,凤无玉废了好大劲才适应了漆黑的夜晚,绕过长长的回廊,他终于来到那口水井前,他把蜡烛放在水井上,用水井旁的水桶舀水,小心翼翼的往水壶里灌,等到这一桶水下去后,水壶依然没有满山,他疑惑的举起水壶摇了摇,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一滴水也没有,他以为是自己全部倒洒出去了,又舀了一桶水,对着水壶直直灌了进去。
水壶里面依然没有水,他心底泛起一阵寒意,手指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
举目四望,四周黑影重重,什么也瞧不见,突然间,一阵阴风拂过,似是有什么锋利的爪子轻轻抚上了他的脸,像有三个尖锐的利刃在他的脸上肆意游走,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握住了那冰凉的东西,是女人的一只断手。
很软,也很冷,像握住一块冰一样。
他颤抖的扔开那支手,可手又自动回到他的脸上,冰凉的掌心盖住他的脸颊,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惊出一身冷汗,也顾不上别的,死命扳开黏在自己脸上的手,那只手却像磁铁一样,紧紧吸住了他的脸,捂住了他的眼睛,脸上的手指微微用劲,他便能感觉到手指在抠挖他的眼睛。
恐惧如狂风暴雨般袭来,他吓得大喊:“别挖我的眼睛!别挖我的眼睛!”
耳边传来沙哑的女声:“杀了原秋墨,我就放过你的眼睛。”
“你是何方妖孽?”脸上的力道渐渐消散,他稳下心来,但全身的血液依然被吓的快要凝固。
“杀了他……我就放过你……”女声重复着这句话。
脸上的手移开了,眼珠疼的快要炸开,他跌跌撞撞的跑回去,撞见了出来寻他的步西岭。
步西岭拉住面容扭曲的他,问道:“你怎么了?眼睛怎么这般红?”
“不碍事,我眼睛进沙子了。”他推开他,缩进了屋里的角落,视线模糊,他根本看不清原秋墨在哪。
女声又一次的在耳边出现:“他在你的右前方……快去啊……”
凤无玉惊惧的回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只有黑色的墙影,他嘴唇发白的问步西岭:“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步西岭怪异的看着他:“屋里面很安静,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他直勾勾盯着原秋墨所在的方位,只能看见一团白影。
他犹豫要不要动手,他并不想杀了他,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原秋墨要是死了,没人能够走出去这片森林,他就是他们的活地图。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妖孽点名非要杀他不可。
“动手啊……用你的毒……”声音一直在耳边回旋,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鬼音。
他仍是没有动,突然之间眼睛被黑影覆盖,冰凉的指甲轻轻敲击着他的眼珠:“杀了他,不然……杀了你。”
他颤抖的从怀里掏出药粉,深吸一口气,向原秋墨缓缓走去,眼前还是模糊一片,不过他现在基本能够看清原秋墨的样子了。
凤无玉压低声音,低低道:“我们还有多久才能走出这片森林?”
原秋墨:“最快明天就可以。”
话音刚落,凤无玉就被原秋墨踢翻在地,原秋墨拽着他的衣襟,从他的手上抢过一包药粉,放在鼻间闻了闻,冷笑道:“你要杀我?”
凤无玉躺在地上笑得诡异:“不是我,是有人要杀你。”
“是殷厉?”他眼底露出几分寒光,眼眸微微眯起。
“她比殷厉还要可怕!原秋墨你注定走不出这片森林了,我们都要被你连累而死!”
步西岭急道:“凤无玉,你胡言乱语说些什么?”
凤无玉吐出一口血水,柔美的脸上满是嘲讽:“我说的可是实话,原秋墨,你被鬼怪盯上了!”
原秋墨居高临下冷冷打量着他,不屑道:“我不信鬼神之说。”
凤无玉再次咧嘴笑起来:“这次可由不得你了。”
穆清泽把岳明溪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看向两人。
岳明溪推开穆清泽,把凤无玉抱进怀里,眼角有些湿润,凄厉道:“够了!你们不要吵了!无玉说不定只是吸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原大哥你别杀他!”
原秋墨嘴唇蠕动一下,闭目吐出一口浊气,冷冷道:“把他绑起来。”
凤无玉仍是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说些他们快要死的胡话,原秋墨听得心烦,找了块布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半夜过去了,凤无玉觉得头昏昏沉沉,困意袭来,耳边又传来悠悠的女声,透露着一丝幸灾乐祸:“没用的东西……”
寺庙的几里开外,独孤贤坐在篝火旁,神色焦虑的盯着寺庙那处。
不一会儿,他身侧的白雾渐渐化成一个人形,散开的青丝下露出她白皙美艳的脸。
独孤贤道:“你得手了?”
绾嘲讽的笑笑:“没有,原秋墨很警惕,没人能够近的了他的身。”
“绾,我们走吧……那个道士在抓你……也在这森林里面……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追过来!”
“不行,我必须杀了原秋墨!可我偏偏不能靠近他!”
“为什么?”
“他是皇室中人,有真龙护体,我一碰他就会被火焰烧到自己,我不是没有试过,你看我的手。”她伸出被烤的焦黑的右手,散发出腐朽的气味。
“绾,算我求你,我们先回北方躲个几年,等那些道士都放弃了再去找他算账好不好?”
绾平静的看着他,坚定的摇摇头:“贤,你走吧,回北方去,我的法力正在一天天的消失,若我现在不杀了他,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绾……”
女子摇了摇头,散成了一团白雾向寺庙飘去。
原秋墨在屋里闭目打坐,突然听到一阵柔美轻灵的嗓音在唤他:“原秋墨……你救救我好不好……救救我……我快要死了……”
他猛的睁开眼,大家都已经睡下,似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这时,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在水井那……好冷……你带我离开这好不好……”
他又闭上眼,颤抖的拳头暴露了他此刻的心境,想不去理会这个声音来源,可身体偏偏不受控制,双腿不听使唤的往屋外走去,他面如死灰的绕过回廊,来到那口水井前,女声低低道:“跳下去……跳下去你就救了我。”
不!他不能跳,脑海里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与女声死命抗争,肌肉绷的直直的,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直直的站在水井旁,一动也不动。他想逃却不能动,但却能控制自己不往下跳。
女声有些急切的催促道:“跳啊!”
“不。”他听到自己的冷静的声音,“你左右不了我的思想。”
女声消失了,夜晚又沉寂了下来。
月亮从乌云中探出头来,皎洁的月光泻了一地。
突然间天空传来女声凄厉的大笑,右臂被人猝不及防的狠狠卸了下来,鲜血喷洒了一地,他跪在地上,疼的冷汗直流,这一次女声对他身体的控制消失了。
他借着月光看清了断他胳膊的那个人,一个美到极致的女子,她双手像是被大火烧过一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皮肉烧焦的腥臭味,星辰般的凤目牢牢的盯着他,粉红樱唇泛着诡异的笑意。
她的手指全被大火融化,但烧焦的手掌中却慢慢长出尖利的白骨,她慢慢的起身,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原秋墨想跑,却被突然盯住身体,动弹不得,只得瞪大眼睛看着她坚定的步伐。
他咬牙恨声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我!”
五根手指白骨抚上他的眼睛,星辰般耀眼的眸子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透过他似乎在看向某个人,嘴里喃喃道:“杀人偿命。别急,我会让你好好享受死亡这个过程。”
语毕,尖锐的白骨刺进了他的眼眶,将他的两颗眼球活生生的给挖了出来,他闷哼一声,躺在地上,左手死死抠着土地咬牙强撑,企图缓解身上的剧痛。
新长出的白骨又被融化掉,眼球咕噜噜滚到地上,她冷笑一声,她偏不让他的死的这么容易,将法力灌注在她的右手上,掌心又长出锋利的白骨。
突然间,传来一声厉喝:“妖孽,休得伤人!”
绾暗道不妙,想飞身离去,却被金锁锁住了身体,整个人被摔在了地上,每一挣扎,金锁就紧几分,勒的她骨头都要断掉。
她不甘心啊!明明就只差一点!
老道士将符咒拍在她的额头上,她恶语咒骂一声,便化作一团白雾吸进了老道士的宝葫芦里。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光罩里,轻轻一碰,就被电击在地上抽搐打滚,她怒道:“臭道士,要杀便杀。”
老道士道:“我并不想杀你,只是想超度你。”
她冷笑一声,眼里满是不屑:“超度我?我作恶多端,也能被超度?你怕不是瞎了眼吧!”
“你虽作恶,可你却并未害死人。”
“那有如何,反正他们跟死没什么两样。”真可惜,原秋墨竟然还活着。
“你本异世魂魄,投胎成为睿亲王的女儿,不料惨死母亲腹中,你母亲的积怨让你变成厉鬼,算起来,你也是无辜的,只不过你姐姐的事让你走了极端。”
她盘腿坐在地上,低低笑道:“所以呢?我这个无可救药的厉鬼你非得超度我不可吗?我倒是觉得你白力气,我怨念未消,你不可能超度我的。”
老道士叹道:“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不过算起来,我与独孤家颇有渊源。”
“哦?愿闻其详。”
“家母也姓独孤,是武安王的长女。”
“……不认识。”
“如果你不想被超度的话,那我问你,你想重来一次吗?”
“重来一次又当鬼啊?”
“不,我说的是当人。”
“你可以去改变你姐姐的命运,但你不会记得这一世你所发生的一切。”
她苦笑不已,似有说不尽的悲凉:“我做鬼都没能改变什么,做人又有什么法子。”
“机会已经给你了,怎么选择是你自己的事。”
“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机会。”
“我不想看着北晋覆灭。”老道士叹了口气,“而且有个人想救你,他想让你做人,代价是以他的血液为开启阵法的引子。”
她眼圈霎时红了,喃喃道:“是贤……他这个笨蛋。”她尖锐的利爪因愤怒而在石板上划出数道抓痕,“你这么厉害,大可以自己去改变这一切。”
“我是施法人,是不能重回过去改变这一切的。”
“那如果我被超度会怎样?”
“重新投胎。”
“那就重来一次。”她终究还是不忍看到独孤卿凌这样凄惨的死去,还有贤一个人孤独的活在这个世上,“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老道士很有耐心的说道:“你说。”
“你能不能先放了我,我想去找一个人……他就只剩我一个朋友了,若我突然就不见了,他会很担心我的,我保证会回来的。”
“可以,你去吧。”老道士回光罩,慈爱的看着她。
她不可置信的说道:“就这么容易?”
“我们本是同族,若你跑了,我还是会抓到你,不过你的法力支撑不了太久,你必须尽早回来。”
她垂下头,无奈道:“我知道……”就算只有几年光阴,她仍然不想让他一个人度过
分割线
绾又回到了独孤贤所在的位置,他枯坐在一旁,头发凌乱,手腕处缠着一圈白布,白布上沾满了猩红的鲜血,他一夜之间似乎老了几十岁,眼神涣散,面容苍白,并没有发现她的到来,脑子空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轻轻蹲了下来,抓着他的袖子,轻声道:“贤,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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