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年僖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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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小青自荐跑远些打电话,气喘如牛的往回跑,差点跟一辆小汽车给撞上,车上伸出一个脑袋噼里啪啦的痛骂一番,两分钟后,却是在同一点交汇。车内下来一个浑身酒气的中等个头男人,林堂平打了个响亮了饱嗝,两腮酡红着同佳僖引路: amp; 嗨,我的好干侄女,你干爹都给我交代了,且放心住我家里吧! amp; 林堂平在青岛有不少地产店铺,做着不大不小的富豪,私底下伙同军阀私定路线从东三省运送烟土。
所以要说安全,他这里的确也是安全,有军阀做后盾轻易人不敢惹。
林堂平好享乐,特别好色,乍一件曹佳僖的春光,脸蛋儿肌肤似白雪,头发浓密顺滑,身段更是标准的窈窕纤长,目光里不了多了丝兴味。好在他多少知道有些人能玩有些不能玩,绅士有礼的请她入住三层洋楼的客房内。
佳僖镇日住在林公馆,偶尔透过林先生的嘴了解上海的情形,林堂平总是两句话混过去,让她女儿家家的不要多管,安安心心的在林公馆做座上宾享乐。程老板交代的意思是,隔绝她同上海的所有联系。他见她无聊地在院子里种起花来,笑哈哈的将人带去参加各种舞会。要佳僖说,她还宁愿找份正经活儿干,不拘于入多少,每天睡到太阳烧屁股,她都要睡吐了,舞会么去那么两次还行,天天去可不就是件折磨的事儿。
就这么过了两个月,一家游艺场新开张,佳僖随着林堂平去凑热闹,这是一栋五层高的大楼,门口张灯结,天上飘着巨型的风筝,上面飘下带,带上还打着广告。街上熙熙攘攘的胜似人间天堂。京城名伶晚间有表演,林堂平被自己的妻妾围着一桌,佳僖跟他的两个女儿同坐一席。这两个少女很喜欢佳僖,外出游玩总喜欢粘着她,无外乎于年纪差不多,她却比她们更能拿主意一些,就像是一片甜甜的定心丸,可以畅谈也可以交心,更不用担心争风吃醋。
戏看到一半,贵宾包厢的门被一行身穿军装的人士的推开,阵仗极大,一位身穿标准军装的高个男人踩着军靴进来,他伴着两位中央政府的高官,其中一位急不可耐的从天津坐过车过来给名伶捧场。佳僖要去上厕所,这行人迎面过来,佳僖同这个军人不期然的打了个照面,男人高壮五官粗线条的俊挺,佳僖顿住脚步,也不过一两秒的时间,便道 amp; 您请 amp; ,给他让开过道,男人同她点点头。后来他们又在洗手间旁的过道的洗手台上碰到,他卷起袖子洗手,佳僖也是洗手,男人数次从镜子看她,佳僖大大方方一笑,露出两只梨涡,举起拳头伸出中指。她转头要走,那人轻笑及时拉住她的手臂: amp; 你不认得我? amp; 男人松开她,面对面的站着,伸出手掌: amp; 鄙人马友良,我们在新世界碰过面。 amp; 佳僖恍然大悟,她从沈青嘴里听过这个人,当初被关进法巡捕房,正是干爹找了他,巡捕房才会轻易放手。新世界开张那一天,他被人众星拱月着,她还真没看到具体的脸面。
佳僖送上自己的手指,马友良握住她的指尖,温度饱满力度用力,两秒便放开。
amp; 原来您的记忆力这么好。 amp; 佳僖笑道,马友良回了她一个请的姿势,两人沿着晕黄的走道往回走。佳僖思忖着要不要感谢他当初的出手,后一想这太不合适,于是隐了下来,权当不晓得。
马友良记得她并非处于什么特殊的癖好,而是他天生记忆力超群,打过一次照面的人,都会像拼图中的一小片存到潜意识里。其实他不需要出言扯关系,多的是人主动要跟他打交道,仅仅因为她刚在一个 amp; 请 amp; 字,另他对她有了丝好奇和好感,一个有绅士风度的女人,很有滋味!至于刚刚那道中指,他不觉得受到侮辱,反而觉得她俏皮可爱。
每个人都有特点,有些人不管做什么,都会让人觉得粗鄙不堪,有些人做着粗鄙不堪的动作,你还会觉得她是相反的。
林堂平刚刚没看到佳僖,正要叫女儿起身去寻,没料她跟一位军官进来,她的眼神同自己碰上,绽出一丝温温的笑,将军官领了过来,互相介绍一番,林堂平受宠若惊的哟吼一声,哈哈笑着跟上海来的马军长道好。
又过了几日,马友良令人递来请帖,邀请林家众人一起去海边的避暑山庄度假。
沙滩上稀稀落落的立着几把色的太阳伞,男男女女或穿着泳装或穿着休闲服晒太阳游水,马友良换了穿着一件浅灰色的polo衫,下面配着及膝的浅色休闲短裤,腰间扎一条黑皮带。他放目四望,从海边戏水的女人中找到了曹佳僖,她穿着一件纯白的圆领条纹针织衫配短裤,一双白长的腿在日光下散发出细腻的光泽,她一手压着头上硕大的太阳帽带着一副黑色墨镜。海风很大,将她的衣服刮的紧贴在身长。
马友良心道,真是好身材好颜色。
突发情事
马友良看了好一会儿,端起冰镇柠檬水喝了一大口,扭头派人去把人唤过来说话。
青海的海景跟上海的水景存着天壤之别,视野辽阔到天际,远处水面上点缀着些青山绿岛。唯一的问题是太阳烈到受不住,赤裸的皮肤几乎烤出一层油,烫的她焦躁不已。她真是搞不懂两位少女怎么爱晒太阳,但也不好掐断她们的玩性。卫兵过来传话反倒是救了她一命,终于可以逃出生天了。他们越过一片沙堆,到了高一些的地段,入目是一排粉白的二层别墅,马军长正躺在屋檐下的躺椅上,逍遥自在的喝冷水。见她过来,马友良起身朝她招手,卫兵自觉从另外一条小路走了。
男人递过一杯冰水,笑道: amp; 可以喝吧。 amp;
佳僖求之不得,谢过后喝了一整杯,马友良拍拍她的肩膀,摸到热烫又滑嫩的肌肤,胸口也跟着热了一下。
马友良端起一盘香甜的白瓜,去过皮,汁水饱满的躺在白盘上,他知道她想吃,那小眼神都已飘过两次了。马友良单手掌着圆盘,带着她去散步,佳僖走在左侧,一路跟着食物走,不时的伸手去捏牙签,这时候的白瓜甜得刚刚好,又好吃又解渴。
马友良问她现在做什么,佳僖道自己无所事事,在林公馆帮忙照顾些花花草草。男人从林堂平口中晓得她从上海来,还跟程坤有那么点关系。说是干女儿。程坤的干儿子成片堆,倒没听说有这么位干女儿。但是这 amp; 干 amp; 到底是个怎么样的 amp; 干 amp; 法,就非常引人遐思了。他兴趣盎然的问道: amp; 那你在上海呢,做什么? amp; amp; 搞个小典当行,在法租界。 amp; 说道这里,佳僖不由的开始推销自己的商品,又道: amp; 如果您有哪些朋友太太的,有这方面的需要,我可以帮她们介绍介绍。 amp; 马友良呵呵一笑,知道她没有试探的意思,她总能把话说的很诚恳,让人不反感。
两人穿过一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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