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d学院校医篇(一章完)
此短篇是在cp论坛,和一群姑娘们联文玩的时候来的一发,也放这里请大家吃肉~
有灌肠情节,慎入
洛白真恨自己,怎麽就那麽蠢,打个篮球都能扭到脚,还肿的老高,红红的,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小白,你这样不行,还是送你去医务室吧。」班长徐闻把他扶起来,看他一扭一拐,皱眉道。
「不不,这点小伤不需要的,我回去用冰敷一下,很快就好了。」洛白坚决摇头,死也不愿意去医务室。
「你就别争了,讳疾忌医是不对的!」班长大人拿出班长的架势吼道。他人长的高壮,虽然洛白也不是小巧成女生这样,但个子吨位则和这头以大熊为绰号的班长大人是不能比的。一个不注意,人就被打横抱起来往医务室跑。
洛白脸红透,这这简直是公主抱嘛!他一个男孩子被这麽抱著太丢人了,不不,现在不是想面子的时候,用这个姿势,还被抱去那里,如果被那个人看到一定会
想到这,原本红红的脸蛋瞬间苍白,他挣扎著想要起身,嘴里嚷嚷著:「我自己走,放我下来吧!」
「不行,你看你脚肿成什麽样了,再走几步回头都好不了了。」班长大人像是和他扛上了,粗壮的手臂岿然不动,大步流星,没几分锺就走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门一般是不关的,徐闻为人直率,嗓门也大。只听他大叫一声:「沈医生在麽?我同学脚扭伤了!」
那人从内室走出来,看著被抱在大个子怀里的少年,眼镜闪了一下,笑的很好看:「你们同学之间真是友爱互助,把伤员放下,你去上课吧。」
「交给你啦医生。」徐闻把人往边上的诊疗床上一放,擦了擦汗,当真就走了,一点没看到他的同学,洛白正惨白著脸,抖成了风中花蕊。
「我你不要生气,我说了自己走就可以了,是他非要抱我。」男孩子抖著嘴唇,可怜兮兮地扯著男人白大褂的衣角,此刻他连脚疼都顾不上了,只希望他能看在自己身不由己的份上,不要太过生气,不然凄惨的就是他了
「呵呵,我生什麽气,你同学对你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麽会生气。」男人的笑容很淡却很好看,洛白却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就是这样的,对自己有莫名奇妙变态的独占欲,还有严重的洁癖。如果不是自己不能不上学,他肯定就把自己琐在家里不让他出门了。现在被他看到自己和别的男孩子有这麽近的肢体接触,他会放过自己才怪。就是不知道这次又会怎麽惩罚自己
「我脚扭伤了,好痛。」洛白把鞋子和白袜子给脱了,卷起裤脚露出红肿的扭伤处,边揉边两眼含泪地望著男人,一脸你看我那麽可怜,赶紧来抱抱我吧的表情,跟只被遗弃的小猫似的。
男人眼神暗了一下,到底心疼他受了伤,转身从医药箱里取出一只喷剂,把他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往扭伤的肿处喷药。
那药凉凉的,一喷上去就几乎就感觉不到什麽痛了。洛白痴痴得看著男人帅气的侧面,突然觉得自己没用透了,明明想好,在学校里不能来找他的,却阴差阳错的被可恶的班长抱来,说好的事情做不到,弄得像多想男人似的。
洛白红著脸想回脚,却被男人大手一下抓住了。
「怎麽?急著看完病,好去找你那个高大的同学麽?他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子?」男人面无表情说著侮辱人的话,洛白虽然羞愤,但脚窝在他的手里,一时无法动弹,只能讷道:「你……你胡说什麽……我们只是同学……」
「同学?同学不是正好,以一起学习的名义互相操来操去,你们班谁床上功夫最好?你都试过没?恩?」沈默眼神一暗,在脚下的几个敏感穴位按了几下,挣扎著想起身的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可怜的少年红著眼睛摇头,这种话真是太过分了,他又不是故意让班长抱的,只是他脚扭伤了,男人也不是没看到,怎麽可以这麽说。而且,而且自己来这个学校学习也是男人安排的,现在又用这个事情来羞辱他
「脱了。」
什麽?洛白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让他脱什麽?
「装什麽纯情,你都被别的男人抱过了,不把这些脏衣服脱掉想把我的医务室也搞脏麽?」男人傲慢的声音,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脱了我就没衣服穿了」洛白羞死了,大白天的,当著男人的面脱衣服什麽的,虽然以前也有过,可这是在校医室啊,就算男人只是嫌他的衣服脏,并没有要做那种事情的意思,自己还是觉得很羞耻。
「穿我的,你到底脱不脱?」男人到底耐心有限,语气开始越发不耐烦了。
「脱就脱嘛。」男人一发脾气,他就彻底没了办法,再不好意思,也只能红著脸解开白色的衬衫扣子,从上面第一颗开始,抖著手指低著头。
清瘦匀称的身体逐渐暴露在空气之中,粉红的乳首像受了凉,微微的有些挺立,男人却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薄唇轻启:「继续脱。」
男孩子咬著唇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他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室内的空气其实很适宜,但是在男人的目光下,自己就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脏蹦蹦狂跳。
而且……而且运动裤底下,根本就就什麽都没有穿。
沈默当然知道他在犹豫什麽,这算是他的恶趣味,从来不许男孩子穿内裤。
当时决定把他送来这个学校学习技巧,就是因为这孩子性`爱上太过害羞,不怎麽放得开。沈默在这里当校医,自然知道这里能把孩子调教成什麽样。
其实沈默自己也很矛盾,这里的学生是以实践性`爱技巧为主的,只有他家小孩搞了特殊化,不和别人发生关系,甚至不可以和别人练习吻技,他能做的事就是把每天在课堂里学到的,在他这里实践,然後由他评分。
就连在旁边见习,都能勾`引到同学!
沈默看著裸著漂亮光洁身体,手足无措的男孩,白`皙的屁股上,一根小巧致的分手颤颤巍巍,还不敢起立,被自己剃光的私`处更是一根毛发都没有,粉粉`嫩嫩的要多招人就多招人。
「衣衣服呢」洛白不太好意思老这麽光著,他想问男人要件衣服,随便什麽样的,也总比不穿好。可是下一刻,白嫩的大腿就被分开了,继而也不知道沈默从哪儿拿来了一个小型的灌肠器,毫不犹豫地插入穴`口,凉凉的液体便灌进了直肠,冷得他打颤。
「不好凉。」洛白想往後退,可被灌肠器固定住了的小`穴却不能轻举妄动,只能任液体不断往小腹里冲,小腹又酸又疼,洛白难受的都要哭出来,男人只是冷冷的说:「忍著点,不弄干净了,我怎麽相信你没被你的同学操过?」
终於一管液体完全进到了肠道里,洛白已经肠道绞痛,他不好意思跟男人说自己想要排泄,涨红著脸,双眼含泪,辛苦地看著男人。
「想怎麽样?说出来。学了那麽久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麽?」男人却故意折磨他。
「呜呜……求你……求你……我想上厕所……」
「上厕所干什麽?尿尿麽?我给你个夜壶好了。」
「呜……不是……不是尿尿……」
「那是做什麽,说清楚了?」
「啊……好难受……我要……要排泄……」
听小孩说出以前都不敢说的直白又隐`私的话,男人勾起唇角,打横抱起男孩去了厕所。
「呜呜啊,不要这样,你出去,不要抱著我……」
「宝贝不羞,你想干嘛都行,我又不嫌弃你。」含著小孩的耳垂,以把尿的姿势放在马桶之上。
洛白是怎麽都不敢轻易地放松括约肌,怕一放松就控制不了,那太丢人了。可是腹部绞痛得已经受不了了,男人一含他的耳垂,他一声尖叫,就不行了。
一次又一次,直到洛白排出的都是干净的清水了,沈默才满意,就著把尿的姿势把他的大腿分到不能再更大,放出自己勃`起已久的大肉`棒,寻到那被折腾的开口微张,熟红的地方,一挺就操了进去。
「啊……」刚被灌肠过的穴`口突然被那麽大的东西进入,还是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洛白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无处安放的手脚不得已只能紧紧地攀在光滑的马桶水箱上,後`穴被男人的大东西进进出出,操得著了火,敏感的不得了,也水润的不得了。
被灌肠过的嫩穴温度和湿度实在是太舒服了,男人深深提了口气以防自己被小骚穴吸出了,一下下地狂干洛白的肠壁,把他撞得啊啊大叫,竟然还夹杂了呜咽一般的哭泣声。
肠道已经一再乱颤了,沈默却对那个凸起的小骚点最有兴趣,硬`挺的龟`头顶著前列腺又钻又磨,缠绵又凶狠,每撞到都让洛白哭地不成了样子,小骚肠壁也筋挛得不成了样子。
干了上百下,洛白已经神智不清,头晕目眩了。身子忽然被男人就插著的姿势,转成面对男人的方向。
小`穴被转的生麻,洛白不自觉得圈住了男人的脖子,这麽一变姿势,肉`棒竟然进得更深,对著前列腺就一阵狂碾。
「啊啊,不行……不行了……」
屁股被像玩具一样揉`捏,火热的肉`棒不住璀璨他最痒最难耐的地方,洛白觉得自己就快被男人操坏了,小`穴又甜又酸,莫名地涨的不得了。连磨在男人小腹上的肉`棒也突突跳了起来。
「不行了就射出来,乖。」男人温柔舔掉他鼻尖的汗,下`身却一点不温柔,大刀阔斧地狂干他,九浅一深,左钻又挑,洛白浑身筋挛,狠狠搂住男人,把自己小`穴深处往男人的龟`头上迎凑,一个尖叫,就被男人操到了高`潮。
「呜呜……」高`潮中紧致到不行的肠道把男人也夹得爽的不行,又奋力抽`插了十几下,顶著他的前列腺就开始射`,噗噗地全打在了他的穴里。
灌肠加操穴,洛白已经气若游丝,只能由著男人帮他清洗,把白浊导出。依稀听到男人的声音,轻柔地说:「给你开病假条,安心的睡吧。」
他安心了,挪了挪身体,把被子裹得更紧,进入了梦乡。
☆、最浪漫的事(恶搞温馨小短篇)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修表
──谨以此文送给帮我p封面的小茄子
这已经是这个男人在短短一个月里送来的第二十二块表给他修了,那麽,扣掉他每周休息一天不在的日子,他和他几乎是每天都要见面。
男人长得很斯文,不爱说话,每次都是一大早他的小修表铺子刚开门的时候就过来,从大衣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每次都是不同的表,有世界名表,有普通牌子的表,还有现在已经难以见到的老式怀表。
最珍贵的,是一只可能比他爷爷年纪还大的古董怀表。
表几乎都是小问题,有的需要更换电池,有的需要上机油,他每次都对男人说:“如果先生您放心的话,就放我这里,等我弄好了给您打电话,您再来取。”
那男人对他笑笑,说:“我看你搞。”
温和的语气,恰到好处的笑容,不知为何就让他心有点痒,大冬天的也不觉得冷了,脸还有点燥热。
而男人,有时候一看他,就是一个半天,用心而著迷,看得他脸上的热度退不下去,要不是自己也是个男人,他都快怀疑男人故意破坏手表来泡他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不以为意。以为男人不过同他一样是个表痴而已,在他看来,每只手表都是有灵魂的,和岁月之神有著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神灵,在滴答滴答的走动中,带走了一切,又留下了一切。
这样的交往之下,让他不自觉就把男人放在了心上。每天的期待似乎就是看男人的出现,看他拿到已经修好的表,笑得满足的模样,还有他每次说谢谢,好听又真诚的声音。
直到有一天,男人带来了一只旧xx牌手表,这表的零件坏了,厂也早就不在了,他几乎没有办法修理。
望著这只应该走了四十多年,却没有办法再挽救的可怜手表,他的心情就像一个医生,看著自己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痛心和难受。
更让他难受的是男人失望的表情,他说:“这表是我爷爷传给我爸爸,再传给我,让我娶媳妇儿用的,现在坏了,我怎麽办呢?”
他也不知怎麽一下子心尖发痛,让男人等一等,奔跑回了家里,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几乎和男人一模一样表,交到男人手里。
他跑的太快了,气息喘不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我也有个一样的,你不介意的话,就……就送你了……它对你来说,可能比对我更有意义吧……”
男人显然震惊了一下,没有反驳,竟然塞进了口袋,说:“谢谢你。”眼神还是那样的温柔,口气还是那样的诚恳。
他有点失望,并不是失望男人了他的东西而没做过分的表示,而是……
说不上来什麽感觉,十分的复杂。
第二天,男人没来,後来的一个礼拜,男人都没来。他不禁有了些不怎麽好的联想,他不是拿了自己的手表就不出现了吧?
可是他如果没有表需要修,还出现做什麽?而且表是自己愿意送给他的,怎麽能怪人家始乱终弃呢?
啊呸呸,什麽始乱终弃!
他胡思乱想了好几天,脑子里全是那个气质不凡,笑起来很温柔的男人。
那天,外面下著大雪,他打算提早摊,那麽冷的天也不会有人来修表的吧。
正要关门的时候,男人再一次地出现了,手插在口袋里,站在门口对他笑说:“能不能为了我,稍微晚一点关门?”
“你又有表坏了嘛?真不知道你这人……用东西怎麽那麽不爱惜呢……一天坏一只……破坏力也太强了……”他唠唠叨叨的,也不知道是发泄这阵子没见到男人的不满,还是些别的什麽。
男人笑著听他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表盒子,送到他手里说:“这次,是用来回你上次送我的礼物的,我可不接受退货,打开後就要一直戴在手上了。”
他接过,打开,哪里是什麽手表,却是一只男式戒指,白金上面镶著碎钻,比外面的雪光还要透亮。
他惊讶的合不拢嘴,男人取出戒指戴在他手上说:“你送了我一块表当嫁妆,我就送你一个戒指当聘礼。戴上戒指後,以後你就只能修表给我一个人看了。”
说著,不理外面可能还有人会看到,他低头,吻住了他。
作家的话:
因为一句恶搞产生的灵感,随便撸一发,今天帝国之星不更了,明天考试呢(众:那你这个短篇哪里来的??肉:窝大姨妈叫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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