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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骸活动了一下仍然略显僵硬的腕关节,苍白的手暴露的温热的空气中,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显眼,换做是普通人这十年的水牢生涯恐怕根本挨不过去,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丫的生命力旺盛,祸害遗千年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夏衍对面的青年调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靠在靠垫上,一双艳丽的异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六道骸露出一个笑来:“哦呀,没想到再次见到你是过去的你。”
夏衍本想用微笑回敬却不想直接大大的打了个喷嚏,打了个寒颤裹紧了身上保暖用的毛毯他再次没形象的打了个喷嚏,扯过一张纸巾他捂住自己下半张脸瓮声瓮气地说:“废话就不多说了,接你的人快来了准备准备吧。”
“接我的人?”六道骸皱起眉,会这样做的人选瞬间出现在脑海中,“彭格列?”
“所以说啊……阿嚏……你这种别扭的不坦率的男人是怎么……阿嚏……勾搭上库洛姆那样的可爱小女孩的……”
“这个不用你操心。”
青年绯红的眼瞳瞬间变为数字“一”,夏衍的头因为感冒而晕乎乎的,那种晕眩的感觉被六道骸的幻术再次加强以后,他唯一想做的就是一巴掌踩死这火上浇油的货。
六道骸识趣地见好就,留下浑身无力的夏衍回复仇者为他安排的居室去了。
房间内壁炉里的干柴正在熊熊燃烧,温暖的火光倒映在青年一黑一金的瞳眸里,他的眼睛,他身后的那个复仇者几乎要按捺不住的时候,夏衍偏头吩咐道:“等他的徒弟来了就直接交给他们吧。”
“那白兰……”
“那还真是个难缠的男人。”夏衍将手放到壁炉旁边,火苗炽烈的气息顺着指尖攀爬到身体其他部位,“不过能够消耗彭格列的战力我还是很愿意放掉那个危险的最后的真六吊花。”
“恕我等僭越,您为何还要放走彭格列的人呢?”
他先是怔了怔,然后无奈地笑笑说:“我总是不太擅长对付女士,要我向现在彭格列那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雾守下手……还是有些为难。”
相比起女性来,男人之间的交往可以说直白到了一个地步,相互看不惯就打一架,干完架还可以坐一起谈天海地。
比起禽兽的向女士们下手,他还是愿意和男人们斗殴。
“彭格列的人到了就告诉我。”他忽然转移走话题,让那位复仇者先是躬身应下,紧接着他将这个静谧温暖的房间留给从沙发上站起,坐到壁炉前的毛毯上的青年。
毛毯被烘烤得暖洋洋的,夏衍紧了紧身上毯子的边缘在慢慢躺在地毯上,开始思考他的任务。
‘主神?’
他在心里呼唤了几声之后主神空间才传来回应,鸡蛋的声音听上去迷迷糊糊的:[恩?]
‘如果我夺走了7^3,这个世界会崩溃吗?’
[你不用管那么多。]
‘真是薄情的统治者。’他感叹地说,’还是说你根本不在乎这些世界的人民的死活?’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不会。]
这下轮到他诧异了:‘可是我拿走了基石,而且也没有了支柱……算了,你是主神你说了算。’
[早点睡吧。]主神没有多说,单方面挂掉了交流通讯。
炉火橘黄色的光芒静静的卧在青年的身边,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翻了个身。
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你啊,主神。
现在的这个主神显然跟之前那个嬉皮笑脸的主神有很大的区别,难道主神也有很多个?还是只有一个但是换了人选?
越想越乱,他晃了晃脑袋终于放弃了思考沉沉的睡去。
***
“reborn,你把我叫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纲吉回头看了一下刚刚在森林里安定下来的同伴们不解地问。
“阿纲,作为我的学生,我必须给你一个忠告。”小婴儿盘腿坐在岩石上,“无论你对月见山的印象如何,都不要再试图相信他。”
“这是为、为什么?”
“你在十年后的世界有听说过月见山这个名字吗?”reborn反问。
纲吉仔细回想了一下,不太确定的摇了摇头:“似乎没有。”
“我们来到十年后都是与自己交换来达到穿越时空的目的,我已经询问过入江,他在白兰手下做事的时候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可这并不能说明问题,或许……或许月见山老师在十年后早已不在了呢?”纲吉试图替生物老师争辩。
“从一开始月见山对自己的身份遮遮掩掩,对于这样的人,我并不能给予十足的信任。”
“但……”
“记住我的话就好了。”reborn站起身一脚将自家学生踹出这片黑暗,全然不顾纲吉的哀嚎声,小婴儿静静地凝望着头顶清晰的星河若有所思。
***
“啊,师父。”带着滑稽的青蛙帽子的少年面无表情的用同样平静无波的语气说,“me们在外面冻了那么久,你居然一个人好好的呆在监狱里面逍遥。”
冲少年身后的复仇者递了个眼神,他们立即退了下去,留下彭格列前来迎接六道骸的众人。
“骸大人!”城岛犬难以抑制兴奋的神情,看样子几乎要化作犬类扑上去求顺毛。
“冷静点,犬。”千种扶了扶眼镜企图制止同伴兴奋到在地上做俯卧撑的想法,但是为时已晚。
“kufufufu……”六道骸发出标志性笑声,“好久不见,诸位。”
“骸大人!骸大人!”城岛犬欢呼着
“用四肢行走的动物连思考的能力都退化了。”少年扶了扶自己的帽子还是语气平淡没有波折的说道。
犬听了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充满挑衅意味地说:“弗兰你想挨揍吗!”
弗兰还是一副面瘫脸正儿八经地说:“啊,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me……”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忽然飞出的三叉戟将帽子穿透钉到他背后的墙上,他靠在墙上指了指头上的三叉戟:“师父,更年期到了心情暴躁的道理我明白的,看我这个徒弟还是很孝敬你啊。”
居、居然没事?!按道理说三叉戟应该被捅进弗兰的脑袋……夏衍惊讶了一下然后笑笑为自己居然为一个术士的担心感到多余。
“到你这样的徒弟也并非我愿。”六道骸站起来将三叉戟往里面狠狠的送了送。
“师父请住手啊,好难受啊。”
“kufufufu……”
在这样的对话循环往复之后,夏衍却是第一个按捺不住的,他清了清嗓子,因为感冒往日温润的声音此时有些沙哑:“我说你们什么时候走,我可不留闲人。”
“现在。”六道骸转过身言简意赅地回答他的问题。
“喔喔!去日本打倒彭格列!”
“你搞错目的了,犬。”
“除了野兽的直觉一无是处。”弗兰做了结语。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了好难受,发热两天,现在我预感可能会发烧==……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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