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穿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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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重新盖好,然后自己躺在了另一辆牛车上。天大亮时牛车终于动了,沈兴透过茅草的细缝看着下了一夜雪后已经澄净如洗的天空,他不知道牛车要往哪里走,但他知道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囚禁了他十二年的矿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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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天助我也狗日的穿越(小污婆)番外5:天助我也
一个月后,沈兴在林州城官府张贴的告示上看到了小萝卜头的画像,听一旁同样在看告示的识字的人说,这对男女先是通奸,被发现奸情后残忍地杀害了郭家矿山的矿主,夺走财宝后逃走了。沈兴想那天实际上下矿的是小萝卜头,很可能就在那天晚上矿上出了事小萝卜头替自己死在了矿井里,而自己和香兰逃出来后矿上的人却认为死的是自己,事情是小萝卜头干的,哼,真是天助我也。
沈兴提着两只香喷喷的烤鸭回了客栈,这一个多月以来每天带着个女人东躲西藏地,现在警报解除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既然事情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那就要开始为将来好好筹谋了。一回到客栈,香兰就扑了上来,两人亲热一阵之后才开始大快朵颐地吃起烤鸭来。沈兴看了一眼香兰那满嘴油腻自己不知亲吻了多少遍的樱桃小嘴,没有把告示的事告诉她。“明日我们就到云州去吧,听说那里的官府不大管事,去那躲到风平浪静之后我俩再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过日子,你也应该给我生几个娃了。”沈兴一脸憧憬地想着,手还不老实地在香兰的小腹上摸索,仿佛那里已经怀了他的种一般。一想到未来,香兰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她娇娇地靠在沈兴的肩膀上,装作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道:“你说生就生啊?”俩人又腻腻歪歪地说了一摊子甜言蜜语,最后自然少不了在床上又颠鸾倒凤一翻。趁香兰累得睡过去后,沈兴起身穿好衣裳,轻轻地出了客房,穿过热闹的大街,在街角处一转,闪进了林州城最低等污秽的窑子。
第二日一早,沈兴背着自己的衣物和俩人大部分的盘缠,香兰背着自己的衣物首饰和体己,退了客栈的客房。走到街边的一颗大榕树下时,沈兴对着香兰道:“兰兰你在这儿等着,我去买几个包子给你做早餐。”香兰点点头,看着男人宽阔的背影,心里甜滋滋的。
沈兴才刚离开,香兰就被几个流氓地痞围了起来,“小娘子长得真俊,陪哥几个玩玩吧!”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挑起香兰的下巴,淫邪的笑着。香兰还没来得及反抗,忽然脑袋一疼,就软绵绵地瘫在了地上。一会儿,那几个流氓围着一个身材敦实细长小眼睛的男人,将刚抢来的包袱交给男人,男人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扔到他们怀里,沉声道:“把她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卖的钱都归你们。”“谢谢大爷,以后还有这种好事记得再叫我们!”流氓占了大便宜乐不可支,朝男人点头哈腰半天,男人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第二日,沈兴骑着马独自一人走在从林州通往云州的官道上,一边走一边唱着小曲儿,心情好得很。香兰那个蠢女人居然想做爷的女人,呸!她也配!千人枕万人骑的烂货,爷的宝贝儿子绝不能从那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的骚洞钻出来。把她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多腌的男人扔几个铜板就能睡,染上脏病也活不了多久了!已经十八岁的沈兴就此独自一人流浪在林州、云州、青州等地,期间花眠宿柳、居无定所,对于从郭老头和香兰那儿搜刮来的钱财,他分成几份存进了不同的几家钱庄,身上再带一点。心情好时他就给人打打短工怡怡情,心情不好时就到各大青楼窑子找个女人发泄一下,当然也结交了不少酒肉朋友。时光荏苒,他就这么在各处晃荡了两年,把十几年来在矿区上从未见过的、吃过的、玩过的都经历了一遍,眼界开阔了不少,整个人也成熟了许多。
一日,他牵着马走在一条树木繁阴的小道上,静谧的夕阳已经被大地遮住了红彤彤的半边脸,几只归巢飞鸟从头顶扑翅而过。沈兴看着那缓缓西坠的落日,喃喃道:“老子也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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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被奸淫一次(高h)
“兴哥儿,快!快进来人家,小穴儿痒死了!”香兰浑身赤裸,酸软地跪趴在床上,滚圆白嫩的臀部却高高翘着,沈兴一手捏住一片臀瓣儿往两边一扒,由于过度的摩擦而肿胀如两片被浸泡过的黑木耳的阴唇尽眼底,已经无法合拢的甬道此时正一张一合地,吐出一股股靡白的浊液。
久别重逢,俩人不约而同地将内心的激动化作力气和激情在床上尽情挥洒。最欢室的其他房里此时早已安静下来,头牌香兰的房里却依然火热一片,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仍如末日一般抵死缠绵。
沈兴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按着翘臀,就以极其色情淫靡的狗爬式插进了那柔软无比的幽洞。无尚的快感使得香兰满足地喟叹出声,下身忍不住夹了夹,沈兴顿时爽得两手直拍打着女人的屁股,那两片肥美的臀肉每拍一下就如荡漾的湖水般一晃一摇的,没一会儿就赤红一片了。香兰嘴角流着涎水,舒服得连淫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脸枕在床褥上,如高烧般呓语:“要被干死了,要被干死了……”沈兴打够了女人的屁股,又拉着女人的两只玉藕般的胳膊反剪到身后,肉棒似是要将女人的五脏六腑都干错位一般,一下比一下顶得厉害。那两只大奶子如两只早已成熟无比的大木瓜,随着男人的顶弄而晃晃荡荡,让人看了简直要喷鼻血。
香兰不知道今晚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回,浑身的力气都化作淫水从那穴儿流了出来,早已分不清是潮吹了还是真的被干尿了。她只知道此时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摩擦得火热又酥麻的小穴儿上,随着男人时轻时重深深浅浅的抽插而哭泣呻吟。
“好喜欢兴哥儿的鸡巴,又大又粗,还好硬!”
“做窑姐儿这么多年没遇到过喜欢的鸡巴?”沈兴只是普通的男人,被女人夸赞自己那物没有不高兴的。“没有没有,最好的是兴哥儿的。”女人急急否认,嘴里爽得嘶嘶地吸着气。“你这妖,一般的肉棒怎么满足得了你!”沈牛“波”的一声抽出肉棒躺了下来,香兰默契十足地背对着男人,扶着那物用自己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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