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穿越(H)

分卷阅读25

了才和千颂坐上沈兴雇来的牛车回磨子村。
晚上千惠又喝了一碗药,觉得已经好了大半,脸也有了血色了。沈兴将药碗搁在桌上,坐在床边把千惠搂在怀里自言自语:“在过段时间等你把胎坐稳了哥彻底拾了那娘儿们。”千惠头枕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心里十分温暖踏实,没仔细听他在说什么。
那天以后沈兴虽然对千惠还算关怀备至,但也没把姚香兰怎么样,依然常常到她屋里坐,只是没过夜而已。姚香兰看沈兴没为那天自己见死不救的事为难自己,越发得意了,整天用两只鼻孔对着千惠。孕期心情舒畅最是重要,千惠对她的所作所为只当没看见,但每回看着沈兴去她房里的背影,还是忍不住悲哀地想:“难道这样的状态要维持一辈子吗?”
小污婆的话:
高能预警!高能预警!高能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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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量太少了,这是为什么?小污婆已经哭晕在厕所了,还能不能继续更就看各位小可爱的态度了!悲伤
药鸠:白色粉末(h)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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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哥儿,你先走吧,今天我关店门。”天擦黑时,薛记布庄也打烊了,掌柜的早走了,只剩沈兴和另一个伙计叫庆哥儿的拾好了锁门。往日沈兴都是最先脚底抹油的那个,今日突然主动留下来锁门,庆哥虽然有些诧异但能早点走也没多想,爽快地说了声“好咧”就背上自己的褡裢走了。
外面街道的喧嚣渐渐消散了,只剩下一人的薛记布庄也格外寂静。沈兴从容地打开店铺里放置杂物的小隔间,将一包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打开,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瓶子,将那白色粉末轻轻地往瓶子里倒。
“卖柿子饼咯,又香又甜的柿子饼!”小贩热情地吆喝着。沈兴走到柿子饼摊前,拿起一个柿子饼抛了抛,那细长小眼睛不经意间划过一丝狠厉。“拿两斤柿子饼!”“好咧!”小贩应了一声,拿出一张大的牛皮纸麻利地给他包了两斤。沈兴提着那一包柿子饼,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往家里走,经过一个转角时贼眉鼠眼地瞅了瞅四周,然后闪进旁边的废弃破屋里。“今晚就做个了断!”沈兴打开那包柿子饼,又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瓶子,手一抖一抖地均匀地往柿子饼上撒上白色粉末。
“今儿爷给你们买了柿子饼。”沈兴将那一包柿子饼搁在饭桌上,对着她的一妻一妾道。“柿子性寒,我不吃。”千惠扒着饭,冷冷地回绝了,心里却是埋怨不已:那日大夫就交代了不能吃寒凉的东西,自己也和这姓沈的说了,他却不放在心上,可见即使怀了孕自己在他心里也没多少分量嘛!
“兴哥儿,她不吃我吃,我最喜欢吃柿子饼了,你还记着呢!”姚香兰喜滋滋地将那一包柿子饼拿到自己旁边,又往沈兴碗里夹了几块肉。“你也多吃点。”沈兴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错,给姚香兰夹了块鱼肉,体贴了一句。姚香兰顿时受宠若惊,眼睛一眨一眨的,千惠看他们你侬我侬的只觉得恶心烦躁,饭碗一丢就回房了。
“兴哥儿,吃了晚饭一起到兰兰房里吃柿子饼吧!”姚香兰说着,给沈兴抛了个媚眼,饭桌下那脚却不老实,直接伸到沈兴的胯部,挑逗地拿着那脚尖摩挲男人沉睡中的野兽。“那还不快吃!”沈兴回了她一个淫邪的笑容。
吃晚饭时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姚香兰亲自给沈兴端水洗了脚,然后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仅穿着肚兜就往沈兴怀里钻。“这么急?”沈兴两手将她那奶子一捏,那姚香兰顿时爽得闷哼一声,一边扒着他的衣服一边撒娇:“你都多久没干过人家了?还在这里揶揄。”沈兴隔着肚兜揉搓着女人胸前那饱满柔软的乳肉,随她将自己的上身剥干净。才撩拨一下俩人的呼吸就已经急促了,沈兴将女人肚兜上的细绳一拉,轻薄的小衣便如蛋壳般轻轻剥落,将女人那已经有些许下垂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
“不是说要吃柿子饼吗?要不要一边吃一边让哥干?”俩人都是床底间寻欢作乐的高手,再荒唐淫靡的事也做过,更别说才一边做那龌龊之事一边吃东西。
“那我就吃柿子饼,兴哥儿就吃我!”姚香兰妩媚一笑,如海里魅惑人的女妖。沈兴见她已完全上钩,一边更加卖力地揉搓着她的奶子一边四处点火一般亲吻着那光滑的脊背。
夺命柿子饼(暗黑)狗日的穿越(小污婆)|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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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甜!”姚香兰拿出一只柿子饼,咬了一口后一边嚼着一边赞叹道。“喜欢就多吃。”沈兴将女人的裤子也脱了,两手掰开她的腿,三指并拢毫不客气地直插进去。
“啊!”姚香兰呻吟一声。
“你在哥手里丢了之前吃了几个柿子饼待会儿哥就干你几次,如何?”沈兴今晚的眼眸黑得可怕,手指一边在姚香兰的穴儿里横冲直撞一边嗓音低沉地说着,声音魔魅如地狱来的撒旦。“好呀!就怕你到时候力不从心!”姚香兰完全被沈兴的提议吊了胃口,又拿起一只柿子饼狼吞虎咽起来。
“啊!”当她吃到第五个柿子饼的时候,这浑身赤裸的女人突然哀叫一声,那和往常即将到达快感的巅峰时让人浑身酥麻的叫床声截然不同,更像是一声痛苦的呻吟。沈兴见时机已经到了,抽出自己的手指,将一旁的被子一把拉过来,将女人蒙在被子里,然后紧紧按住被角,自己猛地骑在女人的身上。
姚香兰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像是被油煎被火烧,吃进去的柿子饼成了锋利无比的钢刀,正冷酷地在她的腹中乱搅,肠胃迸裂,口内涎流,姚香兰痛苦地大叫一声,拼命地挣扎着。奈何被棉被蒙着,无人听见,身上被人骑着,更像是压着一座大山。她如已经被割了喉管的家禽一般,拼命弓着腰,四肢乱舞,狠狠揪着床单的两手指节泛白,尖锐的指甲甚至将手心的皮肉都刺破了!幸亏沈兴知道垂死之人反抗的力气都奇大,早做好了准备,不然真会被她掀到地上!
心窝如被雪刃相侵,四肢渐渐冰凉,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微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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