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令雪觉着自己要被这男人迫疯了."爷爷,动一动
爷爷累了,孙女要的话自己动
女人无奈,此时身子只求到那美处,便径自前后摆动腰臀,套弄着鸡巴,直至龟头搔着媚肉,蹭到那痒处,她想要更多,但又怕那汹涌而来的情潮.男人却好像感应到什么,这时卖力地往那媚肉狂戳,不过数十下,女人便溃不成军,身子绷紧,胴体泛着粉色,小穴死死咬着肉棒,热液如缺堤般自花穴深处流出,烫得男人一个激凌.奶水同时狂喷如柱,看得男人挪不开眼
钱夫子也是有点年纪,始终不能持久,又再抽送了一会便将浓灌进子宫深处.一时事毕,他也没有立即抽离,只由着何令雪双膝跪在椅边,自己的身子仍紧贴着他
男人的角度是瞧不着小镜子的,但这不妨碍他以言语撩拨女人."孙女看看爷爷的子孙都射给你呢."
女人犹自在情潮中,尚未回过神来,意识还是有点混沌,闻言只顺从地低头朝镜子看去.只见男人的鸡巴仍被两片湿濡的肉唇夹着,此时一大股淫水随着鸡巴除除抽出而泄,全打在身下,镜面也给抹得有点模糊,但仍能隐约看到穴口尚未即时闭合,里面的肉壁正蠕动着,好像舍不得和肉棒分离.接着只见浓稠的白浊慢慢溢出,有些滴落在镜上,也有些挂在缝儿间
女人看得错不开眼睛.男人们和她交媾,看到的就是这副风光吗
这样过了几天,有一回何令雪在书房和钱夫子正战到酣处,冷不防本来在外巡铺的黄老爷和黄孝忠突然归来,二人自是知道何令雪和夫子苟合之事,但知道归知道,此时黄老爷亲眼看着淫荡的儿媳骑在夫子身上为他套棒,口中春吟不止,心下甚是不爽
这几天他为着贡缎的事奔波,天天都往张家跑,就盼能跟掌事的张爷碰上面,谁知张家的伙计告知黄老爷他们家爷出行了,说不准哪天才回来.黄老爷本就心烦,于是和何令雪欢好之时每每用上狠劲,才觉心中憋闷稍解.遍遍今天因事提早回来,便看到儿媳和外男行事,这阵子的郁闷一下子又涌上来
他早让人张罗了软榻放在书房,方便钱夫子和儿媳行事,毕竟钱夫子一个外男,总不能老往内院跑.此时钱夫子卧在榻上,何令雪未着寸缕,骑在他身上.黄老爷心下一沉,退了亵裤,掰开儿媳雪白的臀瓣,提着玉茎便往菊穴戳
"你这娼妇喜欢鸡巴吗?爷便成全你!"
何令雪想叫,可是黄孝忠见状,自然不会落下.他同时攥着肉棒送到何令雪嘴边:"媳妇帮我含一含."她的求饶,她的尖叫,她的呻吟,都被口中鸡巴堵回去
一时间女人同时伺候着三根鸡巴,那淫荡与屈辱感同时而至,却又有口难言.即使离开了盘灵寺,她只能继续往欲海沉沦
献身保家
何令雪和三个男人的关系是完全敞开来了,大家就无所顾忌,只是黄老爷还顾及家声,所以特意买了两个哑仆来伺候儿媳,就怕此事有所泄漏
至于张家那边,黄老爷还是耐着性子天天上门,就盼那一天碰上掌事的张爷回来.就在半月限期之日,总算让他盼到了.这张爷可不是别人,就是张云图
张云图的名儿在外,也不曾听过他好色,可是黄老爷这时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即使张云图不好女色,但这补阳乳延年益寿,总不会有错吧.当下黄老爷逮着机会,便相邀张云图来家中作客
张云图本就是个好色之人,只是此时不好表露,脸上只是淡淡的,一副耐不住黄老爷的盛情,才勉强应约,就定在两天后于黄府.黄老爷见事成,心下甚喜
这天黄老爷于府中设宴款待,之前早已叮嘱何令雪:"今天府中来了贵客,事关我黄家满门,到时你定要尽心伺候,事事皆听贵客所言,不可有失,否则为父必当严惩
何令雪之前对贡缎事宜略有所闻,当即明白公爹竟要以她的身子作偿,当下心里难受
宴席过了一半,黄老爷拼退了在旁侍侯的丫环,唤了何令雪过来.张云图见这冰肌玉骨的美人儿,乌发如黑缎,柳眉如远山黛,一双潋滟的杏眼盈盈秋水,小巧挺直的鼻子,配上如花瓣般的小嘴,嵌在一张瓜子脸蛋上,真是我见犹怜.再往下看,修长白哲的颈脖,胸前鼓囊囊的,惹人遐想,一把纤腰不盈一握,翘臀轻摆,一身风流娆媚,只撩得男人心痒难搔
黄老爷引见何令雪,道:"张爷,这是我家儿媳何氏."
何令雪屈膝施礼,因早时黄老爷嘱咐过,内里未着兜衣,此时身子稍微向前倾,胸前深沟隐约可见,张云图立时看得两眼发直
张云图阅女无数,却也少见何令雪此等颜色.她本就自带一股子清纯高贵之气,再加上她因着情事频繁,身上便自然地散发着妩媚妖艳,本来该是两相违和,在她身上却变成说不出的和谐
贵客的反应尽黄老爷眼底,当下便唤何令雪坐到两人中间,边对张云图道:"张爷,想来酒水也喝腻了,黄某想着不若尝尝鲜."话语间已扯开儿媳的衣襟,露出一双饱满的雪乳,此时上面挂着乳汁,煞是诱人
"这补阳乳可是黄某心求来,就请张爷品尝品尝."
虽然一早知道此番来花厅的用意,可何令雪被黄老爷这样随意将自己胸前的宝贝袒露人前,还是禁不住羞得满脸通红,立时便低下头去
"还杵着干吗?张爷等着呢."
何令雪一手托着沉甸甸的奶子凑到张云图跟前,声如蚊子般道:"请爷品乳."
张云图抬手抚上那白腻凝脂,却不忘调侃道:"黄老爷的儿媳什么时侯当上奶娘了?"
看着那粉嫩的乳首,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立着,当下也不客气,张嘴便含着吮起来.何令雪低头看着男子埋首于自己胸前,只觉脸如火烧.在盘灵寺中胡天胡帝,赤身露体和淫僧交媾时还让陌生男子吮乳,但起码脸上还带着面纱,勉强算是保着了那么一点点尊严.这时回到府中,本应是黄家少奶奶,但现下为着黄家家业出卖肉体,在宴席上却是不知廉耻地随便宽衣让一个外男寻乐,这行为跟娼妇又有什么分别?她心中发苦,可是乳尖上被舌头逗弄,男人的牙关轻噬,他的手早就不规矩地摸上一身白肉,惹得她一阵颤栗.她被男人玩得多了,知道张云图是个老饕,呻吟就要从唇间溢出,可她放不下面子,明明自己是千金小姐,黄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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