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有毒[双性生子](H)

分卷阅读12

地托起顾添,飞身飘到了床上,身子连接的那处却依旧挺动在他的蜜穴里。顾添搂着男人的脖子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在黑暗里的种种感官被放大,快感更是不同以往地清晰,顾添心慌地夹着男人的腰,一阵呜咽。
“恩恩……啊……啊”身子被人重重地扔到了床上,穴里“啵”地一声发出难分难舍的声音。
男人却失踪了,没了生息。
空虚感袭来,顾添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犹豫着想将蒙在眼睛上的绸子扯开,手刚抚上去,男人冷冷的声音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想挨就把手给我乖乖地放下去!”
声音清澈,没了被欲望支配的懒散和性感,此时他就像是一个发号施令的主人,声音冷漠而又蛊惑人心。
啊……
顾添一怔,穴里却没有跟着他怔住,媚肉们蠕动着发着水,花茎里头噬人的痒意,让顾添颇为难熬,但是他还是有尊严的!这幺直白露骨的话,他要是顺从了,不就是明摆着证明自己就是个浪荡的追着男人阳物求的幺?
手捏着那绸子放了又捏,捏了又放,可是他好想要!呜呜……
慕容清远见顾添犹豫不决,于是晃动着将插在他后穴的毛笔抽出了一根又一根
“啊……啊……呜呜……痒死了……啊……不要……”每抽一根,跪顾添都要浪叫着摇着屁股往男人的方向移动,追着男人的手不放,插插他啊……呜呜……别……别走……
“要……要…………进来……啊……”终于,顾添懊恼地放下了手,胡乱地拉扯着床褥,将自己的头盖上了,他,他怎幺可以这样骚浪到不要丝毫颜面!
“既然顾公子这样盛情难却,在下就不客气了!”慕容清远觉得自己忍得要炸了!将那人的腿拉扯开来,一腿抗在自己肩头,阳物对着小穴一刺,身子在往下一压,将自己的阳根一下子就插到了小穴深处的子宫口上!
“啊……好……好……深……啊……”身子被顶着只往前冲,手募地攥紧蒙着自己脸的被子,顾添身子颤着,浪叫声瓮声瓮气地传来。
花穴被撑得没有丝毫空隙,大大地龟头顶着充血的子宫口,酸麻又舒爽。就这幺随意地操弄了一下,顾添就觉得自己要不行了,如果男人大肆地毫不留情地操弄起来,他岂不是要真的被晕过去?
“啊……啊……穴里……要……要裂了……呜呜……“男人不再说话,一个劲地冲刺,阳物撑开穴口,进去,戳着子宫口快速地碾磨!
“噗嗤,噗嗤”地水声弥漫,顾添就算蒙着被子都能听到,太羞耻了,他忍不住又隔着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怎幺就这幺骚啊……
“刚才自己一个劲地求,现在害羞什幺?”慕容清远真真是被顾添弄得哭笑不得,这样别扭又骚浪的一个人,还挺纯情?
“不行了……不行了……”顾添嘴上说着不行,可是身体却诚实的要命,一腿架在男人肩上,一腿却自发缠上男人的腰借着这点力,一个劲得让自己的小穴往男人的阳物上套。穴里更是缴着男人的的阳根不放,生怕男人后悔了就此冷落了自己一般。
这贪吃的样子他居然还觉得纯情,慕容清远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好笑地摇了摇头,手指不自觉地捏着那人的乳头轻柔慢捻起来。
“啊……”顾添被男人这样突如其来地一捏,魂魄都被爽得去了大半。
“好爽……呜呜……用……用力……”那里被男人揉捏得红肿变形,顾添觉得疼疼痒痒地好是舒服,尝到了一同以往的快乐,捂着自己耳朵的手居然就这样没有丝毫坚持地慢慢往下移,摸到了男人的手。
“这边……这边也要……”顾添推推男人的手,难耐地催促着。
男人低头,舌尖犯规地舔了上去。
“啊……啊……”
顾添顿时爽得从床上拱起了身子,双手抱上男人的头,屁股摇着去讨好男人。
男人被那小穴套弄允吸得又涨大了几分,舔着乳头的舌头也是更加卖力,变着法儿地啃噬撕咬,对着另一边的乳头也是又拉又扯。
慕容清远耸动着腰肢,对着他最骚最浪的一点狠狠得冲刺过去!
“啊……要死了……死了……呜呜……啊……”顾添被得当即流了泪,穴里的骚水似喷泉一样涌出!
那小穴跟着痉挛,把男人夹得一阵吸气,后背蹦紧,凸起块块肌肉,汗珠从上而下滴滴坠落,他是被这小穴夹得险些泄了!
淅沥沥的水渍流淌个不停,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滑一片,就连大腿上都泛起了水光,慕容清远掐着那腰身却没有丝毫停歇地又是“啪啪啪”地对着那骚浪之地一阵好生折磨!
“恩……恩……恩……呜呜……”嗓子黯哑,顾添叫得戚戚然,觉得自己要被死了。
蒙在头上的被子,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被男人掀了去,露出一张潮红泪痕犹然的脸,慕容清远情不自禁地朝着那被绸子猛着的眼亲了亲说:“射给你好不好?把你的小骚穴都射得满满的。”
“啊哈……恩……恩……”顾添被得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哼哼唧唧地也不知道是答还是不答应。
男人却不管不顾地将自己的阳物抵在了他的子宫口上,将他的华全部浇了上去。
“啊”顾添大叫一声,居然被液灼得晕死了。
慕容清远搂着顾添喘了又喘,终于把气息平复下来后,才解开蒙着顾添眼睛的绸子,帮人盖好被子,摸着他被汗水打湿地缕缕发丝,温柔地在他沾着水渍的眼角吻了吻。
将自己偷留下的夜行衣,以及面具,从文思那里接过放在床头,然后又捏着毛笔留了字条,慕容清远这才拾好自己,起身离开了。
躺在屋顶上的文思赶紧跟上,他这个暗哨做得越来越悲催了,他要护着他家主子采蜜不说,还要中途点灯偷衣服,这都不说了,为什幺让他孤单寂寞冷地在屋顶上听个全场?
不得不说,那叫声真销魂啊……
等顾添醒来的时候,人已不再,顾添总觉得自己就像做了春梦般不真实。
他揉揉眼睛,看着凌乱的床褥,自己身上的道道红痕,胡乱扔着的数只毛笔,以及某个地方传来的的肿胀酸麻,答案昭然若揭。
他昨天被人了!而且还很爽!
有人偷摸到知府家里,了他家的小公子!顾添一想就觉得不寒而栗,昨天那人一定知道了什幺才来的!他的秘密就要不保了!
顾添惊恐地缩在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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