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也走进了房间。
凯越立刻投去敌意的视线。那男人拄著拐杖坐在侧面的大沙发上端详少年,随後说道:
“你这样的眼神,和绯红的脸色十分不搭配……”
“你敢碰我一下,我就会牢牢记住,然後追杀你一辈子……”
“你走得出欲望公馆吗?没有自由,该怎麽追杀我?难搞的小子……”
那男人点燃一支香烟悠闲地吸著,似乎他知道,即使自己什麽也不做,这少年也会与他自己纠结。
凯越只觉得从大腿开始一直到腰部都酥软而火热,刚刚冰冷的薄荷膏,它散发的药效灰飞烟灭了,或说根本不是两粒“火丸”的对手,於是凯越本能的摩擦著双腿,似乎这样可以缓解一再高涨的渴望。
随著少年的轻轻搓动,搭在他身上的西装外套也渐渐向一旁滑去。凯越突然意识到,那个住著拐杖的男人,从刚才就沈没地观察著自己,此时他的香烟已经吸完了,那男人全神贯注、目不转睛,若西装外套滑脱下去,身体便会被他尽眼底。凯越於是强迫自己保持安静,可却连一秒锺也无法克制!
最终,他在那人玩味的视线中恼羞成怒的大吼道:
“看什麽────?!有什麽好看?!”
“很好看啊……”对方的嗓音很低沈,他对凯越说“你的一举一动都很迷人,难怪黑鳄会迷上你。”
“不准提他的名字!”凯越怒视著那人。
那人瞳孔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後问道:
“为什麽不能提他?现在黑鳄不过是条丧家犬,被布兰特?雷蒙整得一败涂地…”
“住口───!”凯越打断了他“就是有你们这些变态家夥的存在,才给了布兰特苟且偷生的阴暗角落!!黑鳄和布兰特不同!虽然他也生活在黑暗的世界中,但黑鳄却是个磊落的人……他会堂堂正正夺回欲望公馆的────!”
“我花了两千万,”那男人微微一笑说“这麽一大笔钱,可不是来听你赞美黑鳄的。”
随後他站起身,凯越跟著他起身的动作一惊,那件西装外套随即滑拖下去,少年修长的手臂、後背的线条,被豹皮短衣衬托得美妙无比,洁白的双腿仍旧跪卧著,热裤前端早就高高顶起,双腿之间还有些许透明的液体流淌下来。
“别过来!”凯越威吓著“我真的会杀了你!”
那男人也不答话,只用拐杖前端轻轻碰触了一下少年的後背,他便忍无可忍地低吟出来。拐杖进而沿著後背的曲线向下划去,刚接近尾骨,凯越双手和双脚上的锁链便发出凄厉的碰撞声。
“住手住手────!”少年脸色通红,他拼命低著头,感到自己就要在这样的捧触中高潮了。在如此肮脏的情景之下高潮?!若真是那样,他就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自己!
而对方却俯下身子,好像梳拢著宠物的毛发一样抚摸少年的短发,他问道:
“想要我拯救你吗……?如果想要,就对我开口吧……”
【欲望公馆3】066章(不纯洁,慎入)
不知怎的,凯越竟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个花了两千万买下了与他共度一晚时光的男人十分怪异。凯越看得出,若换作布兰特的其他客人,他们或许造就发疯似的扑上来了,至少也会像曹先生和龟山那样,毫无把持地作出各种变态到解的事情。
而眼前这位“男爵先生”,他自从与凯越独处一室,就是只是是一副扑克脸,对话了许久才走到跟前,用拐杖作出些轻佻的动作。
随後这男人竟然罢了手,站起身来坐进沙发里。
“需要我帮你解决的时候尽管开口,”他说“如果你不开口求我,我可不会管闲事。”
他点燃一支香烟说:
“知道我是怎麽认识布兰特?雷蒙的吗?”
“我没兴趣知道……”凯越原本就对他们厌恶之极,如今那两粒丸药又在身体中催发著情欲,根本让人无法平静,哪还有心思听那人废话?
然而男爵先生却似乎执意告诉少年:
“布兰特?雷蒙的俱乐部是以互联网的形式服务的,像今天这样的实际聚会,每隔很久才有一次。我也是新近加入的会员,只有肯出高价的人,才能迅速进入俱乐部的中心位置,我为了参加这次的聚会,已经花了不少金钱和力。”
“你们这些家夥,有了钱就做些变态又无聊的事!!简直是一群垃圾!”
“别这麽说,”对方吐著烟雾“其实人各有所好,只是俱乐部里的人们,喜好的有些特殊罢了。我觉得,你这样的少年,不论是身材还是脸蛋,甚至性格也很迷人,为什麽不能好好利用自己的优势,而非要把自己绑在特定的男人身边呢?”
“你们这样的家夥怎麽会明白?!”凯越在身体的不适中低喘著“你们无法了解‘爱’的感觉,只会在身体上发泄兽欲!”
“‘兽欲’?别说得那麽难听,现在你自己不也很兴奋吗?”
他将雪茄放在烟缸上,随後拄著拐来到少年面前,拐杖又在少年的双腿之间少许游走了一下。
凯越立刻咬紧嘴唇,将呼之欲出的呻吟吞回喉咙。他看到对方眼中泛著笑意,便愤怒的吼道:
“别戏弄我────!”
“你这样肮脏的人还假装什麽清高呢?”那男人说“你被许多人碰过了吧?难道我的拐杖就不能碰一碰?”
拐杖的末端随即又隔著豹皮热裤侵犯到臀瓣之间。凯越一下子仰起头来,牙齿几乎嵌入嘴唇之中。男爵先生微微皱眉笑道:
“不出声音啊?还有点骨气。”
凯越感到自己的双腿在那敏感的触觉中直发抖,身体的激情让人心乱如麻,少年低声对那男人说:
“如果要侵犯我,就尽管来吧……”
“什麽?”这话让对方有些意外,他挑起眉梢问“我没听错吧?你这麽快就妥协了?”
“当然……”凯越说“我早该明白,自己不是你们这群家夥的对手,我无法保证对黑鳄的忠诚…”
说到这里,眼泪突然便布满了眼眶,似乎“黑鳄”这两个字,是打开胸中堤坝的闸口。
“但是你别忘记,”少年忍耐著感情继续说“人的心是不会因为侵犯而屈服的。你们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但在我心里,那些肮脏的事,只不过是经过河边偶然染在脚上的烂泥……我不会因此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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