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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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驱散,钝痛感随之而来,他抓着时谨的胳膊,原本红润的小脸一片惨白。
“痛……我好痛,时谨哥哥……啊啊……好大、太大了,不要进来了……啊……”
“等下就不痛了,乖星河,都是要痛一回的,你忍忍,等会儿就好了,忍忍……”时谨嘴上哄着他,下身的动作粗暴得很,等沈星河含着泪点过头之后,身下用力一挺,整根粗大的性器全部没入沈星河的嫩穴里。
沈星河张着嘴无声的尖叫,眼泪不由自主的的掉落下来,全身的力气都聚在身下,绞紧了插着他花穴的肉棒,防止那凶恶的性器再有动作。
时谨抚着他轻颤的腿根,充满怜爱的轻吻他汗津津额头。沈星河的穴道紧得让他窒息,身体里的药性偏偏又在此时作祟,他便忍不住有所动作,缓缓的抽动着性器在花穴里抽插。
“别……别动,啊哈……时谨哥哥,好疼,求你别动……”被破身的疼痛还未散去,体内的凶器又有了动静,退出去一点又撞进来,脆弱的穴道被彻底捅开,钝痛中夹杂着一丝酥麻,让他不知所措,只得紧紧攀附着时谨的身体来寻求安全感。
时谨扣着他的腰,感觉穴口没有那般咬得死紧了,动作便大了起来,下身把沈星河的屁股撞得直响,“星河乖,马上就不疼了,哥哥疼你……”
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里回荡,伴随着响起来的是沈星河越来越娇媚的呻吟。时谨次次都找准了他湿软的宫口顶弄,沈星河身子被插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双腿有意识的张开到最大,调整到最适合被肉棒插干的姿势。
身子得了趣,沈星河的淫性也自发的显露出来,扭着腰配合时谨抽插的动作,嘴上还叫着淫词浪语:“嗯啊……好热,小穴被插坏了……啊……好舒服,好哥哥再用力插我……啊哈……”
时谨自是不会跟他客气,拉着他一条长腿架在肩上,抱着沈星河的屁股大力征伐,肉棒一次次捅开温软的穴道,顶到最深的地方,“得了趣了?知道被插穴有多爽快了吗?”
沈星河被撞得晃晃荡荡的,神智被快感湮灭,“爽……好爽,嗯啊……大肉棒插得花穴好舒服……谨哥哥,好哥哥,啊……好大,肉棒插得好深,肚子要被插破了……怎么办,要被大肉棒插坏了……”
他凑上去抱着时谨的脖子,枕着他的肩膀可怜兮兮的呢喃着,仿佛时谨下一刻就会真的把他的肚子给插破了一般。
时谨动作不停,硕大的顶端在穴内寻觅着某个入口,找到之后便对着那处发动猛攻,性器撞开柔软的宫口,龟头插进了大半,“不会插坏的,大肉棒只会把你的肚子搞大,让你怀上我的种给我生宝宝!”
沈星河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眼里满是惊奇,“啊……会、会怀孕吗?我能给谨哥哥生宝宝吗……啊哈……”
宫腔又热又软,肉棒插进去穴肉就会痉挛的吸咬肉棒,让时谨舒服极了,他一下下的往那里插干,力道大得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插进沈星河的子宫里头,“会怀的,等我把液射进这里面,星河就能给我生宝宝了……”
“啊……要生宝宝,星河要给谨哥哥生宝宝……”沈星河莫名的兴奋了,身子被性器插干得酸软无力了,还是高高抬起屁股打开双腿,让时谨更加方便插他的花穴,还努力缩穴道吮咬着肉棒,想让肉棒尽快射出来,“射给我,啊哈……夫君,谨郎……快射给我,星河给谨哥哥生宝宝……啊……”
时谨按着他猛的抽插了百十来下,滚烫的液就如沈星河所愿的全都灌进了他的子宫里。沈星河早就在他凶猛的动作里喷出了春水,被滚烫的液射在子宫里,又前后去了一次。
等高潮过去了,时谨动动身体准备退出来,沈星河察觉到他的意图,双腿一勾又让他插回去,花穴咬着肉棒不想放开。
时谨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心有余悸的向下看了看,差点出大事了,等确认兄弟伙还能正常使用后才看向沈星河:“怎么,还舍不得我出来?”
沈星河脸上还带着情潮的红晕,在昏黄的灯光下被衬得十分好看,他偏过头不去看时谨,花穴依旧紧紧咬着肉棒不放,嘴里小声的嘟囔着:“我、我不想你出去……”
时谨没说话,只是抱着沈星河轻轻翻了个身,两人侧躺着相拥而眠,半硬的肉棒插在温软的嫩穴里并不退出,虽然这样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种折磨,他搬着沈星河一条腿架在自己身上让他舒服点,又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这才拍了拍沈星河的腰侧,“睡吧。”
沈星河心满意足的在时谨怀里闭上眼,穴里含着的肉棒散发着阵阵热度让他很是安心,没一会儿就陷入沉睡中。
第14章服别扭先生
沈慕病倒了,这对偌大的沈家来说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也不是说沈慕这么多年从来没病过,只不过之前他很注意身体,只偶尔感染风寒,也是强撑着打理好手里的事再休息。
这次的病情却来势汹汹,沈慕昏迷了一天,醒来之后也根本下不了床,大夫看过之后说这是思虑过重,加上沈慕底子不是很好,不知道是不是沈星河成亲了他突然松了心思,以前不敢生的病现在一下子汹涌而来。
按说沈家这两个哥儿都这么大了,接手沈慕手上的一些事应该是完全没问题的,坏就坏在洛城商会年初的议会就在这两天了,沈慕作为主心骨这时候病倒了,沈家上下自然就慌了神。
商会的年初议会是每年的惯例,说重要也没多重要,说不重要吧,你若是不参与,消息肯定就比别的商家落后了一步。而沈家的情况特殊,往年沈慕就是靠着强撑出来的气势和手腕,让那些看不过他哥儿身份的人失了口舌,沈浅笙和沈星河太过稚嫩,加上哥儿的身份不了会被那些老狐狸为难嘲笑,沈家的管事也担不起这大场面,所以沈家这几天是愁云惨淡的。
等沈慕勉强能坐起来了,沈家的管事们齐聚在了前厅,听着沈慕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很是为沈家这一年的发展担忧。
“各位不,咳……咳咳……不用担心,我身体已经无碍,咳咳咳……议会我会准时出席的!”沈慕坐在上首,咳了这么会儿面色倒是红润了,虽然很想表现出跟平常一样的强硬,虚弱的声音却是诚实的。
沈星河和沈浅笙忙出声劝告,让他不要逞强,底下的管事也是一片附和,议会就在明日,沈慕这个样子就算去了也无用。
时谨沉默的看着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半晌突然站起身来沉声到:“我陪他去!”
他眼神扫过厅内数十双看向他的眼睛,略过沈浅笙和沈星河的时候略略顿了顿,而又道:“我随当家一同前去!”
第二日一早,时谨半扶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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