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無雙病了。
自從被煞皇揚言要將她軟禁至玩死為止,她幾乎是夜不成眠,外加上肩膀上的傷口草草包紮,導致細菌入侵,引起破傷風。
煞皇目無表情地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無比公孫無雙:「怎樣?」
「回稟皇,太醫說小姐風寒入骨,若再不調養,撐不到三天。」黑炎說得風輕雲淡,完全不覺得草率人命有何不怠。
聽到屬下的稟報後,煞皇看不出任何情緒的墨眸內,竟捲起怒火:「傳下去,把她治好,不然……你們全都得死!」
「是!」黑炎眼也沒眨,便大聲應道,只是眸光在瞄見那躺臥的身影時,露出不能錯認的殺機。
接下來幾天,只見太醫們顫著身子,慌亂地在煞皇的廂房進進出出,最終在第五天,公孫無雙退燒了。
「喀啪!」骨折之聲,令沈睡多日的公孫無雙,慢慢回復意識,乾歇多天的喉嚨如同被火燒過一樣,只是她一張嘴呼喊的第一個字不是「水」而是:「痛……」
「小老鼠……」說話的是一把好聽的男聲。
「唔……」這聲音,好耳熟。
「喀啪!」又是一下骨折聲,不同的是,這次緊隨著沙啞的低咒:「該死……」突然被接枝,令大病初癒的公孫無雙本能地痛叫出聲。
「來,喝水!」又一那把好聽的男聲。
「不唔……」公孫無雙根本連喘息的機會也沒有,便被人強行灌飲,差點沒害她被水給嗆死:「咳咳咳……」
「很痛苦?」也不理會在床上一臉痛苦的人,煞皇伸出一手掐住那因病而變得尖瘦的下巴,見她終於張眸看著他:「誰允妳擅自生病?」
「嗯哼!」悶哼一聲,公孫無雙根本不想理會這個神有問題的男人。
他說的是什麼話——誰允妳擅自生病?她、她呸!
「妳死也死淨這張倔嘴兒……」伸出拇指在那乾涸的唇瓣上,輕輕撫著。
「別、別碰我……」噁心!
聽著那氣弱如絲的警告,煞皇臉色微變:「妳就這麼想死嗎?」加重指力,直至輕喘轉為急喘:「別激怒我!」
「……」因被掐著嘴,公孫無雙只能用力地瞪著那個正殘虐她的男人,同時心裡暗暗決定,一有機會,她定要逃走!
被人狠狠盯著,煞皇也不覺怒,反而眸光中躍過連自己也沒發覺的笑意:「我第一次養妳這種老鼠,可不能讓妳逃了……」
「唔唔……」變態!
「這次我可不計教,若下次妳再敢故意生病……」放開那被掐得紅腫腫的唇瓣,煞皇坐落床沿,改輕撫著那頭吸引他目光的紅黑短髮:「我定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對於他的異樣舉動,公孫無雙可說是開始麻痺,若說煞皇是對她本人有興趣,不如說是對她那頭挑染的髮色。
看著那帶著情緒的墨眸,公孫無雙心裡忽然有種異想天開的念頭:「咳,煞皇……」試探地叫了聲。
「嗯?」他應了聲。
「若果,我說若果……」偷瞄向那難得帶著暖意的神色,公孫無雙放大膽子:「若果,我用這頭頭髮,跟你做個交易……」
「不!」一字打斷那還未說完的話句。
「why?」看見他一臉怪相,才想起這裡並不是她成長的領域:「咳……為什麼?」
「我要養的是一頭有皮毛的老鼠。」而非只養皮毛。
「你不是很喜歡這皮毛嗎?」也不怕那正與她極為接近的男人,公孫無雙嘆了口氣問。
「要是我真的想要它的皮毛,我會親自割下來。」笑看那因他的話,而倒抽一口氣的人兒。
見他惡笑,身子便不自覺向內側靠去:「公孫無雙,我的名字。」不要再老鼠、老鼠地喊……而且,她長得一點也不像老鼠!
挑眉看她,瞧得她心慌,忽地呢喃:「雙兒……」見她被喊得毛骨悚然的模樣,煞皇笑得更狂,猛然便將她人從床鋪抱入懷裡:「放、放放、放開我!」公孫無雙近乎驚得語無倫次。
「噓,乖一點!」手撫向那絕無僅有的紅頭毛髮,懷抱一身藥香卻依舊不安份的她,煞皇終於止住笑意,但在心頭間的舒暢感,卻是久久不散。
然憶起,那幾天她病臥不起,奄奄一息的模樣,眼底立現陰霾:「不允妳……」後來那幾字說得極輕,公孫無雙聽不清楚,只感橫壓腰間腕力漸重,將她緊緊擁著,瞬息間有種錯覺,令她誤以為他在害怕:「你……」怎麼了?
低頭看那敢與他直視而不懼的水眸,煞皇總算是了悟,這幾天為何心頭煩躁,是怕再也不能見到這張眸子,怕這雙與常人不同,敢怒敢言的水眸主人,當真一次便被他給玩死了,而他還未盡興:「找到妳了!」似是認知、既是困惑,卻同樣令他感到興奮。
「什麼唔……」瞪著那偷襲她唇的男人,公孫無雙奮力掙脫,但不瞭她愈是反抗,男人愈感趣味,反愈吻愈深,似是死也要與她糾纏在一起似的,這駭人的想法令女人不得不乖巧起來,順著男人的吻沉淪。
直到男人心滿意足地低嘆了聲,才緩緩地結束了這要人命的親密:「不嗯……」忍不住戰慄的身子,承受著那似是意猶未盡的輕吻。
「雙兒……」伸舌黏著那紅嫩的耳廓,聽見貓似的低吟聲,他又喚:「小老鼠?」接著一口咬住那微顫中的耳貝,細細吸啜、輕咬。
「放、放開……」我字被那脫口而出的呻吟聲取代,令她無法不害羞、不感受、不察覺,兩人之間存在的牽引力。
她並非無知少女,自明腿間濕熱,正是身體對他動情反應;左胸每次因他靠近,便起的緊張感,如今因他的珍惜、擁吻全化為作另一種情素;身心都在坦誠的訴說著——她動心也動情。
這認知令公孫無雙在一剎間,感到絕望:「老天……」在那柔情卻十足霸氣的逗弄間,她閉上了眼,彷彿心底有暴潮在轉,理不出個了然,再張眸,她毫無準備便與那帶著無數情緒的墨眸絞上。
望進與她一樣帶著抗拒、掙扎的眸裡,突然,世界靜了、心間那暴潮也跟著靜了,接著被一種疑惑、陌生的情素給堆滿:「怎麼會……」她問他,他釋懷:「妳是我的!」
「不……」她不要,但卻氣弱如絲,沒半點氣勢。
抱著渾身虛軟的公孫無雙,煞皇眼底升起慾火:「真的?」
「唔嗯……」被緩放回床單上,那如絲絹觸感柔涼地滑過裸背,垂眸望去,她這才發現身上單衣不知何時被脫,露出那白嫩胸脯。
他用因習武批旨而長滿厚繭的指掌,撫遍身下女體,直至她哀求出聲,為他張開了腿:「我是誰?」
香汗滿額,忍著一身燥熱,公孫無雙張嘴輕喃:「我要唔……」突如其來的極痛,淚水脫眸而出,她拼命推抗,卻換來更深入的侵入。
溫柔地吻住她的痛叫、淚滴,煞皇閉上眼滿足地輕嘆了聲,再慢慢輕移俯臥的身軀,當感到那細嫩含蓄地包圍他,心頭立現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無法言語的情愫,轉折為慾念時,更是狂猛得令他再也控制不了自身,只能順著本能去奪取她的純真,一次又一次永不飢饜。
而面對化身為獸類的男人,大病初癒的女人根本無法承受男人帶給她近乎死亡恐懼的快感,在初次登雲賞霧後,便昏眩過去。
某一小鎮雖是南方國土,但因位於東北邊界,在清晨時份還是會沾染了北方寒氣。
「唔……」被冷意襲醒,公孫無雙忍著一身酸軟疲倦,半夢半醒地向熱源靠攏。
在懷中人兒貼近那瞬,煞皇便醒,看她因寒而顫動,他眼底盡是笑意,伸出雙臂摟住主動靠近的她:「小老鼠……」親暱吻了吻她的髮額,見她溫馴地在懷中沉沉睡去,才伸手撫向她的臉,秀氣的眉、圓澤的鼻、敏感的耳珠、紅嫩的唇瓣,明明長得不怎漂亮,卻能吸引他的目光。
一開始,他是被那頭前所未見的黑紅髮色吸引,後來見她難馴,又引得他起了馴服心態,本是想見她能撐到何時,但見她奄奄一息,在死門關前,竟引起他自以為消失的惻隱心……
「唔嗯……」被擾得不能好眠,公孫無雙咬了咬唇間的癢意。
看了看被咬的食指,煞皇瞇起了眼盯著那無知的睡容:「黑炎!」
「皇?」站在門外,黑炎立即應聲。
「本皇要沐浴更衣。」目光移向一地凌亂的衣衫,煞皇忽地啞聲:「帶女繡來。」
遲疑一會:「是!」
聽門外人走遠,煞皇才轉首低頭:「起來……」
「唔吵……」熟耳男聲,令公孫無雙皺起眉頭,想轉身卻被緊摟著:「不要……」身體憑著記憶,本能地抗拒著。
「噓,妳乖,一會兒便好……」埋進她體內,分享彼此最親密的溫暖。
「嗯啊不……」眼皮像有千斤重,她聽著耳邊男音的誘哄,順應地擺腰起來。
「……」男人貪婪地吻住她的泣喊,毫不理會她軟語抵抗、求饒,心裡住著的魔誓要讓她逼至瘋癲,他依照慾望將她推往高峰,如同昨夜裡化為餮饜,帶著能滅天的慾火,教女人被焚得體無完膚。
放下紗幕,隔絕外界的目光,煞皇摟著因慾潮未退,而滿臉暈紅的女子:「都退下!」
「皇?」黑炎遲疑著,並不想主子與那名來路不明的怪髮女子獨處一室太久。
「退下!」看著那因搔癢而皺起的秀眉,煞皇笑了笑,再壓下心中不悅道。
「……是!」熟知主子脾性,黑炎再不願,也只能直退門外。
「把門閂上!」在紅紗後,煞皇瞇眼。
「皇,請……」三思二字還沒來得及出口,門便被掌風掃至關起:「我只養聽話的狗。」無情的字句從門縫傳出,聽得站在門外的黑炎心一冷,不再多言。
確定不會被打擾後,煞皇緩緩把懷中人兒抱出紗幕,走至側廳,站在熱氣騰騰的大浴桶前,看著懷中睡得安穩的她,他伸出雙臂、手一張,立時水花四濺:「咳咳咳!」搞什麼鬼?
突然夢到被人掐住,在窒息感中驚醒,迎來竟是一陣溫水嗆鼻而進,而且全身還酸軟得要命,抬眸一望卻是絕艷無比的養眼畫面:「%*$#!」鼻腔一熱,公孫無雙已被眼前裸男嚇得魂不附體,粗魯地擦掉鼻血,語無倫次地罵起髒話來。
「你、你……」看看他,再看看自己:「shit!」兩個人裸著身子,她還滿身酸痛,而且身體上到處也有他到此一遊的記號,外加上記憶是那麼鮮明——她與他發生了關係:「老天爺!」她的人生終於要變成黑白色了嗎?
再向瞪那個目無表情地跨坐入桶的男人,公孫無雙自覺忍無可忍,直撲那奪走她守護廿十年處女膜的惡人:「我恨你!」揚手便給他一巴掌。
煞皇也不躲,挑眉看著那第二次送他巴掌的女人:「氣消了?」伸舌黏去嘴角的腥甜。
「你別過來!」他幹嗎用這種、這種眼神她?
「不累嗎?」目光深遠地打量身前的女體。
「我……關你屁事!」怒氣難平,決定不再搭理他,轉身便要站起,誰知竟覺腿心無力:「該死的!」那個臭男人,竟害她縱慾過度!
咬了咬牙,眼角瞄向那正舒服躺在身後的男人,公孫無雙握拳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放,在深呼吸數下後:「你千萬別對我負責!」
「負責?」看著那張倔臉兒,煞皇挑起殘酷的笑意,慢慢地走近一面防備的她:「我肯要妳的身子,妳該感到光榮。」
「光榮?」這人是在說什麼?
「身為一方之皇,寵幸了妳……」帶點鄙色地看了水中女體一會,煞皇才道:「更何況,我從未想過要負責!」
有一刻,公孫無雙簡直是被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你、你無懶!」撫著胸口,也顧不得裸身赤體,直接轉身指著那不可一世的男人,破口大罵!
「無懶?」煞皇將她圍在雙臂間,帶著霸氣地在她耳邊輕語:「妳的身子喜歡極我這無懶……」咬了咬那敏感的耳貝。
公孫無雙立即面紅如霞,憶起昨夜間與他的親密,暗自咬牙:「那、那是你、是你逼我的!」沒錯!她沒可能會心甘情願跟這種男人,發生那種關係!
「我逼妳?」大手挽上那突然虛軟的女體,煞皇輕輕撫摸那因昨夜歡愛,而佈滿印記的柔美裸背:「真的是我逼妳嗎?」見懷中人兒,因他輕撫而顫動的身子,邪笑立現。
「當、當然!」口吻有點虛。
「當真?」大手撫入溫水內的白嫩腿心。
「你別壓著我!」想要推開那駐進腿間的壯身子,卻又感力不從心,再羞再怒也只能張嘴大叫。
「妳不喜歡?」身子微微壓進腿心,聽她輕哼了聲,才緩緩抬起女體要她在到他腿上。
突然被抱起,公孫無雙出於本能地伸出雙手扣上男人的臂膀,發現水中有異物抵著她:「你冷靜點!」
「遲了!」語畢便埋進她體內律動起來,見她不情願地隨他擺動吟哦出聲:「妳永遠都不能違逆我……」煞皇殘忍地玩弄著身下的女體,完全不讓她有任何反駁的機會,直到他在她體內再次得到滿足,才邪惡地貼著她耳語:「當我的女人!」回應他的是一陣顫慄與抽氣聲。
公孫無雙傻了、呆了,愕然地看著那狂傲的男人:「不!」
「……是妳先招惹我!」因慾望得到滿足,煞皇變得有點懶散地摟著那還沒力氣坐直的人兒。
怔了怔,公孫無雙暗怒自己無法抵抗這男人的魅力:「我沒叫你強暴我!」
直瞧她好一會兒,他輕笑:「妳剛才的反應倒不像被逼……」看她又因他說的話而愣住,煞皇伸手撫看那媚色未退的秀容。
盯住那一面柔情的男人,公孫無雙全然沒有被人疼惜的感動,相反她只覺毛骨悚然:「這是你的新遊戲嗎?」
「我想看,妳有了孩子後的模樣……」是不是還一樣的倔得令他心生憐惜。
「……」望著那張邪魅得教人無法移開目光的臉龐,公孫無雙竟發現自己就算如何怒他,也恨不了他!奇怪?她與他明明就不熟,卻在這一刻讓她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黏黏唇,公孫無雙啞然出聲:「你……你到底是誰?」
煞皇聽了,竟別有心思地瞧了公孫無雙一眼:「我是這南方國土的皇,煞皇。」
困惑地看著那傲霸天下的神情,公孫無雙竟有一瞬間看癡了,不由得承認上天給了他所有眷顧,但隨即又憤憤不平地想,她怎就沒他半點美色與運氣?
先是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莫名奇妙地來到這叫天不應、叫地無聞的皇朝國土,再來就是衰到家地遇上了某位天真的姑娘,而自己又無知地相信了其言,最後更不長眼地惹到身前的這位大爺就不用說了,現在還被人吃得骨頭都差點保不住了,還不能找人哭訴,勉勵自強,打起神來跟他「玩」下去……「唉,自作孽不可活!」
「妳在嘰咕些什麼?」一直注視著她的煞皇,自然是看到她那瞬息萬變的表情及那近不可聞的呢喃,但他就想試她,看她是否真敢在他眼前毫無隱瞞。
「說我自己是大笨蛋,自投羅網,供人欺,也是活該!」公孫無雙自暴自棄地說著,也沒注意到男人在她每說一句時,那眼底的異樣、黯火是如何地轉為熾烈。
「妳倒有自知之明!」語畢瞄向那怒氣難抑的水眸,滿足感立現心頭:「妳下次再敢用死逃避我,我就先把那些沒把妳照顧好的人給殺了!」
「你不可以這樣做!」也不想想她會生病,還不是被他「嚇」出來的。
「可以!這南方國土的所有,都是我的……包括妳!」瞇眼盯在那滿目不馴的女人道。
看著他那傲慢得很的模樣,公孫無雙決定暫時休兵,只因:「你可以『出去』了嗎?」
聞言,煞皇倒是很大方地退出了那包含著他的柔軟:「妳是第一個,敢這樣跟我說話的女人!」宮裡那些女人可是巴不得他留久一點。
「……別拿我跟人比!」不理會心裡那莫名奇妙的酸意,公孫無雙強調地說了聲!
「的確……」正想開口說些什麼,門外卻傳來:「皇,女繡來了!」煞皇心有不悅,卻因看到那忽地一紅的臉兒,轉為輕應:「叫她進來!」接著俯首吻住那正欲抗議唇瓣。
進來?開什麼玩笑!她與他皆是全裸!怎能讓人進來!
「唔唔……」公孫無雙自認是拼命地推拒著他,但已經過男人洗禮的身軀,卻避不了記憶的驅使,慢慢地放軟起來,最後連戰意也轉弱:「不嗯……」只殘餘著嘴裡無意識的掙扎。
看著那沉淪在他懷抱的小女人,煞皇輕笑了聲,也不管屏風外站了人,大手輕撫那女性柔軟,聽見那不能錯認的嬌哦,隨即駐進那令他瘋迷整夜,還無法真正饜足的女軀內,橫衝直撞起來:「啊唔……」染上情慾的水眸,正嫵媚地望向那張失控的俊龐,心頭甜又酸,速皺眉心,體會著似是快感又近羞惱的情緒漫延至全身。
察覺到她全心全意的投入,煞皇惡笑了聲:「雙兒,妳真媚!」
「啊啊——」全身緊縮地絞著,接著眼前被染成一陣白芒,在意識盡失前,她看見了男人異常亢奮的目光。
良久,公孫無雙在一陣急速中醒來:「不、不要了啊……」她無力地低泣著,眸光落至床紗,瞥見人影時,更是淚如雨下:「饒、饒了我……」瘋了、要瘋了!
誰知男人更邪氣地深入,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粗喘、沙啞道:「我還沒懲罰夠……」
「不要、我不敢了!」她聲音同樣沙啞,卻是哭喊著的。
「說妳是屬於我的、是我的女人!」男人直逼慾火的深淵,逼得她瘋狂搖首擺腦,迷人的緊緻牢牢地絞著他,似是邀請他更是賣力地灌溉。
「啊嗯……我、是你的女人唔……」已經無暇顧及那床紗外的人影,眼裡全是那燒燬她的男人:「還有呢?」輕咬那敏感的小耳貝:「我是屬於你的……饒了我嗚嗯!」她無力地被男人拉起,在一陣又急又快的驚慄中,再被拋向雲層上端,這次伴隨她的是一雙有力的臂膀與咆吼。
煞皇吻了吻那暈厥過去的女人,接著愛撫地摸了摸那紅通通的臉頰,見她不安地蹙眉一下,才滿足地放開了她,拉起絲被蓋住兩人:「黑炎……」漫不經心的男音,從紗縵後傳出,嚇得那早已腳軟站在縵布外的人身子一怔。
「皇?」推門而進,黑炎一臉漠然地望向那軟跪在地的女人。
「明日,再把人帶來……本皇要靜休,別再讓人來打擾了!」在紗縵後,煞皇把玩著女人那頭與眾不同的髮絲,瞄看那慾容未退的臉蛋,才懶散地說著。
聞言,黑炎眸內盡是不悅,卻不敢多言:「是……」拖起那軟如水的女子,直退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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