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美攻又不想负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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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你们部落对你们的期待,想要顺利到达海边,那就请安分一点。否则的话……弄得鱼死网破也是我很期待的事儿呢……反正我现在要瘫了,想来想去还是你们比较吃亏。”说完,他冲那头没动作的寒业勾了勾嘴角。
南迪气急攻心,手上动作不断紧。复和阿力怎么可能任他动作,利甲更深地陷入鹰族身体之中,他刺痛不已,不敢再进一步。
“回来吧。”寒业依然笑得欠揍,“留点力气。”
南迪打也不是,不打心里又憋得慌,万分不甘心地回手,又实在想不通,一脚揣在旁边一颗树上,树干轰然倒塌。
骆寻懒得和族人再解释,摸了摸脖子一转头,却对上了千漠的眼睛。他无声地笑了声,垂下眼眸。似乎是劫后余生,可这不能动的身体,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两个雄性鹰族往后退了几步,雌性鹰族却一反常态走上前。在兽人惊诧的眼光之中,他在骆寻身边蹲下来,指着正在给兔子伤口上抹药的火翎问:“他在干什么?”
兽人面面相觑。
骆寻也很意外,他给了复一个安抚的眼神,想了想,答道:“他是我们部落的医师,找到一种新药,想看下能不能有助伤口愈合。”
珠冷走了两步,蹲在火翎身前,一眨不眨地看他把紫色的液体涂在兔子的背上。火翎闻到他的气味,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但最终什么也没说,继续自己的活儿。
“为什么要这么复杂?春沙树的树油就可以使伤口愈合了。”对火翎说完珠冷才想起来对方不懂鹰族语,只好转过来对骆寻又说了一次。
骆寻也只是小时候滞留过鹰族,有些语言已经忘了,更别说复杂的树名了。他扭头:“你说什么树?”
珠冷解释了一遍,见骆寻还是听不懂,索性站起来,往四周看了一下,随后飞到一颗高树的顶端,扯下一把种子。
很快回来,把种子放到火翎身前。
火翎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又看了看骆寻。
骆寻只好充当翻译,“这就是你说的什么……沙树?”
“对。种子里面的树油可以很快让伤口愈合。”珠冷说着,用手指把绿色的拇指大的种子捏碎,晶莹剔透的树油从手指间滑落。
“火翎,珠冷他说这种树种子里的树油可以让伤口很快愈合。”
火翎睁大眼睛看着珠冷:“真的吗?”
珠冷有点害羞地笑了一下,一手抓住火翎的手,把刚摘的种子全部放到火翎手上。
“你要不要试一下。”骆寻大概猜到了什么,“他好像没有恶意。”
“好。”火翎在兔子身上又划开一个伤口,把春沙树的树油挤在伤口上,血立刻就止住了。
火翎惊喜道:“好像真的有用!”他高兴地看着珠冷,“谢谢你了,珠冷!”
珠冷看向骆寻。
“火翎他说他很感谢你。”
“没关系。”
骆寻瞟了眼不远处的两个雄性。他们有些生气地在原地踱步,却没有上前来阻止。
疲惫,漫天的疲惫,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疲惫。骆寻终于能安心地闭上双眼,在夏日的蝉鸣声中,沉沉睡去。
第54章满天繁星
骆寻做了个梦。梦里是一片修剪成迷宫的树林,他和一群人在玩游戏,谁没有在规定的时间里找到出口,谁就会被怪物吃掉。
他那个急啊,先一直往左,再一直往右,就是找不到。不管怎么样都找不到,完全找不到,身后的怪物已经逼到眼前,张开血盆大口
骆寻惊吓不已,睁开双眼,醒了。
眼前是一片极美的星空。离他那么近,触手可及。静谧又闪亮,组成一个个瑰丽的图案,毫无自觉地沉醉其中,目眩神迷。
太美了,美到窒息。
幸福感油然而生。带着泥土青草香的空气略略有些冷,让人从骨子里感觉放松、惬意。为何只是一介凡人,也得以窥伺仙境?
地有点硬,被星辰蛊惑的他下意识撑起上半身想要坐起来,腿却倏地一麻。血肉被无数只蚂蚁啃噬一般的麻,整个下半身都是。
这异样的感觉让骆寻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得把其它人吵醒。离他不远的地方,火翎正躺着,像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无知无觉地翻了个身。
骆寻想要站起来,可一用力就麻得不行,腿刚踩到地上就触电般回。用脚趾尖点地,接触面积小,这才好一点。
简直绝望,为什么会这么麻,麻到什么其它感觉都没有了,屁股都是麻的。
骆寻以芭蕾舞姿势一点点往外挪,摇摇晃晃的,人形不倒翁。刚走没两步,一个熟悉的气息靠过来,他的手被有力地扶住。
“怎么样?”声音很轻,很淡,很冷。
骆寻抬头,惊喜不已地看着眼前站立的千漠,一时忘记了身上的不适。还没出声就反应过来,用口型问:“你好啦?”
“早就好了。河怪的粘液只会麻痹猎物一小段时间。”为了尽可能压低声音,千漠又凑近了些。
一提河怪,全身麻痒的感觉又来了。骆寻用力搀住千漠的肩膀,呲牙咧嘴道:“我下半身快要麻死了,快,扶我走走。”
骆寻几乎把重量都侧放在千漠身上,一步一步试着走了两圈,才慢慢回自己,直到麻痒完全消失。
其它人都在睡觉,除了千漠。兽人的复原力比较强,千漠和雷霆在他睡觉的时候就痊愈了。夜晚兽人轮流守夜,正好轮到千漠。
“好了吗?”千漠嘴唇吐出的气息洒在骆寻耳朵上。
骆寻脸一热,还好有夜色保护,没人看得出来。他放开千漠,随手指了指脚边的草地,冲那边抬抬下巴。
千漠立刻会意,跟上来,两人并排坐到草地上。
“你今天在水下没浮上来的时候,真担心你会出什么意外。还好,还好没什么事。”他这句话说得很小声,说到最后,几乎都是喉音。
怎么可能不后怕呢?下午睡着之前不是没有想过,也许当时看千漠的那一眼,那一个微笑,会是两人最后一次互动。
“骆寻。”千漠忽然叫他。
“怎么?”骆寻不明所以。
“我没事。”皎洁的月光下,千漠笑了,眼睛里蓄满数不尽的温柔,“别担心。”
风把千漠身上特有的气味吹过来,第一次看他笑的骆寻快要被融化。
月光很美,月光很香,月光仿佛在唱歌。人更美,人更香,人短短两句,便让他心中激荡。
“我没事,我也不会让你有事。”说完,千漠转过头,看着远处一点,上扬的嘴角再也不肯放下。
月光在他的鼻梁上,在他嘴唇的曲线上,在他的额头上、下巴上。月光太调皮,把他的模样刻下来,不容拒绝地塞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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