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既憋闷又气恼,然而花穴里插着根滚烫的物件,再不满也得忍着。
卫然闻言彻底放下心来,搂着卫泽温温柔柔地亲了会儿,这才小心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疼吗?”
“疼……”卫泽捂着小腹直掉眼泪,“哥哥总是弄疼我……”
“下次不会了。”卫然怜惜地亲他的耳垂,亲着亲着就去吻卫泽的嘴,被他咬了好几下也没停,把人亲软了才罢休。
夜风里卷来几声蝉鸣,卫泽趴在床上喘了会儿气,背对着他哥躺下,咬牙切齿地问:“陈家的公子哥得罪你,你就去找他,欺负我算什么?”
卫然的手从他背后绕过来,摸着卫泽柔软的乳肉揉弄,只道:“今天涨奶了吗?”
卫泽“啪”的一声把胸口的手打开了,翻身骑在卫然腰上气急败坏地喊起来:“王八蛋,你欺负我欺负得还不够吗?”
“又忘了该叫我什么?”卫然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微微用力把卫泽往怀里按。
“卫然,你回来到底想要干什么?”卫泽撑不住倒进了他哥怀里,耳朵贴在卫然的胸口听见了沉稳的心跳,他忍不住问,“你若是要这卫家的家产,我可告诉你……”
“我不要。”卫然淡淡地开口,“我只要你。”
卧房的窗户一下子被晚风吹开了,皎洁的月光洒了满地,卫泽终于看清他哥脖子上的牙印,愣愣地直起身去摸卫然的眼睛,半晌纳闷地嘀咕:“你不要家产?”
卫然偏头吻他的掌心:“不要。”
卫泽还是不太相信的模样,从他哥怀里爬下来,心不在焉地去关窗户,谁料卫然也跟了过去,贴在他身后舔他的耳垂:“我就要你。”
“你……你有病吧?”卫泽非但没感动,反而诧异地转身把卫然推开了,“放着家产不要,要我?”
卫然本以为自己这番情话能感动卫泽这个败家子,谁知反倒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缓过神后立刻拽着卫泽的衣领把人摔在了床上,冷笑着压上去亲他的嘴:“是,我有病,我还不行。”
“哥……哥你别……”卫泽一听他哥的语气就知道自己犯错了,手忙脚乱地推搡了几下,觉得没效果就转而扑过去搂卫然的脖子,“好哥哥,你可厉害了。”
卫然这才满意,松了口把人搂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背。
可卫泽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刚消停就抓耳挠腮地想继续问,卫然冷眼瞧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就忍着唬他:“再嘴欠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哥……”卫泽舔着脸凑过去,“我的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吧。”
卫然亲了一下他湿漉漉的鼻尖。
“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卫泽语气里压抑着兴奋,还有幸灾乐祸的笑意。
“不然呢?”卫然坦然地承认了,帮卫泽把额前的碎发拂开,“弄疼你了吧?”
“我的好哥哥哟……”卫泽笑得在床上打滚,“怪不得活儿这么烂。”
卫然闻言心里窜起火气,把卫泽按在床上打他的屁股,却也没下重手。卫泽趴在他腿上还是不停地笑:“可疼死我了。”
“你不也是第一次?”卫然把卫泽拎到怀里,隔着茫茫夜色与他对视,“还有心思笑我?”
卫泽却还是那句话:“被你插总好过嫁给别人。”
卫然心里再气也只能忍着,把笑得浑身发抖的卫泽按在身边躺下,见夜色深沉他还是一个劲儿地笑,就按着卫泽的后颈逼他与自己亲吻,把人亲得迷迷糊糊没了意识才放过他,神情复杂地看着卫泽的眉眼,最后叹息里隐隐夹着句:“嘴欠。”
第六章让弟弟塞着跳蛋去上学的哥哥(操场h)
卫泽的嘴欠是没得治的,尤其是撞上他哥,就算明知会被卫然插得淫水泛滥,嘴里还是不肯输上半句。
至于他哥卫然已经正大光明的和他睡在了一起,卫泽想要拒绝却无力反抗,最后半推半就间和他哥亲热得多了倒也习惯如此,只是每日醒来不了要吵上几句,最后总是嘲讽他哥活儿不好。
卫然气不过老想打他的屁股,然而越是亲热就越是舍不得,倒让卫泽得意起来,话说得越来越难听,直道要给他哥找大夫开药方补补身子。其实卫然的活儿哪里会不好,单看卫泽每晚被插得哭着叫他“好哥哥”就能看出一二来,可卫泽心里记着卫然只碰过他一人,得意之余不了嫌他哥经验不足,被顶得稍稍疼了些就口无遮拦地喊要换人,久而久之卫然也恼了,狠下心绝定治治卫泽这个毛病。
首先自然是上学堂的事儿,卫泽老是逃学,卫然想要管教但总是不得空,好不容易逮着一天送卫泽去上学,这人还死活不情愿,直到上了车依旧在生闷气,嘴里不住地嘟囔,还试图把他哥骗去翠鸟阁。卫然边开车边笑,任凭卫泽怎么闹都没停,硬是把他送到了学堂门口,见着校门口一群探头探脑的公子哥,终于生气了。
“不熟?”卫然扣住了卫泽准备开车门的手腕,“哪个是陈家的少爷?”
卫泽把他哥的手狠狠地甩开:“我凭什么告诉你?”他气恼地在车座上挣扎,“你不是厉害呢吗?自己去找啊!”
“没大没小。”卫然的手滑落到卫泽的腿根边。学堂的制服短裤很宽松,他的指尖轻而易举探了进去,卫泽的脸猛地涨红,却不敢挣扎,生怕车外头的公子哥发现端详,只能眼睁睁看着卫然从口袋里取出那枚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跳蛋。
“王八蛋……”卫泽气得浑身发抖,腿根被震动的圆球磨得既麻又痒,花穴很快泛起湿意,温热的汁水在卫然的手靠近的刹那涌出来,圆滑的跳蛋最终还是抵在了他的花瓣边。
“湿了?”卫然明知故问,拿着小球不轻不重地按压充血的花瓣。
卫泽蜷缩在座椅上咬牙忍耐,平日跟在他屁股后头的几个公子哥已经开始往车边靠近,看上去起了疑心,卫泽只得转过身子挡住车窗,与他哥面对面坐着,硬是从胸腔里挤出咬牙切齿的冷哼:“玩够了没?”
卫然闻言非但没有手,反而用力把跳蛋塞进了卫泽的花穴。
“哥!”卫泽猛地坐直了身子,拽着卫然的衣袖颤抖,“不能放……不能……”
“乖,带着它听先生的课。”卫然却回了手,吮着指尖上腥甜的液体,继而抬手帮卫泽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有本事就自己拿出来。”
“你个王八羔子……”卫泽推开车门,扶着腰蹒跚地走了两步,气不过又绕回来,盯着他哥胯间鼓鼓涨涨的一块咒骂,“憋死你。”
“别把裤子喷湿了被人笑话。”卫然挑眉反驳,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制服裤子,仿佛哪里已经被淫水洇湿了似的。
“我去你的……”卫泽刚想抬腿把车门踹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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