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状似好奇揪住一粒搓了几下,惹得男人胸膛剧烈起伏,两点茱萸稍息站立.
言谨行脸色铁青,眼中风雨即来,长腿一跨翻身将她压下,两只手分别按住她的皓腕,低着嗓音狠意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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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那就给我好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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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言谨行,不再是众人口中那个谦谦君子,只是一个为她跌下神坛,被欲望主宰的普通男人.
宴知唇角微勾,妩媚杏眼里尽是得意,女人的虚荣心为征服了这样的男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此时在她身上,在她里面.
哪怕体内快速胀大的巨物已然攻池占城,她也丝毫不惧,挺着腰大大方方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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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爸爸……好厉害…憋久了……果然猛……啊……好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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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知体内的层层褶皱被男人的粗硕撑平,激烈的磨擦刮出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感,从小腹往上蔓延,爬到心间开一朵醉人的花.
言谨行被鲜嫩饱满紧紧包裹住,挥着武器往前冲锋陷阵,他一抽出来,软肉就迅速合拢,待他重新开疆辟土.
跟它的主人一样狡猾,不停的勾引,试探,挑衅,逼得他违背人伦也甘之如饴,这么些年空得落尘的地方,既然有人想进来打扫,那就别想再出去.
他望进她眼中,撞进她心里,声音霸道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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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姑娘,你开的头,不准反悔,也不准离开,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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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知笑着抬头吻他,被他卷着吸进嘴里,凶狠和温柔交织,狂风与细雨并存.
吻得通红的小嘴娇喘着高潮了,言谨行倒吸一口气,抽出湿淋淋的棒子,把宴知提起来跪摆在床上.
丰臀高高翘起,呈了一个雪白滚圆,两股间开一朵粉嫩荷花,颤巍巍的吐着蕊儿,言谨行忍不住凑近,伸了舌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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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爸爸啊……别…受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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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知被这一下弄得又高潮了,大叫着求饶.
言谨行找到了治她的法子,嘴唇覆住两片,狠狠地嘬,舌尖直往中心戳,戳到洞里被报复性地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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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行,谨行…别吸了……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啊……不行了……爽啊…又要丢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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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知被吸得连魂都没了,快感涌上来把她淹没,让她面色潮红,眼泪跟高潮齐飞.
身体的快感已经到了极限,想要躲开男人唇舌的侍弄,但心中的满足与欢喜更甚,盼着男人再多吃一会.
贪心的宴知在这样的矛盾纠结里受不了尖叫着潮吹了,清透的水液喷了男人一脸,溅了满床.
宴知在言谨行的朗笑声中捂住脸羞愤欲死,被男人握住雪白滚圆趁湿而入,一举攻入花心,劈开热乎乎软嫩嫩的奶油,被包围着在里面穿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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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谨行,好满呀…好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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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吹过的小穴被粗硬塞满,毫不留情地冲撞起来.
宴知被撞得如滔浪起伏,雪峰翻涌,男人看的目眩神迷,下体如被腾腾火焰燃烧,又涨又热.
言谨行将自己一下一下送入深处,在女人的媚叫声中左插几下,右插几下,浅浅抽出来,又深深顶进去.
男人的高超技巧玩得女人的花径痉挛似的抽个不停,两人放开了一阵狂抽紧咬,趴在一起消融了彼此.
宴知011吃药
从不迟到的言总今天居然整整迟到了两个小时,这就足够公司上下议论一番了,更别说昨天还阴沉着脸在酒桌上一杯接一杯,今儿脸上的春意却是遮也遮不住,眼神也没了往日凌厉,如江畔柔风抚过暗流汹涌,化作一池碧水.
这样明显的变化大家如何猜不出是有了女人,只是没想到一向淡漠的言总谈起恋爱来也跟一般男人别无二样,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
厉害到能融化一座万年冰山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任他们绞尽了胆汁也想不出来,这些年各路妖来得还少吗?他们言总还不是纹丝不动,波澜不惊,如三藏转世.
可让她们前仆后继的不仅是唐僧太过俊美,还因着言谨行到底有些不同,早年是开过窍的,儿子都听说要结婚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开早了导致物极必反.
就在一众女员工们暗地里揉皱了衣角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时,被狠狠疼爱了一夜的女人正在她们挤破头都想进去的宽敞浴缸里泡澡.
宴知尽管身体疲累不堪,神却兴奋得不得了,男人的长鞭在她体内驰骋了太久,弄得她的小穴现在还有被撑开进出的错觉,想到这里,她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探进花心中,身子一阵哆嗦,果不其然,蕊儿张着吹出了一丝丝似黄似白的沫儿,在水中漩着圈儿消散了.
老男人也不知道囤了多久,一股脑儿全往她这儿倒,堆得又多又满,凌晨结束的时候明明抱着她清理过一次了,没想到过了几个小时,那些遗漏在深处的也还是没侥幸逃脱,被娘子军们狼狈赶出宫门.
言谨行早上离开的时候让她在家里休息一天,他会早些回来,摆明了今晚还要折腾她,她才不干呢!
心里噙着蜜儿回了学校,路过药店时进去买了紧急避孕药吃了,内射虽然爽,还是太危险了,她显然不是个当妈妈的料,至少现在不能.
宿舍里室友改论文改得焦头烂额,分不出心思来关心她昨晚一夜未归,全当她是跟男友约会去了.
宴知打开电脑,接老师发来的文件,论文上标注的只是些格式错误,调整一下就能正式定稿了.
避孕药的副作用让她来不及弄完,脑袋就开始昏昏沉沉,只得爬上床睡觉.
宴知这一觉睡得很沉,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她身着嫁衣,被十里红妆迎进了言府,可等春宵一夜后,她才发现昨夜花样百出,让她初尝情欲就欲仙欲死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公公,那个只在两家订亲之日见过一面,一脸威严的言老爷,她心中大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在怔愣中又被神色餍足的男人卷入了浪潮中.
手机铃声响起,把在梦里浮沉的宴知拉了出来,她眼还未睁,熟练地摸到了手机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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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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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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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醒的宴知声音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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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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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谨行就知道这个小东西不会乖乖听话,发动车子直奔a大.
夏天的太阳迟迟舍不得走,7点天色才微暗,操场上还有浑汗如雨的篮球,学生们三三两两提着晚餐穿过,广播里甜美的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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