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根指头直捣花心,恣意儿狠弄。
叶仙仙倒抽一口凉气,蜜水一股脑儿被捣了出来。这男人使起坏来真能把人搞疯掉。叶仙仙拖着哭腔求饶,“啊……公子……仙儿错了……”
“为时已晚!”楼苍之加大力度,不多时,花蜜泛滥成灾的在他捣鼓下淌了出来。暖阁里充斥着甜香的气味。
释放出胯下巨龙,龙须膨胀狰狞,在穴口裹上一层蜜汁,对准迷魂洞一举而入。
一环又一环娇嫩的紧肉挤压在根身上,挤的根上脉搏突突地跳,又涨大了一圈。
叶仙仙架着双腿,只能抬着臀位迎接他的肆意横冲。每一下的撞击都是举重若轻的,又每一次都撞到最里头,在那最深处撩拨她骚心处的软肉。
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
她的身体就宛若天生是为了他而成形,而她的反应也是最融洽他的。楼苍之乐于这样的征服,由他侵控着,一步步看着她在欲望面前土崩瓦解。
第二旅:谁绿了谁?39 hh
身侧是高照的红烛,光芒映在楼苍之的眉睫上,如溶了一层金。脸庞更如琉璃一般耀眼,额前几缕乌发垂落下来,随着他挺进的动作而翻飞,飘荡在飞扬的眉梢前。
除去他杀戮冷酷的外衣,楼苍之确实是个十足十的美男子。刚而不硬,柔而不阴,男人俊美的极致,也就如此了!
叶仙仙一时看的入了迷,裹着男人阳具的花径不禁一阵缩,血液上涌,通身痉挛起来,不住地发颤。
可楼苍之的抽插还在继续,两只大手握住叶仙仙肚兜下的丰挺,阳具狠力的在花径内抽动。那力道大的,直接让合欢凳发出“吱吱吱”的响,往后挪,贴到了墙面上方罢休。
看这架势是要把她往死里干,把她干坏啊。叶仙仙泣着声儿,“啊啊……公子……要坏了……穴儿要坏了……呜呜……腰,腰也要折了……”
此时此刻,叶仙仙的全身着力点都在腰上,又因为凳子的局限想挪一挪也不行,简直是在助纣为虐,帮助楼苍之入的更深,插的更爽。
以楼苍之的体力,即便是这般高强度的活塞运动下还能保持着说话语调稳当,“要说折腰,怎么也轮不到你。”
语毕,楼苍之腰力往前缓缓一送,顶在骚肉上。
“啊……”
有一句话楼苍之并无说出口。
今生只为你折腰!
这一闹直闹了大半宿,期间叫了三次水。
送水的两仆妇私下里嘀咕,“大公子这般闹,也不知叶姑娘能否吃得消?”
稍年长的仆妇指了指透着微光的暖阁,用手掩了嘴悄声道:“那叫声,可欢实着呢!指不定多爽快。”
另一仆妇想起每日里给大公子清洗床褥时所看到的痕迹,顿时身体一阵躁动,久未承露的私处跟着燥痒起来,恨不得来根东西挠一挠好止了那燥痒。当下也不欲多聊,回屋取了一柄小丝瓜大小,光可鉴人的圆木杖进了床。
不多时,从垂下的床幔帐里传出女人压抑的喘息声。
……
在昨夜里,叶仙仙向楼苍之提出想回叶家庄探望爹娘,楼苍之不仅答应了,还开私库拣了不少药材,器物,珍玩,挑挑捡捡装了一小车,让她带回去省亲。
本想陪她一同去叶家庄,叶仙仙婉拒了,以她如今的身份若是楼苍之陪着去叶家庄,实在过于扎眼。
楼苍之想到何氏的态度,再则公务缠身,故而没有坚持。
隔日一早,叶仙仙整理行装,一名仆妇跟随在马车一侧,随时等候差遣。一名家丁当作驭夫用。
原楼苍之安排了两名仆妇来服侍她,叶仙仙以同样的理由拒绝。最后要了一人。
马车车帘微拉开,传出叶仙仙平静的声音,“走吧!”
“是!”
家丁一声朗应,车头调转,往城外使去。
叶仙仙拉开车帘一角朝外看,大年底街面极为热闹,大媳妇小相公的,挑买着东西,面上都是喜气洋洋的。看了一会儿她便没了兴趣,放下车帘,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对绝大部分地里刨食的庄稼人来说,叶仙仙此番回来无疑是衣锦还乡。
叶家父母的惊喜更不必说。
拾出两间房安顿了仆妇和家丁,叶仙仙仍旧住她以前的闺房。
杀鸡宰肉,好一通忙碌。
楼苍之给她的时间是五日,在此期间,叶仙仙写了张梅花笺叫家丁送去给楼苍之。
冷风清,明月寂。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到了第五日,叶仙仙在家人的目送下踏上返回的路程。
马车轱辘辘的碾在官道的碎石子上,卷起细微的粉尘。
城门口,楼苍之策着骏马,带着数名随从朝叶家庄方向奔腾而来。
相思成灾,只想快马加鞭迎接他的女人。
两队人马距离越来越近。
叶仙仙晃了晃有些僵木的腿,这一晃动下就看到绣花鞋黏了块干泥。今早跟着母亲叶徐氏去了下菜地,想来是那时候粘上的。她低下腰伏在坐凳上去揩泥。
第二旅:谁绿了谁?40(完)
忽然间,一股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在叶仙仙手指顿在鞋面上时,一支长箭“嗖”的一声刺入车厢,和叶仙仙的头皮相擦而过,穿透过车厢板,插入家丁的肩膀。家丁的惨叫声和仆妇的尖叫声打破了官道的清净。
马儿受惊,四下里乱蹿乱奔,家丁被甩下驾座,独留叶仙仙一人紧抱着凳子苦苦挣扎。
又有数支箭矢破空而来,从外观看马车车厢就像个巨型刺猬。
这一幕落在策马飞驰来的楼苍之眼里,眼底瞬间红丝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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