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没有听到声音,侧首眯眼看着忍耐的女人,原本不动的手突然用力揉搓着女人敏感的乳肉。
“嗯啊……不……”姜南从来没被人这样弄过,一下就被逼得松开了牙关。
“真好听。”男人满意的低笑,玩弄着玉团的手更是肆无忌惮。
姜南脚上的拖鞋早已不知去处,两只白嫩的脚丫在言淮北腰后胡乱的踢蹬着。
男人伸出另外一只手握住不安分的脚,同样滑腻的触感让大手留恋不已,索性将两只玉足皆握再掌心抚摸把玩。
姜南脚心被挠到,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瞪大了眼睛嗔道,“变态!”
言淮北享受得很,根本不在乎女人娇软的嗔骂。
不过被吻的鲜艳的红唇还是惹得男人再一次低下头,凶猛而肆意的被品尝。
“呲拉——”牛仔裤裤链被拉开的声音惊醒了神思迷离的姜南。
“嗯?怎么?”言淮北漫不经心的吻着女人的下颔。
姜南死死的扣住拉开自己裤链的手,“不要。”吐字清晰。
男人以为这是女人的欲拒还迎,就像以前他睡过的女人一样,所以没有理会。
但是纤细的手指用力的抓着自己的手腕,没有松动的迹象。
言淮北一愣,直起腰看着已经像是彻底从情欲中抽身而出的女人。
十分冷静。
“不要什么?”言淮北觉得这简直不能更操蛋,箭在弦上,你突然说不发了。
操!
姜南没有说话,清凌凌的目光笔直地看着言淮北。
言淮北觉得自己都要被气笑了,“你想不要就不要?我如果强上,你挡得住吗?”
姜南低头沉默地推了推炙热的胸膛,没推开。
抬起头眼角已经红了。
“操!”言淮北看见红了的眼睛,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不自觉的放松了力道,退开了半步。
“行!你不愿意就算了。”男人淡淡的说道。
姜南自己撑着鞋柜下来了,整理好衣裤,一言不发的弯腰换鞋。
言淮北没有任何情绪地看着女人转身开门。
在门缓缓合上的时候,姜南听见屋子里的男人打电话的声音。
“喂,找个女人……我家……”
姜南没有停顿的走了。
~ ~ ~ ~ ~ ~ ~ ~ ~ ~
……唉!
【暗恋篇十】
“北哥,你突然疯了?”齐时接到这么一个电话简直以为言淮北被什么邪物上身了。
言淮北余光从门缝里看见毫不停留的背影,“没疯。”
“不是北哥,你是不是这么多年没碰女人忍不住了?可是不对啊,你刚刚不是把李老三媳妇的那个同学给扛……”
“哪来那么多废话?”言淮北不耐烦的打断了齐时絮絮叨叨的话。
“……北哥,你不会没搞定那女人吧?”齐时在某种程度上猜中了真相。
“谁?”
“就是那个你扛走的那……”
“没有印象。”话语再一次被打断。
“……”
齐时头一次见言淮北对一个女人动这么大的火,居然都记不得这号人了。
“北哥,那女人到底把你惹成……”
“你今天废话怎么这么多?”
……得,肯定惹得不轻。
“算了,挂了。”言淮北烦躁得很,径直挂断了电话。
齐时一句“还要不要给你找女人了?”噎在喉咙口来不及吐出来。
言淮北猛吸了一口烟,靠坐在沙发上。
手指上居然还能若有似无的闻见那女人身上清淡的草药香。
言淮北怀疑自己疯魔了。
他知道自己对那个女人起了点兴趣,或许不止一点。可是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把她带到家里来了,后来又控制不住吻了她,控制不住的想上了她。
在她拒绝的时候,自己说出“强上”的时候是真的这么打算的,可是怎么就停手了呢?
言淮北眼前又浮现起那双红了的眼角,写满委屈和拒绝。
操!
烟头被用力地按灭在烟灰缸里。
姜南坐在出租车后座上望着车窗外。
“唉,姑娘,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司机大叔是个热心的人,看见小姑娘整个眼睛都是红的,便开口安慰道。
姜南转过头,笑了一下,“谢谢您。我没事。”
“那就好。这个男人不行,我们就找下一个,保准比他更好。”
姜南点点头应和,“对。”
“嘿!这就对了,回家睡一觉吃顿好的,什么失恋都是狗屁!”
姜南眼睛微弯。
失恋吗?
也许吧。
少女时期的暗恋是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心事,渐渐地在自己心底埋下种子,不见天日。
只待和那个少年重逢的一天,便以为会开出花来。
而等到那天,你便会了悟。没有被温暖的阳光照耀过的种子最终是开不出花来的。
终究会有那么一天。
晦涩而隐秘的情愫将消失得杳无踪迹。
只要交给时间。
日子还是这么无波无澜的过了下去。
有规律地去医院上班,偶尔去探望探望怀孕的孟萧萧。在孟萧萧有意地打探言淮北的事情的时候,笑着一语带过。
次数多了,孟萧萧也就不再打探了。
久而久之,姜南也淡忘了那天的事,也淡忘了自己和高中时暗恋过的少年猝不及防的重逢。
一如既往的平静。
“唉,你说时间过得也太快了,感觉前一刻我们还是高中逃课的时候被抓,现在我就要生孩子了!”躺在病床上的孟萧萧感叹道。
姜南慢条斯理的削着一个苹果,“逃课的是你,我可从没逃过课。”
孟萧萧预产期就在这两天,所以在两个星期前就住进了病房。
“对,你是学霸嘛!怎么可能逃课呢?不对……”孟萧萧想起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
坐在病床另一端的李子穆惊得赶紧扶住了不让人省心的孕妇,嘴里念叨,“我的姑奶奶,你想要什么就吩咐一声,再这么突然来一下我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
孟萧萧翻了一个白眼,不理会陷入“产前忧郁症”的李子穆,“你高三的时候不是逃过一次课吗?我记得还是在高考前一个月。”
姜南似乎想起了什么,顿了一下,“有吗?你记错了吧。”
“怎么是我记错,那天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你连晚饭都没吃就翻墙出了校门。晚自修都迟到了十分钟。我后来都忘了问你出去干什么了,话说你……”
姜南已经削好了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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