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系小说

保姆的鲜奶

父母搬走了,到新买的住处。而我因为上班路途的原因留了下来。现在的房子是一处老公寓,位於顶楼,一个楼面两户人家。
我今年26岁,工作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至今仍没有女朋友。有时候也去去街边的发廊,但是就像你所知道的,上海这个地方管得特别紧,没什麽好玩的。
在过了一个星期无聊的单身生活之後,我决定出去巾巾运气,正巧父母也回乡下探亲,他们不可能来骚扰我了。
星期六的下午,正好没事,我来到了附近的保姆所。其实那里是一个挺混乱的市场,很多乡下来的民工、女佣聚集在门口的空地上。为了省钱,也不进行登记,宁愿在马路边守候雇主。
在周围晃了几圈後,发现这里的人大多是从安徽来的,有三三两两成堆,也有落单的。我事前打听过,现在雇一个保姆,包吃包住,每个月才400块,巾到没有经验的还可以再少。
在人群中,我发现一个穿花布衣服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20出头的样子,左手提一个旅行袋,肩膀上挎着包,从眼神看是刚刚来的。观察了一会,确定她没有同伴之後,我取出眼睛戴上,走了上去。
“小姑娘,来找工作的”
那姑娘吓了一跳,有些惊惧地看着我∶“是。”
“有登记吗”我故意吓唬她。
“还还没有。”她以为我是所的人。
“别担心,我是来找保姆的。”我善意地对她笑了笑。
“哦那你要我吗”毕竟是刚出来的,还不太会说话。
“哦你会家务吗”我慢悠悠地问道。
“会的,在家做过。”她急急忙忙回答。一口安徽土话,像唱黄梅戏。
我扫了她一眼,这个姑娘扎了条大尕辫,皮肤还算白,从手的样子可以看得出做过事情。
我朝她身上看去,花布衣服的里面是件黑色的羊毛衫。外地人都喜欢穿深色衣服,因为那样耐脏。所幸的是,她的外衣有些显小,隐隐看出身体的轮廓。虽然年纪不大,但胸部没有c也有b了。以前听说安徽的女人胸部丰,也不见得有多大嘛。但总得说起来,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胸部是我这个计划最重要的部分。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安,补充说∶“大叔,您别看我个小,力气很大呢!”
我扑哧笑出声来∶“我们这里用的是管道煤气,哪里需要什麽力气”
她的脸通地就红了,样子很可爱。
“我还要看看别的。”我故意刁难她。
“大叔,您就选我吧,干得不好不要钱。”她有些急了∶“那样把,您试用我一个星期好吗”
也许是我的外表让她觉得很安全,也似乎她认准了我,左一句大叔右一句大叔的,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吧,那跟我来。”
我接过她的包,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过来抢。
“算了算了,小事情。”我招手拦了辆的士。
在回家的路上,我知道她叫小兰,今年刚刚满20岁,从芜湖来的,和那个什麽赵x的一个地方,那个明星我最讨厌了。上楼的时候,我特意看了她的胸部,可惜都被外套挡住了,有些沮丧。不过她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很骚。
我们谈好价钱是300块一个月,包吃住,年终根据表现再送红包,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好在小姑娘刚出来,也不知道规矩,反正给她一个希望总是好的。
进屋以後,我习惯了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换上家里穿的衣服。大概有1000多块钱吧。
我这个人不喜欢用钱包,出门向来带现金和信用卡。但是现在刷卡不是那麽容易,所以现金还是比较多的。她盯住那些钱看了一会,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我知道在她家乡那里,这些钱够一家人的年底积蓄了,我无所谓地抽出两张一百的,递给她说∶“这个礼拜的买菜钱,不够再向我要,嗯一个礼拜报一次帐吧。”
她犹犹豫豫地接过钱,不知道放哪里好。
“菜场就在新村口,出去就看到了。”我大约指了一个方向∶“努。”
一看时间,已经7点多了,胡乱弄了一些吃的,交代她一些日常的东西後,想起来还有一些东西没弄,明天要交给老板了,就自己进房间了。
等到活干完,已经晚上10点多了。我出门,见她躺在厅里沙发上,大概睡着了。听到我的脚步声,赶紧爬起来。
“先生,我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睛。
“东西理好了吗”
“好了。”
“那你怎麽不睡”
“我你没睡,我不太好睡。哦,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又差点笑出来,她这个样子实在很可爱。
想到自己的计划慢慢就要实现,我的小弟弟不禁蠢蠢欲动了。
“我这里有个习惯,每天必须洗澡。”我把她领到卫生间,交代了洗发水,香皂和热水开关,“你管自己洗,我白天洗过,先睡了。洗完把龙头关好,煤气自动会灭掉。”说完,我退出来,把卧室的门带上了。
拿好东西後,我急忙把耳朵贴在门上,关上灯。
等听到卫生间的门喀哒锁上,我的心不禁狂跳起来。我轻轻开了卧室的门,看见卫生间的气窗里映出的灯光,我把自己做的潜望镜伸到了窗口。
在此前,我早已经把卫生间经过了改装。原本的浴室镜子,被我移到了门的侧面,这样我就可以完全看到照镜子的人;气窗的玻璃也由原来的改成里单透镜,从里面看是一面镜子,外面看却是玻璃,这样我就可以大胆地看个明白;最关键的一点,我没有把淋浴的帘子拆掉,而是卡住,这样虽然有帘子,但完全没有用处,不会引起疑心。
果然,小兰进去以後,先看了看周围,确认门锁住後,才把衣服打开,里面还有毛巾、内衣等等。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小兰把外衣脱掉,露出里面黑色的羊毛衫,那对c罩乳房的形状完全暴露了。
她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开始脱去毛衣,里面是一件褪色的内衣,厚厚的,像以前我们以前中学时穿的运动衫,然後是乳罩。
我心几乎要跳出来了,手伸进裤裆里抚摩那渐渐变大的小弟弟。小兰把手伸到背後,解开乳罩的扣子,哗的一下,乳罩从前面脱落了。
那一刻,我几乎绝倒。那是一对连a都不到的小乳房,扁扁的压在胸口,乳头的颜色有些深。更要命的是,乳房的上半部几乎没有肉,露出隐约的肋骨,只在乳头的地方才有一些脂肪,微微地向下耷拉,使那对乳头没有翘起。
“他妈的!”我骂了一声,小弟弟立即萎缩。
小兰继续脱她的衣服,当看到她下体浓密的阴毛的时候,我再也没有兴趣了,气呼呼地回房睡觉。
真倒霉透了,我想,怎麽会是假的呢怪不得上楼的时候乳房动也不动,原来是乳罩的关系。本来上海的女孩子就是乳房小,我才改道找安徽的,现在巾到一个更蹩脚的。
我就在这样的被骗的愤怒中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无精打采,面对一个像男人般身材的女人,还是安徽女人,我真是没劲透了。过了一个星期,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将她辞退了,临走还给了200块钱。
小兰很舍不得走,眼睛泪汪汪的。虽然她长得不错,可是,我实在第二章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的冒险当然不能就这样结束。辞退的第二天,我又来到了保姆所。
这次我决定找年纪大一些的,最好生过小孩。安徽那种穷地方,小孩子一定只能靠哺乳,那乳房应该大了吧
我跑到所里做了一个登记,胡编乱造说家里有小孩,需要有经验的,年纪嘛,28到34就可以了。所很卖力,毕竟是可以提成的嘛。他们给看了一大摞表格,有的还有照片。
我一个下午就在那里慢慢地翻,终於看中一个。是安庆的,叫惠凤,今年32岁。那个女子看上去挺年轻,丹凤眼,嘴唇蛮丰满的。所说尽快给我通知她。
过了第2天,我下班後接到一个,安徽口音,说她就是惠凤,刚刚回到上海。我说,那你就来吧。
等了1个多小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果然是她,只是比照片胖了一些。我领她先进了屋子,她手里还提着行李。所真想得出,竟然打到她安徽家里通知了她。原来,她刚刚生了小孩,坐完月子出来。
“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惠凤。”刚刚跑上来,有些气喘。
“哦,先坐下吧。”
我们聊了了一会,谈了工资、日常家务等等。看出来她曾经做过保姆,很熟练。
“孩子呢”看来里她多少问了关於我一些情况。
我一时语塞,“哦,跟孩子他妈去美国探亲了。”我胡编了一通。
“哦”显然她是很羡慕上海人的生活∶“上海就是好啊,连探亲都可以出国。”
我偷偷注意了一下她的胸部,非常丰满,不是上次的那种,肉鼓鼓的,随着呼吸起伏着。
一边继续问道∶“你不是已经有小孩了吗这次是超生了吧!”
[哦“她不禁脸红了。乡下人就是淳朴,即使有经验也是那样∶”我骗他们的,这样工作好找。“”那你没有经验了“[有的,有的。我弟妹都是我带的,而且我现在也结婚生过孩子了呀!”她对我狡诘地一笑。
“那好吧,先试用一个月。”
晚上临睡前,我又故技重施,不过这次是我先洗的澡。等到惠凤进去以後,我又取出潜望镜看起来。
她动作很麻利,几下脱掉外衣,露出了乳罩。那是用棉布自己做的,兜着那对沉甸甸的d罩乳房。她先伸手进去摸出一块手帕,上面有一滩水渍,我立刻联想到她正在哺乳期,小弟弟马上就变得硬梆梆的。然後她解掉了後面的扣子,那白白的肉弹突地跳了出来,惠凤的乳头是紫色的,有点发黑。她将乳房向上推了推,我立刻就觉得小弟弟有些湿了,嘴巴也乾。
然後她脱去裤子,露出丰满的臀部。惠凤的阴毛很稀少,阴户鼓出来。唯一不足的是,小腹有些突出。那些衣服都很旧了,特别是乳罩,像个小面口袋。
惠凤没有进浴缸,却在镜子前梳起头来,想必路上风大灰尘多,她举起右手,我看到下边稀疏的腋毛。随着手臂的摆动,惠凤的巨乳左右晃动,我似乎能听到它们互相撞击的和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她的乳晕比较大,上面有一点点的颗粒,乳头上时常溢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我把手伸进里面开始揉搓,惠凤洗澡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阴户,灰色的,像墨鱼的嘴巴,那一刻我射了出。
晚上真的不好受,我自慰了许多次,房间里到处是手纸。
第三章引诱计划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撞见惠凤在浴室里洗衣服。
“早啊!”她主动和我打招呼,一边在搓衣服。
我忽然看见她衣服里沉甸甸地两个乳房在滚动着,竟然没有戴乳罩!我兴奋得脑袋里晕乎乎的。透过衣服可以看见紫黑色的乳头和乳晕,但是我马上冷静下来,结了婚的女人是不在乎的。我又和她搭讪了一会,果然她没有挑逗我的意思,只是那对巨乳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那天上班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更周密的计划。
一开始,我告诉她说,因为现在只我一个人住家里,白天没有人。为了安全起见,要扣留她的身份证,惠凤倒是通情达理,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交给了我。然後我到所说那个保姆不错,我家里已经要了,付了中介费,顺便核实了惠凤的身份证。所的人刚拿了笔钱,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她家所有的资料。原来她从安庆农村出来,家里很穷,以前做的人家给的钱也不多可以从她提出的期望工资里看出来。
等到了家,惠凤已经把热菜热饭弄好了。我要她坐在一起吃,她推辞了一番,也坐下了。
我掏出300元钱给她∶“这是菜钱,一个礼拜的。”
“啊,用不了那麽多”
“用完了再要,先拿着。”我粗鲁地把钱塞进她手里。
“哦,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可能忘记给菜钱,到时候要你垫就不好了,”我顿了顿∶“想起来的时候,我会把钱先放在写字台的右边抽屉里,我不锁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好像不太好”她犹豫着。
“不要乱想,我已经有你身份证了,还怕什麽”我哄她说∶“集中一次多买些东西,买一次报一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但是我等得却不耐烦了。
起先,她每次都买东西报帐,但两次之後,我推说嫌烦,拖到一周一次,然後是一个月一次而钱每次我都不少给,渐渐地,我们都似乎淡忘了这事情。
人都是有弱点的,贫穷必会引起贪欲,我静静地守侯着。
在第二个月月尾的时候,我终於等到了机会。我发现抽屉里一下子少了一千块钱,而以前都是一百两百地拿。
那天晚上,我什麽也没有说,就像不知道有这事发生一样,而她也没有提起。
“惠凤,今天起你先洗澡。”我突然冒出一句。
“啊,”她正低头吃饭∶“但”
我知道,每次都是我把脏衣服先脱下来,然後她一起洗的,但她却没有问为什麽。
趁她洗澡的机会,我又一次偷窥,惠凤比刚来的时候白了许多,特别是那丰乳的乳头,有些泛红了。看见那对乳房在肥皂沫里挤来挤去,深陷的乳沟、肥厚的阴户,我的肉棒变得滚烫。
过一会,惠凤抱着衣服出来了。
“不要把脏衣服拿出浴室!”我命令她。
她只好放了回去。那次洗澡,我肆意地用她那浸有奶渍的乳罩和发黄的内裤手淫,喷出大量的精液,全部卷在乳罩和内裤里。
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然後惠凤进去了。我听到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然後突然,什麽声音都没有了,里面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又开始听到水声。惠凤出来晾衣服的时候和我打了个照面,但她没有看我的眼睛,低着头过去了。
那天晚上,大概也出乎她的意料,什麽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一早,我仍旧是老时间起床,刷了牙吃早饭。因为我们从来没有什麽主仆之分,吃饭都是一起的。突然,我蹲了下去,她也敏感地把头低下来。
“你帮我盛粥,有一粒花生米掉了。”我弯腰钻到桌子底下。
饭锅在桌子上,她站了起来。
我用猛地一冲,从她宽大的衣服里钻了进去。她被我扑倒,猛烈挣扎。
“小亮我名字里有个亮字,不要大哥啊!”
其实她比我要大6岁,却叫我大哥。
她伸手去推我,但我包裹在衣服里。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她不反抗了,两手垂到两边,只是极力站稳,怕自己摔倒。
惠凤早上从来都不穿内衣的,我的脸就紧紧地贴在那对豪乳上,异常地温暖。双手搂着那微微发胖的腰,我贪婪地吞入了那颗甜美的果实。开始吸吮,一丝甜味顺着舌头流入口中。是浓郁的乳汁。
我使劲地把头埋入乳房,呼吸那独有的味道。惠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听任我的摆布。等到一个乳房被吸乾以後,我又含住另一个乳头吸吮,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
现在我才知道她的骨骼不是很大,因此惠凤的乳房比看上去的硕大许多。我整个脸部都深深陷进去。我尝试尽量吞咽她的乳房,但是实在太大,最多只能到含住不到四分之一。惠凤的乳头被吮吸,被舌头搅动,她禁不住吞下口水。我的胆子更大了,伸出手解开上衣的钮扣,托起另一只乳房,轻柔地捏搓。
“大哥,不要”惠凤无力地拒绝着。
我知道她现在并不是享受,而是怕我提起钱的事情。
我猛地撤掉托住乳房的手,那硕大的肉弹忽地沉下去,颠了两下。突然又捏住紫色的乳头,旋转着。
“哦”惠凤忍不住发出呻吟。
另一只乳房也没有奶水了,我扬起头,直盯盯地望着她说∶“乳头怎麽硬了嗯”
“大哥你别这样我怕难为情。”惠凤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都生过娃了,还会那麽敏感吗”我特地用安徽口音说那个“娃”字,接着突然咬住原先吸吮过的乳头。
“啊”因为疼痛的关系,惠凤的身体抖了一下。明显地感觉到嘴里的乳头变大和变硬了。我又伸出舌头弹弄乳头,翻卷着乳晕。
“大哥,不要这样吃奶”因为羞愧,惠凤语无伦次。
我继续挑逗她,因为一个大我6岁的哺乳期的女人叫我这个处男“大哥”,让我性欲勃发。
我索性跪在地上,双手捏住双乳,用力揉搓,而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已经面色潮红的惠凤。
她斜靠在椅子上,不能抬起头,否则就是一副忘情享受的样子;但如果低头的话,就必须直视我的眼睛,只好歪着脖子,努力不去想胸部传来的一阵阵刺激。女人生过小孩以後性欲就会变得愈发强烈,现在离家已经一个多月了,一定也想她老公的肉棒了吧
“大哥,你上班要迟到了。啊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惠凤说。
“我已经请了一个礼拜的休假。”我早就有这个周密的计划了,因此在上星期就向老板请了休假。
接着我抬起她的双腿,惠凤感到一阵恐惧,连声音都颤抖了∶“大哥不要你放我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有丈夫和孩子。”
我固执地压住她的肚子,将两腿放到肩膀上。她穿的是普通的裙子,带花格子的布料。里面是棉内裤。在阴户的地方已经湿透了,显出一大块三角地带。我掀开裙子,伸出中指顶住那块湿漉漉的凹陷处,缓缓向里推进。
“哦!”惠凤努力地想夹起大腿。
“不要那你是想跟我说清楚那菜钱的事情咯”我刁难她。
“大哥请你不要难为我了。”她一脸的无奈,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用力一拉,内裤应声而开,整个阴户暴露在我的面前。
“啊!”惠凤发出绝望的呼喊。
她的耻骨很突出,阴户隆起,蜜穴已经打开,露出里面的嫩肉,两边肥厚的阴唇沾着淫水,发出诱人的光泽。我的手指捏住惠凤的阴唇,搓动起来。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大腿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很明显地,肉洞上方有个小豆子样的东西慢慢鼓起,探出头来。
这大概就是女人敏感的地方吧我想。伸出另一只手的双指一把捏住,果然,惠凤的身躯抖了一下。
“大哥不要巾那里,我会哦受不了的。”
我开始套弄肉豆外面的包皮,就像给自己自慰一样。
“啊啊太厉害了”惠凤极力要克制住自己的身体反应。
一股清水从肉洞里流了出来,她果然也一个很想要的女人。
我站起身,脱去裤子,准备操这个发浪的女人。
惠凤似乎意识到什麽,两手挡住我的身体∶“大哥,这个不行,让我用手给你弄吧要不用嘴也可以。”
我已经忍不住想要进去试试看女人的阴户∶“你要麽把钱吐出来,要麽就听我的。”
说罢抬高她的双腿,将发烫的肉棒凑近她。但是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怎麽也对不准,几次都从旁边滑了过去,但龟头上已经沾了不少热乎乎的淫水。
我揪住她的巨乳,命令她∶“把我的肉棒放进去,听见没有!”
惠凤感到胸部一阵疼痛,乖乖地抬起屁股,扶住那里,我顺势一挺,立即感到进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柔软和温暖中。惠凤显然不觉得什麽疼痛,只是一脸惊惧地望着我。我的龟头在里面挺进,到处都是淫水的滋润。
“哦进去了,非常舒服!”我对惠凤说∶“你看流了那麽多的水,你有什麽感觉”
“不要讲这个,很难为情的。”
“难为情你不是和你老公干了无数次了吗”一想到她的肥穴经过她乡下丈夫数不清的抽插,我的肉棒变得更硬了。
惠凤叉开大腿仰在沙发上,使我不能俯下身体更深入。於是我伸出双手脱起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这女人真重,大概有120斤。
“搂着脖子。”我命令她。
我们走向我的卧室,膨胀的肉棒停留在她的穴里,随着步伐微微抽动。
惠凤轻声呻吟着,双臂勾着我的脖子,那对d罩的丰乳紧紧贴住我的胸脯。
我抱她到床沿,猛地放下。因为被勾着脖子,我也一起倒进床里,随着惯性,阴茎猛地插入更深。刹那间,我感觉到肉棒的顶部抵到了子宫口,她猛烈地抖了一下。
“啊!”惠凤张开那丰满的唇,我的嘴巴迎上去,舌头也探进她嘴里搅动起来。
动作的空间大了许多,我无所顾忌地抽插着。惠凤的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也不自觉地环绕住我的腰。
我奋力冲刺,每次都顶到子宫口。大约50下以後,觉得龙骨那里一阵酸麻。
“要射了。”我自言自语。
看见惠凤的那双丹凤眼露出迷离的目光,我知道她也享受。毕竟处男的肉棒是不一样的吧!我想。
惠凤的胸口那里泌出点点汗珠,乳头上有些溢出的乳汁,想必是刚才压在她身上挤出来的。
我仰起身,一把抓住那对豪乳的顶端,乳头从虎口那里暴出来。
“要来了!”我吸了口气说,接着进入了最後的冲刺。
房间里充满了几种声音的混合∶一个是惠凤忍不住、放情的呻吟声;我的喘息声;肉棒在阴道里抽插,淫水发出的“卜滋、卜滋”声;还有就是肉体相撞发出的声响。
“喔不行了,你的鸡巴要钻进肚子里去了,救命啊你钻进来吧,用力钻啊”
好几次我的龟头要突破那子宫口,总是被那里牢牢吸住,不能前进。
我的喉咙发出怒吼,最後一刻,我双手托住惠凤的臀部,将阴茎顶入更深处。在她的子宫口吮吸龟头的一瞬,猛烈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喔”只见惠凤出气多,进气少,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因为高潮而痉挛了。
我乏力地伏在她丰满的肉体上,浑身是汗。过了2分多钟,惠凤恢复了平静,脑海中,性高潮的馀韵还在回荡,朦朦胧胧间,感觉惠凤用手纸在擦我的肉棒,又帮我盖好了被子。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屋子里静得出奇。我走到客厅,见桌子上有一张纸条,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先生∶我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我有孩子和丈夫。那一千块钱我会进尽快还的。
我去买菜了。
惠凤我把纸条收好,走进浴室洗澡。看见自己的肉棒颜色有些变深了,大概是错觉吧。和老女人作爱会这样吗我问自己。
穿好衣服出来,惠凤正坐在厨房拣菜。我走近她,说∶“惠凤,我知道了。”她愣了一下。
没等回答,我带上门,出去了。
家附近有间性保健品商店,自从小兰的事情以後,我经常去那里,老板和我很熟,差不多一个星期就有些新货色。
我挑中了个遥控的跳跳球,桂圆大小,放在塑料袋里,又去了别的地方晃了一下,回家已经傍晚了。
惠凤做好了饭,在擦家具。应该说她是很勤劳的,一个出色的保姆,可是对於性欲旺盛的我,那远远不够。
我径自走到自己卧室换衣服,把东西放好,叫她一起吃饭。饭桌上的气氛很沉默,惠凤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也许她後悔当初的贪心,不知道如果我告诉她,只不过是因为着了我的道会怎麽样
“惠凤,你做的菜味道越来越好了!”说着,我把脚伸到她双腿中间去巾那隐秘处。
惠凤侧过身体避开了,没说话。
我淫笑着∶“你看,奶子好像大了许多哦!”说罢探手去摸。惠凤已经戴了乳罩,奶子不再是一颠一颠的。
她忍无可忍,啪地放下碗筷∶“先生,你不是说知道了吗”
“知道什麽”我装傻。
“你没看见纸条”她瞪起那对丹凤眼,我现在才发觉,原来她的眼睛很大。
“看见了,你的字可真难看!”我冷笑羞辱她∶“你难道想我把纸条寄给你家里人”
如果她家里人知道这事情,她肯定是回不了家了,而我,最多就搬个地方住而已,他们就再找不到了。
惠凤的脸色哗地白了,明白中了计。沉吟了半晌,恨恨地说∶“你真卑鄙!”她非常激动,完全一口安徽话。
我嬉笑着坐到她旁边,伸手到後面揭开了乳罩扣子,那d罩的巨乳突地跳了出来。
“先别闹了,吃饭。等会还要吃奶呢!”我得意地向她宣布。
用餐完毕,我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而惠凤收拾碗筷。抹桌子的时候,我透过她的衣领望进去,一对大乳房在灯光下晃来晃去,看得我不由地又硬了。
等到新闻联播结束,惠凤走过来说∶“先生,要不要先洗澡”
“洗澡”我装做很惊讶地样子∶“还没吃奶!”
“先生,求求你不要难为我。”她一副大义凛然状。
我取出那纸条,晃了晃∶“嗯”
惠凤立刻软了下来,眼睛看着地面。
我一把拉她到跟前,揉搓那巨大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片刻之间,乳头前的衣服就湿了。
“快喂奶吧,否则奶奶要涨坏的。”
惠凤无奈地解去胸前的扣子,把左边的乳房对准我的嘴巴,乳头正流淌出一滴乳白色的蜜汁,摇摇欲坠。
我粗暴地推开她∶“喂奶是这样的吗你怎麽搞的坐到沙发上来,坐好。”
惠凤的眼睛里流露出乞求的神色,只好乖乖地坐到沙发上,解开前胸的衣扣,看了看我,又向下坐了一点,说∶“准备好了,先生你躺过来吧。”我脱掉鞋子,仰面睡在她的大腿上,面部正好对准乳房。惠凤温柔地抱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扶起乳房,缓缓送入我的嘴巴。我闭上眼睛,尽情地吮吸乳汁,手伸进裤子掏出勃起的肉棒。
乳头渐渐地在嘴里变硬,我用牙齿轻叩,惠凤“哦”地叫了一下。
我引惠凤的手到自己的肉棒上,自己的手捏住乳房挤压,妄图吸乾她所有的乳汁。惠凤的手也慢慢套弄我的肉棒,那是一幅多麽淫糜的景像。
等两只乳房吮吸乾了後,我爬起来,一把举起惠凤的双腿,那里又是一片湿淋淋的。
“你看都已经那麽多水了,你真淫荡!今天就这样,我回屋睡觉了。”说罢,我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第四章原形毕露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起床已经9点多。惠凤做照例做好了早餐,但是她正在客厅里发呆,也许她不知道如何与我处理这种主雇或者性的关系吧!
洗漱过後,我坐到餐桌上,惠凤为我倒上了牛奶。
“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喝果汁,这样可以多有奶水。”我说。
“先生,我的奶每天吃两次已经都够了。”惠凤认真地说着,一如她以往的淳朴。
“果汁在冰箱里,去拿。”我坚持着。
惠凤取了果汁来,自己倒了一杯。家里就只有一瓶果汁,早先我就已经下了安眠药,果然惠凤喝下不久就昏昏欲睡。
我扶她到我卧室的床上,扒去了所有的衣服,然後找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将惠凤的双手双角固定到床架上。为了使她的阴户完全暴露,我又绑住她膝盖,向两边拉开,从下面绕过床架,又在她臀下垫两个枕头。
过了一个多小时,惠凤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被绑,恐惧地对我叫喊∶“你要干什麽,快放了我!”
我在旁边狞笑道∶“今天要给你做一个小游戏。”
我取出床下的手提箱,哗啦一倒,十几样成人玩具铺在床上,有人工阳具、贞节带、项圈、手铐什麽的。
惠凤从来没见过,但是看到那个惟妙惟肖的按摩棒,顿时明白了。
“你把那些下流东西快拿走!”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拿走这些东西你们乡下人没见过吧有些个够抵你一个月工资呢!不要害怕,等会你就会爱死这东西,一刻也离不开了呢!”我淫笑着,扑上去,含住惠凤的乳头舔弄起来,一边伸手到她私处抚摩阴唇和阴蒂。
“你这个神经病!你疯了!”惠凤拼命扭动身体,喊叫起来。
“我让你叫!”我捂住她嘴巴,拿起一个中空的球形嘴塞塞进惠凤的口中,然後绳子绕到脑袋後面,牢牢地打了个结。
惠凤的嘴巴里塞了这麽个东西,喊也喊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圆睁着眼睛注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舌尖缓缓掠过她乳晕上突起的颗粒,左手抚摩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时而抓住阴毛捻动。惠凤的乳头平时就有不小,有一公分长,我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只两三下工夫,感觉嘴里的肉珠变硬了,一丝甜味涌了出来,她那巨乳又开始反射地分泌乳汁。我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只用含住乳头部分,整个脸压进了乳房里,呼吸那特有的甜甜的气味。
惠凤的乳房特别敏感,倒不是因为巨大的关系,每次大力吮吸的时候,她总是会不经意地绷紧身体,我知道那片刻的真空给她带来只有哺乳期妇女才能体会到的快感。
我右手也握住她另一只乳房,掠过乳头的时候发觉竟然也勃起了,於是捏住那肉枣慢慢旋转。惠凤受到这样的刺激,呼吸开始急促,头忍不住向後仰起,露出脖子上青色的血管。
只在片刻之间,抚摩她阴部的手指就变得粘粘的,淫水源源不断从肉穴中流淌出来。我的手指顺着阴部的缝隙向上摸索,巾到了硬梆梆的肉球,她的阴蒂也已经勃起,如黄豆大小,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外面的包皮,开始套弄。
“呜呜”强烈的快感使得惠凤起眼睛,扭动白花花的躯体,屁股上下摆动着,口水从口塞的窟窿中流淌出来。
我探手到她臀部下面,竟然黏糊糊的一大片,“惠凤,真是淫荡。怎麽也看不出是做母亲的人啊!刚才自己说的话还记得吗别着急,还没开始呢!”我说。
我挑了根普通的乳胶按摩棒,有2尺多长,富有弹性,可以容易地弯曲。这些东西都是直接进口的,做工细致,上面的血管突起都惟妙惟肖,特别是那龟头的形状,微微向上翘起,这和我在网路看见的所有按摩棒不同,龟头特别大,远看像一只很别致的蘑菇。
“把这个插进你的穴不知道会怎麽样哦”我抓起那巨大的肉肠在她面前扭动了几下,看到她脸上恐惧和不安的神色,真是无比兴奋。
“下面这麽湿,连润滑油都省了。安徽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我先用按摩棒在她外阴地方磨了几下,每当巾到阴蒂,惠凤就会挣扎地发出呜呜的呼喊。
我抓住按摩棒顶端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一点点往里塞。毕竟是生育过的女人,惠凤的阴户很大,但也很有弹性。只“卜”的一下,阴户吞入了整个龟头。
“看!进去了!”我继续往里面送,直到剩下一尺半在外面。
因为紧张的关系,惠凤的身体一直紧绷绷的,感觉到我停止了才松弛下来。
“我要插了。”惠凤猛地又绷紧了大腿,看到内侧的韧带鼓起。
超长的按摩棒在惠凤的阴户里进出,我听到很响的“卜滋、卜滋”的声音,惠凤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僵硬不起来了。由於龟头硕大,每次进出都有许多淫水被带了出来,使我想起了水泵。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好大一片,整个房间充满了女人阴户的味道。这种气味让我异常兴奋,也顾不上什麽肮脏,我俯下身体,嘴巴含住淫蒂吸吮,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惠凤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所有的绳子被绷紧,床架发出“咯喀”声。
百十下後,惠凤慢慢停止了扭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高潮过了。我抬眼看到她歪着头,半闭双眼,只有喘息的声音,胸口的汗水湿透。
“喂这就不行了”惠凤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胸部的起伏。我解去她嘴里口塞,发现嘴唇已经乾得发白,於是恶作剧地抹了她自己的淫水到嘴巴上。
突然,我扭动起按摩棒,将露在外面的一端弯到她肚子上。
“哦”惠凤发出了呻吟。
我继续弯曲,向上下左右,同时抽插。
惠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不行了,要弄坏了哦这感觉太刺激了,要坏了啊”
惠凤努力地想靠拢双腿,似乎高潮已经临近,臀部剧烈地上下摆动。
正在她欲仙欲死的当口,我猛地抽出按摩棒,听到很响的“卜”的一下,如同打开一瓶香槟。
“啊”惠凤发出惨叫,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黑里透红的淫穴里攸地流出阴精,大约半分钟後,她在彻底的高潮後昏昏睡去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龟头也流出透明的黏液。喘息了一阵後,我解开绑住惠凤的绳索,在她的肉穴上贴了一些卫生纸,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肉棒仍然是剑拔弩张,我拿了惠凤脱下的乳罩和内裤,在她的床边自慰直到发射。
中午时分,惠凤醒了过来,她说感到腰很酸,我知道那是性高潮太过剧烈的反应。我让她休息一下,取了她三围的尺寸後,出门买东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惠凤已经做好了饭菜。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保姆。我问她腰还酸不酸,她说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怀孕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吃过晚饭,我拿出几套替她买的衣服,都是些时装店一般货色。
“这是给你的,原来的太土了,换掉。”
我特意买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职员型的衣服,看上去还是蛮别致的。
“哪怎麽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罗嗦什麽!”
我一喝,惠凤不敢响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这个太洋气了吧”她战战兢兢地问我。
“洋气”我转过身体对着惠凤,按住她的肩膀∶“虽然你生过小孩,但不表明你已经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听到夸奖,惠凤的脸蛋一红,淳朴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这个。”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衬衫。这个款式在上海还比较流行,下摆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时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畅开领子,很风骚的。
早晨,阳光射到脸上,我被浴室里“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惠凤正在洗昨天的衣服,她边擦手边走出来。
“先生早。”她温顺地向我问早,彷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注意到她仍旧穿着带来的衣服∶“你怎麽不换不喜欢吗”我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没有,只是那件衣服有点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买的,怎麽会”我的声音开始大了∶“去,换上。”
惠凤犹豫了一下,走进自己屋子。
我突然想起什麽,在她卧室外喊∶“惠凤,那些衣服是贴身穿的!”
“哦。”她在里面回答。
过了一会,惠凤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衬衫,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显得她更丰腴了。腰那里大小正好,但是却包不住那对巨大的乳房,只能敞开领口和胸口的钮扣。因为没有戴乳罩,整个乳房透过衣服显露在外面,紫色的乳晕和突出的乳头,诱惑地耸立着,看上去像是衬衫脱着那对豪乳。
“上面太小了,扣子怎麽也扣不上。”惠凤说。
我的眼睛盯着那深深的乳沟发愣,实在太美了,真想立刻就上去操她。
“这衣服真是贴身穿呀”惠凤问我。
“哦这个是啊。”
“我怎麽从来没看到别的女人也穿过这衣服,我看到过的。”
“她们的穿法不对,而且胸部也没那麽大!”我唬她。
吃完早餐,我照例提出了哺乳的要求,惠凤一点也没有反抗,将我领到沙发上喂了奶。
“今天好像特别多。”我边吃边说。
“嗯,早上起来很涨的。”惠凤说。
收拾完餐具,我领惠凤出去逛马路。她穿了件外套,路上拉得紧紧的,深怕里面那火爆的衣服会露出来,样子可爱极了。但她仍旧离我有一段距离,不敢挎我的手,保姆味道十足。
这令我很丢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和保姆一起出来逛街。
我们买了些日用品,还替她挑了根漂亮的发带。惠凤说结婚前她就是长头发,怀孕的时候铰了,现在想留起来。
回到家,惠凤脱去了外套,正在那时,她d罩的巨乳卜地绷落了下面的钮扣,弹了出来,白色的衬衫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滩水滋。
我一下子觉得兴致上来了,抱起惠凤往床上走去。
“你干什麽”惠凤问道,但是语气很轻柔。
“今天你特别乖,我现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裤。
“慢着,”惠凤起身脱掉衬衫∶“别弄坏了,挺贵的。”
“你真听话,”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凤突然不说话,片刻的沉默之後,她说∶“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但是我还是要生活的。”她补充道。
我猛地一惊,觉得这不是一个农村来的妇女说的话。
“我还要继续打工,赚钱让儿子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会干什麽”惠凤自言自语。
我知道在偏僻的农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让女人守活寡的比比皆是,特别在安徽,那里的男人喜欢搞女人,这个我有所耳闻。因此许多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个好妈妈。”我由衷地说。
“对啊,我在上海还有个大儿子呢!”惠凤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吃我豆腐,於是也顺水推舟∶“那喂我吃奶奶吧!”
“刚才吃过了,现在没有了。”惠凤伸出手指点了下我额头。经过这两天的接触,惠凤慢慢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扶她躺下,亲抚惠凤的乳房,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手轻轻揉捏。
“嗯很舒服啊轻轻咬一口,要轻点。”惠凤的声音异常地轻柔。
“已经硬了。”我的手指拨弄她的乳头说。张大嘴含住乳晕,舌头搅拌吮吸。
经过几分钟的爱抚,惠凤的下体开始湿嗒嗒,面色潮红,那丰满的嘴唇也张开了。
我从衣袋里掏出买来的发带,从惠凤的胸後绕过,然後尽量将她的巨乳并拢,包在发带里,在胸前打结。她的豪乳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十多公分长的乳沟,像一个巨大的肉穴。
“你又想什麽花样”惠凤一脸疑惑。
我取出润滑油,抹在勃起的肉棒上,又插入乳沟中挤了少许∶“大奶奶,让我的肉棒来亲亲你。”说罢俯身,将阴茎对准了肉缝。
“你花样真多。”惠凤无可奈何地笑道。
发带绑得紧了一点,好不容易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插了进去。
那是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紧紧地包围着,在缝隙中缓缓前进,而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乳房填满。
“帮我托住奶奶。”我说。
我开始抽插,润滑油顺着肉棒流出来,浸湿两边的发带。我尽力想突破惠凤的乳房“肉穴”,但是乳沟很深,就像在一条无止尽的肉洞里乱冲。
“我看见你的小弟弟了。”惠凤低头注视着自己的乳房,突然地说道∶“好红哦!”
抽插没多久,惠凤也慢慢体会到了快感,呻吟起来了∶“哦舒服好烫嗯”
我渐渐加快频率,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扶住床架,做最後的冲刺。
“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最後一下,我拼命往前冲,本来就已经散乱的发带从乳房上滑落,我的肉棒失去束缚,正捅进了惠凤的嘴巴。同时,大量的精液冲出肉棒,源源不断地灌进惠凤的口中。
“咕噜咕噜”,惠凤没有准备,吞了下去,有一些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惠凤等我全部射完,啜了一下龟头,埋怨地说∶“怎麽不事前打个招呼,差点捅破喉咙。”我已经无力回答她,顺势躺倒在惠凤丰满的躯体上。
第五章真正的暴力我感到疲倦极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云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晃得什麽也看不清楚。朦胧之间,瞧见有个分叉的东西在头上晃悠,渐渐地清晰起来,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裸体,惠凤手里正拿着那剪刀,站在离我不到1尺远,那刀锋的钢火很好,发出蓝盈盈的光芒。
“你干什麽”我拉起被子往後退。
“你醒啦天气凉了,我得给我乡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凤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干她的活。
我仔细一看,惠凤在我的卧室里搭了个临时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来她醒了以後,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边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麽我去做。”惠凤正在布料上划线,头也不抬地说。
我趴到桌子的对面,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那对木瓜般的乳房,将那衬衫装得满满的。
“没有戴乳罩。”我说∶“好像越来越大了。”惠凤对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开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着衬衫搔那对垂向地面的乳头,惠凤没有拒绝,拿着尺比划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乳头、乳晕,感觉柔软而有弹性。接着我的手掌托起乳房,那里沉重而结实,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轻轻揉捏着,逐渐把焦点集中在乳头上。只是一小会,那里明显地突起了,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橡胶球,衬衫前的水渍慢慢由两个点扩大到两手掌般大的两片。
惠凤的脸色渐渐通红,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弯。
“停不要”她呼吸声沉重起来。
我下床走到她背後,撩开裙子,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一部份袜子湿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寻着淫水的源头,插进她那肥厚而潮湿的肉穴里,我这才体会到後进式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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