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楼的楼梯都有一道门锁著,就算我们到了四楼,也没办法顺利进入第五层,第六层,乃至塔顶。”指著地图,戴维难得的正经起来,眉头微微蹙著,似乎为这个问题颇为伤神。
“你是说,没有人能进入四楼?”
“是的。除了几个一等仆人和亨利有钥匙外,其他人都是不允许的。”
李昂喝了口咖啡,淡淡的说:“但是今晚,我看到了除仆人外的家夥从四楼下来。”
戴维愣了一下,有些解:“谁?”
“小宙。”
一提起这人的名字,在场的几位都下意识的头疼起来。
这家夥是所有人里最难搞的一个,软硬不吃,似乎这世上没什麽东西可以打动他的心。
“所以,说了也等於白说,那家夥不会帮我们的。”戴维无奈的摊手。
李昂摇了摇头:“你大概没有弄明白我说的主题,不是他会不会帮,而是他为什麽能自由进出山庄?”
“你是说,他和山庄有关联?”
“各位,当初是怎麽进入山庄的呢?”李昂突然问道。
几个人愣了一下。
leo先说了:“我是被导师骗过来的,他说有人邀请他参加一个学术讨论会,他没时间,让我代他赴约。可是没想到……”男孩脸色渐渐黯淡,不能够再说下去。
只是没想到,他参加的,是如此一场可怕的宴会。
一场难以醒来的噩梦。
第一晚在乐园,因为无法自保,被数不清的男人强奸。自己的那个地方,不知道被多少根阳具插入过,也不知道吞食了多少肮脏的液。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死去。
而那个时候,alex正在角落里,冷眼观望著,没有认出他来。
alex无法面对这时候的他,掩著脸,低声说:“我是到朋友的邀请过来的。过来之後才发现,他并不在这里。我被骗了。”
“你呢?”李昂问戴维。
戴维点了支烟放在嘴边,用力吸了一口,眯起眼,微微有些叹息:“我是被人从牢里直接丢到这儿来的。”
“牢?”
“我坐了五年的牢。从我二十三岁那年开始。”
这是李昂没有想到的答案。他一直以为戴维是个乞丐来著,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劳改犯。
难怪他身上总有股犯人的邋遢味。
“嘿,别说我了,你呢?宝贝儿,你看起来像个贵族,怎麽也会来这儿?”戴维很快就岔开了话题,反问过去。
李昂低下头。
他是怎麽来到这座山庄的?
请柬。
管家道林给了一封奇怪的请柬,当时他没有多想,毕竟道林在自己身边做了很多年。可是,如今再回想起来,一切都是那麽的不对劲。
为何他的保镖们都没有再出现?哪怕是在玛利亚山庄徘徊,都没有。
谁都不曾来过。
李家的人,似乎彻底将他这个老爷遗忘了。
原因是什麽,不言而喻。
大家族总是充满了斗争与权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忠仆。
道林野心勃勃,从很久之前的走私活动中,胃口之大就能看出来了。他不是没提防,只是,念著一些旧情,没有及时出手。
是他大意了。
他应该在最初发现时,就应该一枪毙了那鬼东西。
所有的情感都是负累。
“我是被邀请的,一封来自伯爵的请柬。”李昂靠在沙发上,语调清淡,“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戴维听了,突然心惊肉跳起来。
他也是伤害者之一。
那时候,他并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爱上这个东方男人。
历史终究不能改变,如此残酷。
夹著烟的手指微微发凉,戴维无法控制自己的悔恨之心,轻描淡写的吐出眼圈,说,“好了,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後天就开始第三场游戏了,我们必须在此之前解决掉所有的麻烦。小宙那家夥,我们也别指望他了。”
“那怎麽上四楼?”
“分头行动。”戴维说,“alex和leo,你们俩想办法去弄瓶除草剂和磷酸。李昂跟著我,上四楼。”
leo不解的问:“要那些做什麽?”
“融下水道管。你是高材生,不会不知道这俩种玩意儿如果混合在一起会产生什麽玩意儿吧?”
天快亮时,几人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稍微休息了一下。
行动之前,必须保证足够的体力。
leo说:当你身处困境的时候,有人对你伸出手,无论那双手是恶还是善,总是双有温度的手。这难道不比冷酷的手好的多吗?
alex拥抱著他。
“leo,i’mgettingyououtofhere,ireallydo。”
don’tletthembreakyou,别让他们击垮你。
即使只有一只手,我也要扼住命运的咽喉!
当天下午,leo以“不想耽误课程,即便在这里也想继续做在学校里未完成的实验”的名义,跟亨利要了点磷酸回来。
alex则跑到教堂里的大花圃里,在园丁那儿偷了瓶除草剂。
一切进行的相当顺利。
唯一叫人心生不祥的,是从花圃那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雅刀。
从调教那晚结束後,所有人就没有再见过雅刀。
这个东洋人,向来独来独往,像一只狡黠的猎狐,躲在角落里,窥视著自己的猎物,然後趁猎物松懈之际,一举扑食。
alex对雅刀没什麽感觉,谈不上讨厌,但也绝对不喜欢。
二人打了照面,连一句招呼都没有,就擦肩而过了。
擦肩而过时,他听见耳边飘来一阵轻轻的笑意。
“当心哟,上帝爸爸在看著呢。”
“在……调教期间,雅刀曾以一笔交易和小宙交换了对我的单独……调教权。”听完alex说的後,李昂放下地图,说。
“什麽交易?”
“我不清楚。但是,会不会和小宙能自由进出四楼有关?”
当初,第一场调教时,雅刀模仿了小宙的声音,顺利对他进行了最初的神打压。
那是毫无破绽的,近乎完美的口技。
东洋人似乎不仅仅只会口技而已,他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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