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山庄(双性生子,群P,人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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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没人呵护,没人用充满爱的目光看著他成长。
小小的男孩子没有哭也没有叫痛,依然倔强的活下去。靠打工卖垃圾的钱攒学,拼命的读书,拼命的活下去。
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这是他唯一的动力。
因为他深信,他会过的越来越好,他会幸福的。
可是现在,他的信念动摇了,被山庄里这残酷的生存法则和赤裸裸的人性欲望击溃的几乎不能站立。
“为什麽我要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alex将手穿过铁笼的缝隙,摸上他的脸,轻轻擦干的他的眼泪。
alex也哭了。
他说:“我相信,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是为了和你见上一面。leo,你也是。你是为了我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leo哭的更加不可自遏,语不成声。
四楼的食人行动更加疯狂。
所谓禁忌,因“禁”而“忌”,只要有一人打开了那个“禁”,禁忌就不再是禁忌。
撒旦之门开启。
六号笼,八号笼,四号笼……纷纷效仿起来。因为笼子是被锁住的,所以只能攻击自己的室友。
大叔看的心惊肉跳,胃里一阵阵的翻涌,把晚饭刚吃下食物全部吐的光。
围观的,食人的,已全部进入癫狂状态,唯有李昂,依然保持著令人可怕的清醒。只是身体一直滚烫著,烫的不可思议,好像有一条沾著火焰的鞭子在抽打著他的灵魂。
并不是没有怜悯,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怜悯,该如何去……
谁能够将他从这灵魂的鞭笞中解救出来?
天蒙蒙亮时,戴维一个人回来了。他没有看过道两边的丑陋景象,径直走到李昂的笼子前,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它,走进它,大步来到李昂面前,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一句话都没说。
李昂突然觉得,自己等到现在,就是为了等这样一个拥抱。
他的眼睛微微湿润了。
然後他粗暴的吻了戴维,眼泪滴了下来,温暖地流进嘴唇里。
他听到了楼道外呼啸的风声。
有些东西才开始,有些东西,已经结束了。
譬如这场只有开头,却因为小宙和戴维的介入而中止的荒唐游戏。譬如,李昂荒芜的内心,有一朵小小的花破土而生了。
这场游戏里,一共死了五个人。
一个是被雅刀杀死的。
其余四个,是被同胞活生生吞掉的。
亨利来清理的时候,他们的肉体就只剩下了白骨架,孤单单的躺在角落里,扭曲破碎,死不瞑目。
没有死饥饿中,却死在了人可怕的欲望里。
多麽肮脏的人生。
活著,多麽的恶心。
而那些食人的人,也得到了报应──全部疯了。
他们被仆人带领著,离开这座死亡的走廊,步入大教堂,接受忏悔与洗礼。
黎明时分。
肃穆的大教堂,大门像一个巨人的宽阔肩膀,宽容的迎接著所有信徒的到来。教堂的顶端有一群白鸽扑棱棱的飞过,偶有几只停在十字架上,单纯的看著这些来教堂祷告的人。它们并不懂得信仰,心里一定正在奇怪这些人为何如此虔诚的聚集在这里。
神父敲响了锺声。
李昂抬起头望著天空。他觉得,或许明天,这些鸽子就会变成了信徒。
忏悔,洗礼,祷告。
神父说:我以父之名,宽恕你的罪。
食人的人就好像得到了救赎般,眼里流出得救的泪水。
戴维告诉李昂,他和小宙见到了伯爵。而且,小宙和伯爵的关系,看起来似乎不一般,因为游戏的中止,就是小宙提出来的。而且,伯爵答应了。
“你曾经说,小宙还有一个弟弟。”
李昂眼皮微跳:“你什麽意思?”
“他死了是吗?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他死了。”
李昂回想起那年夏天,台风来了的夜晚,谨言当著他的面,被一枚子弹射穿了太阳穴,鲜血流满了一整个地下室。
那副场景,成了他後来几年里每夜都做的噩梦。每次梦中惊醒,脸上都是泪水。直到与戴维碰见,他的噩梦终於停止。
“你什麽意思?”李昂极敏感地嗅出了戴维话中的涵义。
戴维灭掉了烟,沈默许久,才说:“没有,可能是我弄错了吧。”
李昂突然有些心惊肉跳。
第四场游戏时间还没有定下来。山庄暂时陷入了死寂中,这死寂,也只仅限於白天而已,到了晚上,欲望山庄就像一座神病院。
嚎哭的,发疯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祷告的,尖叫的……
这些人已经快要疯了。
就算神父说,主宽恕你了,可是他们的灵魂却还是无法停止煎熬。
leo变了,变得神恍惚,时常半夜里在各大走廊里游荡,大多数时候,他都躲在alex的房间里疯狂的做爱。好像只有疯狂的性爱,才能让他忘掉笼子里那场赤裸裸的人性考验。
alex变了,变得更加压抑与暴躁,这些情绪堵在胸口,无处宣泄,最後化成了性欲。他与leo没日没夜的交欢,做累了就睡觉,饿了就起来吃一些东西,然後继续做。听著leo快乐的呻吟,他才觉得自己是活著的。
李昂变了,变得有些神经质,脾气也很古怪,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坐在窗户边发呆,有时候自言自语,有时候,则会突然流出眼泪,还有时候,他会突然发起火来,失控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焦躁不堪,将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部砸的粉碎。最後扑在戴维的怀里,彻底崩塌。
戴维变了。变得更加沈默。不再吊儿郎当的笑,也不再与李昂开玩笑。大多数时间,他都是靠在角落里吸著香烟,眉头紧锁,眼神黯淡。有时候,会突然扑到李昂身上,脱掉他的衣服,疯狂的吻著他,从头到脚一遍遍的吻著,膜拜著,甚至想进入他。但是最後都控制了下来,因为他还没有忘记,李昂刚流过产,刚弄死了一个尚未成型的胎儿。
唯有雅刀没有变,依然是一副好父亲好丈夫的面孔。
有一次,雅刀跑到李昂的房间里,抱著他问:“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你会不会为我掉一滴眼泪?”
李昂很乖很乖的摇摇头:“我不会。”
游戏结束後的第七天,突然就迎来了第四场游戏。
匹诺曹的鼻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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