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腰又是重重一挺,生生将全部坚硬如铁的大肉棒都给撞了进去,挤得水润花肉躲闪不急,大棒子全根没入后又急速抽动,深捣猛捅纵情爽乐,很是自得其乐。
他一边操弄小嫂嫂骚水直冒的水嫩小尻,一边哑着嗓子问她:”嫂嫂这个小骚货这小骚逼还夹的真紧,嫂嫂还真是想要了小叔我的命不成……明明都是被碧卿堂哥操过的小骚逼,现在还能紧成这样,捅一捅里面都水汪汪的湿的不行,是不是碧卿堂哥平日都没能让嫂嫂满足才是,要不小骚逼怎么能骚成这样紧成这样……“
周家闺情13小,小骚货爱极了爷的大棒,稀罕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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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痛,不要……小叔,快出去……“花丽春娇魇羞红如火如荼,香泪珠连落下如带雨梨花般楚楚可怜。
她不是吃痛才哭,毕竟那滚烫大物猛地撞进来初初是有几乎被撑破的痛楚,不过这苦痛只是刹那的一瞬而已,下一刻便被那硬物饱饱充盈的极致销魂快感所替代。
其实是丽春自知自己对不起进京赶考的相公才哀哀痛哭,她心知,她这副骚浪的身子确实是如周梅卿所说,是久旷饥渴了些……
她夫君周碧卿在时轻怜密爱日日便要来上几次,她虽次次推拒不过都是欲拒还迎的姿态,而此时碧卿哥哥已然离家十数日,自是再没人疼爱与她。
她近日郁郁寡欢,闺中凄楚除了想念夫君,更加想念夫君胯下那根滚烫坚硬的长物,如今有一个比碧卿哥哥的棒子来的更粗更长的雄伟阳物,自然是心中隐隐透着欢喜渴盼,可是自小也是学过几本女戒女训的好人家闺女,怎能痴恋婆家小叔的大棒呢?
不过身体都对不起相公了,嘴里说的话更是要维护相公的清名,在一阵喘息与呻吟中她强自嘴硬道:”碧卿哥哥,卿哥哥平日自然是让春儿满足的,小叔莫要诋毁……诋毁我夫君……我夫君那物可是又粗又长的……每次都让春儿格外畅快……春儿才不稀罕小叔这小物什……“
她嘴里说着不稀罕,其实身体可是诚实的很。
丽春腰臀轻抬更是迎合那粗长阳具的顶送,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在那硬如烙铁般的大棒猛烈撞击下,更是被顶的柳枝细腰都酸了软了,小嫩花里的缠绵花肉更是跟着一紧一缩的。如此这般心炽骨麻的异样刺激,让她也不由得小嘴嘤咛浪叫起来……
周梅卿正在兴头之上,闻听花丽春此言,怒从心起。
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更是心中欲火高涨,嘴里奇道:”是嘛?嫂嫂说话真的是不老实,嫂嫂不稀罕我这小物什吗,我看爷这小物什可是能让嫂嫂爽的上天呢……要不嫂嫂这白屁股怎么撅的这么高,不是爱极了爷的小物什吗?臭娘们,骚都湿成这般爽的小嘴直浪叫,小嘴还敢嘴硬说爷的物什小!爷不叫你瞧瞧爷大棒子的威力,不捅烂你这个小淫娃的小浪逼你就不知道爷的厉害劲……“
说着他心里已经存下要让这小妖好好尝尝他厉害的想法,他这便抡圆胳膊重重箍着丽春雪白的粉臀臀肉往怀里带着,身下大棒也越发用力撞击起来。
那细嫩水软的花壁娇肉被粗长大棒重重摩擦,就连穴口那两片可怜兮兮的小花瓣也都被带的往外翻出媚红的软肉,粗棱的大蘑菇龟头一阵横冲直撞之后终于找到丽春花穴深处那最是不同的那一块酥肉,他一个撞击过去,顿时感觉那夹着大棒的花肉紧紧一个哆嗦,他立刻便晓得自己硕大粗硬的龟头这下便是戳到了花心小肉。
嘿嘿,小骚货,这下可有你好受的了!
周梅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腰间用劲,让那又胀大了一圈的大棒子对着那一点小肉块便是一阵狠命猛。
直接的是让花丽春媚眼涣散双腿紧绷,嫣红水润的小口直呼没命:”唔……要死了,小叔求你别插了,唔……不要……要泻了……唔……啊,救命……奴家知道小叔的厉害了……不要……不要……春儿要被撑死了,好生要命……啊……“
说着说着,丽春喘息不停,只觉小腹一个酸麻,娇躯情不自禁的痉挛起来。
阴户里那重叠花肉已经是哆嗦颤抖个不休不停的,长长的两条白腿儿也是软的根本盘不住周梅卿的侧腰,而花心深处已是阴大泻,淫水汹涌春水滚滚,似决堤洪水般流个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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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小贱货,这么快就泻了,爷都还尽兴呢,你这小浪货还真的是不耐呢……小贱货不是不稀罕爷这小物什吗?现在稀罕不稀罕……“周梅卿嘴里溢出一声闷哼。
被这样水光淋漓花汁丰沛的一浇,还有那花肉如同疯了一般的紧紧痴缠,周梅卿直觉爽极快极,就连头皮都隐隐发麻,其畅快其舒爽难以用他粗浅的笔墨水平来形容。
唔,他徜徉迎春园众芳多年,不论是经验老道的花魁娘子,还是初初开苞的小嫩雏儿,就连那风情万种徐娘半老的老鸨妈妈,他可都是尝过几分滋味的。
然阅遍群芳,却都比不上身下这个水多逼嫩的小骚货呢,他这小嫂嫂这穴儿又紧又嫩的,还真的是极品小逼呢……
周梅卿身下那粗长坚硬大棒更是雄风大振,他伏在丽春身上,屁股耸动更是大力抽送起来。
他次次就着那润滑淫水直冲那肥厚娇嫩的花心小肉块,那硕大的粗紫龟头有好几次甚至都直接撞到了丽春那浅浅的子宫颈口,一波高潮接着一波的高潮像是不要钱的往丽春身上席卷而来。
丽春只觉身上的男人壮威猛的厉害,那一挺一挺的大棒子威力勇猛,直撞的丽春媚眼乱飘双颊飞红,嘴里咿咿呀呀的哭喊叫嚷起来:”稀罕……稀罕,小小骚货爱极了爷的大棒……只求爷怜惜则个儿,则个要死了……真的是要被撑破了……唔……要命,这是要了奴家的性命不成……“
周梅卿只觉得龟头似是被那又湿又热的软肉小口小口的咬着,还有大股大股的阴喷泻出来,那子宫小口里面的软肉夹的紧吃的香,哪里是他要了这小骚货的性命,分明是这要命的小骚货是想要取了他的性命才是,这紧紧夹着缠着的,差点便要从他大棒子中缴出又浓又热的滚烫水一般,便是要他周大爷尽人亡不成?
他周大爷一向耐力持久,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有了想缴械射的意思?
周梅卿爽的额头汗珠密布,知道已经要射出积蓄已久的水,他胯下越发用力的对着那小颈口里面狠命撞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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