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郑司荔婉也甘愿被他那么咬着,肩膀咬出红迹子来,脖子、嘴唇都渗着点血丝,他齿舌游弋,吸吮腥液,喉中发出满意的声音。
再到乳间,他吻啄啃啮,齿捻乳头,她挺起身子,疼痛从皮肉神经传到骨心儿里去,不禁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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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公!奴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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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疼,他越爱。
他头发散开,散在眉心和耳边,阴恻恻地笑,伸手游弋,在她腿间抠挖搅揉,一根长指顺水而滑,从穴蒂到沟陷,他越往里钻,她越蜷起腿,指肚勾回,擦皮划壁,浅滩腔内,手指来回抽动几番,她便勾了脚趾,腹下一颤,一股清液喷射出去。
他低头去咬她,掀起她的臀,吃她的牝户肉瓣,齿磨啃咬,吮她的水,吃她的肉,把一片肥嫩腻肉嚼出新的汤汁来。
郑司荔婉又是舒服又是疼,那块肉也盛在他嘴里翻滚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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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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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叫得惨,他心越喜,长久的压抑情愫和心内扭曲的自怨自艾得了不少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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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快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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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东绍兴奋起身,去拽她乌黑长发,轻拉烦恼三千,伏于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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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水足丰沛倒解了我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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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上假男根羊肠皮填充物,捆在腰际,再栓一个银托子,就往里头进,那托子棱角坚硬,他却不晓男女之事,只当她会喜欢,扯她头发往里猛进猛出。
疼,尖锐银器撞破阴户细皮嫩肉,生生拉出血丝来,荔婉痛叫出声,他便更加用力进出
娘子,疼吗,快活吗?
硬杵至深,也撞那肉底的深处,带出曼妙快感,又同硬棱的刮磨,真是既可上天堂,又可入地狱,荔婉顶到高潮,穴口处又洒出白红一滩,直直蹬着腿儿,脸色煞白,只觉自己死了一场。
郑东绍则抱她入怀,频频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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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的好娘子……我这残缺之人如何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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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公,要我伺候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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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郑司荔婉手攀于他后腰,伸进亵裤,慢慢往下移,在他沟臀里寻一点菊瓣,她伸指而入蕊,肉肠清液,百转千回,郑东绍挺起身子发出一声媚叫-娘子!
魂都去了。
……
老张看郑司荔婉久久不说话,便清清嗓子试图拉回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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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据外界传言,大太监郑东绍是被日本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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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司荔婉挑起眉毛,似乎才意识到身边还坐着个人,嘴角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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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宣统二十六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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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郑东绍起早贪黑出去学卖香烟,却在一次街头起义的暴乱中不幸中枪。
郑司荔婉等了他一宿不见人,便知大概是出了事。
第二天就有人把尸体抬来给她埋。
血都凝在他脸上,脑门上一颗子弹贯穿过去,连疼都没来得及感受就死了看,他一生着迷疼的滋味,却临死也不疼。
郑东绍没了呼吸,眼睛却向上瞪着,不肯合睑,目虽呆滞,却藏了无尽牵挂和不甘。
郑司荔婉没有哭,只踞坐于侧,伸手去摸他腿间,空荡凹陷的软肉,是他毕生的疼和缺陷
她一遍遍抚摸他,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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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公,你放心,我帮你找,找到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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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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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是听说您被日本人抓到慰安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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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司荔婉目光又凝在一处,淡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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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啊都害怕,只有我不怕。我从来不怕任何人……管他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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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司荔婉没有吹牛。
她那时候被押在军专用的防空洞里,好几排的长板凳,女人们跟牲口一样被手脚绑住,放躺一片,底下都光溜溜露着劈开腿,日本军人排队站位,解裤往里顶。
凳子在地上擦出嘎吱嘎吱,日本人整齐有序,连动作都相似,不怎么说话,屋里只听凳子声。
郑司荔婉听得极其认真,总觉是那是郑公在唱一首调子,又说不好是什么。
她是所有女孩子里面唯一一个笑的,笑得春光灿烂、百媚生辉,是发自内心的笑,就连日本军官都因她的笑爱上了她。
这军官是个挺英俊的年轻日本人,态度温和,总是客气地朝人点头行礼。
他每次来,都要多花点时间在她身上,刻意动得慢一点,持续久一点,因为她那里面紧致温润,每进一下就抽缩一下,他想要多搁在她里头多一会儿。
还要看她笑,她一笑,他也笑,两个对着笑。
他还要摸她的肚脐和大腿,有一次,郑司荔婉就那么笑着看那日本军官,歪着脑袋垂目看,似是看一个饥饿的男孩子在她体内寻求慰藉他既瞧不起她,把她看成个垃圾桶,又离不开她,得时时刻刻惦记着,入了又想分分秒秒死在她身上。
郑司荔婉还学日语,一个个音听着学,终于学会一句,她对他边笑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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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を杀し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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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怔,似是终于明白她笑的意义,抬手便打她,边发狠弄边要打她的脸叫你笑!叫你笑!八嘎!
可她牙齿被打断了,鲜血流出来了,还是笑,还要笑
不疼不疼,你远不如郑公给的疼啊!
……
老张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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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那些血断茎都是日本人……那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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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司荔婉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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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走也没走多远,我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在药王庙围坐一团,唱歌喝酒,醉成一片鬼样子,再一个个拔出短刀,朝自己的腹部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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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司荔婉走过去的时候,他们早就血流成河,肚肠翻滚见光,她也不怕,就伸手朝他们的裤裆摸去
人濒死之前,那玩意儿总是挺得硬邦邦,她执起一把日本短刀,上去就一根根切,就像当年地安门内砖胡同的刀匠儿切了郑东绍等大清男儿一般,她帮他们找回来了。
可是哪一根是她家郑公的呢?
她一个个拿回去对比看,黑的白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龟端到茎根底,没有一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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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能扔掉,这些是证据,是他们进过中国女人体内的证据,每一根上面,那二两肉上,都有女人的疼痛和屈辱……这是他们给的疼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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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伸手抚了抚眉毛,想安慰她几句,又不知如何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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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累了,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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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乎逃也似的跑出去,不知是被屋外的恶臭熏的还是被郑司荔婉的经历刺激了,他蹲在地上咳了半天呕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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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人,她一定是个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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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想,他不该多管闲事,这世道,早就人人自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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