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活而二次受伤。
事实上,他摔过不止一次两次,右腿膝盖磕得伤痕累累,有次差点把门牙都摔掉。
“我没事,放心。”
幸好他家不高,三层,晏瑶扶他进去到沙发边,他才重重摔在里头喘息。
他家里装饰很简单,早没了女人的任何痕迹,几乎跟晏瑶猜的差不多,两室一厅的简单格局,家具简到客厅只有沙发、七柜橱,宜家的饭桌和椅子。
“我给你倒杯水。”晏瑶走到饮水机前看那桶里早没了水,没新桶,她只能到厨房烧,烧开了又拿了两个碗倒凉。
搁到唇边试试水温,再回来喂他喝。
谭成明喝了水,嘴唇没那么干涩,缓缓抬眼看她:“小晏护士,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晏瑶不走,就那么安静地坐在旁边看他。
“你还不回去上班?”
“我跟人换班了,谭叔。”
谭成明往后仰着,手背上贴着胶布还没揭下来,有点青肿,厚实手掌自然摊开,她看他深幽纠结的纹路,伸出手指轻轻抚摸。
温痒入心,丝丝缕缕,谭成明弹了一下,但没躲,只挑眉看她。
晏瑶掌心覆在他手掌里,二人交握,她倾身探头,唇迅速印在他的嘴角。
谭成明紧皱眉头,艰难吐字:”走。”
晏瑶的唇却再度落下,轻吮他的嘴,饱满的盛满烟味儿的嘴,吻滑过他面颊,贴到他鬓边,轻咬耳珠:“警察叔叔,别让我走嘛!”
他看着她,久久没说话,目光深沉又逐渐灼热。
下一瞬间,她整个人就被他抱到身上去,他手指掐住她下巴,贴到她鼻子上发狠瞪目道:“你想玩我?别以为老子没了条腿就不能干你!”
晏瑶盈盈笑着,结结实实地感到他制服裤间的东西顶着她的下腹。
“小护士,你现在想走都已经晚了!”压低音量,声线极为挑逗。
谭成明低声说完,抬手去扯,把她护士服的衣褂从中间打开,露出她饱满丰挺的两颗胸,托在枣红的胸衣里,正衬出白脂玉肤。
他低头去吻,像一头久饿发狂的野兽,吻遍她胸脯,手握两乳,从刺绣织物的艳色里捡出最美妙的两颗红果,左右采吃,再狠狠捏嘬,晏瑶不由地扭了腰肢,哼唧一声,身子便又软又热,有水液汩汩冒出,浸湿白色裙底。
她的两手也去解他衣衫,把他彻底从束缚的警服里解脱蓝色警衫里的结实胸膛,轻触两点,再到肚脐,他不是没做复健,或者他因为是警察出身,以前就练过,身上清晰可见寸寸块块的肌肉线条,她用舌尖去舔。
舔到下头一柱,从上到下,缓缓吞食,晏瑶只觉那物顶到嗓子眼儿了,她才轻轻缓拉出来,津水浸肉身,肉尖粘长丝,晶透肉头,肉眼也渗出水珠来。
谭成明强忍冲动,伸手扶住晏瑶:“坐上来……。”
晏瑶唇红齿白,娇羞一笑,掀撩护士裙褂,脱掉底裤,一手勾他脖子,一手握着他那长物,缓缓入座。
越坐越深,二人表情越发痴缠,缓缓推进,肉物挤压,到了底,他们才勾舌热吻起来。
晏瑶轻摆下身,前后耸动,挺直背脊,裙底露出圆白鼓臀,白色护士服中衬出曼妙曲线,而谭成明,两手已从裙下伸进臀缝,拥着她向上用力顶撞。
绕舌吸吮,轻哼长吟。
“唔……叔叔”晏瑶只觉湿滑奇痒,夹紧臀肉,摆腰深陷。
“警察叔叔……你顶到最里面了……啊!”
谭成明眼眸一沉,把头都埋进她脖颈和胸沟里咬她,啃她,舔她,每寸肌肤都不放过,而自己也被这久违的、震动的、巨大的快意而击中,从头到脚,每条神经都在战栗。
谭成明想不起来第一次被叫警察叔叔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感觉,但此刻这一声却让他最受用。
左侧剜去的肉窟窿开始隐隐作疼。
晏瑶伸出温热纤手,朝他伤口轻轻抚去旧死的勾回虬曲的疤痕,萎缩垂松的残肉,在她掌心,就像他回归了母胎,血肉都同她连在一起。而他的腿,不就在她手里嘛!
顶到她那块凸软圆硬的肉,就在膣腔内的幽深处,是属于她的天然伤口,他用他的“肉肢”轻抚,揉磨,亲吻再舔舐。
“小护士,你是不是变态?嗯?你是不是有病……”他捧着她的面,一遍遍亲,一遍遍。
晏瑶舔他,逐着他的唇吻他:“警察叔叔,我是有病我是变态……我爱让我觉得疼和伤的人……我爱你现在胜过爱你风光英雄的样子。”
龟棱摩擦肉壁,挤压波涛狂浪喷涌。
“啊叔叔!”
“瑶瑶,我的小瑶瑶!”
他忽然觉得,那截掉的残肢在某个地方动了一下,虽然可能只是个幻肢感,但他确定,那一刻,它动了。
谭成明背脊一麻,大脑空白,闭上眼似乎忘却了人间的一切,但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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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三查七对是临床和护理上的一个名词,就是要提醒医务人员在工作中认真核对。
三查:发药前、发药中、发药后七对:患者的姓名、床号、药名、剂量、浓度、方法、时间
day19魔鬼的欢喜
我觉得这个故事纯属虚构。
当然,克里斯汀同我描述的时候,是用她活灵活现的神态和富有感情的腔调说的,每个词,她都很小心,又在句间透着股旧时代诗人般的浪漫,竟让我在恍惚的一瞬间,以为这都是真的。
遇见她的时候,我正躲在澳国立图书馆的一排古书架后面读莎士比亚的《皆大欢喜》,长台檀木,影沉沉发黄的书籍,甜腻的书霉潮湿味道,在幽暗阴冷的空气里,她倾过头来,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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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chou,你知道音乐系的乔士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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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小提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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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好像跟miss段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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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掩讶异,继而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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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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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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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汀很坚定地又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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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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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那种金发碧眼的少女,半希腊半塞尔维亚血统,虽然白,但白得不那么明朗,黑棕发,铅灰的一双眼略有忧伤。
然而我知道她是活跃女子,虽然中文说得磕磕绊绊,但在我的翻译课上,却总喜欢积极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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